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虽不是放心,但也觉得这个安排是最好的,叮嘱了他一句‘小心’便施展轻功离去。
王重阳拔出剑加入战壕,四对一,人数上虽然占了优势,但玄生毕竟是上一辈的高手,四人应付起来仍然相当吃力。
情急之下,王重阳使出了一招九阴真经里的功夫,威力虽然不足让玄生毙命,但也震的他退了一步。
“小子,你这招可是九阴真经里的功夫?”玄生停住后没再出手,反出声问道。
王重阳把三名师弟护在身后,心想,不如就在九阴真经这话题上先拖住他,待师父他们来了,再一起把他抓住。
“你说的没错,方才那身法便是横空挪移。”
“小子,快把九阴真经交出来。”玄生听到他所使的真是九阴真经里的武功,眼瞬间红了。这九阴真经果真厉害,若他练成,称霸武林指日可待。到时候别说完颜峰,就算是老王爷也得给他三分薄面。
这些年来,他没有一天没在怨恨的。若当初他抢到的是上半卷,凭那上卷的武功,灭了灵虚观也无需吹灰之力。
九阴真经,他半辈子都在寻它,奈何它却总是擦身而过。
王重阳看玄生开始有点抓狂的模样,心里暗暗着急。怕只怕玄生早已痴恋成狂,一听到九阴真经就更加失去理智。
这会别时间没拖延到,倒刺激了他。
幸好就在此时,黄裳带领众弟子赶到。
挡下玄生那一剑,黄裳道:“你这叛徒,独自一人也敢上终南山。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当年玄生杀害了那么多灵虚观弟子,包括他们的师傅也死于那场灾难。新仇旧恨,黄裳早就想找玄生算账。
灵虚观两大高手过招,身影所到之处皆有大片树木倒下。剑招快的让人看不清,只见那火花四溅,刺耳的双剑对碰声让一些内力较弱的弟子开始捂住耳朵。
“师兄,我们要不要帮忙?”周伯通紧张地看着打斗中的两人。
王重阳看了眼周伯通,抿紧嘴没说话。他心里也很着急,可武林中德高望重的人都不喜欢以多欺少,胜之不武。他怕这会擦手黄裳会不高兴。
刘英看穿了他们的顾虑,跺了跺脚,道:“对付与灵虚观有血汗深仇的人,你们还讲什么江湖道义啊。难道要你们师傅把命搭上了才来后悔?”
刘英这话一出,周王两人互望一眼,立刻越身加入战斗。
已半痴狂的玄生使起招来根本就不顾生死,王,周,黄三人也是及困难才把他……杀死!
待黄裳那剑真刺入了玄生胸膛,众人都静静待住了。似乎在不敢相信,这纠缠了他们十几年的仇人竟然这么轻松就死了。又似乎终于卸下了背负了十几年的包袱,可以狠狠松一口气。
在处理玄生尸体的时候,他们又在他身上找到了九阴真经的下卷。黄裳大喜,事隔十六年,九阴真经终于又完整的回到自己手里了,总算没辜负师父。
已四十好几的黄裳,顿时老泪众横。
第24章 东邪西毒
玄生死了,九阴正经也拿回来了,灵虚观也算清理了门户。众弟子中有人提出是否可以下山回道观,黄裳以王重阳在终南山方面练功为由推迟了。实际是他心里总还觉得不安,担心十六年前的惨事再次发生。
王重阳练功更努力了,一则是因为九阴真经重新完整回到本派,有它是灵虚观的福,但也是祸。武林中对它虎视眈眈的很多,要想守护住,唯有勤加苦学,提升自己的武功。二则是林朝英陪他一起留在了终南山,没再提出离开。
王重阳也算是个练武奇才,九阴真经上的武功,他基本不用旁人怎么提点,自己都能悟通。虽然只有短短半个月,但相比之前,他武功已大大提高了一个层次,跻身武林一流高手绰绰有余。
某日,在山下打探消息的弟子慌慌张张回来禀报,有人带着群金兵一把火把灵虚观烧了。此消息再次让隐居在终南山的众人感到不安,玄生虽死,但灵虚观危机仍在。
“可知道领头的是什么人?”王重阳问禀报消息的弟子,他心里隐隐希望不要是完颜峰。
“此人约二十岁左右,看样子应该是西域人。”
金人什么时候跟西域人勾搭上了?王重阳越想越觉得不安,最终决定亲自下搞清楚情况。
刘英听到他要下山,赶忙举高手嚷道:“我也要去。”
在终南山憋了大半个月,她真的很想出去走走。虽然山下也只是大片荒废的农田,还有那没什么人烟的集市。
“这……”王重阳犹豫了下,不知如何是好。他既想她去,又不想她去,矛盾的很。他心里自然是欢喜一路有她陪同,但又担心下山会有危险。
“你不带我去,那我就自己偷偷下山。”刘英知道这句话肯定管用,撅嘴叫道,心里则暗暗得意,想你王重阳以后被尊为中神通,武功盖世,第一次华山论剑排名第一,但还不是有弱点?哈哈,我林朝英的存在便是你王重阳的死穴!
果然,王重阳一听到她要自己偷偷下山就急了,赶忙道:“我带你去,我带你去。但你必须要乖乖的跟着我,别走丢了。”
刘英笑眯眯的给了他一记白眼,道:“云南我都能去,更何况只是终南山下。”
王重阳刘英下山后才知道,如今百姓的生活比以前更加水深火热。还没走多远,便看到一队金兵在抢一户农家的东西。
“大爷,求求你把这只母鸡留给我们吧。我家还有三个月的娃儿,嗷嗷待哺,全靠它下蛋养活啊!”一五十来岁左右的老伯紧紧抱住金兵的腿,苦苦哀求。
“滚。”金兵毫不心软,狠狠踹了他一脚。
农夫可能是长期饥不裹腹的缘故,早已瘦的皮包骨,这下哪禁得起他这一脚啊,整个人被踢了三丈远,爬在地上痛的哭叫的力气都没。
王重阳跟刘英看的都一肚子气,正准备出手的时候,一年约二十岁,身着青衣直裰,头戴同色方巾,文士模样的男子横空出现,夺过金兵手中的那只鸡,并一掌把他拍飞,恰好砸在其他金兵身上。顿时,一群金兵哀叫连连。
“帅气!”看着青衣男子那一气呵成的动作,刘英禁不住拍手叫好。
“你,,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敢打我们?你,,你,,可知,,我们是什么身份?”被他一掌拍飞的金兵站了起来,边后退便哆嗦叫道。
“一群金狗,趁我还没赶尽杀绝,赶紧滚。”青衣男子右手虽拎着那只鸡,但丝毫不损他说这段话时的霸气形象。
男子面无表情,语气凌厉,再加上之前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们打趴,金兵哪还敢硬碰硬啊,扔下手里的东西,撒腿就跑。
“老伯,你还好吗?”青衣男子扶起他,关心问道。
“我没事,没事,谢谢恩公。”老伯看着被摧毁的七零八落的院子,顿时老泪众横。
“那这只鸡给回你。”青衣男子酷酷地递过手中那只母鸡。
(⊙o⊙)…这是什么情况?刘英看得满额头黑线,这男子也酷的太萌了点了吧。
王重阳早已看得热血沸腾,这下也顾不得师父要下山前的吩咐‘要低调行事,尽量别惹是生非’,一个箭步冲到他们跟前,抱拳说道:“在下王重阳,这位兄台侠义心肠,武功盖世,不知道可否告之重阳姓名?”
青衣男子眉头一皱,冷冷道:“不可。”
王重阳没想到他对宋人也这么冷冽,一下子怔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不就是个名字而已,得瑟什么?”刘英看他那个孤傲样,很是不爽。
“得瑟?”
“得瑟?”
王重阳与青衣男都露出疑惑的表情,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英傲娇的连啧几声,心里舒畅了不少,道:“这个世间很多事你们不懂的。”
老伯那躲在屋内的媳妇跟老婆这时候也多哆哆嗦嗦走出来了,看到刘英他们,立刻就想跪下磕头谢恩。幸好刘英熟知这些戏码,她们一弯膝就立刻拦住了。
“别跪别跪,人只有跪菩萨跟先人的,我们还活得好好的呢。”
听到刘英这话,她们两个想跪都不好意思了,只得连连感恩。
“你们要谢就谢这位做好事不肯留名的青衣男子吧,是他出手救下了……”刘英看了眼那在院子角落低头啄食的母鸡,忍住笑继续说道:“你们家唯一的母鸡,还教训了那群金兵。”
“不知恩公可否告知老朽一家你的尊姓大名?”老伯诚恳问道。
面对长者,青衣男子虽然表情依旧孤傲,但语气温和了不少,道:“黄药师。”
黄药师???!!!刘英几乎想尖叫!!!日后鼎鼎大名的东邪啊!!!!
“原来是名大夫,难怪菩萨心肠。”老伯颇有感慨说道。
黄药师脸一黑,道:“在下不是大夫,药师乃是我的名字!”
“对不起恩公,是老朽无知,是老朽无知。”误会了黄药师的名字,老伯连连道歉。
觉得没自己什么事了,黄药师便想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王重阳喊道:“黄药师,在下王重阳,希望日后能有机会再见。”
噗呲,刘英笑了出来,在心里暗道:你们日后不仅会再见,而且还会在华山大打一场呢!但这一切他们当事人都不知道!
从那户农家出来,王重阳与刘英又去了灵虚观。看到那被烧的只剩几堵残墙的灵虚观,王重阳非常难受。他从小在灵虚观长大啊,这便是他唯一的家。如今家没了,师父跟师弟们只能躲在终南山上,他这个大师兄真的很不中用。
“道观被烧肯定跟完颜峰脱不了关系,你别难过,待我们查清了,找他算账去。”刘英看着一脸悲愤的王重阳,也忍不住安慰起来。
王重阳双手握拳,悲愤说道:“就算不为灵虚观,为了这活在水深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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