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
“苏公子莫要忘记了,还欠本主一件事情”凤澈顾左右而言他,低头凝着花容。
“你要我做什么?”
“如果我说我要苏公子的人呢?”
花容皱眉,要她做什么?
凤澈似乎是看穿了花容的想法,一把将之按到墙壁上,双臂禁锢着她无法动弹,牙齿撕开花容的几层衣襟,只留那薄薄的内衫,低首隔着半透若隐的料子抿咬,平坦的地方逐渐恢复原本的玲珑身材,丰硕的果实以及曲线显现无疑。
花容骇的脸色苍白如纸!
“你……!”
风澈一点一点的以舌湿濡薄薄的料子,吮含那已无法掩盖的珠润,翻身推开了身侧的房门,就将花容带进去,房门啪的一声在身后关闭。
“妖孽!放开我!”花容脸色怒红,使尽全力挣脱,指尖结印,白色的炽芒聚集,猛然击向风澈!
风澈匆忙回身,躲开花容的攻击。
花容猛然翻身,借机脱离他的钳制,冷眸呈攻击状态的盯着他。
“凤澈,你知道我是谁?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花容呼吸起伏不定,因挣扎狠了,脸上漾起晕红,被采摘品尝过的鲜美被她凌乱匆忙的挽紧,颓靡艳丽的景致令人热血冲顶。
凤澈眸光深幽,一言不发。绯红的唇瓣上尚留着甜香,怒气平息了不少,此时不是让夭夭知道他身份的最好时机,但是以凤澈的身份强行要了她,恐怕夭夭知道真相后,会无法原谅自己。
“你过来”
“可笑!”
“你知道那地方是干什么的吗?你以后不许去!”
“……”花容怪异的瞥了他一眼,转头就走。
“你站住!”
“不可理喻!”花容简直无法和他交流。
绯玉晗倏的挡在房门后,狭眸暗蕴波涛。
花容怒急反笑,后退几步,冷声道:“凤公子打开门做生意,怎么不许客人进门?在下与你不过一面之缘的陌生人,你以什么身份来挡我?”
凤澈狭眸幽幽的凝着花容不说话,花容背贴着门,被看的莫名心虚,脚底生凉。这种奇怪情绪增长的莫名其妙,花容心中怪异。
“你让开”
“……”凤澈看着她不说话,他怕一开口就忍不住唤她的名字。
花容冲不过他,转身直接迅速穿墙而过。
“砰!”
“唔!”
一声闷响,花容低唔一声,一头碰上了墙壁,额头转瞬多了一块红肿。痛的她眼眶瞬息晶莹泛水雾。
“你……你竟然……!”花容眼汪泛泪花,从来没碰到这种事,这房间她竟然穿不过去?凤澈难道法术高到连捆仙笼都精通吗!
“傻瓜,还知道疼?”凤澈温热的手心轻揉花容撞出凸包的额头,凤眸心疼难掩。夭夭动作太快,他尚来不及提醒她就撞上去了。
这里他在夭夭进来时就下了禁锢,当年夭夭打赌输了,他便骗着她下了誓约,他不愿她离开自己时,夭夭会和普通人一样,无法穿墙过壁,这也是为何他在和夭夭第一次见面,以及他们洞房花烛夜时夭夭无法挣脱他的缘故。
花容一抬头迎上凤澈的眸子,心下一阵皱缩,好似被雷电击中。
“子……子玉?”
风澈没有表情的看着她,花容眸光微闪,暗恼自己神经过敏。
“子玉?”风澈长睫微颤,凤眸暗敛,漾起潋滟的波光,温热的唇摩挲花容颈边娇嫩的肌肤,温宠的气息倾吐,邪佞妖魅,令人摸不透他的心思。“那位痴傻的玉王爷?嗯?玉王妃?”
花容前进几步,躲开他暧昧的接触,伸手往自己颈后擦了擦。
风澈看着花容嫌恶的擦干净自己接触的地方,狭眸微眯,又隐隐的有发怒的前兆。
“凤来仪的楼主当真是讲信用”凤来仪号称不会去过问客人的身份,只要出得起代价就没有他们不知道的事。没想到这位竟然去调查自己。“楼主也是好教养,在下的夫君再痴傻也由不得阁下置喙。”
风澈微怔,薄唇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鬼魅般倏地欺身揽紧花容,没有给她丝毫的反应时间,低首就吮住她薄润的娇唇,辗转蹭舔。
“王妃的夫君也是这样要你的么?”
花容怒极,举手朝着那张俊脸扇过去,风澈迅速抓住她的手,从唇边游向衣襟,一丝丝的留下点点痕迹。花容从未如此窘迫,完全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娇靥盛怒,剧烈挣突,屈膝袭向风澈躁动的根源!
“你去死!”
“还是这么……”胡闹……
风澈低叹一声,欺身贴向花容,制住了她的招数,强硬的抵住她,花容脸色一白,挣扎的更为厉害。
“放开!不要碰我!”
子玉……子玉救我……
花容被猛的放倒,后背抵在宽敞的躺椅上,风澈欺身压住她,齿间撕下一层裹体的里衫,肆意的品尝若隐若现的春色。
花容浑身抖得厉害,从未有过这般无力感,几乎所有的招数都失效了,为什么风澈会对自己这般的熟悉?她出的任何一个动作,他都有办法应对?
“子玉,子玉……”
风澈听到花容叫他的名字,陡然怔住,瞳孔一缩,仿若兜头一盆凉水倾下,狭眸闪过懊恼,迅速拢起花容半散的衣襟,将她圈到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失控了……”夭夭没事的,没事了。我在这里,子玉就在这里,对不起……对不起……
他只是想让夭夭知道她不该到这里来,没想到一时情不自禁就忘记收敛……
花容推开风澈,迅速敛起散乱的衣服套上,警惕的防备风澈。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她怎会弱到这种程度!竟然让人占了便宜却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他到底是什么化形,她看不透。看不到他真身是什么,但是普通人不会困得她无法动弹,普通人也不会像他这样不动声色就知道不该知道的世事真相。
花容退抵到门边,朱漆门外微风过廊,斜里窗外明媚的阳光映在指尖,感觉到力量在逐渐回转,花容心中微松,没有能力的时候只能任人宰割,现在却不是没有机会。
“凤楼主”
花容敛正衣襟,细长的眸子恢复了平静。风澈没有再逼她,他逼的越近,恐怕夭夭对自己越反感,想到这一点,即使不是子玉的身份,依旧让他有些不舒服。
“凤楼主,虽然在下不知哪里得罪了你,不过,我还是说清楚,苏旃檀我不会放着不管!”
花容说完,身影化作一阵白芒,消失在原地。
她前脚刚走,凤鸣就从门外拐进来,瞧了风澈一眼,挑眉道:“要不要我杀人灭口?”
风澈狭眸危险的看着他。
“哎,开玩笑而已,不过是那小子一直嚷着救他哥哥,我听着不爽快呗”凤鸣一脸无辜,话里替风澈打抱不平,语气却是幸灾乐祸。见风澈脸色有渐青的趋向,又加了一把火:“知道你不想真灭了那小子让嫂子不高兴,可惜小嫂子又是个不喜欠人情的主,说不准正在地牢里与那少年郎情妾意,年轻漂亮的小嫂子转眼把你这老头子甩了……哎!你跑这么快做什么?”
风澈暂时顾不上与凤鸣甩嘴皮子,刚刚他一时大意又不想逼的太狠,便由着夭夭离开,现在想来,她定是去找那个白贴上来的人类小子,脸色瞬间难看之极。
竟然叫苏旃檀,不知真是巧合还是夭夭与他早已认识,两人竟以兄弟相称,还跑去清倌儿楼寻欢作乐?思及此,绯玉晗玉颜瞬间盈怒,原本消弭的怒气转眼卷土重来。
花容逃开风澈便循着苏旃檀的气息找到了风澈口中的地牢。没想到她与苏旃檀才认识几个时辰,他便冒这种危险来救她,现在自己虽然脱身,但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昧着良心独自跑路。
地牢附近的腐烂气息令花容脸色一白,胃里酸气直冒。
好在这附近守着的都是普通人,她很容易便进到了牢底。想不到这种地方竟然有这种独立的牢房,凤来仪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何她以前都不曾听子玉说及?这种严重挑战了皇权的存在,没道理子玉全当没看见。
“放我出去!你们这些大胆刁民!本公子是南冥的世子!放我出去!”
花容连找都不用找,直接循着这中气十足的声音一步步的走下滑腻的台阶,地牢的墙壁上每隔一两丈距离便插着烛台,每五盏台灯距离便站着一名笔直的侍卫,花容目光扫到守卫的装束,心中一个咯噔,眉头皱成一团。
这是大内侍卫的武士服。
隐隐的,似乎有什么在心底逐渐成形,只看到轮廓,却摸不到重点。
“放我出去!”
苏旃檀喊的嗓子有些干涩,有气无力的耷拉着脑袋,蓝白相间的锦衣大约是在押过来的时候挣扎,下摆撕拉成几大块破布片吊在身上,束发的玉簪歪在一边,更夸张的是左边的袖子整个失踪,露出了一节手臂,此时正怏怏地扒在牢门上感叹时运不济。
花容站在牢门外上上下下瞧了他一眼,看着精神还不错,暂时还没有被大刑伺候。
苏旃檀脑袋搁在有自己手臂粗的牢门格子间,叹气道:“哥哥,这下可怎么办啊?”
花容秀眉一扬,微微蹲身,漂亮的脸凑上前,离苏旃檀那张脏脸只有一两寸距离,细长的眸子疑惑的看着他,突然开口道:“你看得见我?”
“哥哥?哥哥是你?你在哪儿?!”
苏旃檀突然听到花容的声音,一惊,伸出牢门的手,一把挥到了花容的脸上。
花容脸一黑,飞速后退,才免了他横飞过来的毒手一巴掌。
细长的眸子斜里就瞧见了一个被掰弯变了型的牢门格子。心下一寒,这不会是被这厮掰的吧?这可是玄铁打造的大牢。
“哥哥?哥哥?”苏旃檀看不见花容,小声对着空气询问道。
花容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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