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长琉则不停的眨巴着眼睛,拼命忍住笑意,她已经懂得了南墨衣的意思,眸子里满是对南墨衣的崇拜。
南墨衣无声的哈哈一笑,转回头看向舞台,转的途中忽的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可她再回过头时,却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她多想了?
【妃攻041】像个野男人
南墨衣无声的哈哈一笑,转回头看向舞台,转的途中忽的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可她再回过头时,却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她多想了?
皱了皱眉,再次打开自己手中的折扇,兴致盎然的望着台上比试的新人,将那异样的感觉抛在脑后。
可南墨衣不知,在距离她不远的地方,男子再次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眸中闪烁着星光,神色充满兴趣。
他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般轻易就能看透别人的人。
几番比试之后,台上只剩下三人。
最后一场比试的题目名为“香”,这台上出现的每一个题目,都能让人有诸多不一样的见解,这纳题人想必也是经过一番思虑才采用的。
南墨衣身后不远的男子再次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如果进行比试,她会作出怎样的诗来呢?会不会如同自己期望的那般,艺惊全场?
“公子,你对他很感兴趣?”一旁的随从瞧得自家公子总将目光落在前边那名男子身上,好奇的问道。
“是个颇有才华的人。”
“哈哈……哥哥难不成你想与人家比试?算了吧,就你肚子里那点墨水,连一只蚂蚁都淹不死,还是算了吧~”
在下人面前这般被驳面子,男子不由得气结,炯炯双目瞪了自己身后那笑得捂着肚子的小姑娘,恶狠狠的道,“笑吧笑吧,明年就及笄了你就等嫁不出去吧!”
那小姑娘这才抬起头来。
只见这小姑娘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桃腮带笑,双目尤似一泓清水,神色顾盼,自有一番高雅之气。此时她捂唇轻笑着,眉眼里满是狡黠,倒是让人生了无法亵渎之意。
“哥哥你可不能诅咒妹妹,妹妹长得这般娇俏可人,怎么会没人要呢?”
“嘁,就你?还娇俏可人?烧菜你会么?刺绣你会么?琴棋书画你会么?你就会抓鱼斗蛐蛐逗鹦鹉,跟个野男人似的。”
听得自己哥哥这般毫不留情的损了自己,小姑娘不由得睁大双眼,怒目嗔视着他,忽的小嘴一瘪,神情委屈,豆大的眼泪滴溜溜的滚落下来。
“呜哇……哥哥又欺负我,我要回去告诉母妃……呜哇哥哥这个没良心的……连自己的妹妹都诅咒……呜哇哥哥说清儿是野男人……呜哇……”
城南闫顿时觉得自己的脑子膨胀起来,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然后一定会爆掉!他深吸了一口气,再深吸了一口气,再再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在脸上堆起了极其可怖的笑容,“清儿别哭了……是哥哥的不是……哥哥错了,不要哭了好不好?”
城若清不理他,还是自顾自的抹着自己的眼泪,一旁的随从有些手足无措的望着那哭啼不停的小姑娘,又以复杂的目光询问城南闫。
现在大厅内人多声杂,她要再哭一会还是会被人听见,到时候就要跟只猴子似的被人瞧了。
被人瞧也没关系,可若是被哪个认识他的人瞧见了,就又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六王爷吉祥千岁了。
那他还要不要玩了!
【妃攻042】烧鸡的诱…惑
“行了!别哭了!一会带你去楼上吃你最爱的烧鸡!”
城若清擦眼泪的手顿时停住,“真的?!”
只见她望着城南闫的眼睛亮晶晶的,听见烤鸡二字,一脸遐想,哈喇子都要掉下来了。
城南闫顿时仰天一叹,双拳紧紧的攥了起来,在城若清那兴奋的目光里,在他自己含笑的目光里,在她的额头上狠狠一弹,热闹的大厅里顿时传来一声惨叫,所有人的动作都是一滞,目光齐齐扫向城南闫等人处。
城南闫连忙低下头,等所有人将那怪异的目光移回去了,才再次抬头来。
狠狠的瞪了城若清一眼,城南闫转好身子,在位置上重新做好,都怪这个稀奇古怪的臭丫头,台上的三个人作诗都作完了。
台下几名夫子讨论在半晌,台上的人紧张兮兮的等待着答案,却悠然听见台下传来一慵懒的声音。
“等等,本公子可还没上台呢。”
所有人或惊奇或紧蹙或好奇的目光落在南墨衣身上。台上的主持皱眉盯着那突然站起来的南墨衣,瞧他坐的位置如此靠前,也不敢怠慢,当下便朝南墨衣抱了抱拳,“公子可是也想参加这百花会?”
“没错。”
南墨衣摇晃着手中的折扇,俊秀的脸颊吸引了大片姑娘的目光。
城南闫摸了摸自己下巴,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果然上场了。
“可是……似乎有些晚了……”
那主持有些为难,毕竟南墨衣在最后才参赛的话,对前面的参赛者是不公平的。
“啊,我懂。无碍,您可以在这场中任选一人来与在下比试。如果在下赢了,就再做一首诗,与这台上三人再做比较,您看如何?”
“这……”
那主持仍是有些为难的沉吟片刻,面前这俊秀的青年倒也不是不讲理的,或许可以考虑考虑。
见那主持还有迟疑的模样,南墨衣从自己的位置走下来,缓缓上了高台。
光洁的面庞里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浓密的眉毛微微上扬,长而卷翘的睫毛下是一双琥珀色的幽深深邃的双眸,显得狂傲不拘。鼻梁经过粉饰显得更加高挺,五官立体如同刀刻。一抹不羁的笑容凝在嘴角,目光所及之处的女子都有些呼吸紧蹙。
好一个英俊潇洒的翩翩公子!
南墨衣的身高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也没有改变,一米七三的身高在男子之中相比较倒也不矮。
南墨衣的目光在台下五名夫子中扫过,手中的折扇一合便朝他们行了一礼,“不知哪位夫子可以赐教?”
“嘶……”
台下不由得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台上剩余的三名比试者皆面面相觑。
要知道这些夫子可都是满腹经书,更有甚者已经著书数本,不是普通学子可以相比的,否则也不会被请来做裁定员。
然而这突然冒出来的男子竟然敢与夫子叫嚣,真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那台下的五名夫子显然也为料到这名年轻人会这般狂妄,缕着胡须上下打量着南墨衣。而南墨衣也不拘束,双手覆于身后,脸颊上没有丝毫惧怕之色。
【妃攻043】她要嫁给她
那台下的五名夫子显然也为料到这名年轻人会这般狂妄,缕着胡须上下打量着南墨衣。而南墨衣也不拘束,双手覆于身后,脸颊上没有丝毫惧怕之色。
台下的城若清呆呆的望着台上那光鲜亮丽的南墨衣,目光紧紧的黏住南墨衣的脸,一边用小小的粉拳拉了拉身前的城南闫。
城南闫正有极好的兴致,没想到这小丫头又来烦他,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对她。
“哥哥,刚才你一直盯着的人,就是他吧?”
“是又怎么样?”
“他好英俊!”
“那又怎么样?”
“清儿要嫁给他!”
“噗……”城南闫忍不住岔气,连忙抚了抚胸口咳了咳,白了城若清一眼,“才见一面你就想嫁给人家?你认识人家嘛?人家也不是认识你不是?万一人家已经有妻室了呢?你看他身边,两个呢!”
闻言,城若清顿时有些失落的缩回身子,目光挫败的收了回来,嘀咕道,“他怎么会有妻室呢?就那俩俗物?真是俗不可耐。哥哥,她们的位置那么靠前,难道你不认识她们?”
闻言,城南闫才将目光投过去,仔细的瞧了瞧,又皱起了眉头,“是有点眼熟,不过记不清了,反正又不是什么旷世美女。”
“嘁。”城若清不由得白了他一眼,“真俗,俗不可耐。”
“你说谁俗呢!”
二人又有要掐架的意思,一旁的随从连忙岔开话题,“公子你还不看着?要是错过了可后悔不来。”
“哼。”城南闫白了城若清一眼,要不是这个臭丫头一直粘着他要他带她出来,他才懒得理她呢!
而城若清同样不甘示弱的朝城南闫的背影吐了吐舌头,又以亮晶晶的目光盯着台上的南墨衣。
“以‘月色’为题?”南墨衣接过主持手中的纸片,不由得一愣,强忍着心中就要喷薄而出的兴奋劲,努力维持着自己淡然的形象。
这群出题的人都是脑残么?之前出的题目都是怪里怪气的,偏偏自己上来了以后就来了个这么简单的题目。
虽然说窃用古人的诗词是十分不对的,可是不窃用就是南墨衣的不对了。
南墨衣望着那从评委席上站起来的一名老人,礼貌的一笑。
那夫子的眉目间满是厉色,想必是对于南墨衣这后辈冒犯前辈的行为颇为不快。所以抢过机会来,想要好好教育一下这狂妄的小子。
不过,在大李杜小李杜之前,你真的是前辈么?
“本次作诗,以月色为题,若是众人觉得这公子做的比我好,那么这场比试就不必再进行了,这位公子就是最后的获胜者。”
台上台下寂静一片,想必也都同意了这名夫子的说法。
主持将台边上的沙漏放下,细沙在时间里一点点流失。
南墨衣至始至终都很淡然,能不淡然么,她只是个背诗的。
而台下那名夫子的目光则越来越阴沉,这臭小子,死到临头还故作淡定!
【妃攻045】姐也想低调,但是没办法
而台下那名夫子的目光则越来越阴沉,这臭小子,死到临头还故作淡定!
当最后一粒沙子落下,那夫子抹着自己的八字胡须,悠悠的开口,“玉阶生白露,夜久侵罗袜。却下水晶帘,玲珑望秋月。“台下寂静许久,不知何人开了头,掌声顿时如同潮水般席卷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