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没想南宫项却因此动了肝火,觉得秦之翦是当了王爷,不把他放在眼里,更是怨恨秦之翦抢了原本该是属于他的镇北王分毫了,这才让身边的人打听了一下秦之翦的行踪冲了过去。
“玩忽职守?本王倒是想听南宫大人解释一下本王怎么玩忽职守了?”秦之翦从金鎏的营帐中走了出来,为了不让南宫项冲撞到金鎏,还让一旁的佳琴把帐篷营帐的门关上,这才走到南宫项的面前。
南宫项看到秦之翦的时候微微怔了一下,他去沿海之前在宫里见过秦之翦,那时候秦之翦只是十岁出头,穿着一身银白色的对襟长褂,腰间系着一条玉带,乌黑的头发用一个精致的镂空小金冠束着,一副文文弱弱的样子,没想这才过了几年,他竟已经长成了一个健硕的样子,黑色带光色的绸面棉褂子穿在身上,紧紧的绷着身上的肌肉,肩膀甚至比他的还要宽,劲腰窄臀,一双清凉的眼睛不怒而威,就这么看着,竟然让他感觉到了压力。
可即便是这样,南宫项而已不想让秦之翦看出来自己受到了他气势的印象,冷笑一声道:“几年不见,没想到当年的瘦弱的小孩儿,竟然也变成一名身材健硕的汉子了!”
“南宫大人说的是,几年的时间可不断,当年英武的南宫大人都已垂垂老矣,本王又怎么能一点变化都没有呢!”秦之翦嘴角一勾说道。
南宫项没想到秦之翦会这样回答自己,他明明还不到四十岁,正当壮年哪里就垂垂老矣了?登时眼睛都瞪了起来,却被秦之翦还不退缩的又瞪了回去,让他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视线从秦之翦身后滑过的时候眼神闪了一下道:“镇北王果然年轻气盛,出来打仗还带着女眷,让下官不得不佩服啊!想当初下官可没有这样的待遇,呵呵……”说完还冷笑了几声。
“这军营里什么时候也开始养狗了?一大早就吵吵嚷嚷的,该宰了吃肉才是!”秦之翦还没开口,金鎏从营帐里走了出来,看了秦之翦一眼才望向已经气白了一张脸的南宫项,面上一讶,问道:“咦?这位大人好生的面生啊,以前好像没有见过!”
南宫项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骂过是狗,听到旁边南浩江发出的低笑声,脸都气白了,“你……”
“鎏儿,这位是皇上派来南宫项南宫大人。”秦之翦不等南宫项说话便接过佳琴手中的大氅,旁若无人的帮金鎏披上,微笑的对她说道。
“原来是南宫大人。”金鎏不顾南宫项难看的脸色笑着对他点了点头,眨巴着大眼睛问道:“难不成南宫大人带着狗进的军营,这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军营可以养宠物呢,南宫大人的癖好还真是奇特啊!”
“噗嗤!”南浩江好不容易忍住了,听金鎏这么一说又破功了,见南宫项瞪着自己,索性哈哈大笑了起来。
秦之翦白了南浩江一眼,责怪的望向金鎏,“鎏儿,不得胡闹。”话是这么说,语气却是满满的宠溺。
南宫项早就听说镇北王极其宠溺身边的这位未来的镇北王妃,所以方才才会取笑他一下,没想到自己却被金鎏暗骂是狗,想跟她计较吧,又觉得这样失了自己的风度,害怕秦之翦真的翻脸,想算了又咽部下这口气,一张脸被气的青一阵白一阵的,索性一甩袖子冷着脸道:“镇北王,别说这些没用的了,你应该很清楚下官来这里的目的,下官听说匈奴突然答应把所有的城池退还,皇上只怕还不晓得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应该跟下官解释一下,还让下官去给皇上送消息?”
“我只听说过下属向上头解释,却不晓得上头做了什么还要像下属解释的,大秦的规矩还真是怪,南宫大人一口一个下官下官的,难不成只是叫着玩儿的?”金鎏毫不客气的损了一句,顺带冷哼了一声。
“下官虽然官阶比镇北王低,却是皇上派来的钦差,自然要把这里的情况一一汇报给皇上,三座城池这么大的事,难不成下官不该问吗?”南宫项也毫不示弱的说道,他已经看出来,秦之翦身边的这个臭丫头看着文文弱弱的,却不是个好对付的,他可不是能由着一个女人搓扁揉圆的人,自然要好好的回了过去。
“皇上不是不在乎那三座城池吗,这么到南宫大人这又变成大事了?既然皇上都不在乎,南宫大人这样岂不是有狐假虎威,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嫌疑?”
“你……本大人不跟你一般见识!”南宫项望向秦之翦,“镇北王若是不想解释那三座城池的事情也可以,反正那三座城池原本便是大秦的领土,镇北王身为西北的守军将领,保证西北领土的完整也是你该做的,只不过下官此来是因为何事想必镇北王也心知肚明,若是王爷已经忙完了这里的事,就请王爷把兵符交给下官吧!”
说不过金鎏,又不能像在自己的军营里那样看谁不顺眼就把谁抓起来打一顿,南宫项索性不跟他说了,一脸严肃的望着秦之翦,心想只要秦之翦一教出兵权,那这里便不是他秦之翦说的算的了,再要对付他们也容易多了,眼前的这个嘴巴厉害的女人他绝对会第一个把她赶出去!
“兵符?什么兵符?”秦之翦却一脸不解的望着南宫项问道。
南宫项一怔,脸黑了下来,“镇北王不是想装傻吧,你即将去匈奴迎香颂公主,而后还要护送香颂公主回京城,难不成你是想带着兵符去匈奴?若是匈奴改变主意,继续攻打我们大秦,兵符又不在,王爷是想让大秦的西北再次陷入危难之中吗?”
“南宫大人这话便说的有些不对了,皇上既然答应和亲,便是相信了匈奴的诚意,南宫大人却在怀疑这一点,你不是在换衣皇上的判断力吧!”南浩江突然开口说道。
“本官哪里说过这样的话?”
“你口中虽然没有说,可你是这样的意思!”金鎏刮了他一眼。
“你们……”南宫眼睛瞠的溜圆,视线在秦之翦、金鎏还有南浩江的脸上扫过,终于明白了过来,目光一敛,沉声道:“看来你们是想抗旨!来啊,把这几个乱臣贼子都给本官拿下!”
南宫项话音一落,他带来的人互相看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犹豫,手放在腰间的剑柄上却半天也没有把剑拔出来。
南宫项一见这样的情况就怒了,转头瞪着他们道:“难不成你们也想反了不成?”
他的人都摇了摇头,左右看了一下,却依然没有动静。
“你们……”
南宫项比齐的七窍生烟,就听金鎏懒懒的道:“南宫大人我看你是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了吧?这里是王爷的军营,所有的人都是王爷的人,也不怪你的下属不愿意听你的,你觉得凭他们几个,能敌得过军营里这么多的人吗?”
金鎏话音落下,就有几十个人手拿利剑聚拢了过来,把南宫项一行人围在中间,一副只要他们敢轻举妄动一下,就灭了他们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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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出发前奏
更新时间:2014…4…1 17:31:30 本章字数:3459
南宫项紧咬着牙关看着眼下的形势,他料到秦之翦不会轻易的教出兵权,却没有想到他竟然敢这样明目张当的反抗,毕竟是上过战场的人,对形势的把握还是有一套的,只瞄了一样南宫项就知道就凭自己身边的这几个人是奈何不了秦之翦的,登时心里也开始打起鼓来,只是不想表露出来招人耻笑,只一脸愤怒的望着秦之翦喝道:“镇北王,没想到你竟然公然抗旨,难道你不知道这是杀头的大罪?”
“杀头?”秦之翦慢条斯理的整理着金鎏身上的大氅,看都没有看一眼已经苍白了一张脸还强装镇定的南宫项,“南宫大人觉得本王真的会怕吗?”
南宫项眉头一皱,心道秦之翦该不会是猜到皇上要对他下手,所以才说这番话的吧,若是这样的话,那他岂不是自投罗网了?如何处置他还不是秦之翦一句话的事,难怪那个五品小官家的丫头会这么的嚣张,感情他们是早就做好打算要反了的!握紧剑柄的手指关节开始泛白,“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只要南宫大人乖乖的听话,本王是不会动你的!”秦之翦开口说道,虽然他看不惯南宫项的狂妄自大,毕竟他和南宫项也没有什么仇怨,都是大秦的臣民,他不想伤了他的性命,不过如果南宫项不识时务的话,那就不要怪他不手下留情了。
南宫项看着秦之翦眼里露出杀意,心中沉了一下,权衡了一下现在的情况,觉得不是硬碰硬的时候,慢慢的松开了手上的剑柄。
秦之翦见南宫项放下了手中的剑柄,知道他是打算放弃抵抗了,转头看了南浩江一眼。
“都把兵器放下,放下!”南浩江嘿嘿一笑对一旁的兵士挥了挥手,走到南宫项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大家都是大秦的臣民,现在是对付入侵外族的时候,大家应该把武器一致对外嘛,怎么能指着自己人呢!南宫大人你说是不是啊?南宫大人一直驻守沿海,还没有看过这西北的大气美景吧,今儿个天气好,小弟带南宫大人去四处走走怎么样?既然来了就好好的玩玩嘛,其他的是交给其他人去办就是了。”
看着南浩江拍在自己身上的手,南宫项真想挥剑砍了他的爪子,还有什么叫做既然来了就好好玩玩,其他的事交给别人?这不是明摆着让他什么也不要做吗?他可是皇帝亲自认命来接掌秦之翦手中的兵权的!可是一看四周的形势,南宫项有把快要吐出来的话又咽了回去,现在不管他愿不愿意都是要听从秦之翦的安排的,脸色一沉,扯开南浩江搭在自己身上的手,偏过头去。
“走走走!小弟保证西北的风光会让南宫大人眼前一亮!”南浩江也不生气,见南宫项没有拒绝,也料定他拒绝不了,勾着他的脖子便朝旁边走去,南宫项挣脱不了,被他硬是拉走了。
南宫项和南浩江走了以后,金鎏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