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
他说到这里,安抚地轻轻拍了拍忠义侯的手。
单雅听了忠宁侯的话,脑子里早已转了几道弯了,见忠宁侯和忠义侯又说起别得话题,便没有出言打扰。
其实,她此时很想问一问,平顺是谁?在七年前,到底是人的名字还是府邸?
可她转而看着忠义侯听了忠宁侯的话后激动的样子,便紧紧地抿了嘴儿,强自又咽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忠义侯有点儿累了,闭了眼儿,忠宁侯和忠宁侯林老夫人便敢忙站起身要告辞。
忠义侯和唐老夫人见了,哪儿能就这么让他们离开呢?
唐老夫人遂敢忙拦阻地说道:“老哥哥、老嫂子,你们今儿吃了午饭在回去,难得来一趟,你们可还没跟珊儿好好说说话的。”
忠义侯见了,敢忙也劝阻地低声说道:“大哥,你跟嫂子就留下来吃饭吧,我今儿还喝了一碗豆腐脑的,是珊儿亲手做得,可好吃了,一会儿你们一并好好尝尝。”
忠宁侯和林老夫人见忠义侯和唐老夫人忙忙得劝阻,两人是既想留下来,又怕影响了忠义侯休息。
正在两人左右为难之际,唐老夫人笑着低声劝道:“老哥哥,老嫂子,今儿见了珊儿,你们难道不想陪她说说话?好了,就听弟妹安排吧,你们这就到西屋歇息一会儿吧,正好跟珊儿说说话。”
☆、394。第394章 让人奇怪啊
忠宁侯和林老夫人闻言,心里也确实想留下来跟单雅说说话,遂忙看着唐老夫人点了点头。
接着,忠宁侯便笑着看向忠义侯说道:“那好,三弟,你先闭上眼睛好好休息一会儿,等你休息好了,大哥再来陪你说话。”
忠义侯见了,这才如释重负地点了点头。
要知道,他可还有好些儿话要跟忠宁侯说得啊。
唐老夫人瞅着单雅笑着示意她快带着忠宁侯和林老夫人去西屋。
随后,她又敢忙回头给琳琅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她跟着过去看看,若是需要伺候,便留在那里。
琳琅自然明白的,遂敢忙笑着紧走了几步,追上忠宁侯、林老夫人和单雅,径自带着他们进了西屋。
待她把各种茶点送上来之后,见他们没有让她伺候的意思,遂便悄悄地走出了屋子,并随手帮着关了屋门。
单雅见了,敢忙起身与忠宁侯和林老夫人重新见礼。
这一次,她是以外孙女的身份儿拜见的。
结果,不等她拜完,就被林老夫人给拉了起来。
单雅见了,便不再勉强,敢忙随着林老夫人的拉扯站了起来。
此时,她才看到,忠宁侯和林老夫人的脸上早已满是泪水。
只不过忠宁侯强自忍着,落下的泪没有林老夫人的多。
单雅的眼睛顿时湿润了,她敢忙拿出自己随身佩戴的帕子,给林老夫人擦了起来。
林老夫人见了,嘴里连连地低喃着:“好孩子,好孩子,你母亲若是见了,不知道有多的。”
她说着,便拉了单雅的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
忠宁侯见单雅和林老夫人两人一直站着,不由低声提醒林老夫人说道:“夫人,咱们坐下好好说话。”
林老夫人这才恍然醒过神来,敢忙牵着单雅的手在屋子里的软塌上、挨着自己坐了。
随后,她便认真地端详起单雅了。
单雅见了,倒被瞧得不好意思起来。
要知道,可不止是林老夫人一个人端详她的,忠宁侯也是满目慈爱的看着她的。
单雅见忠宁侯和林老夫人都一脸儿慈祥地瞅着自己,忍不住低喃地说道:“外祖父、外祖母,你们可要休息一会儿。”
不等忠宁侯说话,林老夫人便忙忙地看着单雅笑着欢喜地说道:“珊儿,外祖父和外祖母不累,咱们一直没有好好说说话,今儿时间难得,让外祖母好好看看你。”
单雅听了,心里不由一暖,瞅着林老夫人笑着低语着说道:“外祖母,珊儿知道你心疼珊儿,但珊儿还有一件事要跟外祖父说,等说了这件事后,再跟外祖母叙家常,如何?”
林老夫人闻言,当即便明白了,或许单雅想跟忠宁侯说安北侯的事儿,遂敢忙看着她点了点头低低应道:“珊儿,你先跟你外祖父说正事,咱们祖孙两个什么时候都能亲近的。”
她说着,眼睛便看向忠宁侯。
孰料忠宁侯已经搬了椅子坐了过来,瞅着单雅径自低语着问道:“珊儿,有什么话你只管跟外祖父说,咱们是一家人,有外祖父在,他们即便知道了,也不可能随便把你怎么着的。”
单雅的一双大眼睛瞅着忠宁侯认真地点了点头,随后便看着他径自低语着说道:“外祖父,你知道平顺是谁么?珊儿曾经问过世子爷,他说这不是府邸,同时还告诉珊儿,朝堂上没有人叫平顺。”
忠宁侯闻言,不由与林老夫人对了一个眼光,随后便瞅着单雅径自低语着问道:“平顺,你怎的知道的?”
单雅听忠宁侯如此问,隐隐地感觉他了解什么,遂便把自己意外发现素雅白玉镯子里的信的内容一一跟忠宁侯说了一遍儿。
忠宁侯等到单雅说完,径自瞅着她低声问道:“珊儿,你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上面写得果真是平安的凭、顺利的顺?”
单雅听了,敢忙瞅着忠宁侯认真地点了点头,随后瞅着他低语着猜测说道:“依照祖父信上写得,他好似还知道什么?可惜珊儿不知道了。”
忠宁侯的嘴巴紧紧地抿着,陷入沉思中。
林老夫人见了,也不打扰他,见单雅径自疑惑地瞅着忠宁侯,遂忙安慰地低声说道:“珊儿,你莫急,想来你外祖父正在想这人到底是谁?”
她说着,便拉了单雅的手,安抚地拍着。
随后,她的眼睛便一眨不眨地瞅着忠宁侯。
过了好一会儿,忠宁侯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径自看向林老夫人低语着问道:“夫人,你可想起这个让是谁了?”
林老夫人听了,瞅着忠宁侯慢慢地摇了摇头,低语着说道:“妾身没有想起来,以往咱们是定远伯府,妾接触的都是妇道人家,又怎会知道呢?”
忠宁侯见了,瞅着林老夫人径自低语着说道:“夫人,你见过的他,不止一次,当年他曾经派人来咱们府里给瑾儿说媒的,还记得么?”
“给瑾儿说媒?”林老夫人闻言不由大惊。
过了一会儿,她才看着忠宁侯疑惑地低语着说道:“不对呀,那是柳顺平啊,可不是珊儿说得什么平顺。”
忠宁侯闻言,沉思了片刻,忽然肯定地看着林老夫人低语着说道:“就是他,他的小名叫平顺来着,这个名字只有本侯跟三弟、四弟和先帝知道,至于当今皇上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了,如今他们府可是权倾朝野啊,可谓一手遮天,连皇上都对他有所忌惮。”
单雅听了,不由疑惑地瞅着他俩低语着问道:“外祖父、外祖母,你们说得这个柳顺平到底是谁呀?”
忠宁侯看着单雅满是疑惑地眼色,叹了一口气低语着说道:“他是忠顺侯府的侯爷,他以前跟外祖父一样,是安顺伯府的伯爷,前几年外祖父淡出京城之后,不知道他凭借什么爬得那么快,如今高居侯爷之位且权倾天下,朝中今年来的官员大多都是他扶植起来的。”
他说到这里,便停了话题,又低头径自沉思起来。
林老夫人见了,敢忙瞅着单雅解释说道:“忠顺侯府就是忠义侯府里柳姨奶奶的娘家。”
单雅闻言,当即便恍然大悟。
此时,她很想问一问,当年忠顺侯府因何会跟母亲提亲,可是因为母亲没有嫁给他们府,才使得他们嫉恨上了安北侯府,才有了伺候污蔑安北侯府叛国的事儿。
她转而一想,又感觉这个理由不是很足,遂便径自瞅着沉思中的忠宁侯。
林老夫人见了,不由怜惜地握了握单雅的手,低声劝解说道:“珊儿,别胡思乱想,这些儿事儿有你外祖父想就够了,你这些儿年吃了很多苦,跟外祖母说说话吧。”
她说着,便看着单雅低语地关切问道:“珊儿,你还记得你母亲什么样子么?”
此时的单雅,自然是不记得了。
可是,当她想到上一次在忠义侯府里皇上拿出来让自己看得那幅画像,遂敢忙看着林老夫人点了点头。
随后,单雅便看着林老夫人低语着疑惑地问道:“外祖母,母亲跟当今皇上认识么?”
林老夫人闻言,不由瞅着单雅笑着径自摇了摇头低语着说道:“你母亲乃是养在闺阁中的女子,怎会见过皇上呢?即便是跟着外祖母进宫,也是远远地站着,哪里能见到当今皇上啊,更何况当时的皇上也不在宫中的。”
单雅听了,对皇上手里拿着的那幅画像更加好奇起来,暗自在心里嘀咕着,外祖母既然说没有见过,想来认错人了吧?
她想到此处,便径自看着林老夫人低语着问道:“祖母,家中可有与母亲长得相似的人。”
林老夫人闻言,以为单雅想念她的母亲了,敢忙伸手揽着她安慰地低声说道:“要说你母亲最像谁啊?也就是外祖母我了,家中的其他人倒都只是有两、三分像罢了,唯有她,跟外祖母象了差不多九成,那时候,外祖母带着她出来,不认识的人还以为我们是姐妹俩的。”
单雅听了,不由仔细地端详起林老夫人来,心里暗自思索着,皇上手上拿得那幅画像肯定不是外祖母,家里跟外祖母长得相似地其他人只有两三分相似。
这就说明,皇上手上拿着的那幅画像应该是母亲的。
让人奇怪的是,方才自己问了外祖母,她硬是说母亲根本就没有见过当今皇上。
那皇上手里拿着的那幅画像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单雅想到这里,不由瞅着林老夫人径自低语着问道:“外祖母,母亲单独出去玩过么?”
林老夫人闻言,不由笑着拍了拍单雅的手低语着说道:“大家闺秀,出门的时候自来都是有人陪着的,你母亲啊,可不是一个爱玩的性子,每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