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禾溪泽低垂着眸给自己诊脉的模样实在是不像什么坏人;许错错微微放松了些警惕,她动了动竟发现自己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而且身上的伤疼得厉害,她“哎呦,哎呦”的叫唤。实则心里乱得很,一朝醒来,忘了自己是谁,一个陌生的但是还蛮帅的男人试图“非礼”自己,自己还受了很重的伤连动都动不了,她怎能安心?
“喂,神医大哥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是谁?还是你是我什么人?”许错错觉得还是先问问比较好。
“你叫许错错,我是你师兄。”禾溪泽细细诊脉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之处,想来许错错的失忆是受了刺激所致。“你的胸腹受了很重的伤,我现在要给你换药。”禾溪泽顿了顿,接着又问了一句:“可否?”
许错错吸了吸鼻子,偏过头不去看禾溪泽,大有受了极大委屈的模样。
禾溪泽好笑的摇了摇头,重又去拉开许错错的衣服,许错错身上只穿了这一件里衣,里面是缠绕得极厚的纱布。禾溪泽弯下腰微微抬起许错错的身子,一层一层解开她身上的纱布。
禾溪泽的黑发垂下来落在许错错的脸上,弄得她痒痒的。许错错转过头来就看见一张放大的俊脸,许错错呆了呆,她突然觉得被这枚帅哥“非礼”也不错。
“你做我夫君好不好?”禾溪泽正好将许错错身上最后一层纱布解开,一双高耸的软玉立在眼前,像是为了响应它们主人的话。
禾溪泽维持着淡定,不动声色的取过一旁的药盒,将药膏涂在手上再一点点涂抹在许错错胸前的伤口上。
“你都这样摸我了还不打算负责?”许错错刚刚下了个决定,反正她现在无依无靠能把这个神医帅哥弄到手也不错啊!
药膏是凉的,手指抚摸的地方是软的。呸呸呸,什么“抚摸”明明是上药!
禾溪泽沉默着终于将许错错胸口的伤口上完了药,如获大赦的手指向下移给许错错腹部处的伤口上药。
许错错又是一阵惊呼,“你还要往下摸!?”
禾溪泽的手僵在那里,他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那种无奈加好笑的感觉可不是一星半点。“我说你一个姑娘家说话能不能注意点。”
“姑娘家?”许错错诧异的瞪着禾溪泽,“我都被你欺负成这样了,还什么姑娘家?你不对人家负责就算了,还来讽刺我?”许错错哼了一声,“不负责任的臭男人!”
“唉”禾溪泽叹了口气,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别乱说了,你可是有主的人。”
许错错瞪了瞪眼,“我嫁人了?我夫君允许你这么干?那他还是不是个东西!”
“没,你没嫁人……”禾溪泽决定不和她交谈了,他现在只想快点给她上完药。
“哦,没嫁人那算什么有主了。”许错错松了口气。“那你娶妻没有?”
“没有。”禾溪泽将许错错的上身抱起,给她一层一层的重新缠好纱布。
“那还好。”许错错有些庆幸,转而又道:“师兄……我饿……”
不饿才奇怪,许错错昏迷这几日都没有进食,只靠禾溪泽给她喂了几次水,现在醒了过来怎么可能不饿。就算她不说,禾溪泽也料到了,禾溪泽将许错错放下让她躺好,“我去给你弄吃的。”
禾溪泽给许错错准备的食物自然是经过他精心准备的,清粥和几道小菜都是入了几味调理身子的药材。禾溪泽将床头桌往床边拉了拉,将清粥和小菜摆在上面,然后扶许错错坐起。
许错错闻了闻,“嗯,真香!”她毫不吝啬得夸奖,胃里已经馋的受不了了。“师兄,这些都是你做的?”
禾溪泽点了点头,将勺子递给她。
许错错接过勺子,迫不及待的伸进清粥里,可是由于许错错的身子还很虚弱,一点力气都没有,所以勺子一下子脱手,将碗里的清粥溅起,几粒米粒正好喷在禾溪泽的脸上。
“不不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绝对不是报复你……”许错错一脸歉意的看着禾溪泽,一副做错事的小孩子模样。
禾溪泽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叹了口气,走到梳妆台取了锦帕将自己的脸对着镜子仔仔细细擦了好几遍,才重新坐会床上拿起碗里的勺子递到许错错嘴边。
许错错看着禾溪泽机械的张开嘴将粥吃进肚子里。
他喂一口,她吃一口。
“师兄……我冷……”
禾溪泽去关上了窗户。
“师兄……我渴……”
禾溪泽给她端来烧好的水。
“师兄……”
禾溪泽扶额,“你又怎么了?”
许错错瘪着嘴,欲语还休。
禾溪泽走过来摸了摸许错错的额头,“又哪里不舒服了?”
“不是……”许错错吞吞吐吐,“师兄,我想……我想方便……”
禾溪泽愣了一下,将许错错身上的被子掀起,将她的双腿放到地上,搀扶着她站起来。“我现在松手了。”见许错错点了点头,禾溪泽才慢慢松开手。
许错错觉得这两条腿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可是没有办法她现在真的很急。她试着迈出了一步,然后就重心不稳向前跌去。禾溪泽在身边她当然不能跌倒在地,而是倒进了禾溪泽的怀里。
禾溪泽直接将许错错打横抱起往外走,他给许错错脱裤子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听她再骂自己“流氓”的准备,然而禾溪泽并没有听见,他诧异的抬起头看怀中的许错错,此时的许错错一张脸都是红红的还哪里顾得上骂他。
禾溪泽从身后抱住许错错,褪下她的裤子,分开她的两条腿,这分明就是把小孩子尿尿的姿势!!!
许错错的那个心情啊,羞死了,窘死了。许错错她尿不出来!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夹紧双腿!现在这个样子还不如被他随便摸呢!
许错错忍呀忍呀忍,可这人之三急怎么忍得了?她真想让禾溪泽把耳朵堵上……忍,总有忍到头的时候,许错错觉得这一定是她这辈子最不舒服的一次……
许错错方便结束以后,禾溪泽强作镇定的给她穿好裤子,再将她抱回屋子里。
“你……”
“你……”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是有些尴尬的移开视线。
禾溪泽轻咳了一声,“好好休息,热了冷了饿了渴了伤口疼了喊我,我就在隔壁。”
许错错闷声点了点头,禾溪泽给她盖好被子,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什么回过身来,“你刚刚想说什么?”
许错错有些犹豫的问:“那个……师兄啊,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为什么还没成亲?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禾溪泽现在的表情真的是在笑,真的。可是他咬着牙齿甩出两个字——“不是”,而后转身就走,他现在真的不想再留在这个屋子里了,这次许错错把以前的事情忘了没想到想法变得越来越古怪。
看着禾溪泽离开的背影,许错错张了张嘴,嘟念着:“我有那么吓人嘛,我只是好奇你是不是修炼了什么不能碰女人的童子功嘛!”
禾溪泽回到自己的房间,细细回忆了一遍刚刚发生的事,竟失声笑了出来。他无奈的走到案边执笔写信。这十几日鬼弦和百里含榆都是通过自己的手段陆续托人送来医治许错错身体的药材,而他则会隔几日给他们写封信交代许错错的情况。
信写完了,禾溪泽却犹豫了,手中执着的笔敲了敲桌子,禾溪泽将写好的两封信举起放在烛火上烧掉,重新写了两封信。这一次,书写的内容要比上一次少得多,只有简单的两个字——尚好。
自那一日禾溪泽“帮助”许错错解决了她的急中之急,禾溪泽又“帮助”了她几次,直到她勉强可以走几步。所谓一回生两回熟,到了后来,禾溪泽再给许错错上药的时候,许错错简直就是习以为常了。这倒让禾溪泽略微有些怀念许错错初次醒来时惊呼自己“臭流氓”的情景,毕竟他禾溪泽活了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他。
“公子!公子!”
正在屋子里躺着的许错错听见外面有个姑娘的声音,应该是喊禾溪泽。许错错下了床,扶着墙壁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便看见了那个喊禾溪泽的姑娘。
那姑娘也看见了窗户里的许错错,然后许错错清楚的看见那个姑娘的表情就像……就像活见鬼了。
70同睡
“怎么了?”禾溪泽从隔壁走出来。
看见禾溪泽;那个姑娘就想见了救星一般;指着许错错一直念叨着“她、她……”就算是她不出来了。
禾溪泽皱了皱眉;“小玉?”
那个叫小玉的姑娘逐渐冷静下来,“多谢公子上次相救;这一次小玉是按您说的来复诊的。”
禾溪泽点了点头,“跟我来。”禾溪泽走了两步又停下走到许错错的窗边,“风大小心着凉。”说着便把许错错的窗户给关上了,他这才带着那个叫小玉的姑娘去隔壁的屋子。
许错错撇撇嘴重又扶着墙壁回到床上躺着,只不过她脑海里一直在想现在隔壁是个什么情形呢?师兄救过那个叫小玉的姑娘,那小玉会不会以身相许?
许错错是一阵胡思乱想,可过了不久她便听见隔壁的门开了,然后是小玉告辞的声音,再之后就是禾溪泽在自己的房间外敲门。
待禾溪泽进来了,许错错黑着一张脸冲着他“哼哼”了好几声。
禾溪泽习惯性的抓起许错错的手腕给她诊脉,“好多了,最近伤口还疼不疼?”
“哼!”许错错重重的哼了禾溪泽一声,转过头不去看他。
禾溪泽好笑的摇了摇头,“怎么又闹脾气了。”
许错错一下子坐起来,“你就那么喜欢救人?小玉,小玉!叫的那么亲切!你怎么救她的?像救我那样救她?她来干嘛?是不是要以身相许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慢点,小心别扯到伤口。”禾溪泽无奈给许错错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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