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辛夷此时郁闷了,她虽然讨厌洗衣服,但那些衣服可真是她认认真真洗的,怎么在这章院司眼里,她洗的衣服像没洗一样。这也太不尊重她的劳动成果了吧。
“章院司,这些衣服都是阿辛认认真真洗的。夫人们有什么不满吗?”
章院司拿过一件大红色的衣服,开口道:“红夫人说她这件最喜爱的披风原本是大红色的,如今却变成了浅红色。你说这难道不是你的错吗?”
此时,莫辛夷又一次郁闷了,衣服褪色关她什么事啊,况且那衣服哪里是浅红色,明明就是大红色,这不是明摆的找茬么。虽然肚子里满是忿恨,但是在别人的地盘,她也不敢说些什么。继续垂首听着章院司的训诫。
“还有,这件蓝色长袍,湘夫人说衣领处本来是镶了两颗大珍珠的,可是现在珍珠却不知所踪,这难道又不是你的错。”
此时,某女的心情已不是郁闷可以形容的,这简直就是无中生有,要真是有珍珠,她早就
揣进自己的荷包了,关键是她真的没有看到珍珠的影子呀。
章院司拿过一件雪白的大衣,接着说道:“还有雅夫人这件雪白色的狐裘大衣,你若是认真洗过,这颜色怎会这般的暗淡。上面还有些许泛黄。刚刚雅夫人看了这件衣服,气得直接将这件衣服给扔了出去,还直嚷着要打死洗这件衣服的人。要不是本院司替你说好话,你现在恐怕已经死在了乱棍下。”
☆、25。沉思,讨好
某女真的已经无语了。白色衣服本来就难洗,更何况是这么一件毛茸茸的大衣。有漂白剂她都未必能洗得像雪一样白。
在心中无声的叹了口气,莫辛夷垂首低声下气的开口。“谢谢章院司替阿辛求情,阿辛以后会多加注意的。”
“嗯,你知道错就好,以后做事情精神一点,不要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章院司面色严肃的说道。
要死不活?莫辛夷顿时愤慨了,她因舌头受伤,连着几天都是喝的清粥,每天还要洗这么多衣服,她有力气才怪了。心里同时异常的鄙视某位种马男,没事娶那么多侍妾,每天送过来的衣服都够她一天洗的。
“好了,你干活吧。如果这几天的表现好,我会将王爷的衣服分配给你洗的。”
“是,阿辛多谢章院司了。”莫辛夷虚伪的笑着,在章院司转身的瞬间,脸上扯出一抹不屑。谁要洗那个种马男的衣服了,搞得洗他的衣服像是一件多么光荣的事情一样。
“哎,你是新来的吧。”
一个新秀的小姑娘冲她打招呼。她瞬间扬起一抹友好的笑容:“是啊,我叫阿辛,你怎么称呼。”
“我叫小菊。”小姑娘顿了顿,脸上浮起一抹羡慕,“章院司对你可真好,一开始就将夫人们的衣服给你洗。”
莫辛夷顿时有些汗颜,这哪里是对她好,那些夫人可是最难伺候的。
“你别看那些夫人很难伺候,但是洗她们的衣服可以挣很多银子。”小菊满脸憧憬的说道,“我要是能够洗夫人们的衣服就好了,那样的话,我就可以攒很多银子寄回家给我爹娘了。”
唉,又是一孝顺孩子。莫辛夷心里暗暗赞叹着。不过,洗衣服也有钱挣么,某位爱钱的女子顿时来了精神。
“那个,洗衣服的工资是怎么算的。”
“工资?”小菊一脸不解的看着她。
“呃,就是你说的银子。我们这样洗衣服,什么时候才可以领到银子。”
“到月底,章院司就会根据每个人洗衣服的数量来分发银子。”
“哦……”莫辛夷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你刚刚说洗夫人们的衣服可以挣很多银子是什么意思?”
“夫人们的衣服洗一件是一两银子,然而我们洗的这些下人的衣服才一文钱一件。”
“啊?”某女的嘴巴顿时张成一个“O”字,原来洗衣服还有这么大的区别啊。
“刚刚听章院司说还会将王爷的衣服给你洗,章院司对你可真好。”小菊满是羡慕的说着。
“洗王爷的衣服,挣的 银子会更多吗?”某女兴奋的问道。
“当然了,王爷的衣服洗一件是十两银子。”
“十两?”某女心里开始盘算,这十两银子折算成人民币会是多少呢。
“阿辛,你看那边。”
“嗯?”莫辛夷顺着小菊的视线看去,一眼便看到不远处的荷塘边站着几个人影,赫然就是那种马男和他的侍妾们。
“其实只要能够做王爷身边的女人,这一生便可以衣食无忧了。“小菊无比憧憬的看着荷塘边嬉笑的人群。
做王爷身边的女人?小菊的一番话让莫辛夷陷入了沉思。的确,在这人身安全没有保障的世界,王爷是一个很硬的后台。有了王爷这个铁饭碗,不仅能保证衣食无忧,还时刻有人伺候着。某女心里开始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该想想办法去讨好那位种马王爷。
☆、26。偷窥不道德
深夜,阵阵寒风透过窗子的缝隙灌进屋子来。莫辛夷缠紧被子懊恼的坐起身,这天气冷得也太过分了吧,简直让人无法入眠。
王府确实是大得很,连下人都是一人一个房间,只是这房间也太简陋了。
地上洒了一地清冷的月光,微微照亮了屋里简陋的摆设,无非就是一副桌椅,连个暖炉都没有。
叹了口气,望着眼前清寒的坏境,她心里暗暗坚定了讨好某人的决心,以便日后能过上舒适的生活。
围着被子跳下床,某女心里想着,反正无法入睡,还不如在府里逛逛,说不定还能打探到某王爷的喜好。
如此想着,她将被子当成衣服紧紧的缠在自己的身上,便拉开门走了出去。
月色清冷,阴风阵阵。某女犹如一个幽灵般在硕大的院子里晃悠。
蜿蜒的小道上,零星的灯火被寒风吹得忽明忽暗,有股故诡异的味道。
静悄悄的空气中只回荡着某女“哒、哒、哒……”的脚步声和呼啸的寒风声。
某女漫无目的的走着走着,一座灯火通明的小阁楼赫然出现在眼前。明亮的烛光透过油纸窗,洒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渲染着一种梦幻的美。
哗啦啦的流水声在寂静的夜里如一支美妙的乐曲,让人听了心旷神怡。
看着眼前亮堂堂的小阁楼,莫辛夷不禁抬起脚步向前走了过去。
只是越是靠近小阁楼,某女的心里越是疑惑。因为小阁楼里不断传出一阵怪异的声响,被寒风吹得有些零碎。随着她的靠近,那阵怪异的声响越发的清晰。
好奇心不断的滋生,她全神贯注的朝小阁楼走去,神经如紧绷的弦,似乎只要一个轻微的响动,就能拨断那根弦。
“嗯……啊……啊……嗯……”
声音越来越清晰,而某女的脸也慢慢的变了颜色,由苍白变成了猪肝色。虽然她未经人事,但这种柔媚无骨、娇滴滴的吟哦声,光是听着就能让人浮想联翩。
某女虽然知道这样偷窥别人的床第之乐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情,但是奈何她的好奇心就是那样强呢,明明脸已经烫得不行了,明明脑袋里叫嚣着这样做是不对的。但是某女的脚还是一步不停的朝小阁楼的那扇门走去。
在道德心与好奇心的撕扯下,某女终于蹭到了门前。她抬起手学着电视里的那样,用手指沾了点口水,然后在纸窗上戳了一个小洞。
圆呼呼的眼珠子对着小洞滴溜滴溜的转着,寻找目标的所在地。
首先入目的是一排的暖炉。奶奶滴,这么奢侈,若是给她一个的话,她也不至于半夜三更的冷得睡不着,跑出来晃悠。某女心里忿恨的想着。
紧接着就是一个圆形矮几,看着像是檀木做成的。矮几上摆放着几只玉器杯盏。矮几周围的地上放着一张毛茸茸的虎皮,看着暖融融的样子。
眼珠子继续转动,窗子旁摆放着一方形梳妆台。梳妆台看起来特别的雅致,上面还摆放着一束梅花。
虽然屋子挺小,也不怎么华丽,但是看着就是让人感觉很温暖。莫辛夷就有那样的感觉,她喜欢这样的房间格调。
“啊……嗯……嗯……”
娇喘声又传了过来,某女顿时回过神来,心中有些汗颜,差点就忘了自己那可耻的目的。
可是,人呢,怎么只听到了娇喘声,却没看见人呢。某女带着满心的疑惑在屋子里搜索。视线猛然定格在那袭珍珠帘幕上。
珍珠帘幕的那端有一方落地屏风,隐隐约约能够看见屏风上画着雅致的梅花。娇吟声不断的从屏风那端传来,某女真心想去移走那面屏风。
听着撩人的吟哦声,某女脑袋里顿时产生一连串不纯洁的思想。身子不自觉的向前倾,恨不得整个身子都贴在门上。
“啪……”
☆、27。喜欢看吗?
门毫无预兆的打开,某女猝不及防,顿时摔了一个狗啃屎。
“呵,想看就进来看吧。天寒地冻,也不怕冻着了。”
某女还没爬起来,一阵戏谑的笑声便传了过来。惊慌之余不免有些羞愤。
难怪她说这门怎么突然就开了呢,她都没怎么用力压在门上,原来是这种马王爷搞的鬼。
从被子里狼狈的抬起头来。眼前是一张倒在地上的屏风。再往上看,一眼便看见悠哉坐于软榻上的某位妖孽男人。而那条她极其讨厌的小银蛇则缠绕在那妖孽男人的手臂上,看着某一处不停的摇晃着小脑袋,状似极其兴奋。
她顺着小蛇的视线看去,只见一张看似柔软的红木大床上,躺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女人面色红润,如蛇搬性感的身躯不停的在床上扭动,配合着嘴里发出的媚人娇喘。
“小银蛇是大淫棍。”看到此景,这是某女脑中唯一蹦出来的一个念想。
“看够了吗?”
坐在软榻上的妖孽王爷,一脸邪笑的看着表情已石化的某女。
“好BT……”某女仍然保持着趴在地上的姿势,痴痴呆呆的应了一句。
“咚、咚、咚……”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