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个虎将,心里头儿也都是有杆称的。不然,也不会爬到现在这位置上。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这些老油条哪会看不出钟虎的性子和品行。对于这个新冒出的小弟,这些人却很是欣赏和喜欢的,虽然这个小弟性子太直了点,但大凡是军人,像他们这样军队中的高官哪个不喜欢这样的性子。而且虽然如此,但钟虎在大事上面,识人方面还是很敏锐的,能力也是了得。所以,这些军中的老人对钟虎也是多有照拂,不然他也不会在军队里走得那么顺。
平时,这些人聚在一起,都是嘻嘻闹闹,吵吵嚷嚷,或是互相挖苦的。哪像现在个个都是一脸严肃,脸上也个个都带着阴霾。钟虎心里纳闷,可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笔直地端坐在沙发上,不语。
最终,还是坐在上方的老首长发话了,道:“好了,人都到齐了,废话我就不多说了。”两鬓有些发白的老首长顿了顿,有些深沉地说道:“想必大家都知道最近外面乱得很,上面的政策也是。。。。。最近,很不太平啊。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自己身边已经有人在调查你们了?”。
在座的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的意味不言而喻。钟虎也想到父母寄来的了那一封信,心里突然有些不好的想法。而接下来,上面首长的话,印证了他的猜想。
“这场风波蔓延得太快,就连军队也受到了牵连。现在中央上面。。。。。。”首长没有任何掩埋地一五一十地说着现在形势的严峻。
一旁的张虎越听心里越是气愤,忍不住站起来说道:“荒唐,荒唐,首长,怎么能这么荒唐,为了一己之私,为了权利,难道上面竟然连国家百姓都不顾了吗?我钟虎虽然懂得不多,但也知道这是在动摇国本,这是在。。。。在。。。。。”因为气愤,因激动,张虎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小钟,坐下!闭嘴!乱说什么,满嘴胡言。”首长中期十足地对着钟虎喊道,一脸严肃语带批评地说道。
其实,钟虎的话,在座的几个心里哪个不清楚,只是他们早已被磨平了锐气,不像钟虎一般年轻气盛,什么都敢说。
看着憋得满脸通红的张虎,首长悠悠地叹了口气,说道:“好了,情况大家都了解了,我也不多说了,该做准备的,能做准备的,就赶紧早做准备吧,也不知道这。。。。。。好了,大家都下去吧。”
“对了,钟虎留下。”在座的心里也清楚,都没有多说什么,纷纷走出了房间。
“小钟啊,你啊,还是这脾气,以后可。。。。你这师傅怎么就没教你有些话是不能随便乱说的吗?”首长有些语重心长地说道。
看着钟虎眼神里的倔强与不服,首长却是没在说什么,可若不是钟虎这样的性子,他也不放心把这事儿交给他,也不会让他成了自己的亲信。而后他却是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封信,对钟虎说道:“有人举报你了,说你师傅有反动意识,而你也受到了牵连。幸好你师傅一家早就逃到了东北,不然不仅是你,就连是我也得扒一层皮下来。这事是这样说,可明里大家都知道这是在找我们碴,想要扳倒我。毕竟我手中的军权还是很吸引人的,就像你说的,都是权利私欲惹得祸啊。”说到最后,老首长也不禁有些幽然和无奈。
“首长!”首长举了举手,打断了钟虎要说的话,继续说道:“小钟啊,你倒底还是太年轻了,说话不注意,一不小心就。。。。。已经有人盯上你了,我给你安排了条路,这是军区的调令,出去避避风头吧。在那儿也没人敢动你,你。。。。。”
“不,首长,这。。。。。”
“解放4军二团团长钟虎听令,现任命为东北驻地分区第四分区军区总教官。”
钟虎愣了愣,这道命令在古时候看来,就是要下放打发到边疆的意思,但军人的准则还是让钟虎马上敬礼回道:“是,接受任命。”
首长见钟虎接下任命,缓了缓语气说道:“你放心,东北的第四分区都是我们的人,那地界虽然远了点,偏僻了点儿,但也省心,你在那儿也不会有人为难你的。小钟啊,我这其实也是在为自己留一条后路。要是,要是我。。。。。就请你将我唯一的小孙女接走,我不求其他,让她好好地平安长大就行了。”说着,一向威严的老首长竟然红了眼。
“首长,你放心,我一定会。。。。。。”此时的钟虎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拍着胸脯保证,让老首长安心。
老首长这会儿也缓了缓情绪,接着说道:“你不是一直念叨着你的师傅吗?我派人打听过,第四分区驻地离你师傅住的那个村子不远,你师傅倒是选了个好地界儿,那里可是避世的好地方啊。好了,小钟拿着调令出去吧,去的时候也顺道儿看看你父母吧。”
听到这话,钟虎心里也不禁有些欢喜,在外这么多年了,他想家,想父母,也想师傅了。
第42章 筑基
虽然;全国各地的文化运动轰轰烈烈地举行开来,但张虎一家在张家村的日子过得还是平静的;但是在这样荒唐的时代背景下;不仅仅是平阳县这个小县城,就连偏僻的张家村也是受到了一些及。
由中央下发的文件决策被各地各村执行;张家村也不例外。这一年;村生产大队轰轰烈烈地创办起来;土地重新分配;全体村民一起劳动;以人头发粮;记工分;吃大锅饭,农业改造运动在张家村也举办开来。张虎本来还很担心;但到底姜还是老得辣,一个睿智的领导人能改变得有很多。一向不管事的铁老在此刻突然提出了一条,这记工分不能只按人头,也得看出力的情况。村民们大都朴实,都觉得铁老说得有理,再加上铁老在村上的威望,也没有人反对,这事儿也就这样定下来了。
张虎在一旁看着,心里默默地对铁老点了点头。一个德高望重的村长对一个村子来说真的是很重要。当年,张老也曾对他说过,铁老这人天生就是张家村的村长。事实证明,也的确是如此。他阻止了村民们要砸锅炼钢的举动,甚至偷偷私自扣下了一些要上交的粮食,以备不时之需。这些举动,或许在现代人看来没有什么,但张虎知道在这样全民开始疯狂的背景下,铁老能做到这一步是花了多大的勇气。铁老或许没有多大见识,但他够稳重,阅历足经历得事儿多,看着周围有些疯狂的乡亲们,他却比任何人都要来得清晰。粮食和锅可是他们祖祖辈辈要依赖活下去的宝贝,怎么能这样随意践踏。于是,他出面阻止了。
事实上,对于张家村的情况,上面并不怎么注意,张老的举动虽然和周围村子显得格格不入,但因为地理位置的关系,也没人闲得去找茬。因此,这场风波在张家村里倒是不大不小的落下了帷幕。而张虎心里也是松了口气,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没有粮食的痛苦。铁老的做法无疑是给张家村留下了一条后路。
而相较于张家村,其他地界儿运动却是进行得如火如荼。为了政绩,村长县长浮夸地报上了粮食收入。为了积极响应国家号召。他们纷纷砸了自己铁锅,回炉用来炼钢,支持国家建设。可笑吗?荒唐吗?愚昧吗?或许后世之人无法理解,可这会儿的张虎却是深深地理解了这个时代的悲哀,这个时代里农民的悲哀。
张家村无疑是幸运的,或许现在村里有些个年轻人觉得不满。但一年后,那一场饿死了很多人的大灾慌席卷全国上下时,张家村里的每一个村民心里都是庆幸的,他们无比庆幸铁老那时的决定。他们打心眼里感激铁老给他们留下了一个活命的机会。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而这其中却是没有人知道张虎这个角色在里面所起到的作用。
诚然,铁老一心为民的勇气让人可敬,可是铁老的背后到底还有着一大家子,他又怎么会没有怯懦犹豫过。没有人知道,这背后是张虎对铁老不停地施加了精神暗示,铁老才拿出了破釜沉的勇气,也没有人知道是张虎用术法阻挡了几个告密者,铁老才会安然无恙。这些张虎从未告诉过别人,所谓道法自然,一切随心,不是为名,亦不是为利,只为心中所向尔。这些年来,张虎做过很多事,有用过燕子李三这个名号的,也有没有留下名号的,他所做每一件事只求无愧于天地,只求对得起自己的心。
所谓厚德,说得大抵就是如此吧,这些念头在张虎脑海中只是一闪而过,此刻的他正盘腿打坐修炼着。
而这时已经找到了主修功法的张虎正在努力修炼着厚土诀。厚土诀是一本高级功法,可修炼直至元婴期。元婴期啊,张虎想都不敢想。想想那些多彩的神奇的修道世界,张虎心里就一阵向往。
继续熟练的运转着功法,不断吸收着天地间的元气,筋脉处元气如潮水一般涌入,起头并进“啪”的一声脆响,张虎知道是屏障被打破了,他进阶了。此时的张虎并没有放松,而是趁热打铁,继续运转着功法,等体内的涌动的元气渐渐平息后,张虎运行功法的速度也渐渐流畅了起来。而后,张虎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发生了什么变化一般,骨骼在啪啪作响,身体内好像有脏东西在排出似的,直到体内元气一空,所有的变化都在此时停止。方到此刻,张虎才真正的松了口气。终于,步入筑基了。
如果说出窍期时,是踏入道门的门槛,那进入筑基期,就是向大道迈进了一步。此刻进入筑基期的张虎也是真正深深地感觉到了这其中的不同。神识的翻倍增加先不说,光是身体的变化就让张虎惊喜不已。洗髓,看来道书上写的是真的。看着自己身上黑黑的臭臭的一层,张虎不禁苦笑了起来。他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状况,也没带见衣服过来,这可如何是好。
“爸,爸,你看,我射中了一只兔子。”小道然很是高兴地跑到了张虎的面前。
“爸,嗯,爸,你身上怎么这么臭啊。爸,你。。。。。。”小道然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