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玉晗脸色却没有多放松,越加不放心。
“以后你必须在我身边三尺之内!”
“什么?!”花容立刻翻脸!“你是担心我还是担心你的那两个蛋!”
绯玉晗不理花容时不时的无理取闹,把她按在膝上,端来东西就开始喂,花容一边吃,一边骂绯玉晗没蛇性,吃完继续骂。
“我不要生蛋!”
“绯玉晗!你听见没有!我不想当母鸡!”
绯玉晗剑眉一挑,夭夭可不是母鸡。都已经有宝宝了,不想生蛋也得要生了。
“好了,夭夭乖……不生蛋不生蛋……”绯玉晗还是要娘子为上,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只管说好就是。
花容又不高兴了,气道:“你竟然不要我的宝宝!绯玉晗你这个混蛇!就是蛋我也要生!”
“好好好……夭夭要生蛋宝宝……”娘子的话就是圣旨。
“绯玉晗!我不要生蛋!”
“……”
有宝宝的娘子绝对什么都是正确的。
只管忍就是了。
·
宝宝一个月的时候,花容已经很显肚子了。
玉王府之中总算是知道为何王妃这段日子脾气暴躁没人性,没想到是有小世子了!
花容附近绝对是连树上的知了都不敢叫一声,叫一声就被凌香干掉了。
吵到小姐和未来的小宝宝真是该死!
花容看着窗外,树上到处啄知了的楚乌正忙得不可开交,花容嘴角微抽,没这么夸张吧?
“凌香,你下来!”这么热的天气,她那一身黑毛要热死了。
楚乌嗷嗷了两声,停在花容的窗台却没进去。
绯玉晗长长的尾巴一把带上了窗户,把楚乌拒之门外,楚乌扑扇几下翅膀飞走了。
“喂!绯玉晗!你干什么!”
花容正欲发飙,绯玉晗红唇勾起,长尾绕了花容几圈,把她带到身边来。
“靠着你夫君便不热了,过来。”
他和夭夭在一起可不喜欢别人在旁,即使是夭夭的心腹也不行。
花容朝外念了几声,就着绯玉晗凉软的身体休息,有些惊恐的看着小腹。
为什么才一个月就这么大?好像有四五个月一样!到九月的时候她甭活了!
“子玉……”
“嗯?”绯玉晗正低着头看折子,长信子窜进怀里花容的衣领揩油绕圈,甜蜜的气息让人不想停口。
“我……宝宝是不是长得快了点?”简直就是飞速!
“嗯”绯玉晗玉颜酡红,夭夭怀了孩子后,果然这里大了很多……他们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行房了。
“这么大的蛋,我生不下来……”
“嗯”挑开裙带,长尾小心的将花容往自己这里贴了贴。
“绯玉……唔!不行!”花容脸色一寒,夹紧腿,怒视缠绕的混蛇!“宝宝很脆弱!你自己解决你自己的问题!”
想到她当初不知道宝宝的存在,任意让这混蛋占尽便宜,一时怒意不减,万一宝宝因为他的动作出了什么意外,她找谁哭去!
绯玉晗没有放手的打算,圈紧花容低呵,扶住她的腰,低魅道:“夭夭,宝宝是我的,不用担心……”他们比他们的母亲都强健,怎么会因为他对他们母亲合理的要求而出事?
花容脸一红。
“不行!”
她现在很不方便,肚子大了,这混蛋竟然还提出这种要求!还不知道以后会怎样,她肚子相对于一个月的身孕来说简直大的离谱!
“夭夭……可以么……”低惑魅人的低喃,咒语似的缠绵悱恻,花容墨瞳霎时蒙了一层迷雾,不由自主的圈紧了绯玉晗的脖子。
“子玉……”
绯玉晗红唇艳绝,细细的游一遍花容的周身,长尾缠绕花容的一腿,自然的分开花容两肢,一路而上,炽热抵达温暖,圈紧腰身,贴合的严丝合缝。
毕竟孩子就是在这里成长,绯玉晗并未深及此处,密实的攻占缓退,如此留恋的馨甜。
绯玉晗低首轻舐花容半裸衣襟下的春光,淡淡的清咸充盈口腔,忍不住长信子吮噬打转,花容低鸣一声,被他咬的有片刻清醒,眼角含了水色,感受身体内的紧密。
竟然和孩子抢食,这个色蛇……
“夭夭……孩子生下来后不许喂奶……”绯玉晗低首轻含花容薄唇,强势俯冲,贴着花容低魅道。
花容神智都被他强行摧散,闻言,脸色越发红透。
“不许,夭夭……听到了么?”绯玉晗绯薄的唇落下细密的吻,催促道。
如此亲密的接触,不可以是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任何人都不可以。
“你……”
“夭夭……好不好……夭……夭……”绯玉晗狭眸邪肆,加大了迷乱的力度,魅语低喃,冲散花容的神智,轻咬轻吮。
“……好”
“呵……”绯玉晗细眸吻了吻花容迷离的眸子,低低的笑。
虽然用了点不入流的小手段
·
夏日午后,葡萄藤上挂着几串半青半紫的葡萄,玉王府之中安宁平静。
葡萄架下,凌香歪在一边打瞌睡,花容正低头缝着婴儿的衣服。
针线有一段时日不曾碰,虽不曾被扎,绣出来的却到底是有些针线歪斜,看来还是要多多的联系才好。
上一段时日说是给子玉做衣服,中途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如今空闲,正好完成。
想起当初为子玉量腰身的情形,不由一阵莞尔,如今是不用了,绯玉晗是不傻了,但是子玉的性子却还带着,她如今也叫惯了这名字。
只要是他那人便好。
“小姐?还没绣完吗?我昨日可是买了一件有趣的东西给小世子”凌香揉了揉眼睛,见花容还在绣婴儿的肚兜,外头在衣衫里掏东西。
花容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绣手中的红肚兜,正好到了收线的截断,打个结,以齿抿断线头,不经意道:
“是什么?”
“当然是这个!小姐看!”凌香拿出在花容面前晃了晃。
“什么东西你要这么……”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小世子不安分?”
花容看到凌香拿出的物什,极细针的刺中手指,脸色一白。
“没事……”花容手抚小腹,脸色微微难看。“这双小鞋真灵巧,你怎么买回来了?”
凌香手中拿着的正是当日她曾第一次看到阿狸时,当时那种金色的虎头小鞋。
没想到这东西竟然又出现在她的面前?
当日她不明白那突然脑中划过的景象是什么,但是如今却已经清楚了。
阿狸自幼生长在云止山,当年因机缘巧合落到云止山下,因度她之人是狐仙,她化形作幼狐在云止山修行,却不得不经历人的孩提时期,这虎头鞋曾是阿狸的师父曾在她幼时送给她的东西。
阿狸……阿狸……
阿狸已经死了。
·
云止山颠,云雾缭绕,天道门宽阔的广场上皆是清晨起来练功的弟子,一眼望去,动作齐整而干练。
远望至高峰,琼华殿璀璨而华丽。
“阿狸小师叔平日练功挺勤奋的,今日怎么没来?”
“阿狸师叔听说下山时好像受伤了,数日前才醒转,今日师尊传话过来,说是让阿狸师叔过去。”
广场上的早练休息时,三三两两的小道士坐在一起说话,木道子坐在回廊屋檐上喝酒,听到这谈论,目光不由望向琼华殿的方向。
当日阿狸突然昏倒,接着不久之后云剑和云翎被打成重伤而回,即使师兄什么都未说,他心中也明白。
天道门弟子被人打的近乎丧命,七子却无一丝动静,甚至连最嫉恶如仇,受不得同门被碰一下头发的大弟子云穹都闷声不语,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这打伤这云剑和云翎之人,他也不能下手。
这世上这样的人不过区区几人,而加上阿狸突然昏迷,他就是再傻也能猜到:
打伤这天道门二子之人,恐怕只有她。
桃夭。
她竟然打伤了云剑和云翎,恐怕是受到了刺激,恢复了记忆。
不知道师兄到底打算做什么?
木道子仰头灌酒,躺在了梁上。
琼华殿白色的石柱高耸入云,殿外的庭院垂柳般的白色树木倒垂长枝,几棵桃树终年开着璀璨的桃花,好似永不会凋谢。
小亭中央摆着棋盘,桃瓣随风落到棋盘上,一袭白衣长袍在微微垂首看着面前的棋盘,雪白如缎的青丝流泻于地,柔顺而飘逸,手执白色的棋子,浸冰般冷然的眸子中映着面前的棋子,他身旁站着另一位白衣窄衫的年轻人,好像雕塑般数个时辰都不曾动一下。
阿狸委屈的跪在地上乱挪动,求救的目光瞥向左边站着的五位师兄。云止山七子之二无法动弹,目前就五位站在一旁。
“师父……”阿狸试探性的唤了一声,师父依旧看着面前的棋盘没有出声。
“师父,阿狸以后再也不自作主张了,您别生气了好不好?阿狸知错了!”
听到最后一句,墨渊清淡的眸子微动,转眸看向阿狸,声音淡淡的好像天山终年不化的雪:
“知错了?何处错了?”
站在墨渊身后那白衣窄衫的年轻人,淡绿的瞳孔掠过一丝情绪。
知错了?阿狸可知是何处做错了?
我不该扔了师兄的裤衩;不该打断了阿黄那恶狗的腿;不该把师父的酒送给木师叔;不该……不该……呜!师父我错了!阿狸不是故意碰断你最喜欢的那只箫的!
似乎每次阿狸师兄都有本事把师尊气的几天不理她。
“云枫……”墨渊手中棋子一顿,似乎是感觉到了身后这第九徒弟的情绪,薄淡的嗓音道:“何事如此高兴?”
云枫眸光一闪,低头没说什么。
“哼!师父!师弟就是见我受罚,心里偷着乐!”阿狸扭着脖子气道,她都这么惨了,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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