“叶子,你还是这样记恨我?”景山走到叶子身边问。
“笑话,你我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我为何要记恨你。”叶子冷冷的说着,慢慢的走开。
“叶子,你受苦了。”景山跟了过去,从后面环抱住叶子的腰低声的说。
“你放开,不然我要喊人了。”叶子使劲的想挣脱他的束缚,警告着他。
“喊人?笑话,我可是你的大哥呢,你把人喊来怎么说?”景山冷笑着说。
叶子闻到他的身上有很重的酒味,想不通这么久跟他都井水不犯河水的,他今日算怎么回事?会醉酒跑到这里来?
真的把人叫进来,他万一失去理智说出不该说的,自己死不死没关系,可是会连累到辞官回家的爹娘,还有在军营里的景龙的。
这是欺君之罪呢,尽管自己手里有一道圣旨,可以免五个人的死罪,可是这件事真的要是追究起来,牵连的人恐怕远不止五个。
皇上要是来个满门抄斩的话,即使自己不要那免死的名额,也还是杯水车薪啊。爹娘,二哥景元没加上景龙和芸娘就已经超过五条人命了。
还有薛府里那些人,于伯伯,他们都是无辜的啊。
而且,还会连累到傅鸿哲,他本来就不受待见,那五次免死的机会,根本就不够把自己在意的人都能保护周全啊
叶子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生命里,不知何时竟然拥有了这样多要牵挂的人。
她烦躁无奈的低下头,看着环着自己腰际的这双手,伸出双手使劲的挠了上去。
“啊,你好狠啊。”景山低声惨叫着,松开了手说。
“你自找的。”叶子看着他双手背上出现的血痕,不解气的说。
“大哥是为了你好啊,跟着廉王那断袖有什么好?到现在还守活寡。”景山压低声音说。
啊?他怎么知道的?对了,一定是宣王生辰那日自己大意,被他看见的,叶子这个后悔啊。
“这跟你没有关系,你做你的驸马,我做我的王妃,谁都不干涉谁不是很好么?为什么你要还要这样?”叶子厌恶的看着眼前的人说着。
叶子甚至怀疑,眼前的人还是景山么?怎么会无耻到这样的地步了呢?
“叶子,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永远也不会找到符合你条件的男人。所以,还是回到我身边来吧。”景山忍着手上的疼痛劝说着叶子。
“闭嘴,找不到的话,我情愿一个人终老。更何况我已经找到了呢。”叶子边说,便想着今天这事怎样就解决。不行把他砸晕好了,就他这样在意名誉地位,拼命想往上爬的人,绝对不会那他自己的前程冒险的。他之所以这样,应该是因为和酒的缘故吧
“叶子,你是说廉王么?他是男人么?是男人的话,在意你的话,你的胳膊上怎么还有那东西呢?你知道么?知道你还是完璧之身,我这心里有多开心么?现在好了,你搬出了廉王府,以后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到这里,咱俩在这里做夫妻,没有人会怀疑的,这样多好啊。这里的开销也不用你管了。”景山低声的说着又慢慢的往叶子面前走来。
叶子被他的话气得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跟他这样无耻的人,真的是不要想讲什么道理了。
“叶子,你不是一向讨厌那些陈规旧俗的么?那就不要在意什么名份不名份的,只要大哥来疼爱你就足够了。”景山边说,边一步步的往叶子身边逼近。
“你不要走过来,再过来我对你不客气。”叶子边往后退,边提醒着景山。
“怎么,你还能把我怎样呢?”景山丝毫不在乎的说着就往叶子身上扑了过去……
第五卷 缘来是你 第一百九十五章廉王的疑惑
第一百九十五章廉王的疑惑
“你是属于我的,是属于我薛景山的。”景山说出这话的时候,已经把叶子逼到了角落,当他伸手搂住叶子的时候,叶子挣不开,本想大声叫人进来,那样的话就可以吓他一下。
可是,叶子不确定这景山究竟醉到什么程度。按眼前的情况来看,他说话的声音还在刻意的压低,似乎也是担心大声会引来什么麻烦,那也就是说他还是有些理智的。
但是,叶子见他现在的样子,他的眼神很吓人,绝对不是来跟自己说说混话而已。
“你究竟想怎么样?”叶子觉得他的这种眼神跟四年前在江边遇见的那个恶人是一样的。只不过那恶人只是恶心的色,而这景山却是一种贪婪、还有兴奋。
“叶子,我这就要了你,不然会被太子抢先的,那可不行,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景山喘着粗气开始撕扯叶子的衣襟,喷着酒气的嘴也上前去亲吻已经靠在墙角的叶子。
叶子反抗,可是没有用,自己的力气在他这里就好像一只小白兔在跟大灰狼较量。挣扎撕扯的时候,叶子看见旁边小桌上摆放的花瓶,她抓起来,狠狠的朝景山的头上砸了下去。
“叶子你,你竟然这样对我?”景山松开叶子捂着淌血的头部,晃了几下靠在墙上不相信的问。
“是你逼我的,我不在乎和你同归于尽。”叶子没有往外跑,而是手上握着残留的花瓶嘴,咬牙切齿的说着,走向景山,把那尖尖的瓷花瓶嘴抵在了景山的喉咙上,顿时一丝鲜红的血留了下来。
咣的一声,门忽然被推开了,门口的傅鸿哲和俩丫头惊诧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小姐,公子啊,你们怎么了?”俩丫头吓的一下子就跪在了门边,声音颤抖的问。
叶子恍若没听见,眼睛仇恨的看着景山,手上的力气加大。
“叶子,冷静点。”傅鸿哲见到景山狼狈的样子,看看叶子身上没什么伤,这才松了一口气。走到叶子和景山的身边,轻声的劝着叶子。
“你们都出去,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今天就彻底的来个了断。”叶子看都没看傅鸿哲一眼,冷冷的说着。
“叶子,是大哥不好,大哥不该管你的事。你不要乱来啊,大哥刚做了爹呢。”来自头上和颈部的疼痛,景山神志清醒了很多,赶紧的对叶子说。
“你当没当爹跟我有关系么?就你这样的畜生,生的孩子以后也不会是个好东西。你现在知道怕了?那刚才在做什么?”叶子讥讽的说。
“叶子,大哥今天喝多了,说错了话,你看在爹娘的面上,原谅哥哥一次吧。”景山看着叶子那冷冷的目光,心里也有了些恐惧的说。
爹?娘?是啊,不管这景山怎样,自己真的杀了他的话,那薛宰相夫妇都会伤心的。叶子听见景山提到了爹娘,心里一震。
“你记住,以后不要再来招惹我,不然我会让你后悔的,你应该知道我有那个能耐。”叶子漠视着景山捂着头部的手,那血流下来,染红了他的袖子,扬起嘴角冷笑着,一字一句的对他说。
“大哥知道了,以后你的事,绝对不管了。”景山不顾自己的尊严,却没忘记掩饰自己恶行的回答。
“知道就好,更正一下,我是爹娘的女儿,但是你不是我大哥。”叶子手上又是一使劲,恶狠狠的说。
“景山记住了。”薛景山赶紧点头,他真的没有想到,这人儿的心竟然可以变得这样狠。他真的能够感受到,她有把那花瓶嘴插进自己喉咙的决心,而不是吓吓自己而已。
刚才明明可以先打昏她,再要了她的,可是却没舍得,没想到她对自己竟然能痛下狠手,景山想着,不知道心里是后悔,还是后怕。
“滚,以后不准出现在我琳琅居的附近。”叶子冷冷的说着,放下了手。
景山捂着头,要往外跑去。
“站住,驸马,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傅鸿哲一个箭步上去,拦在景山面前问。
“叫他走。”叶子开口。
傅鸿哲皱皱眉头,闪到了一旁。景山逃似的跑了出去。
“叶子,究竟怎么一回事?你告诉我。”傅鸿哲轻声的问着,把叶子轻轻的揽在怀里,想先让她情绪稳定下。
假如刚才发生那样的情况下,傅鸿哲冲进来救了自己,那么,此时的叶子或许会在他的怀里大哭一场的。
可是,他来的时候,自己是占了上风的。所以,叶子没有那样做。这件事也没办法跟他解释,叶子甚至根本就不想解释。
“我累了,巧儿,雁儿,帮我弄沐浴的水。”叶子挣脱傅鸿哲的怀抱,把手里的花瓶嘴丢在了地上,对俩丫头说完就走出客厅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王爷。”巧儿喊了一声。
“你们去准备吧。”傅鸿哲挥挥手,然后独自坐在椅子上沉思。
这景山究竟来找叶子说什么重要的事?还没让俩丫头在里面,还关了门?他究竟说了什么,能让叶子对他下那样的狠手,傅鸿哲想起刚才叶子看着景山时,那眼里都是杀意。
叶子跟这大哥的感情,以前是很好的。记得有次她跟自己在外面很迟回去,景山等在门口时,那焦急担心的样子。
他们兄妹之间关系变冷漠,好像是在景山当了驸马以后吧?当时,自己没有在意,因为景山当了驸马以后,他的家人对他都是那样。
等下,不对啊,假如叶子真的是蒋钰敏的话,那她跟薛景山就不是亲兄妹。难道,难道景山用这件事来威胁她?所以她才会这样的气氛?傅鸿哲使劲的想弄清楚。
叶子刚才看景山时,那眼中的杀意自己见过一次,她对乔五也有过一次。难道,难道景山对她?傅鸿哲不敢再往下想了。
他懊恼的握紧了拳头,后悔自己刚才从王府里来的时候,为什么没有直接到这里,那样就不会发生刚才的事了,虽然受伤的人不是她。
可是,傅鸿哲知道,有些伤比流血更加让人疼。叶子,不管怎么样,今后我一定不会让你独自承受一切了,不管你是薛小叶,还是蒋钰敏,我都要用自己的命来保护你。傅鸿哲紧咬牙关,在心里暗暗的发誓。
傅鸿哲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章韫和韩志匆匆赶来,问他怎么回事,驸马会头破血流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