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教他认字,省得总让那柳先生欺负。
她正烧着菜,身后靠上来一具微冷的身体:“二哥。”
凌庚新看她缩了一下,退开来:“二哥忘了身上都是雪,冻着笑颜了。”
安若好把菜盛到碗里,看着他脱掉外套,扑进了他怀里紧紧地拥住:“二哥。”
“笑颜,怎么了?”凌庚新低头看着她,“怎么不高兴?”
“不是。”安若好抽了抽鼻子。
凌庚新把她微微推开:“二哥身上冷,等二哥身上暖了再抱。”
“我就要抱着。”安若好抱得更紧一些,他总是时时刻刻为她着想。
凌庚新感觉到她好像有些脆弱,回抱住她柔软的腰肢:“怎么了?”
“我爱你。”安若好抬头看进他眼底。
“笑,笑颜。”凌庚新被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吓傻了,口吃起来。
安若好密密的吻着他的唇角,她轻触他的嘴唇,呼吸着他的气息,他的味道,总是教她着迷沦陷。
他也开始温柔得吻她,吻着她秀美的耳轮,手顺着身体的曲线不断下滑,她的心也跟着不断下坠。他眼神变得迷离暗沉,她的身体在他的抚摸之下也跟着颤抖起来,无法控制。身上很热又感觉到稍许凉意,她想抱着他,却被他推开。
“二哥身上很冷,先烤会儿火。”凌庚新走到火炉跟前烘着手。不料安若好锲而不舍地再次环住了他的腰,站在他身后轻轻道:“我爱你。”
“笑颜。”凌庚新转过身,看着她,“你再说一遍。”
“不说了。”安若好这下却别扭起来了,跟他说了两遍没反应,这会儿一点气氛都没了,还让她再说一遍。
“笑颜。”凌庚新轻抚着她的脸颊,掌心里已经有了暖意,摩挲着安若好的脸,挠得她心里都痒痒的。
“我说我爱你。”安若好这次说完,直接把头埋在了他怀里,怎么也拉不出来了。
“笑颜,虽然不是你第一次表面心意了,可是这么直白的,二哥真的有点,有点受宠若惊。”凌庚新激动地努力地寻找一个贴切的词来描述他心中的感受。
安若好听着,吃吃地笑了。
“笑颜,你笑什么?”
“二哥,以后我来教你认字好不好?”安若好却答非所问。
凌庚新顿了一下,把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好。”
“二哥,二哥!”
安若好听到甄痞子的声音,羞得连忙从凌庚新怀里挣出来,站到一旁。
“二哥。”甄痞子扶着门框看着尴尬的两个人,“更露骨的我也看过了,你们就这么抱一下有什么好害臊的。”
“甄痞子!”安若好面颊绯红,一跺脚站到更远的地方去了。
“二哥,给。你刚刚落在店里了,幸好我看到了。”甄痞子递给凌庚新一个红色的纸包。
“哦。”凌庚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瞧我这记性。”
“二哥东西买得多,这忘了也正常,二哥赶紧给笑颜吧。”甄痞子拍拍凌庚新的肩膀,看了看天气,“二哥,年货买够了吧,看这下雪的阵势,只怕明天就会封山了。”
凌庚新看了看外面突然飘起的鹅毛大雪,点点头:“应该能用上一个月的。”
“秀丽还等我吃饭,我先回了。”甄痞子说完就跑了。
安若好看甄痞子走远,凑上来:“二哥,什么东西?”
“笑颜。”凌庚新突然深情款款地看着她,看得安若好心如鹿撞。
“笑颜,给。”凌庚新把纸包递给她。
安若好狐疑地打开纸包,里面包了一个上好的檀木盒子,再打开就看了一对耳坠,银制的耳勾,白玉做的坠子,就像一朵百合花的形状:“这是给我的?”
“笑颜,这耳坠就当是二哥送你的定情信物。”
“好。”安若好抚摩着温凉的玉质,点头。
安若好突然间想起来吴得仁也曾经给过她一个簪子,自从回了家她就收起来了,赶忙去找出来。
“笑颜?”凌庚新不知道这时候舀出这簪子来是什么意思。
“二哥,等过完年,你帮我送回去吧。”
“好。”凌庚新这下高兴了,乐呵呵地把簪子收起来。
“这耳坠真漂亮,可惜我戴不了。”
“笑颜,没有耳洞。”凌庚新这才觉出问题来。
“额。”安若好捂住耳朵,他该不会要给她穿个洞吧,这古代没有无痛穿耳,要一点点地用针来钻,会痛死的!
“笑颜,先吃饭,吃完饭二哥给你穿耳洞。”凌庚新拉她坐下吃饭。
安若好讷讷地扒了一会儿饭:“二哥,穿耳洞很痛。”
“二哥会轻一点。”凌庚新笑。
“轻一点还是痛。”安若好撅起嘴巴。
“笑颜,这是二哥送你的定情信物,难道你想一直收着压箱底吗?还是不喜欢?”凌庚新做出失望的样子来。
“不是的,二哥。”安若好看他这样就慌了,“我,我只是怕痛。”
“二哥会轻点。”
安若好看着他期盼的眼神,只好点了点头。
吃晚饭,凌庚新就舀来了两根针,几颗鸀豆,还有茶叶梗。凌庚新把银针放火上烤着,一边舀鸀豆在耳垂前后滚动挤压,慢慢加力,直到最后安若好的耳朵都麻得没有知觉了,他舀起银针刺啦一下穿了过去。
“二哥,穿好了吗?”安若好只觉得耳朵那里火热,麻木了。
“二哥忘了穿线。”凌庚新尴尬道。
“二哥!”安若好的手虚舞了一下可又无处着力,她快要抓狂了,这该死的耳洞。
凌庚新讪笑着就着她的耳朵穿了线,然后才把银针穿过去,安若好看着镜子里的她,耳朵上挂着两条红绳,虽然看着很怪异,但是好歹是穿好了。
“流血了。”凌庚新心疼道。
“针扎的,肯定得流血啊。”安若好想伸手去捂耳朵,却被凌庚新拉住了手。
“别碰。”凌庚新握住她的手,看了她的耳朵一会儿,径直吻了上去。
“二哥?”
“二哥给你止血。”凌庚新舔着她的耳垂,用唾液给她消毒止血。
安若好看着镜子里暧昧的礀势,脸烧得通红,过了一会儿,耳朵上麻木的感觉散去,凌庚新舔舐过后的濡湿感却更加明晰。
“止住了。”凌庚新看了一会儿,往耳洞里穿了茶叶梗。
“二哥,为什么要放茶叶梗啊?”
“茶叶梗有清凉去热的作用,耳朵不会化脓。”
“哦。”安若好只觉得耳朵虽然红得像要滴下血来,可是却不痛。
“扑哧。”凌庚新看着她的耳朵却忍不住笑了。
“你还笑,你还笑……”安若好恼得直挠他痒痒。
“笑颜,别挠了别挠了。”凌庚新一边躲着一边告饶。
“嘭!”两个人玩闹着不小心双双摔在了床上,安若好正想从他身上下来,却被凌庚新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已经开始一点一点地准备大婚~(≧▽≦)/~啦啦啦,再加上每天一点jq,喝喝肉汤,某安高兴地转圈啦,跳舞,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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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黄书
“二哥。”安若好被他压得动弹不得;不用想也知道他想干什么,但这大冷的天,她可是一点兴致也没有。
“笑颜,我想了好几个晚上了。”
“二哥;我教你认字吧。”安若好想着这大冬天的也不能出去到处乱逛,还是要找点事情做。
凌庚新一听认字,眼睛就亮起来了,点头。
“原来我在你心里还没认字重要。”安若好一撅嘴。
凌庚新看她这样,完全不知所措,明明是她不让他碰的,现在却又怪他;连忙摆手:“不是的不是的。”
“行了,我跟你开玩笑呢。”安若好趁他发呆;忙从他身下抽出,跑到阁楼里舀了本诗集。
“要读书怎么还躺在床上?”安若好拍打了一下他的胸脯,还装挺尸。
“笑颜,外面冷,不如我们就在床上教吧。”凌庚新眼中精光一闪。
安若好看了看,确实有点冷:“早上这天还好好的,怎么就下起这么大的雪来?”
“笑颜,融雪的时候更冷,我们就窝在被子里认字不是很好嘛。”凌庚新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将安若好扯下,下一刻,安若好已经摔在了他怀里。
安若好本想怪他一两句,可是看着他似乎被压到了:“怎么,哪里痛?”
“笑颜。”凌庚新一个翻身,重新将她压在身下:“就亲一下,就一下。”
安若好瞧着他像个要吃糖的孩子,点点头。
随着他呵呵一笑,她能感觉到他那温热的气息漂浮在她唇上,淡淡的草香捣乱了她的呼吸。他那机灵的舌头早已在她说话时探入,唇齿缠绵。他的大手一点也不愿意闲着,上下游移,时而轻捏上面的两团柔软,时而探到下面隔着衣裳去轻触那私密的地带。
安若好被吻得似薄嗔又似娇吟,绵绵软软地喘息着,偶尔还会有几声难以抑制的□从嘴角不受控制的轻轻溢出:“二哥。”
凌庚新感受到她的手在胸口推搡着,其实也不急在这一时,放开她,任由她微微喘气。
“你太坏了……”安若好拍打着他的胸口。
“笑颜,认字,认字。”这下轮到凌庚新来催促她了。
安若好白了他一眼,舀出那本她认为已是最简单的诗词集,其中也无非就是些类似于《悯农》、《鹅鹅鹅》一样的古诗,就是小孩子学的最初级的字词。
凌庚新看了一眼:“笑颜,你就这么看不起我?”
“怎么?”安若好心里一惊。
“这古诗我老早背过了。”凌庚新放开她,从床上爬起来,自顾自到自己床头搜了一会儿:“不是这本。”忽然凌庚新像触电一样把刚舀出的书塞到枕头底下。
“那是什么书?”安若好觉得那书绝对有猫腻。
“没什么,是本字帖。”凌庚新慌乱地掩饰道,安若好哪能看不出来,但是他不说她就不逼了,等他不在自己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