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转头看到他睡得正酣的脸,林迅乔总算反应过来,自己嫁人了,现在她是在瑞王府。
睡梦中的元惊澜完全敛去了平日的那种冷酷,薄薄的唇微微上翘,带着可爱的孩子气。
他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肩胛处,让她想到了昨晚两人间的亲密缠绵。想到他在浴桶里用 自己的全身,连私 也不放过,她的脸马上烧了起来。
她羞怯于自己敏感的身 ,在元惊澜的轻 拨下便能软成一滩,此时看着同样赤祼的元惊澜,她的身 不由自主地微微发烫。
林迅乔动了一 子,想从元惊澜怀里挣脱,却发觉腰部以下一片 ,昨晚她是 ,后面那回实在是被他折腾地狠了。
感觉到怀中人的动静,元惊澜也醒了,睁开眼便看到自己的小妻子一脸绯红地缩在他的怀中,心情不由地大好。
“娘子,早啊。”元惊澜紧了紧手中的力度,将试图逃离他怀抱的林迅乔抱得更紧。两人光祼的身 贴合地无一缝隙,林迅乔 前的两团 在他的 下弯出好看的弧形,他的眼底快速染上一抹暗哑,身下的巨龙已渐渐抬头。
查觉到他变深的眼色,以及抵在自己小腹上那根火烫的硬物,林迅乔知道他又起了 ,当下又羞又恼,忙叫道:“夫君,天已不早了,该起床梳洗了,一会还得去给父王和母妃敬茶呢。”
元惊澜将脑袋埋进她的 间,细细 着,一只手抚到她的俏臀上前后来回地摩挲,闷闷地说:“昨晚母妃说了今日让咱们晚些过去敬茶。”
复又抬起头,一只手轻轻地挑起林迅乔的下巴,逼她与他对视。“娘子,你从昨晚洞房一直都低着头不敢看我呢,我却不知胆大包天的你也有这么害羞的时候。”说罢啄了一口她的唇,满是 的眼睛带笑地看着她。
林迅乔本就通红的脸此刻烧得更厉害,这种赤祼相对亲密无间的感觉,她一时半会还真适应不了。只要想到自己的身子被他看光摸光,女人天生的那种羞耻感便会从心底涌出来,让她不敢不看与他对视。
此时被迫与元惊澜脸对脸,她只得颤着睫毛,压下心底的羞怯,抬眼认真地凝视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的丈夫。他的脸上洋溢着发自真心的喜悦,神情异常温柔,眼底 浓重的 还有爱怜,正专注地看着她。
林迅乔心下一松一甜,对元惊澜露出一个释怀的笑容,这代表着她接受了自己今后身为他妻的事实。
见她如春风一笑,元惊澜心里更痒,抓住她的右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轻柔地低喃:“阿乔,娘子……”一边从她的额头开始吻起,一路吻到她的唇,挑着她的舌尖与他辗转缠绵。
待他的 逐渐往下移,林迅乔寻着了空档, 吁吁地说:“夫君,真的得起身了,不然一会该迟了。”
元惊澜直接把她的嘴堵上,一只手轮流把玩着她 前的两只小玉兔,另一只手探到她的 深处,摸索着那粒敏感的 轻轻地 起来。
“唔,唔……”林迅乔在他的挑拨下,被堵住的 细细地发出呜咽声,挠得元惊澜身下的物什又 涨大了几分。
他将 移到她的耳畔, 她的耳垂,难耐地说:“娘子,天色还早,咱们莫辜负了这好时光。”
若不是知道元惊澜不近女色,昨晚之前跟她一样是个雏,林迅乔真的要怀疑他是个情场老手了。
不过一个晚上而已,他竟然就将她的身 摸得透透的,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里,知道她的身 反应代表着什么。这无师自通也通得太逆天了吧。
她此刻根本也无暇考虑这些问题,元惊澜在她身上掀起的热潮差点就要将她弄崩溃了。
他似乎特别喜欢 和触摸她,无论身 的哪一处他都爱不释手。犹如此刻一般,他带着强烈的好奇心将她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吃干抹净,是真的吃干抹净的那种。
林迅乔手软脚软心也软,迷蒙着好看的凤眼,菱唇微微张开,轻哼着让人血脉愤胀的 。
元惊澜哪里还能忍得住,当即 入巷,肆意而略显粗暴地律动起来。昨儿后半夜顾着林迅乔的身 疲累,他生生忍下了那一股冲动,这会见她情动的样子,他爱得不得了,哪管得了其它,只想好好与她温存缠绵。
男人表达爱意的时候通常就是在床上表现得异常勇猛。待元惊澜表达完他的爱意,卯时已过大半了,林迅乔软在床上是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了。
一直在外院等得心焦的周嬷嬷等人生怕这二人新婚燕尔,误了敬茶的时辰,正想着要不要去叫门时,内室总算传来了一道暗哑的男声:“备热水。”
很快耳房那边便传来下人进出的脚步声以及水流的哗哗声,不一会便有一道女声隔着耳房说:“禀郡王,郡王妃,热水已经备齐了。”这是香雪在说话。
“嗯,退下吧。”元惊澜亲了亲林迅乔的嘴角,拾起地上的里衣往身上一披,又把她整个人裹进怀里,往耳房走去。
元惊澜抱着林迅乔一起入了浴桶,温热的水流让她的身 慢慢舒展开,她半眯着眼睛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见她慵懒的神情,元惊澜轻笑一声,将她圈在怀里,附在她耳边低低地问:“娘子可是累着了?”
林迅乔吓得打了个机灵,这人不会还想要吧,她可是真的吃不消了。她瞪圆了眼睛,忙点头不迭地回:“嗯,累坏了,恐怕一会连路都走不动了。”她说的是大实话, 被他磨得有痛,两条腿又酸又软,当真是侍儿扶起娇无力的状态。
元惊澜见她一副吓坏的样子,心下生出懊恼和疼惜,自己的确是太不克制了。他轻啄着她的鬓角,带着歉意说:“是我太过孟浪了,娘子不要恼我。”
见他道歉,林迅乔知道这是自己想多了,偎着他宽阔的 膛,她红着脸答:“这次便算了,下回你可不许再这般不管不顾的。”
元惊澜轻轻“嗯”了声,眼神不敢再往她身上乱瞄,双手只圈着她的腰也不敢乱动。两人静静泡了会澡,这才出桶擦净身子。
元惊澜抱着一丝不挂的林迅乔回了内室,先去找自已今日要穿的新衣裳,待穿好了里衣亵裤,回头看到自己的娇妻正裹着被子只露出个脑袋不由觉得好笑。
“娘子,要唤人进来服侍你穿衣打扮么?为夫还要等着你给我穿衣裳呢。”元惊澜轻笑道。
“我平日里习惯了自己穿衣,不喜欢别人服侍。夫君,你暂且等一会,我唤人送衣服进来,等我穿好了衣裳再为你整冠。”那句夫君虽然还是叫得很别扭,不过总得习惯,林迅乔在心底悄声对自己说。
她看元惊澜没反对,便转头冲外屋喊道:“香霖,把那套粉藕色对襟百褶长裙送进来。”
要是换了往常,主子一醒,香霖肯定不用她吩咐就将衣物给她备好了。现下主子嫁了人,屋里还有个男主人,没有两位主子的通传她们是绝对不敢随意进出内室的。
香霖低垂着头进来,屏着呼吸将衣服送到床边,又低垂着头出去了,对散落一地的衣物和床单视而不见,眼风更不敢往元惊澜那边瞟上一眼。
林迅乔很满意她的表现,心不大,向来只听话做事从来不多说多问一句,是个守规矩的老实人。
在元惊澜炽热的注视下,林迅乔破罐破摔地从被窝里赤条条地钻出来穿衣服。心里安慰自己,反正都已经被他看光吃光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但脸还是不受控地红成一片,穿衣服的双手也有些颤。
好不容易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她又走到元惊澜跟前帮他穿上外衣。如今已是六月,天气开始转热,平时穿一件里衣一件外衣便够了。
元惊澜今日穿的是深紫色织锦长袍,愈发衬得他面如冠玉,贵气逼人。林迅乔抬头看他清俊的眉眼,心底一时恍惚:这样的男人真的是自己的丈夫呢,她从来想都没想过吧。
元惊澜抓住她系扣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啄,柔声道:“娘子怎么看为夫的看傻了?”语气里不乏揶揄。
从昨晚林迅乔就知道了,自己的这个丈夫就是个外表面瘫,内里闷 的男人。他在外头有冷漠,他在屋里就有多热情,她现在真的有点担心自己的身 能否经受得住刚刚开荤的他的火热攻势。
她微赧地别开脸,说:“夫君,时辰不早了,咱们得快些梳洗完毕,去正院请安敬茶了。”
“嗯,那便唤人进来为你梳妆吧。娘子梳理齐整后,莫忘了帮为夫梳头。”元惊澜牵着她的手走到梳妆台前,问道:“往日里都是身边伺候的小厮为我穿衣梳洗,如今他们不便进这内院,我又不喜其他女子近身,以后便辛苦娘子了,好么?”
林迅乔轻笑着答:“好。”这样的亲密时刻不仅可以促进两人之间的感情,而且一定程度上也防住了一些丫鬟爬床的机会。那些新买来的丫鬟,还有王府里的其他丫鬟见他成亲了,开荤了,谁知道她们会不会又惦记起他来呢。
他愿意主动规避那些女人,自己高兴还不及,哪有不答应的。不过是帮他穿个衣服梳个头而已,以后她会慢慢地调教他自己穿衣梳头的。
待两人梳妆完毕,外屋传来一道陌生的上了年纪的女声:“给郡王,郡王妃请安,奴婢是王妃身边伺候的白嬷嬷,奉了王妃的命,特来收拾新房的。”
林迅乔知道这收拾新房其实就是来拿那条证明新娘清白的元帕的。她瞅了一眼被丢在床角的元帕,上面有干涸的血渍和白色的浊物。还好昨晚元惊澜扯被单的时候自己抓住它了,否则今天他们就要割血装假了。
“嬷嬷无须多礼,请进吧。”元惊澜平平地回,恢复了在外人面前的那副冷清。
白嬷嬷进来便半跪着给他二人道喜:“奴婢给郡王、郡王妃道喜了,恭祝郡王与郡王妃早生贵子,百年好合。”
“多谢嬷嬷,请起吧。母妃交待你的事你自行请便就好。”元惊澜说道。
白嬷嬷行了谢礼,低头走到床边,将那条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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