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弃仙 作者:ms芙子(起点vip2013.04.30正文完结,种田、女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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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弃仙 作者:ms芙子(起点vip2013.04.30正文完结,种田、女强)-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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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真成仙之人,心有济世之大爱,断无俗世之小爱,”陈琅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法阵。
  “成仙?世上真有神仙?成仙又有什么好处?”岳文姝摇头不止,锋利的刀口已经割开了道血痕,血落到了法阵上。
  “仙者,一跺让天地为之色变,一息可气吞河山,一手可遮天蔽日,一瞬让白骨生肉。”陈琅陷入了旖旎痴妄中,法阵再次闪现了诡异的红光。
  “成仙如此之好,不外你弃我如鄙履,视人命如草菅,”岳文姝摇头苦笑,“若是有来世,我亦要学你,断绝俗念,问道成仙。”
  “你一介凡人,即无灵根,又无奇遇,命就如草芥蜉蝣,岂能成仙。看在你我昔日情谊的份上,留你一具全尸,”陈琅嗤之以鼻,他已经是练气小成之修士,能看出他人是否具有灵根,岳文姝除了是阴时阴日出生,身无半点灵根,连做人炉鼎的资格都差人一等。
  陈琅手中一扬,一道金石之气劈向了岳文姝,痛意袭来,血腥味弥漫上了喉咙,少女的眼里,死盯着那个古老的法阵。
  只因她是凡人,就该这般被人作践,就该这般屈辱而死?她不甘,不甘啊。
  瑰红色的血从少女的脸上滴落,她的嘴边是一抹诡异的笑容。法阵上发出了“吱嘎”的犹如老石磨被人推动般的声响。
  “金木水火土”五个字中,“水火”两字亮了起来,地面结出了厚厚的冰层,陈琅和他的家丁双脚被封冻在内无法移动。
  无数朵的火舌红莲,从冰层里迸出,那火舌温度奇高,家丁们才一接触,就被烤成了焦炭。一时之间,小长生客栈火光冲天,樯橹灰飞烟灭,惨叫声哭嚎声阵阵不绝。
  “寒狱孽火”,陈琅惊呼出声,那个本该带来无数灵气的法阵里,迸出的不是有助修炼的灵气,而是吞人修为噬人魂魄的地狱孽火,冤鬼阴魂齐齐而出。
  “三少爷,快逃。此女命格诡怪,阴时阴日出生却又身藏异火,”管家伸手想要去拉陈琅,奈何脚下的冰寒阻绝了灵气运行,熔金销骨的火苗扑面而来,瞬息之间,就是连筑基期的高级修士也难以抵挡。
  “世人都说神仙好,我道神仙最无情,”火光之中,岳文姝大笑着,衣发鬓角在孽火之中,寸寸化为灰烬,神识渐渐模糊。
  连载中的老书:重生空间种田
  1 重生
  更新时间2012…11…27 8:26:59  字数:3103
  口干舌燥,眼皮很沉,眼前模糊着显出了个人影来,牙关被撬开了,送进了口药。
  药汁苦涩,难以下咽,岳文姝忍不住“哇啦”一声吐了出来。
  “姝儿,药很苦吗?轻点声,要是让娘知道你不肯吃药,又要挨打了,”少年的手拍着她的肩膀,问话的人,下手也没个分寸,拍得岳文姝咳的更厉害了。
  “轻点,岳文翰,骨架子都要被你拍散了,”岳文姝伸手一拨,在叫出了那个禁忌了四年多的名字时,哑了声,她刚才喊的是谁?
  岳文翰?她的大哥不早该在四年前就死了?世上唤她姝儿的人,不该都已经死了嘛?
  “嘿嘿,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哥生来就饭量大气力大,”视线逐渐清晰起来,少年的轮廓出现在眼前,同样的浓眉大眼,微黑肤色,比起岳文姝的脸来,他的面貌要棱角分明些。
  十二岁的岳文翰担忧地瞅着自家妹子,文姝早几天害了风寒,连着几天都是昏昏沉沉,喝了药就睡过去了,今晚他照例来喂药,不知是不是药煮得过浓了,才喂下去,姝儿就呕了出来。
  “我。。。你,”岳文姝跌撞着要爬下床去,两条腿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力气,才站起来,人就又倒下去了。
  地上清晰地映出了两人的身影,他不是鬼。
  “姝儿,你别乱动。娘说了你害了极厉害的风寒,每天要喝药静养。我知道你想和六妮子一起去看花灯。可你的身子不好,大哥答应你,等你好了后,我一定陪你去镇上寺庙看黎火节的点灯大典。”岳文翰讨好地看着妹子,夜氏打小就重男轻女,他知道妹子为此很不喜欢自己这个大哥,从她懂事以来,就从来没叫过他一声大哥。
  黎火节点火大典?六妮子?说得可是六婶的二女儿六妮子?她不是早在两年前就嫁到外镇去了嘛?
  岳文姝怔怔看着眼前的少年,他是大哥,十二岁时的大哥,还没离家去隋云县本家前的大哥。
  “拿面镜子给我,”镜子拿过来了,她盯着镜子里的那张脸,比十六岁出嫁时,稚嫩圆润些。真真切切的,属于岳文姝的脸。
  十二岁时的岳文姝。
  黎火节,六妮子,十二岁的岳文翰。四年前,她回到了四年前,徽镇四年一度的黎火节前的一晚。
  黎火节后的第四天,县城的岳青城派了家丁过来,在和夜氏密谈之后,带走了岳文翰。
  文姝气愤夜氏偏心,让人只带了兄长去县城过好日子。
  自此,两母女更生了罅隙。再之后的一年,岳文翰醉酒和人斗狠死在了外头,夜氏卧病不起,母女俩关系进一步恶化。
  记忆曳然中断,那张在烛火下,看着无比真实的少年的脸,让岳文姝喉头发涩,像是有千百只虫蚁在爬,她颤抖着抬起了手,触碰着少年的额角。
  手指间是一片温热,眼中泪雾弥漫。
  她和岳文翰是双胞兄妹,直到十二岁时,两人的外形有五六分相似,脾气却是南辕北辙。
  文姝出生晚了半个时辰,反倒更急躁,是个得理不饶人的性子,文翰年少老成,性子也敦厚和善,最见不得人欺负胞妹亲娘。
  她以为她是嫉恨大哥的。这一刻,文姝只想说,大哥,姝儿好想你。
  “姝儿,别光脚站在地上,你把药喝了,好好睡一觉,没准你喝了药后,睡一觉,明个身体舒坦了,我们就能一起去看黎火节的点灯大典了。”岳文翰见妹子难得没开口轰他出门,心里一阵欢喜,可再看看妹子魂不守舍,两眼被汤药的热气熏得红红的,心里愁了,可别是发烧烧糊涂了。
  岳文姝看向了那碗黑乎乎的药,心底一动,遗忘在脑海中的某一处被触动了。
  四年前的黎火节前夕,她莫名其妙害了场病,病后每天都喝这种夜氏特意抓来的药,每每喝了药后,她就觉得头脑昏沉,一沾了床就不肯下来。
  也是为此,在岳家派了家丁要来接文翰兄妹俩时,夜氏以女儿身体不适为由,独独让岳文翰见了岳家的人,随后,岳文翰就被带走了。
  岳文翰去了县城后,刚开始还有几封家书,过了半年后,就听说他在县城学了身纨绔子弟的脾气,和徽镇的人断了联系。
  现在想来,历来疼爱胞妹孝敬娘亲的大哥,怎么会在短短半年间性情大变。
  还有娘亲临死前说的那些话又是怎么回事?
  刚才险些入口的药物,闻着气味,就让人头脑发昏。难不成,夜氏抓来的药有问题?
  十二岁那年,岳文姝在病得糊涂时,并没有怀疑喝得药有什么问题。可死过了一次,又活了过来的岳文姝,在目睹了娘亲的惨死和兄长的早夭后,已然明白了太多。
  老天爷既然慷慨地再给了她活一次的机会,她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大哥,我怕苦,你给我去厨房那些糖兑味,”岳文姝皱起了小脸,装出了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听了妹子这么一声大哥,岳文翰那个激动啊,他蹦了起来,嘴里念叨着,“大哥这就给你拿,你等着。”
  趁着岳文翰折身出门,文姝将药往墙角一泼,等着岳文翰再进门时,她拧巴着脸,装着把药喝完了,再吃了满嘴的糖。
  药喝完了之后,岳文姝又如往日一般,睡眼惺忪了起来,岳文翰也就掩了门,出去了。
  过了片刻,门又打开了,一阵压低了的咳嗽声后,夜氏走了进来。
  关于夜氏年轻时的荒唐事,上一世,文姝就没少听人说起过,心里少不得要鄙夷亲娘的为人,在遇到陈琅后,更是不听夜氏的劝阻,最后落了个孽火焚身的凄凉下场。
  夜氏进了门后,在确定女儿已经吃过了药入睡之后,她又掖了掖耷拉下来的被角,喃喃说道:“姝儿,不要怪为娘的狠心,这都是我们夜氏女子的命。”她手中一拂,离她几尺之遥的油灯噗然灭掉,转身走了出去。
  文姝的房内安静了下来,约莫是半个时辰后,小长生客栈的帮佣伙计都洗刷干净了,厨房也安静了下来。
  小长生客栈不大,岳家三口人加上一个本家派来的刘厨娘和两个伙计,总共才六人,楼上是客房,楼下是吃饭的地方。
  岳家兄妹和岳氏住在了二楼,余下的人住在了楼下。
  二楼的一扇房门被推开了,为了不惊动娘亲和兄长,岳文姝赤着脚,摸出了房间。
  楼道处,点着盏昏暗的廊灯,把她的身影照得一晃一晃的。
  夜氏和岳文翰都已经睡下了,小长生客栈的生意只够营生,平日的油灯和灯芯都不能胡乱使用,过了酉时(晚上七点后),客栈房内的油灯都得按时熄灭,客人也不能例外。
  酷暑后的八月末,空气闷热,地面的青石却意外的冰冷,凉意顺着文姝的脚丫往上钻,时时提醒着她,此时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娘没有惨死,大哥也还未离开家门,岳文姝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为什么在被烈火焚身后,又再度活了过来。
  无论是真是假,既然她活了过来,她就要珍惜眼前的一切。
  如果一切真的都回到了十二岁那年,那个掩藏在灶台下的法阵,应该也还存在着,它或许能告诉她一些答案。
  厨房里的摆设和四年后没有多大差别,洗刷过的锅碗,整筐的果蔬,就连那把要了她性命的菜刀,也还放在了菜案上。
  文姝在还带着余热的灶台旁,引了火,点亮了油灯。那个吸收了她和娘亲血的八卦法阵,应该就埋在了炉灶的柴火灰下。
  找了烧火钳扒干净了炉灰,再用扫把和簸箕,把堆在炉灶旁的灰烬扫干净了,石灰糊好的炉灶露出了灶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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