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色授魂与.重生之媚授魂与 作者:九月轻歌(晋江vip2014.03.08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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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色授魂与.重生之媚授魂与 作者:九月轻歌(晋江vip2014.03.08正文完结)-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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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到这个地步了,三夫人的心沉到了谷底。颓然转身返回,满心无助之下,两行泪水无声滑落。
  
  太夫人对她是一点情面也不留了。该怎么办?三夫人已全然乱了方寸。往回走时,哭着吩咐随行的丫鬟:“去请我娘过来。”
  
  **
  
  相府。
  
  叶舒玄回府之后,命人请了虞绍衡到书房说话。
  
  叶昔寒落了单,记起尧妈妈有好戏可看的话,去正房打听。
  
  孟氏知道,只要是有利于叶昔昭的事情,叶昔寒都不会反对,便将事情详详细细地说了。
  
  叶昔寒听完,笑道:“该!就该如此!”随即又问,“昔昭不会念着往日情分手软吧?”
  
  “不会。”孟氏笑道,“她如今可不似往日了。”
  
  “这就好。”叶昔寒从来是看戏不怕台高,踱步向外走去,“我去找杜良商量一番,再给他找几个帮手,让几个人明日就去安国公府讨个说法。那边若是推三阻四,就让杜良把那两样东西公之于众,倒要看看他们怕不怕。”
  
  孟氏失笑,也没阻拦,只是叮嘱一句:“找几个外人就是,你可不许跟着凑这个热闹。”
  
  “我明白!”
  
  之后,丫鬟通禀,冯慧萱返回相府求见。孟氏淡然摆手,“让她与安国公夫人一同回府吧,跟我说什么也无济于事。”
  
  丫鬟依言行事,打发了冯氏母女。
  
  **
  
  书房里,虞绍衡开门见山,将那本诗集取出,翻到一页,让叶舒玄过目,“相爷看看,可有不妥之处?”
  
  叶舒玄一看是被叶昔昭拿走的诗集,讶然道:“怎么到了你手里?”
  
  虞绍衡委婉地道:“昔昭翻阅时,看出些端倪,便让我看看是否与她看法一致。”这样说着,意识到叶昔昭让他过目的本意便是如此。不曾明说,大抵是因身为一个女子,不好与他谈及这些。
  
  叶舒玄带着疑虑,敛目细看。
  
  虞绍衡手指落在一处,“前朝末代明熙帝在亡国之后不知所踪,至今民间还有传言,说他后代子孙意图夺回皇权,而这两个字——”虞绍衡手指落在书页一处,收住话题。
  
  叶舒玄看着“明溪”二字,心念转动,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想起了先皇在位时屡次发生的文字狱,那些案件之中,有几例便是因字词是前朝几个皇帝的名讳、年号的谐音而起,涉及官员或遭毒刑或被处死……至于原因,正是因为关乎前朝末代皇帝的传言。
  
  虽说当今皇帝贤明豁达,反对文字狱,可朝堂民间局面并无定数,不定哪日便会因着传言、疑心秉承先皇暴虐行径。
  
  虞绍衡打量着叶舒玄的神色,看出他已会意,便又将其余几处一一告知。
  
  叶舒玄低声道:“幸亏自知这些诗词上不了台面,只是自己收录起来,权当个年老时的念想……若被人传阅过,真是不堪设想。”
  
  虞绍衡随意问了一句:“除了我与昔昭,别人可曾过目?”
  
  叶舒玄想了想,脸色一变。
  
  去年冬日一个午后,他在书房整理藏书,唐鸿笑过来了,动手帮忙时,看到了这本诗集,便要带回家中阅读。他笑着回绝了,因为真是私藏之作,很多言辞不曾细细雕琢。唐鸿笑也没坚持,便说能否在书房细读,他不好再推脱,就答应了。
  
  因为没当回事,早已淡忘。
  
  眼下细细回忆,想起了唐鸿笑整个午后都在阅读这本诗集,他则忙着整理藏书,之后伏案批阅公文。唐鸿笑记忆绝佳,看书又从来是一目十行,其实没道理看那么久。而且,虞绍衡能轻易看出诗集中的纰漏,唐鸿笑这状元郎怎么就没看出?
  
  再想想女儿的一番规劝,叶舒玄在这时候,不能不对唐鸿笑生疑了。
  
  敛起思绪,叶舒玄将诗集合起,勉强一笑,“也曾有人看过,倒也无妨,不曾拿出相府。”说着话拍了拍诗集,“我时常说这是年轻时的荒唐语,此时看来,分明就是隐患。罢了!”他转身寻火折子,“既是祸根,就不必留了。”
  
  虞绍衡则探手将诗集夺回手中,笑道:“这又何苦?不过几处纰漏,修改之后再重新抄录便是。”
  
  叶舒玄苦笑着摆了摆手,“如今每次翻阅,皆是看过三两页便汗颜不已,这也是多年不曾发现纰漏的缘故。”
  
  虞绍衡沉吟片刻,“昔昭对这诗集爱不释手,毁掉也着实可惜。不如我将诗集带回,让昔昭逐一修改再重新抄录。”
  
  叶舒玄明白,虞绍衡只是用叶昔昭当幌子,其实是有意帮忙修改,想来也是自心底与相府缓解僵局。第一次,他在女婿面前现出了笑意,“如此也好。”
  
  虞绍衡也报以一笑,打趣道:“不怕我禀明皇上?”
  
  “我怕什么?”叶舒玄笑意更浓,“相府出事的话,你日子也不好过。”说到底,虞绍衡真想用诗集刁难他的话,今日也就不会特地登门提醒了。
  
  “相爷不疑心就好。”虞绍衡收起诗集,“告辞。”
  
  叶舒玄看看天色,已是黄昏,想着虞绍衡若是这时候离开,便是相府失礼怠慢,宝贝女儿下次回来不定怎么数落他,由此挽留道:“留下用饭吧。”
  
  虞绍衡已经向外走去,漫应一句:“不必。”
  
  叶舒玄不由挑眉,语气转为恶劣,“相府的酒菜难以入口么?”
  
  虞绍衡止步回眸,不明白这人哪根筋又拧住了。
  
  叶舒玄又瞪了虞绍衡一眼,“留你吃顿饭而已,推脱什么?”说着举步往外走,“跟我去花厅,我也见识见识你的酒量!”
  
  虞绍衡忍不住腹诽:什么话就不能好好说?总是这种我欠了你几万两银子的语气。随即,却是轻轻笑开来。
  
  这边的翁婿二人唤上叶昔寒,转去梨花厅用饭畅饮,在侯府的叶昔昭也没闲着。
  
  用饭前,二夫人亲自送来了一坛果子酒,柔声笑道:“这是我自酿的,送来请大嫂尝尝,过后与我说说有什么不足。”
  
  新竹芷兰听了险些笑出声,心说让沾酒就醉的夫人品酒能品出个什么?
  
  叶昔昭无奈地瞥了两个丫鬟一眼,笑着将酒坛接过,道谢后问道:“二爷今日似乎还没回来?”
  
  二夫人应道:“是啊,被同僚请去外面用饭了。”
  
  “侯爷方才也命人传话回来,留在相府用饭了。”叶昔昭携了二夫人的手,“一个人吃饭冷冷清清的,不如你留下来,我们一起用饭?”
  
  二夫人没有推脱,当即笑道:“好啊,今日就搭伙用饭,我命丫鬟将饭菜送到这里,我们留下喜吃的,其余的给丫鬟,让她们也在一起聚聚。”
  
  叶昔昭连连点头,“再好不过。”
  
  用饭时,妯娌两个遣了各自的丫鬟,让她们只管安心用饭尽情嬉闹。之后,二夫人将酒坛的泥封拍开,倒了两杯酒,将一杯送到叶昔昭手边,“尝尝看。”
  
  叶昔昭接到手中,抿了一口,讶然挑眉,“这酒很清甜呢,只有一点点酒味。”
  
  二夫人笑盈盈解释道:“我酒量很差,有时候要款待姐妹好友,少不得要喝一点酒。喝醉几次之后,索性学了酿酒。初时只求酒不醉人,时日久了,口味也慢慢清甜爽口了。”
  
  “真是了不起。”叶昔昭称赞着,又喝了一口酒,“这分明像是特意给我酿的,我其实是沾酒就醉。”
  
  二夫人忍俊不禁,“日后想喝什么口味的,只管与我说。”
  
  “好啊。”
  
  轻松的氛围下,两个人边吃边喝,话题不断。其实两个人性情、喜好相近,但是以往的叶昔昭看起来不易接近,妯娌两个便无从亲近。如今距离已经一点点拉近,说话便没了往日里那份敷衍或是谨慎。
  
  因着聊得高兴,酒又很是合口,两女子礼尚往来地帮对方一次次斟酒助兴。渐渐地,都忘了自己不胜酒力。
  
  后来还是二夫人笑道:“大嫂哪里是沾酒就醉,比我的酒量可好了很多——我像是要醉了,喝不了了。”
  
  叶昔昭这才惊觉自己已喝了很多酒,随之笑开来,“的确不能再喝了,改日吧,我到你房里蹭吃蹭喝去。”
  
  “好啊,求之不得呢。”二夫人又坐了片刻,道辞回房。
  
  芷兰走进来,掂了掂酒坛,很是惊讶,“夫人与二夫人喝了这么多酒?”
  
  “这酒很甜,不醉人的。”叶昔昭不以为意,“我去沐浴。”
  
  “那也要分谁,就您那点儿酒量……”芷兰嘀咕着,是真担心侯爷回来后,看到夫人已然成了只醉猫。而后来的事实证明,她的担心成真了。
  
  沐浴时,叶昔昭起初很享受。小日子走了,于她而言就像是一场小小的灾难过去了,觉得周身都轻松下来。可没过多久,就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头脑晕乎乎。
  
  芷兰帮叶昔昭擦拭湿漉漉的长发时,又是气又是笑地道:“坐在这儿都晃晃悠悠,看您下次还敢不敢喝酒。”
  
  叶昔昭却很认真地说道:“我没醉。”
  
  芷兰头疼不已——喝了酒的人,说自己没醉的话,多半是已醉得深了。
  
  幸好,酒后的叶昔昭不吵不闹,甚至是罕见的温柔随和,除了不承认自己喝醉,芷兰说什么都不反对。铺床之后,安安静静地躺到了床上。
  
  芷兰转去外面,要唤人给叶昔昭做一碗醒酒汤的时候,虞绍衡回来了。
  
  虞绍衡较之平日,步调有些缓慢。走上台阶,要进门时,探臂扶住了门框。
  
  芷兰闻到了浓烈的酒气,发现了虞绍衡在这顷刻间的微微摇晃,哭笑不得起来,心说今日是什么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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