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岂会不知她不惧怕他,不然也不会不听他的威胁,非来这苍穹国……怎样解气?
这还真是一个值得思考的事情,忽然眸光一亮,狡黠的眨了眨眼睛,扬起唇道:
“只要你以后答应为我办一件事情即可!不过这件事情我暂时还未想到!怎么样?”
“好!一言为定!”秦墨寒爽快的点头答应,仿佛生怕她反悔似的。“你不问我是什么条件,就这样爽快的答应了?”
万一以后他做不到怎么办?“放心!既然我答应了你,就一定会办到!”一语戳中景飒心中所想,秦墨寒袖袍一挥。顿时一股强劲的内力直接击中景飒后背的穴道。
景飒被这股内力击的硬生生倒在贵妃榻上,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子,半响才开口道:“说吧!关于……。”一句话还未说完,外面便响起了打斗声。
两人互相诧异的对望了一眼,秦墨寒率先站起身,对身边的景飒严肃的叮嘱道:
“景儿,你呆着别出来!乖!”说罢便走了出去。景飒神色恍惚了一下,心中微微乍暖,虽然不理解他纠缠她到底是所谓何意,但在这生死关头他却挡在了她的前面。
唇角上扬,露出一个倾城的笑。伸手挑开了车帘,缓缓踱了出去。无论他是什么用意,她都不想欠下任何人的情谊……。
下车后景飒被眼前的情况震的一怔,眼前几十个穿各种衣服,手拿锃亮大刀,头带红巾的男人排排站在官道上,站在最前面的应该是首领吧,五大三粗,一袭麻布衫,满脸的横肉,头也光光的,手上拎着把带着无数铁环的大刀,怎么看怎么像菜市口的侩子手。
“你怎么出来了?”秦墨寒略带愠怒的话语在耳边响起。景飒挑了挑眉望向他,双手一摊,语气颇为无辜地道:“我只是想出来瞧个热闹罢了。!”
☆、小娘子若跟了我保你吃香喝辣!
秦墨寒略带愠怒的话语在耳边响起。景飒挑了挑眉望向他,双手一摊,语气颇为无辜地道:“我只是想出来瞧个热闹罢了!”
总要弄清楚对方是为谁而来,又是所谓何事吧!秦墨寒冷眼的瞧了瞧她,转而看向前面的一群人。这时人群中不知谁嚎了一嗓子: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把此路过,留下买路财!”“此树是我栽,要把此路过,留下买路财!”对方才开口说了一句,景飒便跟着说出了后面的词来。对方说完征了一下:
“咦!老大,她竟然知道我们的口号,看来遇到行家了,老大!竟然还是个女土匪!而且好…。
好美的女土匪!”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美的人儿!景飒闻言“扑哧”一声笑出来,双肩抖的如筛糠般。到最后干脆双手叉腰,仰头哈哈大笑起来!众人“……。。”
不明所以,不明白,为什么被打劫了还笑的这般!呃!开怀!一群人顿时没了声响,只眼巴巴的看着景飒。一是被她倾城倾国的容貌,二是被她清脆的笑声惊的不知如何反应!
觉察到突然安静下来的景飒很极力的抑制笑意,冲那群人摆摆手,笑靥如花地道:
“你们继续…。继续!我只是有些开心,终于有找回组织的感觉了!哈哈!太好笑了!笑的我眼泪都出来了!”
说罢还煞有其事的用食指抹了把眼角。众人一脸黑线。刚刚说话的土匪又大声喊道:
“老大!将这美人抢回去当压寨夫人吧!我还从未见过这样的美人呢!”
土匪头头手抚着下巴,横肉的脸猥琐一笑:“嗯!确实很美!当个压寨夫人也不错!”“哦?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收住笑容,景飒的俏脸陡然一寒,语气也降了好几个调。土匪头头冷冷地哼唧了一声,对面前的景飒喊道:
“小娘子,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就范,省得一会刀剑无情,再说一看你相公就是个表面皮,除了生得一副好皮囊,小娘子若跟了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不说,还众人捧在手心上,怎么样?
☆、小女子就以身相许
再说一看你相公就是个表面皮,除了生得一副好皮囊,小娘子若跟了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不说,还众人捧在手心上,怎么样?”
“哼!不知死活!你以为我们……。。。。”“凌云!住口!”
凌云的话还未说完景飒便阻了过去。理了理因刚刚与秦墨寒打斗有些凌乱的衣衫,上前几步,对土匪头头抛了个媚眼,微微低头,绞着手指,羞涩道:
“大王说的是,我相公除了生了一副好的皮相,其余的方面都竟不如人意,尤其是闺房之事!”
说着,说着,从袖中掏出一条巾帕,潸然泪下道:
“不瞒大王,小女子与相公成亲两年有余,到现在小女子还是清白之身,每每婆婆嫌弃小女子不生养之时,小女子都是百口莫辩,可夫家又不允许小女子出门,只能终日以泪洗面。
近日刚好要出门上香,才幸得出门,如今大王若能解救于小女子与水火,小女子就以身相许!”秦墨寒闻言嘴角抽搐,脸色也变了几变,眼眸深沉的看着景飒目光灼灼地开口:
“原来娘子是嫌弃了为夫,既然如此!…。。”
顿了顿又道:“为夫也绝不放手!娘子既然已经嫁给为夫,那这辈子无论生死都是为夫的人。上穷碧落下黄泉,为夫都与娘子同在。”景飒“……。”
风中凌乱了!他说的话好深明大义,仿佛就是这般如此。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撇撇嘴道:“相公,你我的姻缘就此作罢吧!”说罢不再待他开口直直的走向那群土匪中。
秦墨寒看着她决绝的身影,心中狠狠颤了一颤,仿佛这不是演戏,而是真实发生一般,衣袖下的白皙手掌蓦然紧握,徒步上前准备拦截下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却被凌云及时制止住,低声附在他耳边小声地道:
“秦公子莫急,阁主这样做自是有她的缘由,而且阁主暂时不会有危险,待深夜时我们上寨子去就阁主便可!”
她这样做自是有她的道理,与阁主相处的这几年,还是有些默契的。
☆、锦上添花
阁主这样做自是有她的缘由,而且阁主暂时不会有危险,待深夜时我们上寨子去就阁主便可!”她这样做自是有她的道理,与阁主相处的这几年,还是有些默契的。
秦墨寒顿住脚步,转眸盯着他看了一眼后,转身对随身的子然道:
“将银子给他们吧,我们回家!”说完不待别人回应就已经上马掉头奔走。
一瞬间便没了踪影,那叫一个快!子然嘴角抽了抽,垂下眼眸,默默走到那群土匪前,将随身的银票给了他们。
土匪们一看,嘴巴顿时张的大大的,每张都是三千两的银票,仔细数了数竟然有十多万两。看来这次是劫的是个有钱的主啊。满足的叹息了一声后,一群人霎时屁颠屁颠的作鸟兽散。主人都走了,他们还劫个屁啊。
看来这次收获还真不小,不仅有美人作陪,还有十几万的银两,这是他们土匪生涯中最光辉的一笔了。可谁都没有想到,景飒在这光辉中又来了一笔锦上添花。
月色如霜,凉风习习。秦墨寒站在夜色中,淡淡的月光将他的身影笼罩了一层薄薄的纱衣。飘渺若仙。“王爷!”身后昊炎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秦墨寒手中拿着一支茉莉小簪在手中不停的旋转着。听到声音微微一顿,眼眸暗了暗,没有转过身,淡淡地道:
“昊炎,你从来不会在我以暗帝身份的时候出现,这是第一次破了我定的规矩,回去后自己去领罚,说吧究竟是何事,这样的着急!”
昊炎惶恐的跪了下来,他岂会不知道王爷定的规矩,在整个暗夜与王府中,只有他知道王爷是暗夜的帝君,就连王爷身边最得宠的子然也不知他就是苍穹的苍墨王爷。
只是现在事情确实紧急,他必须亲自前来才行。“嗯?怎么不说?”听他的语气似乎耐心有些用尽,昊炎借着胆起身,来到秦墨寒耳边低语了几句。随后便站到了一旁。
秦墨寒伫立着纹丝不动,脸上一点诧异或惊讶的表情都没有,半响他只平淡地说了句:“我知道了!”
☆、歌舞升平,杯盏交乳…
随后便站到了一旁。秦墨寒伫立着纹丝不动,脸上一点诧异或惊讶的表情都没有,半响他只平淡地说了句:“我知道了!”
便再没开口说话。昊炎一时也拿捏不住他到底是何种心思,见他没有惊讶与震惊的表情,只能施施然的行了礼后,闪身离开。
是夜,本该万籁俱寂的天地此时土匪寨却张灯结彩,歌舞升平,杯盏交乳…。。
大红的灯笼高挂在寨门的两侧,红红的喜字贴的到处都是,喜绸也满满的结在走廊上。景飒不禁咂了咂舌,只两个时辰,这群土匪就轻车熟路的弄好了一切。
看来这土匪头是经常娶妻啊!一路跟着土匪头走到正厅,暗暗叹了口气,唔!
果然跟电视上演的没多大差别,正厅前的一面墙上刻着一个图腾,前面是一把可容纳两人的椅子,看上去该是用玉石雕刻而成的,座位上垫着一张完整的虎皮,甚至于虎头都完好无损的垂在把手的一侧。
正厅的两边是一张张的小木桌,与小木椅,想必是商量事情或宴会用的吧。
不动声色的打量完这一切景飒便步态轻盈的走到玉椅前,袖袍一挥,潇洒的转了个身便坐在了铺着老虎皮椅子上,一群土匪见着这情景一惊,齐唰唰的又转头看向一旁的土匪头,过了好半响才有一个诺诺的声音道:
“大…大哥…。那…那女子怎么能坐在上面!”闻言那满脸横肉的土匪头蹙了蹙眉头,思索了一会才道:“以后她就是你们的大嫂,坐上面也无妨!”
说完扫了眼一群望着他的人,大手一挥道:“今大哥我成亲,大家不醉不归。”
众土匪一听齐齐大呼一声:“不醉不归!”呼完后拿起桌上的酒肉开始大吃起来。景飒看着下面的一群人,嘴边泛起一个冷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