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的生存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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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的生存法则- 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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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今晚已跑不了,但如情仍是想作垂死挣扎,“王爷,妾身身子弱……”

李骁嗤笑一声,“本王身子也弱,上回被父王狠狠惩罚了回,至今都还未好全。娘子就一点都不心疼?”

如情很想说,你丫的谁叫你擅自抢婚?

知道今晚正式行周公之礼,提醒他得把白布垫上来着,李骁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喘着粗气道:“放心,有我作证,谁敢怀疑你的贞洁?”

“万一,万一……”如情吞吞吐吐,“没有落红可怎么办?”处女初夜并不非一定要落红呀,可是,这古代却笃信一定要落红,否则便是不贞。

李骁顿了下,脸色上潮红已开始显明显,一双眼更是透着令人窒息的绿光,“我不在乎。”他并不是古板之人,早些年曾随父王在边关呆了数年,见多了因未落红而受尽白眼最终落水或自缢的无辜妇女,也知道女子无落红并不代表不贞。

如情放下心来,亮出雪白贝齿,“就知道王爷心胸最是宽阔的。”然后主动在他唇上印上一吻。

李骁眸子紧缩,陡地搂紧了她,声音压抑:“小东西,这是你自找的。”然后无数的狗吻落了下去……

……

第二日,仍是往常的卯时三刻,沉香及蓝茵进来侍候,便见如情躺在床上作垂死挣扎,昨晚睡前明明穿的好好的衣裳早已被丢至地下,而如情则光溜溜地窝在被窝里,正痛苦地绞着被子,想到昨晚听到的声响,不由面色一红,强忍着脸上的躁意,死拖活拉地把如情从床上拉了起来,而如情果真光溜溜的身子,只是一向雪白粉嫩的身上此刻却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尤其是腰侧,臀部,脖子,胸前等部份,更是触目瞅心,还有双腿间,更是红彤彤一片,心下一紧,目光豁豁地瞪了李骁一眼,心疼的几乎要滴血。

如情哪里晓得侍女内心里的活动,她先把李骁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又把制订媳妇必须给长辈晨昏定醒的人也给骂了祖宗十八代。前一世时,与她一同上班又是同事又是宿友曾与她略提及过男人的生理构造,二十来岁时的男人,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在欲望面前从来没有抵抗力,生龙活虎到令人畏惧的地步,有时候举起,一个晚上做个几次也是不在话下。她刚开始还不相信,但现在,她真的相信了。眼前这厮确实禁欲颇久了,再来也还不算老,不到三十岁的年纪,也正是生龙活虎的年纪,第一次早早泄了第二次又重振战鼓,大概第一次便是传说中的兴奋过度,但第二次可就把她折腾惨了,虽然,呃……她也享受了些,但第三次却就让她忍受多过享乐了,真他妈累呀,痛呀,尤其那里,痛的不行。

虽然,还真没有小说书上所形容的,腰酸背痛,起不了床,下着地便双腿发软倒下去,可是,天杀的,她没睡饱呀,那里也痛呀……

艰难地从床上爬起身来,勉强下了地,杀气腾腾的眸子瞪向正被拥着去了净身房的罪魁,如情忍不住磨牙,再磨牙,这个天杀的,昨晚还真的尽够了兴,却严重害苦了她,一整晚没有睡好,不该痛的地方隐隐作痛着。

第一回第二回倒也能忍受,可第三回,她是真的很痛的,一点愉悦都没能感受到,只是感觉有个木齿一样的锯子在剧她那里,可惜她却无处可逃,比力气她比不过他,求饶他也毫不所动,越是挣扎他越是兴奋,最终只能拼命忍耐着,又不敢大叫出声,怕外头守夜的丫头瞧到,天杀的,当真是受刑也不为过了。

直至后来完事后她去小解,私处也被刺激得隐隐作痛,最后忍无可忍,小宇宙终于爆发了,上了床把罪魁祸首捶了一顿,可最终又让他给压着一番胡天海地地狼吻。

洗嗽了一番后,如情身上的疲惫感消失不少,只是某个地方仍是隐隐作痛。沉香心疼地瞅了她眼底下的青景,拿了粉黛细细妆抹起来,好一通忙碌过后,总算拾掇得精神,这才迈着难看的八字步,去向公婆请安。

……

身为过来人,靖太王妃哪会看不出儿媳妇昨晚干了何事,不动声色打量如情浓厚胭脂都遮不住的憔悴,可以想像昨晚的战况激烈。但她什么也不说,心安理得享受了如情一番侍候后,便让如情退下。

得到解放后的如情急冲冲地片隆仙居的方向奔去,她先吃了早饭后一定要狠狠睡过够,谁也别想阻拦她。

李骁知道昨晚确实累着如情了,于是一干姨娘前来请安时,早已挥手让她们退下,方便让如情补补眠,可惜,如情吃了饭,才沾上床,便有人来报,说庆安公主驾到。

如情睡意朦胧的脑袋木了会,这才想到,这庆安公主正是她那嫁到宁国公府的小姑子呢,小姑子虽也是靖王府的人,但总归嫁了出去,这回到娘家来便是娇客,身为嫂子的也得好生招待着侍候。

可是,可是,想着这位公主架子大,还眼生头顶,鼻孔朝天,尤其当着太后的面也敢给她难堪,如情怎么也不愿去碰这个冷钉子。

最后如情想了想,以身子不适为由拒绝了。

又怕这位娇客借机生事,如情又让丫头去叫来李骁,让他去侍候这位妹子。

直到中午,如情才养足了精神起床,一边让蓝茵侍候她更衣,忽然发现沉香没在身边,便问:“沉香呢?”

蓝茵沉默了会,道:“王妃身子不适,沉香香正去盯着厨房的给王妃熬燕窝粥。”

如情又道,“这些都是小丫头们分内事的,何需她这个大丫头亲自动手?等会子你告诉她,她的份内事便是侍候我,和管束底下的丫头。旁的事,交给底下人就迈出。”

等了一会都没能等到蓝茵的声音,如情不由抬头,发现蓝茵一脸气忿,似是受了什么委屈,不由蹙眉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蓝茵咬唇,忽然跪了下来,“王妃,沉香姐姐她,她不是去厨房了,而是在屋子里养伤。”

如情大惊,豁地起身,厉声道:“究竟怎么回事,你给我一次性把话说清楚。”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胆敢打她的陪嫁丫头。

蓝茵抹了脸上的泪水,恨声道:“是那个什么庆安公主的,王爷的妹子,先前沉香姐姐对她说,王妃身子不适,正在静养,暂且无法招待公主,请公主自便。此人却说一大堆冠冕堂皇的话,说什么嫂子的病下了,身为妹子的理应去年望什么的,说着便要往里头闯,沉香姐姐当然不让她进来,此人脾气便来了,说了好些难听的话,最后还想闯进来亲自探望王妃。沉香姐姐当然不会让她进来,此人便让底下人掌沉香姐姐的嘴,说什么一个低贱之人的奴才,也敢阻拦她。”

如情气惨了,在屋子里来回转着圈子,目光血红“那个庆安呢?”

蓝茵抹了把泪水,“后来被赶来的王爷给骂了一顿,给扭送着出了府。王爷也很生气的,他没有动庆安公主,却把那个动手打人的嬷嬷给一脚踹了出去,估计肋骨都被踹断了吧。”蓝茵一方面解气,另一方面又畏惧李骁的脾气,刚才李骁那阵仗确实够吓人的,一句:“打狗也要看主人,担敢打我的奴才就是打我的脸。”说着抬起一脚便踹了过去,那嬷嬷被踹得倒飞了三五步,当场便晕过去了。

如情听得大为解气,虽然没能打在庆安公主身上,但也是极下她的面子了。可是,如情怒道:“出了这样的事,为什么不来告诉我?”她不敢打庆安公主,但也要把她痛骂一顿才肯消气。

蓝茵声音低低地道:“是王爷不让奴婢告诉你的。说王妃累了,让您多睡会。”见如情仍是气得发狂的模样,又急急地解释,“王爷已让人拿了金创药给沉香香姐姐抹了,相信过上两日便会消肿了。”

如情磨了一会儿的牙,又问:“王爷呢?”该不会又让原侧妃叫去了吧?

蓝茵道:“好像是出府了。”

如情坐了下来,静了好一会,忽然起身,直直往沉香的屋子走去。

因为是大丫头,沉香和周妈妈等人也都住在隆仙居的偏屋里,隆仙居占地很广大,偏屋也有十余间,每个隆仙居的大丫头都有自己单独的房间,在蓝茵的领路上,很快便来到沉香的房间。

正躺在床上的沉香一见如情进来,赶紧把脸捂住,如情却先一步抓过她的手,仔细观察,只见沉香白皙的双颊血紫一片,青痕交错的巴掌印看着触目揪心,如情一阵怒火翻腾,“你放心,这一笔账,我迟早会替你讨回来的。”

沉香含泪道:“王爷已惩治了那动手的婆子。王妃大可消消气。”

如情冷笑:“可是主谋却还没受到惩罚。”如情承认,她是个决对护短的,她自己身边的一草一木都是极爱护的,更别说身边的丫头了,动了她的人就是与她宣战,她一定要替沉香出这口恶气才成,否则,王府里的人还以为她好欺负呢。

这时候,又有人来报,“王妃,宋妈妈已让人抱了府里的人事册子来,请王妃过目。”

早上向婆母请安时,太妃便交了个不大不小的差事给她。

靖太王妃交给如情的差事便是让账房的去钱庄里支取些散钱回来,王府里的下人要打赏,庄户里的佃农管事们也要赏,明赏多少,暗给多少,也是自有章法的。再来,庄户上也陆陆续续送来好些鸡鸭鱼肉米皮货等一切年货,由前院的管事接待后,安置问题则由如情出面接待。

靖太王妃又把王府所有奴才登记册子及各司职务银钱册子都给了她,让她好好琢磨琢磨。

靖太王妃倒也不藏私,倒也让她先从管理仆妇学起,如情自是感激。

新官上任,她就算不烧三把火,也得自己摸索一番。

靖太王妃对如情这个媳妇还是不错的,差了宋江家的把王府奴才的登记册递与她后,又温和地笑道:“这过年本就事儿烦多,我原想着待过了年再迎娶你,可骁儿那孩子是个急性子,死活要年前把喜事办了,为了凑备你和骁儿的婚事,阖府上下可累得不行。如今总算把喜事办了,可堆积的庶务却如山一般高,这阵子也没理个头绪。不过你嫁进来也刚好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先前便听闻你在娘家也曾替嫂子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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