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这私闯后宫的罪可不小,你让末将如何担待!”
又听,安公公歉意连连!
左右的人,忽然就明了了,为什么一个大将军却出现在储秀宫外的事了,红妆听此,嘴角勾起一丝笑,带着几分得意和傲娇,去了秦修姑姑的房间。
不想,屋内,秦修姑姑正坐等着她,她原还想着,秦修有可能不在的!
秦修见她毫不意外,也不行礼,将她拉了过来,坐下;“小主,是哪里不会做了!”
红妆诧异,忽又听秦修低声说;“镇南王,让我等着你,不想你还真来了,这天底下居然有这样能揣摩透人心的人?”
红妆一时,无地自容,敢情她所有的小算计是被看了出来,连秦修都这样说,怎不叫人难为!
“姑姑,你别说了!”红妆轻笑道;“敢情,我只是那线上的蚂蚱怎么也蹦不过你们的手心!”
听此,秦修冷清的面容拂过一丝笑意,她又缓缓说;“小主,怎会是线上的蚂蚱,我看是鸟中凤才是!”
说完,又忽然补上一句;“我说的可对么?若我猜的没错李语蓉应该就是你杀的吧!”
红妆眼色一惊,指尖探到嘴边讶异的说;“姑姑怎这么说话,这可是越说越大胆了,抛开你不说尊称也罢了,污蔑秀女也是不行的呀!”
“妙!妙啊!真是妙!”秦修连连点头;“这镇南王真是没看错眼,姑娘果真是处事不乱,不过,你也不用在我面前作态了,我和你站在同一线,那有害你的道理,李语蓉怎么死的,旁人不知道,我秦修可知道的一清二楚,姑娘连环计设的妙,却唯独漏掉了一个人是不是!”
红妆才终于,正色面对了秦修;“姑姑也不简单呢?我如今有把柄落在你手里,说吧!你想要什么?”
秦修微微摇摇头;“小主何出此言,我们可是一条线上的人,又怎来的互相算计!”
红妆只是略微淡笑,一双秋瞳闪出神秘莫测的光芒;“但是依红妆看来,姑姑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呢?姑姑敢说自己没有一己私利,或者想要红妆也来做你的跳板!”
秦修一惊那么,她没想要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竟然能将这些所有事情都看的那么通透,不由再次重申了红妆;“小主果然是聪明人,秦修一把残躯,不过就是求老来安稳,来日若出了宫去定然是谢谢小主了。”
红妆冷笑,只是面色淡淡隐藏的极好,虽然她不知道秦修要的是什么,可也绝不会是出宫这么简单,若真如此,将也好歹是一个将军,难道没有能力保一个姑姑除了宫,再说秦修年龄少说也是四十有五。
宫女二十五岁后便不是可以出宫么?难道秦修得罪了人?
红妆瞧去,秦修消瘦的脸庞,一双眼睛显得尤其锐利,皮肤紧致,指尖修长,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在宫女房这样的环境里还能将自己收拾的细致,颇有些贵气在其中。
红妆拿过桌上的绣活儿,点点头说;“姑姑,今日真是让红妆受教了,这绣活儿红妆大概也能绣个七七八八了,那姑姑先安歇!”
秦修忽然提高音色;“一个七七八八的绣活儿可讨不了太后的又欠心呢?”
红妆转身,淡蓝水袖翻飞,她蹙着眉头,探究的望着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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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寿诞
秦修又道;“太后故乡是雪地城,先皇与她实为结发,雪地有个习俗便是正室会得到自己夫君的一朵雪莲,那雪莲又生在极寒极苦的地方,当年先皇本来是找了一朵给她的,结果两国开战,那花自然是没有到太后手里。”
“姑姑的意思是?”红妆想了想;“既然如此,太后也定然是自己派人去找过雪莲的,她都找不到,我又如何能找到呢?”
秦修笑,略带些嘲讽,缓缓道;“不错,那雪莲当然难找,百年一开,得到之人被谣传是凤女下凡,尊贵无比,哼,可笑!”
红妆少见秦修这样激动,只是注视着她的神色,秦修忽然诡异道;“不过,那朵雪莲我有啊!”
说着,她从床底摸索一番,忽然托出一个极为精致的小花盆,那花盆里就长着一朵尤为淡雅,圣洁的花儿,均称的枝干上硕大的花儿绽开,粉中带血色,只是一阵微风吹来,屋内便溢满了此花的清香,就连红妆都不由自主的喜欢上了这花。
红妆暂且不问,这花儿的来历,也不去细想秦修的诡异之处,寿诞迫在眉睫,她还真是想不出一个好的法子,秦修的想法不错,太贵妃和太后之间,若要选择,太后才有可能是自己的靠山,那么自己不如借着秦修的花儿献上了,是死是活要赌上一睹,她就不信,秦修没得到什么好处便害死自己。
想着,红妆将那花盆极为小心的笼在水袖之下,点点头,出了门去。
秦修嘴角慢慢泛出一丝笑意,冷气噬人。
红妆刚进屋,绿影便进来道;“小主,白丹姑姑要大家前去庭院呢?”
“什么事?”
“似乎是最后一项了,后日便是寿诞,各小主就要面圣,所以要验身!”绿影小声道。
红妆不语,率先走了出去,到了庭院,排队想着秦修的一席话,不一会儿便排到了她。
那白丹姑姑生的彪悍粗壮,丝毫不见怜惜和敬重秀女,一把便脱下了红妆的外衣,红妆只觉身体一凉,屋内几双眼睛也只是冷冷看着。
虽说,不舒服这样的规矩,可也反抗不了,反而缓下心神,白丹姑姑又命令她脱下衣裤,红妆蹙眉,眼内一片冰冷,麻木的脱掉,那些人才过来按着她,分开她的两腿,在身下放了一个大盆,盆里放满了鹅毛。
红妆觉得屈辱,可也只能咬牙坚持,白丹忽然拿过一个羽毛在红妆鼻息间,扫来扫去,痒的红妆打了一个喷嚏,白丹姑姑看了看她的下体,见盆内的羽毛动都未动,才挥挥手说;“过!”
出了门,绿影见红妆脸色不好看,便不语,只是默然跟上,两人走了一段路,又听见那前院传来惨叫;“不要,我是处子之身,你们怎能污蔑我!”
又听见,一阵唏嘘的声音,然后便就是没了声音。
红妆心里发麻,试问,那个女子愿意将自己的下体露给别人像是动物一样观看,整个下午她心里都不打痛快!
绿影原想问问红妆,寿诞的绣活儿做的如何了,却也被红妆挥手打发了出去!
寿诞那日,红妆特意穿了一袭月牙白水袖,白色最能衬出人的空灵洁净,这样的颜色不抢风头,又不显的俗艳,还能与那雪莲遥遥相呼。
秀女们没有座位,只能在献礼的环节,展示自己的才艺或者礼物来求皇上的亲睐了。
皇上虽然极为反感这样的选秀,却又不得不随了太后的心意,才将就传了秀女进来,早些时候,太后便钦点了几位秀女,无非是家中品级高的,不得不纳进宫里来,无非是要助长皇帝的势力,而皇上又岂会不知,所以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秀女次第上台,有献舞的,吟诗的,作画的…。
待到,红妆上台时,公公连叫两声汝南红妆觐见,朝堂上也不见人影,众人纷纷侧耳,早先的睡意困顿都消失的无影踪,似乎都翘首盼着这个迟到的秀女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谁知,空气里突然飘来阵阵清香,让人心神一震,一个空灵动人的女子,从殿内正中央上空,左手依着一根长纱,右手托着极为雅致的花儿,缓缓降落。
她眉如远山之黛,轻巧上扬,平添一股骄纵自信,眸子狭长又灵动,鼻子小巧又动人,称着下方的樱唇,微微启唇,洁白如莹的齿贝便露的恰到好处,朝堂之上的人无一例外都大惊,有些竟然,失态圆整着大口。
将也今日是月白色长衫,端坐在席位,捏着酒樽,盯着台上舞动的人影,眸子加深,胸腔内居然跳动的尤为厉害,这样的红妆少见!
红妆眉目大胆望去,那高位上母仪天下的太后,华贵的衣袍下,太后那双眼睛见到红妆手里的花儿时,竟然放出一丝惊异的光芒,又泛出一丝潮意。
她手指轻颤指向花儿问红妆;“这叫什么花儿!”
红妆双手捧上跪下惶恐道;“红妆愚钝,真是不知此花来历,红妆只求太后先恕红妆一罪。”
太后眼睛直勾勾盯着那花儿,连连挥手;“你先起来,这花儿送来与我瞧瞧,大喜的日子,你尽管说话,哪里的恕罪不恕罪!”
红妆将花交予宫人,又道;“此事太过蹊跷,红妆实在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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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赐婚
太后更加好奇了,瞧着花儿放话;“你尽管说,我不治你罪便是!”
红妆复跪下,才娓娓道;“红妆昨日,梦见…梦见”她咬咬牙,犹豫不决的看向太后又道;“梦见一个穿着明黄长衫很有威严的人,他跟我说哲哲的花儿寻到了!让我送去,我便问谁是哲哲,他回我,你只管带着花儿去寿宴即可!红妆醒来,觉得事情诡异,又害怕的紧,唤了几声婢子都不见人影,便出去寻人,谁知,一打开屋门,院子内竟然平白长出这么一个花朵,所以,红妆才将花儿带过来!”
听此,太后已经是簌簌掉泪,忽然奔下了朝台,抓住红妆的手激动的问;“他还说了什么,还说了什么?唤我哲哲,难道是他回来了,只有他才会叫我哲哲!是先帝呀!先帝是挂念本宫了么?居然托梦给你,送来这雪莲。”
红妆惶恐的使劲摇头;“太后恕罪!太后恕罪!”
一旁,忽然传来一声清朗迫人的声音;“大胆!朝堂之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