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攻022】她不肯离开冷阁
城南夜捧着她的脸颊,强行将她的脸扳向自己,眸子里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昨晚真的吓坏了么?”
景洁儿的面颊上逐渐染上些晕红,心脏砰砰砰的剧烈跳动,她还从未见城南夜这般关心自己的模样,或者说,他除了愿意亲近月白,府内没有任何哪个侧妃能得他的宠爱。
“恩。”景洁儿可怜兮兮的,眼角渗出几滴泪珠。
“知道害怕就好。”城南夜忽而松开手,景洁儿一个不支连忙用手撑着地,有些不解的望着城南夜。
“听说你想毒杀王妃?”
“什么?”景洁儿仰望着他,神色一怔,眼眸略闪,连忙道,“臣妾没有。”
“没有?”城南夜眯着眼睛,按住她的肩膀,“三日前,是你送去了一碗燕窝粥吧,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没有……”景洁儿有些惊恐的睁大双眸。拼命的想躲开城南夜洞察的目光,却就是挪不开。
城南夜冷笑一声。还不承认?
“洁儿身为妃子,不该给本王添乱,你说呢?”城南夜的手背紧紧的捏着他的下巴,“下不为例。”
若是让太后知道自己心爱的义女在城阙府被毒害,那后果可想而知。
景洁儿的瞳孔猛地一缩,对上城南夜闪烁着危险气息的瞳孔,面色瞬间苍白,咬唇拼命点头。
“这样才对嘛。”城南夜站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袍,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宝玉阁。
景洁儿一脸震惊未还的坐在红地毯上,涂过蔻丹的纤指狠狠的攥了起来。
南墨衣……!
书房内,城南夜略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眼角,将手中的外袍递给已在屋中等候的月白,便走到那书架边,寻找着书籍。
月白望着他宽大的背影,咬了咬牙,刚要开口,便见羌芫从门口走了进来,对二人行礼。
“王爷,王妃并没有易居墨雅阁。”
什么?王爷要把南墨衣移出冷阁?
月白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城南夜,却并没有等到他的否认。
城南夜没有回头,声音冷到极点。“随她。”
“是。”羌芫再行一礼,便握着腰间的宝剑出去了。他是城南夜的贴身护卫,同时也是战场上赫赫有名的副将,是城南夜最信任的人。
“王爷要将姐姐移出冷阁?”
月白走到那桌前,替他研磨。
“嗯。”
“这墨雅阁与洁儿妹妹的宝玉阁那般近……”
“那又如何?”城南夜提起毛笔,抽出一张宣纸。
“怕是多有口角之争。”月白如是说道,想必她也已经知道景洁儿的事情,余光观察着城南夜的反应。
“不必操劳,你先下去吧。”
眸子闪烁片刻,终于是不再多说什么,朝城南夜欠了欠身,便莲步微移,步出了书房。
屋外,月白回望着屋内人专注的身影,身侧的柔荑紧紧攥住,她才是正牌王妃,她才是城南夜真正爱的人。
城南夜只能是她的!
夜色已深,炎热略减,天空上一只皎洁明月,王府内一片寂静。
南墨衣坐在冷阁屋顶上,身侧放着几坛从膳房拿来的酒。不知这酒名何,味香醇厚,入口甘甜,南墨衣一边仰头喝着,一边欣赏天空的月儿,后悔没有多拿一些来。
“火儿,你是不是也在欣赏着月亮呢?”南墨衣将酒对着月亮一举,仰头灌了下去。
【妃攻023】与王爷的弟弟偷…会?
“火儿,你是不是也在欣赏着月亮呢?”南墨衣将酒对着月亮一举,仰头灌了下去。寒风刮过,醉意朦胧。在二十一世纪时,她向来是滴酒不沾,因为她是杀手,必须时刻保持敏锐,酒精会使人反应迟缓,若是被仇人或警察抓住机会就得一命呜呼。
况且身为忍者,也是不允许喝酒的。
可这个世界没有警察,更没有什么仇人。等她彻底恢复体质拿到武器的那天,也是她离开这鬼地方的时刻。
她有一种预感,她与火儿,终于是要相遇的。
她要去找她。
天上的一轮月亮逐渐变成两个三个,南墨衣昏昏糊糊的甩了甩头,手刚要去摸另一壶酒,却摸到了一只温润的手。
她一激灵,酒劲去了大半,就要起身跳开,却被身旁的人一把扼住手腕,同时,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
“你怎么学会喝酒了?”
南墨衣怔怔的回过头,这男子她从未见过。秀气的脸颊稚气未脱,明亮的眼眸如同天上的明月,下巴尖瘦,长发束起,拉着她的手腕,如同一个孩子在撒娇。
“什么?”南墨衣弹开他的手,“小弟弟不要乱认人哟。”虽然这小孩看起来没有什么恶意,但她还是坐开了一些,与他保持距离。
“什么小弟弟,我明明与你同岁。”小弟弟皱了皱眉头,很是不悦的说道。
“哦?是么?你多大了?”
“15。”
“噗。”南墨衣忍不住喷了,“你开什么玩笑,姐姐二十岁。”
“怎么可能,墨衣多大了,酋堰会不知道么?”城酋堰忽然坐起来,挪着屁股坐到南墨衣身旁,“只是几月未见,墨衣就忘了我么?看来以后我要经常来了。”
“什……么?”南墨衣疑惑的望着这面前的孩童,脑海中忽然出现了些许以前的回忆。
城酋堰,高楠国最小的八皇子,三岁习武,四岁作诗,五岁能行文,八岁在辩论会上将太傅辩得哑口无言,十岁时参加进士考试一举获得状元头衔。为人冷静,思维敏捷,被誉为神童,深得皇帝喜爱。听闻这高楠国,除了三皇子以外,就属八皇子最有可能传得帝位。不过这八皇子毕竟比三皇子小了五岁,但可谓姜还是老的辣,这输赢,还真是不好判断。
哟,神童么?好威风。
“好吧,我记起来了。”南墨衣揉了揉眩晕的额头,可是她怎么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认识他的呢?究竟是怎么认识的?
“记不起全部的事情是正常的。”城酋堰将那几坛酒拿开,站了起来,将南墨衣搂入怀中,感叹一声,“对不起,墨衣,是我太弱,你等着,等我成为皇帝的那天,我就来迎接你,以江山为聘。”
听得这话,南墨衣嘴角一抽,将自己身前这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小孩子提开,白了他一眼,又拿起一旁的酒坛子喝了起来。
“我跟你不熟,不要套近乎,另外我不喜欢小孩子。”
听得这话,城酋堰的脸色更苦了一些,望着南墨衣的模样,很是憋屈。
【妃攻024】王爷的弟弟喜欢她
“墨衣要跟我比诗?”城酋堰诧异的望着她,他可不知南墨衣会作诗。
“怎么,难道我就要如同外界所传,性格懦弱,天生聋哑,貌丑不堪,胸无墨点?”
“墨衣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城酋堰目光平静如水。
“那就开始吧,以月为题,我喝七口酒,喝完了,你就得把诗作出来。”说完,不等城酋堰回应,便喝起第一口来。
一口,两口……
南墨衣的速度不快,却也不慢,当最后一口酒喝完时,城酋堰便幽幽的开口。
“问君何事轻离别,一年能几团圆月。杨柳乍如丝,故园春尽时。
春归归不得,两桨松花隔。旧事逐寒潮,啼鹃恨未消。”作罢,城酋堰望着南墨衣,微微一笑。
南墨衣一凝神,怎能不懂他的意思。“一年能几团圆月”,不正是怅叹离多会少?想来他对从前的南墨衣感情至深,若是知道这体内的灵魂已更,不知作何想法。
南墨衣皱了皱眉头,佯装没有听懂他的意思,也跟着作道,“晚妆欲罢,更把纤眉临镜画。准待分明,和雨和烟两不胜。莫教星替,守取团圆终必遂。此夜红楼,天上人间一样愁。”
听罢,城酋堰眼中逐渐浮上惊艳之色,“‘准待分明,和雨和烟两不胜’指的是——等待相约的时刻,经不住烟雨的敲打。‘莫叫星替,守取团圆终必遂’则指的是——我等的人,希望你不要让我等到这星辰替代了现在的主角?”
南墨衣微愣,这分析确实很准,点了点头。
这首诗是纳兰性德的《减字木兰花》,原本指的是女主等待爱人忐忑不安的心情,此刻却用在南墨衣对火儿的思念上。
她真的,很挂念她。
“墨衣,你在思念谁?”城酋堰喃喃道,忽的扫向某处,眉头一皱,瞬间警觉。
南墨衣喝了几坛酒,有点神志不清,也没有发现城酋堰的反应,待得来人的身影安安稳稳的落在屋顶上时,她才反应过来,将目光投去。
城南夜着一席黑袍,双手覆于身后,月色下的容貌清晰可见,冷俊气息逼人。他站在屋顶的那一边,冷漠着脸庞,望着正饮酒作诗的二人,声音没有温度,听不出丝毫息怒。
“八弟何时来到我府中,不与本王打招呼,却与本王的王妃在这饮酒作诗,当真是好兴致。”
闻言,城酋堰笑容深邃,并未有丝毫惧怕的模样,反而伸手揽过南墨衣的肩膀,歪头望着城南夜,“深夜造访,不想扰三哥清梦,便与墨衣饮酒赋诗,也未打扰到三哥不是么?”
此时的南墨衣喝的几乎要昏睡过去,那几坛酒,量不多,劲儿可正大,喝着不觉得烈,到身体里之后简直要完全夺去她的神志。她想推开身旁的城酋堰,却觉得浑身软乎乎的,没有一点力气,想着他也是个孩子,没什么关系,干脆就这么让他搂着,靠在了他的怀里。
可是,城酋堰真的只是个普通的孩子么?
城酋堰望着听着南墨衣平静的呼吸声,有些忍俊不禁,在这渺茫的月色下,俊美的如同一只猖狂的妖精。
见南墨衣倒在他怀中,城南夜的眸中眯得更深。
【妃攻025】又是男上女下!
见南墨衣倒在他怀中,城南夜的眸中眯得更深,声音的温度在不自觉中再次骤降,“八弟与本王的王妃如此亲近,怕是要惹人闲话,若是被父皇和母后听到,后果可想。”
“唔,也对。”城酋堰将南墨衣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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