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情鼓起腮帮子,”大哥哥少瞧不起人。“可惜这一局,还真是输了,眼见自己带来的金豆子全输到知义那儿去了,忍不住跺足,不服输的气性也被激了出来,继续撕杀,可惜仍是输多赢少。
这时候,玲珑从外头进来,”王妃,时候不早了,该回去了罢。“
如情正聚精会神地望着桌上的黑白子,摆摆手,”再等等。待我赢了这局再说。“可惜,她的”再等等“还真成了口头惮了,倒真成了屡战屡败了,直到周妈妈也进来崔,天色确实晚了,可她想着她给如真老太君借来的金豆子也全输光了,不由泄气,如真等人也瞧出了战状激烈,也忍不住上前观战,渐渐地,方府男女老少,全分成两派,一边站在知义那为知义指点纳喊助威,一边站在如情那,让如情痛下杀手,打败知义。
不过可以从各自的粉丝人数来推断,到底知义人缘是要差的多,他身边只有方敬宣,如善二人助威,而如情身后则就可观多了,方敬宣,知礼,如真,如美四人助阵,不时指指点点的,有时候比如情还着急的模样,老太君则保持中立,望着一家子这么其乐融融,倒也真心笑开了怀。
李氏不时让人上瓜果点心,也不时观看战况,发现如美站到如情那边去,很是不满,暗示了几次后,没有收到任何效果,也就作罢。
这时候,厨房的婆子来凛报李氏,”太夫人,这天色已晚,何时才开饭呀?“
李氏望着厅子里正聚精会神的一群赌棍,恨声道:”算了,就让他们下个够吧。“从厨房里做好了饭到现在,她已崔了不下五次了,每次都是再一盘,再一盘,可天色都黑透了,仍是不见散场。不过想着如真在家她最大,如善已经早早回去了,至于如美,李氏想着如美那个厉害严厉的婆婆,于是又上前崔促她早些回去。
如美正看到兴尽上,哪愿意呀,最后被李氏催急了,忍不住扬眉道:”我兄长姐妹都得力,她想给我脸子瞧也得惦惦念自己斤两。“
李氏滞住,一时不知该说些啥,最终忍不住道:”难不成你仗着兄长得力就可以在婆家得瑟了?“
如美缩了缩脖子,放软了语气,”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我那婆婆早已摆足了婆婆的谱,不会拿我怎样的。更何况,她就那些招数,我还怕她来着?“望着两位兄长及一对姐妹,如美现在想得通了,虽说只是继室,但她有得力兄长姐妹,又是明媒正娶,在婆家受些气也无妨,反正她也不敢真拿她怎样。
望着仍是一脸任性的女儿,李氏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当然,她最近也确实听说杨太夫人对女儿态度比以往和缓多了,可是听说那个小姑子却是变本加厉找如美的麻烦。
对于杨启宁这个小姑子,如美不屑道:”有婆婆和大嫂在,她还能翻天不成?除了占占嘴皮子功夫,做些不登大雅之堂的烂招数,还能怎的?难不成要拿把刀子把我杀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想着自己宝贝了十多年的女儿,在婆家却要无顾受这些气,而这气有一半还是如情带给她的,便面色不豫,忍不住瞪了如情一眼。
如美知道自己娘的想法,忍不住把李氏拉到一边去,在无人注意到的角落里劝她道:”娘,你不要想多了。和朱姨娘和睦处着吧,这些年来,朱姨娘一直安份守已,娘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再来,四妹妹也是个好的,她能有今天的风光,也是她自己挣来的。娘实在犯不着与她耗上。“对于如情,如美确实心头酸酸的,可何氏如真很会开解她,她现在也想通了,与其因嫉妒与如情生间隙,还不如与如情搞好关系。这样在婆家才能挺直腰杆做人。
至于杨启宁,她也不放心上了,她爱乍地就乍地,只要她不怕名声被搞臭,尽管摆她的小姑子架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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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光棍节,网子店里有点儿忙哈,所以早早传了上来
119 一对赌棍夫妻,李骁忽糟同情
如美李氏齐齐回头,果真见着李骁大步进来,周妈妈沉香等人一脸不安,纷纷上前施礼。
李骁也不瞧她们,目光直直地锁定被众人围在中间的如情,只见如情正一脸横肉状地咬牙切齿地瞪着知义,一副恨不得把知义生吃的模样,不由扬眉,略略与李氏见了礼,往人堆里走去。
方敬澜也瞧着了李骁,略微一怔,陡然想到这个时候了,如情还未回去,着实不妥,忍不住道:“好女婿,你来接情丫头的么?咳咳,这丫头被我宠坏了,瞧吧,输红了眼,赖在这不肯走了。也幸好你来了,快把这丫头领回去吧。”
如情屡战屡败,输得精光不说,还欠了一屁股的债,见着李骁,双眼陡然一亮,“你来啦,哎,我今天好惨……王爷吃饭没?”陡然想到这个时候还没回去,估计这男人也生气了,不由缩了脖子。
李骁瞥了她一眼,目光移到棋子上,眉头一皱,“这是什么棋?”他还是很精通围棋的,可却看不出这是什么路数。
如真扑嗤一笑,“妹夫肯定没玩过吧,这是四妹妹发明的五子棋,五个子儿只要连成一线,就算是赢了,很简单的,不过呀,四妹妹这个发明者现在却输得灰头火脸的,哈哈,这就叫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了。”
李骁仔细研究了上头的棋子,男人与女人的构造就是一样,很快就看出名堂来,见知义桌前堆得老高的金豆子,对如情笑骂;“你个没用的,到现在还不肯回去,原来是输红了眼。我李骁什么时候娶了个赌棍媳妇?”
众人善意哄笑,如情红了脸,忍不住道:“谁知道二哥哥会暗地里勤学苦练,我,我……”
李骁摇头,“先前还说要赢一堆金豆子回去给盟哥儿玩,嗯哼,大言不惭。”
当着忒多人的面,如情挂不住脸,忍不住驳道:“你行,那你来呀,有本事,你也给盟哥儿赢金豆子回去。”
方敬澜眉头一跳,慌忙喝斥:“放肆,怎可对姑爷如此无礼?还不……”
哪知李骁却挽了袖子,“好,我也来试试身手。我就不信,把金豆子赢不回来。”然后提了袍子,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
如情连忙制止他:“别别别,二哥哥已是身经百战了,想要赢他真不容易呀。”有几回也不过是知义一时大意让她佼幸得胜的。
知义被他的杀气吓着了,忍不住道:“手下败将,你觉得你赢得了?”
李骁扬眉,“不试试又怎么知道我不会赢你?”
“好,那就放马过来吧。不过,如情已经输光了所有的金豆子,还欠了如真几人的,你确定你要给赢回来?”
李骁忍不住剜了如情一眼,如情很愧疚地低下头去。
“那有什么,赌钱也太俗了些,咱们来点别的可好?”
然后众人问他要怎么个赌法,李骁奸笑一声,扬眉,“很简单,谁输了就在脸上画上一笔,十盘为胜负,到时候看谁脸上最多。”
众人觉得这个法子好,又逗趣,又不伤和气,还能与李骁进一步拉进关系,一举多得。于是乎,又一场别开生面的战争开始。
李骁虽然搞懂了五子棋的下法,但开头几局仍是输得灰头土脸,脸上被画了几道黑糊糊的墨汁,众人想笑又不敢笑,不过,渐渐地,李骁总算掌握了要领,举一反三,可惜,仍是被轻车熟路的知义给赢了去,最后被激起了不服输的火气,挑高了那双被画得老粗的眉毛,喝道:“再来,我就不信,今晚赢不了你。”
似乎这回李骁作了万全的准备,知义又摆开了阵形后,眼见又左支右拙时,偏反守为攻,知义不得不先解决自己的棋子,如情在一旁看得目不转睛,拼了命地叫着“进攻,进攻,再进攻”,总算,让她看出一线机会,抢过李骁手头的棋,一举按了下去,拍掌狂笑道:“赢了,哈哈,赢了,哈哈……”赢棋的感觉真棒。
如真说:“这个不算,观棋不语真君子呀。”
如情则说:“明摆着的漏洞,能怪我么?就算我不说,王爷自是看到的。”李骁也道:“对,就算如情不说,我下一步定要下那步棋。”
然后夫妇俩一个劲地要给知义画,如情想着刚才知义赢了她那么多金豆子,大有泄忿之感,拿着毛笔准备给知义画个又长又粗的黑脸,但李骁也有同样的想法,最终,夫妇二人又抢起了毛笔来,最终方敬澜斥责如情,“越发没个规矩了,男人的事,你一个妇道人家插什么手?还不给我退下。”
如情闷闷不乐地丢开了笔,李骁不忍心她这张适合嗔笑的脸儿皱着,不过最终还是快意恩仇站胜了那么丁点怜香惜玉之心,拿个粗粗的毛笔,在磨得饱满的台砚里,狠狠蘸了,知义唇角抽搐,额上隐隐暴跳着隐忍的青筋,李骁扬着得意快笑,左右端详一番,似在找感觉,要怎样才能又重又粗又长画上去,端详了半天,总算找着了地方,正等落笔,陡地知义却脸一偏,毛笔只在脸上轻轻扫了一个印记,李骁不料他居然会躲开,气得鼻子都歪了,连声说不算数,知义哪肯就犯,只说已经画上了。
李骁哪里肯干,说他躲开了,属小人行径。哪知知义眉毛都不皱一下道:“我本来就不是君子。”一副“你现在才知道”的模样。
李骁气惨了,可也知道先前知义骂他强盗,非君子所为,他也是这么回他的。如今,这人居然有样学样。真是太卑鄙了。
李骁哪里肯服气,可知义摆明了一副“你我来打一架”的欠扁的模样,咳咳,他还真不敢与他打架的。最后也只得恨恨作罢。
如情让人端来干净的热水,侍候李骁把脸洗干净后,李氏趁机让大家歇下来,大家一道吃饭。
李骁怔住,望着如情,“这个时候了,还没吃饭?”
如情很不好意思地道:“一时兴起,就给误了时辰。”
李骁从来不会料到,他的小妻子居然还是个赌棍,并且还是个无赖。
“吃饭吧,待吃了饭我们再回去。”李骁觉得自己真的很大度的,这般容忍小妻子的离经叛道行径。
如情其实还想说话的,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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