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豆豆挑眉“你怎么了?”
“我,我……”萧冀陌难耐地喘着粗气,突然猛地一个翻身把米豆豆压在身下。深邃的眼睛亮如星辰,额头细密的汗却泄露了他的隐忍:“你这个磨人的小东西。”
米豆豆挑眉,眼中闪过狡黠:“说好了这次我在上面,你耍赖,不跟你玩了。”
萧冀陌瞪着眼见她真的翻身就要睡觉,皱着眉好气又好笑。又实在被身体的本能折磨的难受,只得皱着眉被欺负了似的低喊道:“豆豆。”
米豆豆侧躺在床上,细碎的发丝散落在脸颊,给她增添了几分女性的柔美。她蜷缩着身子,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嗯,干嘛,睡觉了,我要睡觉了。”
“好啊,一起睡。”
“等等。”米豆豆抿唇忍着笑,偏头去瞪萧冀陌,“一起睡你的手在干嘛?规矩点!”
“说好了的……”
“是啊,谁让你不遵守游戏规则的,不玩了……睡觉……”米豆豆鼓着脸,说着像是赌气的话,眼中却满是狡黠。
“豆!豆!”
“干嘛?”
“换回来了……”低沉的声音已经略显粗哑,萧冀陌身形一动,米豆豆娇小的身体便软软地趴在他胸膛上。
米豆豆半跪在他腰上,双手放在他宽厚胸膛上撑着身体。无比单纯地舔了舔唇。
萧冀陌深邃的眼眯起,盯着她舔唇的动作,咽了口口水,喉结突然大幅度滑动了一下。
米豆豆轻轻一笑,笑声随着夜风飘荡在小房间内,银铃般悦耳。
萧冀陌苦着脸,满头冷汗,艰难道:“豆豆,别闹了,豆豆……”
米豆豆轻笑,在他狠狠地抿起的唇上轻啄了一下,待他想要倾身上前时又飞快躲开。
萧冀陌被她戏弄的简直快要疯了,只得哑着嗓子道:“豆豆,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快别闹了。”
米豆豆挑眉,眼底满是笑意:“哦?你答应我,你答应我什么了?”
“我。”萧冀陌咬牙,只觉得每一次出声都无比艰难,他只感觉身上有一团火要烧起来,几乎要烧的他灰飞烟灭。粗喘了几口气,心一横,眯着眼道,“我答应你,即便是赵福贵来你药铺做活,我也不会为难他。”
米豆豆勾起唇角,奖赏似的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又迅速退开:“还有呢?”
“我,我相信你!”
米豆豆感受着手下肌肤的灼热,看着他隐忍的满头大汗的样子眼底笑意更深。
“豆豆,你快,快别戏弄我了。”
“呵呵。”银铃般的笑声随风飘荡,给这夜色增添了几分旖旎。米豆豆轻轻垂下头,长长的黑发落在他胸膛上,水润的唇就在他的薄唇边,只见她轻轻地吐出四个字,“如你所愿……”
第二天,米豆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刚一动便觉得浑身散了架一样的酸疼。看着身旁因餍足而睡得香甜的萧冀陌,郁闷地苦了脸。该死的萧冀陌,八辈子没吃过肉啊。王八蛋,要是哪天把她活活累死了,看你上哪找媳妇去。
其实米豆豆一动萧冀陌就醒了,他满足地轻哼了一声,长臂一伸,就搂过米豆豆的腰,将她温和又无法抵抗地按了下来。
这么一个大幅度的动作可苦了米豆豆了,她浑身仿佛被拆了的骨头已经不仅像是断了,更像是碎了。瞬间彻骨的酸疼迅速地聚集到一起,尖锐的疼痛感闪电一般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一个不慎便低声叫了出来。
萧冀陌听着她疼痛难忍的声音,算是彻底清醒了。立刻起身紧张地问:“怎么了,是不是昨天伤到哪了?”
米豆豆见他一脸无辜的样子简直恨不得扑上去给他咬下一块肉来。王八蛋,还敢这么问,还不都是你害的!
萧冀陌见她磨着牙羞愤的样子心虚地偏过脸,沙哑道:“谁让你,谁让你昨晚那样戏弄我,我一时把持不住就,就……”
米豆豆见他红着脸偏过头的样子气消了大半,却仍是转过身去佯怒地闷哼一声。“按你这么说,还怪我了。王八蛋,下次休想我主动。”
萧冀陌想起昨晚米豆豆热情如火的模样立刻心痒难耐,只觉得浑身的火现在就要烧起来。又想到以后她都不会那样了,瞬间就垮了脸,讨好似的给她按摩着纤腰和双腿,沙哑道:“那可不行,以后,以后我一定克制一点。”
米豆豆偏头看着他垂着眸子认真的样子软软地轻哼一声,好气又好笑地骂了句:“呆子。”
谁知萧冀陌立刻凑过来问:“豆豆,你不生气了?”
“嗯。”
“那你以后还再上面么?”
“……”
“豆豆?”
“你滚!”
在萧冀陌炉火纯青的按摩手法之下,米豆豆虽还有些不适,但已没有那种拆了骨头似的酸疼了。她和萧冀陌吃了早饭便一同去了药铺,商量着眼看天气就要转暖了,发酵酸奶会很快。倒是可以再做点酸奶面膜在这萧县卖。
到了药铺没多久便见赵福贵一身修剪合身的衣裳,黝黑的脸上虽还带着之前感染风寒的病弱,却和之前那般灰败颓唐的样子完全不同。
米豆豆见他精神大好,知道他已经过了心里的那道坎,也是高兴的紧。忙拉着他寒暄了几句,说了些加油打气的话,又给他介绍了这小药铺的一些事,方便他以后帮忙。
可是美好的日子总是有人不识相的来捣乱。南风灵原本是来找萧冀陌的,谁知一进门就见到正在整理草药的赵福贵。她瞪着眼,极为夸张地冷笑一声,就冲过去冲着赵福贵道:“姓赵的你怎么能那样对我?”她双眸喷着火,叉着腰,恶狠狠地瞪着赵福贵。然后满意地看着他抿着唇不敢看她似的垂下了头。
米豆豆眉头一拧,这赵福贵刚从南风灵的魔怔中走出来,这种时候还是别让南风灵在这胡闹的好。
而且,哼哼,南风大小姐,你造不造,老娘忍你很久了!
“萧冀陌!”
萧冀陌本来对米豆豆和赵福贵一起整理药材的事充满怨念,一听米豆豆叫他,立刻像被打了鸡血。忙凑过去朗声答道:“在。”
米豆豆看着他一副等待长官发布命令的士兵模样,抿着唇就轻笑了出来。又见南风灵用恶毒的眼神看着她,只觉得浑身长了毒瘤似的恶心。于是正了正神色,冷冷道:“把这位南风大小姐给我请出去!”那个“请”字咬得极重,完全可以说是在咬牙切齿。
萧冀陌自然听得懂她的意思,沉着脸,大步上前。两只铁拳已经在袖子底下跃跃欲试,就是这么个没事喜欢鼓着腮帮子的丑女人,整日整日地来药铺胡闹,害的他几次想吃媳妇豆腐都被打断,只能堪堪作罢!不可饶恕!
南风灵一见来的是萧冀陌,立刻换了一副自以为迷人的表情,她娇媚一笑,对着萧冀陌柔声道:“萧公子,你看,你看豆豆姑娘好凶……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萧冀陌一把提起肩膀丢了出去,在空中划过一个美丽的弧度然后极为精准地落到大街的中间。
米豆豆看着南风灵那被摔西瓜似的砸在地上的样子抿唇一笑,轻声道:“南风姑娘,您身份高贵,简直不能说是人类,小药铺地方小,装不下您这尊大佛,若是不想再被丢,就不要再来了哦!”
南风灵疼得龇牙咧嘴,只觉得浑身都被撞碎了。她面容扭曲地看着手上得血丝和被刮的残破的衣裳,不堪置信地看着面不改色仿佛在看待垃圾的萧冀陌。又看了看冷冷一笑仿佛根本不愿看她的米豆豆。脑袋闪过片刻的空白……
迷茫地眨着眼,看着附近指指点点的百姓。南风灵大力地喘着气,突然猛地清醒过来。第一次被人如此不恭敬对待的事冲击着她的脑袋,让她无视了附近指指点点的百姓。此刻她的愤怒远大于羞愧,却苦于没有带家丁,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她愤恨地握着拳,指甲陷进肉里,几乎流出血来。突然她看到了米豆豆身后的赵福贵……
“姓赵的,就这样你还说喜欢我!我被人欺负你却视而不见,你还是人吗!还不快点滚出来,帮我出头!”
米豆豆皱眉,只见赵福贵整理药草的手僵了一下,然后仿佛没听见似的继续整理草药。只是那双手,仿佛在微微颤抖。
她叹了口气,终究是刚从失恋的阴影里走出来,还是别刺激他的好。于是米豆豆把药铺门一关,拒不见客。
南风灵瞪着大门紧闭的小药铺,愤恨地上前踹了两脚。然后转身骂道:“都看什么看,谁再看就是与我南风家为敌!”
看着众人不屑地走了,她气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瞪着眼回了家。米豆豆,你等着!
药铺里米豆豆问萧冀陌:“相公,你觉得那南风灵还会再来吗?”
萧冀陌点头:“肯定会,要不我派人……”
话还没说完便被米豆豆一个眼神阻止,示意他看了看旁边一直垂头不语的赵福贵。却见那边无所谓地笑着抬起来,牵强道:“豆豆姑娘,你不必顾忌我。我既然已经决定了不再喜欢她,那她怎样便与我无关。若是她再来,你该怎么教训就怎么教训便是……”
米豆豆皱眉,看了看萧冀陌。试探道:“你放心,你要她不再找我的麻烦,我不会真的伤害她,看来她明天还会再来。要不,这几日你先在家待着,等事情解决了再来药铺?”
赵福贵连忙摆手:“那怎么行,这药铺是你的,我哪能这么想来就来。”
米豆豆轻笑:“就是因为是我的,所以我让你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福贵哥,我一直都把你当亲哥哥看待,你就别跟我见外了。”又见赵福贵脸色难看,忙接着说:“大不了,这几日算你没来做工,没有工钱怎么样。你再拒绝可就真是让我为难了……'
赵福贵终于点了点头,感激地说:“豆豆姑娘,谢谢你。”
果不其然,第二天南风灵又来了。米豆豆之前是碍于赵福贵在,不好把她教训的太惨,今日见她又巴巴地送上门来,哪有轻易放过的道理。
觊觎她相公是吧,在她面前出言不逊是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