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子玉好难受……”欧阳玉揽紧怀里捂热的娇躯,凉凉的娘子很舒服,温软的娘子子玉好想要……
肌肤磨蹭几乎燃起炽焰,欧阳玉浑身都在颤,一味的舐咬花容。
“你热?”
“嗯……”
“……”
花容眸光闪过狡黠,凑近傻子,挨近他微颤的耳际,薄唇贴着他的耳垂,往绯红的唇移动,温温软软:“一个人不热哦……”
“唔……!”欧阳玉浑身哆嗦,墨蓝竖瞳乍现,一阵电流随着两人唇齿相近的瞬间流窜全身,几乎同时窜入远在别宫,边批阅折子边听座下臣子陈述朝政的某人全身经脉。
花容贴着欧阳玉的唇没有继续,低低的笑流转,真是对不起傻子。
见某人已经沉溺其中无法动弹,花容无声无息的摆弄欧阳玉的手脚,没有了束缚,细长的眸子微亮,离开贴近的热唇,瞬间赤脚就蹿下床榻!
一气呵成,绯衣翻转,干脆利落的关门声宣告某个点火的人已经逃之夭夭。
“娘子……娘子……”
欧阳玉傻傻的看着房门,宽阔的胸膛半露,白衫紧抓成皱,低哑的嗓音委屈至极,子玉好难受,好难受。
娘子好坏……太坏了……太坏了……
·
“皇上,楼岚国君的小公主还有七日达到玉楼城,随行的伽罗大师更是不可轻慢,不知该如何安排妥善……”冷相不卑不亢的向欧阳晗说明两国事宜。
欧阳晗手执脂玉狼毫批阅折子,侧耳听面前的两位大臣的商讨,闻此言,头也未抬:
“楼岚乃大邦,这七公主听闻是楼岚老国君最宠的女儿,自然不可轻慢,但我国也不是小邦小国,先将她们安排到驿馆不妨事,几日后借宫宴的机会邀请入宫也就罢了……倒是那伽罗和尚……”
欧阳晗眸子半眯,那和尚可不是一般无名小卒,相国寺的了空大师是大尊者,对伽罗亦是尊崇,数次提到他的名号,那在列国都赫赫有名的得道高僧为何会愿意随楼岚小公主到玉楼城?这倒是让他不解。
而且,他这个身份到这里真是棘手。
“皇上,伽罗大师是否应当安排在相国寺与了空大师……皇上?皇上?”尚书令连清话未说完,只听到“哗啦”一阵声响,匆忙抬头。
欧阳晗面前的几本折子坠到地面,欧阳晗不知为何脸色古怪之极。
“皇上……”
“都下去!”欧阳晗声音也有些奇特磁哑,冷相和连尚书面面相觑,甚为不解,也不多问,躬身退下去。
欧阳晗挥手,李树海立刻会意,做了个手势,殿内伺候的太监宫女纷纷退出去。
“夭夭……”欧阳晗脸色红晕,低磁的嗓音念出两字,体内流转的酥麻直灌脑际,笔端霎时歪斜,俊颜沾染晕红,身体几乎立刻就有某种强烈的反应。
真想骂两句,欧阳晗俊颜含笑,额角轻抵桌沿,也不去管地上散乱的折子,闭上眸子感觉唇间的温意,修长白皙的指尖轻触红唇,似乎还有淡淡的桃香萦绕。
什么时候才可以让她真的愿意为自己诞下孩子呢?
花容,桃夭。
·
“小姐今天遇到什么高兴的事儿了?也不告诉凌香听听。”凌香手里端着一盘果子,放在花容身边,看着小姐时不时弯起的唇角,忍不住调侃。
“能有什么事?不过是春天到了,冬眠的动物都要苏醒……”花容捻起一块点心塞进嘴里,枕着胳膊,目光远远的投向盛放的桃花林,春日暖暖的阳光投射下来,惬意而悠闲。
“动物苏醒?以奴婢看,王爷苏醒还差不多,王爷现在更可怕了,粘人的功夫与日俱增,今日如果不是被皇上宣走了,估计现在就出现了奴婢后面大喊小姐呢!”
花容莞尔,口腔甜馨的味道弥漫,眯着眼晒太阳,也不说话。
凌香这回真是猜对了,某人也睡醒了,不过他这生物睡醒之后,春天就有一个发情的毛病。
她平时也就随他去,以前倒是听说春季欧阳玉就被欧阳晗宣进宫里,今年欧阳晗还是第一次宣他入宫,不知道多久回府?
“小姐,奴婢听说皇上以往宣王爷进宫都会停留很长时间,不知道今年有小姐在这里,王爷会不会长十双翅膀飞回来?”凌香想起王爷那粘人的本事就捂嘴偷笑,傻子有时候也是傻得很有意思。
“这几日应该不会回到玉王府……”傻子那一家子很特殊,恐怕每年进宫和这特殊的身份有关,以往很少有人化形后没有一丝的迹象可循。
她初次见到绯妩时就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她特殊的气息,之所以断定绯妩不是欧阳玉的母亲,主要是因为欧阳晗这对兄弟身上是人的气息,既然绯妩身份不一般,那又怎么会是他们的母亲?
她如今知道绯妩是子玉的小姨,子玉和绯妩一样的身份,那为什么她会感觉不到子玉的特殊呢?而且到现在她也不敢确信欧阳晗也是蛇妖。
十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是因为他们的父亲是人,所以比较特殊?
花容还没想明白,宫里就来人了。
“王爷受伤了?”花容听到李树海的话脸色微微难看,什么人在宫里还敢欺辱子玉?
“是谁让王爷受伤的?”难道那个欧阳晗眼睁睁的看着傻子被人践踏不成?
【037】抱抱生娃(已修改)
“王妃误会,王爷是旧伤复发”李树海想起当时太后的吩咐,原模原样的说给花容听,一面斜眼的暗记着王妃眉头紧拧的反应。
这下太后该高兴了,没想到王妃竟然真的担心王爷?
花容不知傻子是什么时候的旧伤,为何没有听他吱一声?
花容刚踏出玉王府的大门,门外已经停了一辆马车,花容瞧见那三步并作两步往自己身边蹦的身影,一时恼怒异常。
这傻子活蹦乱跳的兴奋,哪里有病号的样子?
李树海也没想到王爷竟然就这么呆不住的跑了回来,太后怎么会让王爷这么大咧咧的回府?
“娘子!娘子!”欧阳玉掀开车帘,远远就看见了朱红大门外秀长的身影,人还没站稳,直接从马车上扑下来往这边飞奔。
“娘子,子玉回来了,子玉不要和娘子分开!”欧阳玉开心的抱住花容的腰,晶莹的瞳孔闪耀着明亮的光彩,好像见着了什么宝贝。
“傻子!”花容不轻不重的轻叩欧阳玉的额心,拉开他八爪鱼似的粘在她身上的爪子,细声道:“这么多人看着,不许这样”
“哦……”欧阳玉眸眼里都是笑,嘴里答应着,手还是圈在花容的腰上。
花容刚准备教育教育这傻子,薄凉的嗓音带着笑意,紧随欧阳玉的身后传到花容的耳中:
“子玉,回府再抱娘子……”
花容神色微凛,看到一身锦袍玉带的欧阳晗,指尖修长,握一柄水墨纸扇,随意一站,带着淡淡的亲和,玉冠束发,明黄的缎带随着披下的发尾垂至腰后,站在车旁,弯起的绯然薄唇,邪肆的笑容让花容有瞬间的恍惚熟悉感。
他怎么来了?
“大哥……”欧阳玉歪着脑袋不情不愿,似乎也知道这样不好。
李树海见皇上竟然和王爷一起到此,立刻上前跟着,花容似乎对欧阳晗的意见不是一般的大,压根儿当没他这号人。
欧阳晗深邃的瞳孔望着花容,薄唇含笑,明黄的发带微扬,转头和欧阳玉对视一眼:
“子玉已经回府,宫里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我也不便多留,倘若玉王府有什么事派人告知一声便是”
花容眉一挑,没想到他倒是识趣。
欧阳晗以扇挑帘,弯身进车,垂下的青丝遮住了唇边不明的淡笑。
·
玉王府中,花容扒开粘在身上的傻子。
“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以后受伤了不要藏着不让我知道,明白吗?”花容听完欧阳玉断断续续的话,总算是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上次在街上被人打伤了背,当时她没怎么注意,这次大约是欧阳晗和太后注意到了,李树海才会说他是旧伤。
“子玉知道”欧阳玉眸光微亮,一个劲儿点头,“娘子会一直和子玉抱抱吗?”
“嗯?”花容不解。
抱抱?
欧阳玉看着花容认真的帮他把衣服系好,纯净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花容,揽着她的腰,委屈道:“娘子不许子玉和娘子抱抱,子玉只好在外面等娘子,不敢告诉娘子。外面很冷很冷,子玉不喜欢,子玉要一直和娘子亲亲……绯姨说子玉要多和娘子睡睡……”
那个绯妩真是污染纯净的心灵!
“多抱抱娘子,宝宝就会在娘子肚子里……”欧阳玉灼灼的看着花容平平的小腹,大手轻轻摩挲,花容脸一红,打开他的手,羞恼:“胡说!”
“娘子,子玉没说错,是绯姨告诉子玉的!绯姨说母后以前和父皇就是这样才有子玉和大哥的!”欧阳玉信心十足的看着花容,花容一时有些词穷。
绯妩这厮怎么老想着这些?还尽是教子玉这种事情。
“宝宝可不是睡睡能有的,少胡想”花容微微踮脚轻敲欧阳玉的脑袋,整理好他的衣服,转身离开这房间。
欧阳玉看着花容离开,顿时愁眉苦脸,自言自语。
“大哥,娘子说生不出宝宝……哦,这样啊?按照绯姨说的?为什么要给娘子吃春日散?真的吗?娘子吃了就会和子玉生出宝宝?”欧阳玉疑惑的想问题。
华丽的马车缓缓行驶,辘辘的车轮声安静而平和,欧阳晗曲起长腿,慵懒的斜靠在软绵的靠垫上,狭长的眸子看着虚空,绯若彤火的薄唇愈加妖艳,魅惑的笑容侵染欲念,似乎有什么高兴的事情让他极为欣悦。
花容撑着头昏昏欲睡,看着窗外花开欲燃的桃林,听着凌香缓缓的讲府外的种种,一直兴致缺缺,大约是快到了花谢的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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