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等君媱一恢复力气,用力推开她,跳了出去,如同一只小兽一般,冲着他怒吼道:“宁月谨,你经过我同意了么?”
看着那粉嫩有点肿胀的唇瓣,宁月谨潋滟的凤眸光彩夺目,“我觉得你会喜欢。”
顿时,某女人炸了毛,气得都跳脚了,指着他咬牙切齿道:“谁喜欢了,你才喜欢。”
“嗯,我喜欢,好喜欢。”风华绝代的男人看着如同一只小猫一般的女子,大方的点头承认。
“……”君媱默了,泪了,然后认输了。
气恼的扭头看向别处,心里却在嘀咕,她失策了,一直觉得这个男人是个禁欲系,谁知道居然是个禽兽系。
“媱儿,你想和我去京城吗?”他拉着她的手问道。
“去屁啊去,谁稀罕那劳什子的京城。”去你奶奶个爪。
“嗯,那随你,明天我自己回去,等事情都解决完,我会来接你。”不去也好,万一被那几个孩子知道他有了子嗣,相信会使劲浑身手段解决掉他们母子。
“我说了不去,你大爷的听不懂……唔!”粉唇再一次被堵住,然后被用力的吸了好几下。
“别说脏话,让孩子听到不好。”好一付道貌岸然啊。
“……”是不好,可是你就不能用说的?禽兽。
见她不说话也不看自己,宁月谨无奈叹口气,把她拉进自己怀里抱住。
“四年前的事情,是我的过失,但是媱儿,我也有自己的心结和难处。”如今能再次遇到并且喜欢上,他觉得真好,能为他生下一对子女,真好,能得到一个如此与众不同的女子,真好。
怀里的女子瞬间全身僵硬,她不知道心里是啥滋味,总觉得怪怪的,如同在喉咙堵了什么似的不舒服。
她毕竟不是他当初认识的那个女子。
“你喜欢我?”这句话会不会有点太不矜持了?但是她本身就不是一个扭捏温吞的性子,有什么说什么,感情更是如此。
“喜欢呢!”不喜欢也不能亲她,更不可能让她近身不是。
“那你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这个问题可是很重要的。
宁月谨表情没变,附身在他额头又落下一个吻,清浅说道:“现在的你。”
以前的君媱是什么样子,他根本就不知道,也已经无法了解了,但是现在的他,让他心动了,尤其是她炸毛的样子,让他好喜欢,好喜欢。
这句话让君媱跪了,这个古人不知道是情商太高还是太低,这种时候不是应该说“只要是你这个人,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喜欢”的么?
但是该死的,这句话让她很欢喜。
“既然喜欢,有句丑话我要先说在前头。”抬头,看着紧紧搂住她的男人。
宁月谨看着她,示意她继续说。
“这辈子你不能有别的女人,不能让我吃醋,更不能和别的女人暧昧,否则我就把你踢飞,一次机会都不会给你。”
“好!”
哟,这么干脆,君媱挑眉。
“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如果以后某天你不喜欢我了,就说明白,我会带着孩子离开。”
“不会有那么一天!”他不一样,和那两个男人不一样,他最恨的就是让心爱的人夜夜垂泪,让子女离心。
君媱刚想说,那就没问题了,但是却一下子愣住了。
他们这样就算定了?话说她会不会有点太不矜持了?就因为这货长得太好看,她就看上啦?
话说,他们真的太快了,快的都让她恶心起自己来了。
“我说,宁月谨,咱们是不是太快了?”推开他,君媱皱眉问道。
刚说完,又被他重新拉过去抱住,“不快,儿女都三岁多了,咱们这还没成亲呢。”
“成亲?不急不急,再等等。”这货跳跃的太快了,自己刚觉得快,他就扯到成亲上了,还嫌她厌弃自己不够狠?
“等?等什么?”他是想着等身边的危险拔除,就将她娶回家。
“等我成为天下首富就行了。”
宁月谨默,那要等到何时?
良久不见他答话,君媱抬手在他腰眼处拧了一圈,却察觉到他全身肌肉紧绷,丝毫拧不动,不禁感叹,这货脱去衣服,那身份该多好啊。
“你不相信我?”
“没!”
“你沉默了!”
“嗯,只是在想,要让我等到何时而已。”三五年,还是七八年,亦或者是等和儿子一起成亲。
仰头看着他的五官,气势狂傲的道:“两年,你嫌长?”
嫌长就去找别人去吧,丫的。
“不长,等得起,再久也等得起。”话说也没人规定,不成亲就不能亲热是吧,更何况他们都有了两个孩子了。
“君娘子,君娘子……”远处,青云的声音传过来。
君媱听见声音,就要拔开宁月谨准备说话,却被他一手捂住嘴巴。
“我会带君娘子过去,你们驱车先离开。”
青云听声音,立马就知道是宁二爷,忙应道就离开了。
“我们骑马过去。”他低头对怀里怒视着自己的君媱说道。
一听骑马,君媱的眼顿时亮了,她有多久没有骑马了?以前都是去跑马场。
“行!”用力的点点头。
宁月谨轻笑着摸摸她细滑的脸颊,让他现在这里等着,他去牵马。
看着他闪身消失,君媱背靠在树上,看着远处那广阔高远的天空,云卷云舒,自有一番逍遥自在。
这短短的时间内,自己好似做了一个了不起的决定。
远处,马蹄哒哒,一匹高大彪悍的黑马出现在她的面前,然后一件白色貂皮大氅遮住她的眼,“披上吧,否则会冷。”
君媱接过来,披在身上,暖意瞬间传遍全身,然后一直修长白皙的手掌出现在她面前。
好漂亮的手,她忍不住又要仔细的欣赏起来。
“走吧,他们在等你。”宁月谨打断她的沉思。
不自在的呶呶嘴,她把手放进他宽厚的手掌,一个拉扯,下一刻就坐在了马背上,被他双臂紧紧圈在怀里。
“奔雷!”
“嘶——”一声嘶鸣,唤作奔雷的骏马,甩开蹄子,在狂野上急速飞奔,疾驰而去。
感受到劲风拍在身上带来的压力,君媱却没有丝毫的冷意。
“你不会和他们相认吧?”
“你不反对的话。”
“我反对!”
“为何?”他不解了。
“不是说你现在有危险,那就等都解决了再说,敢让我那两个宝贝有任何危险,我绝对会杀了你。”
宫斗宅斗,她曾经在大学时看过太多,哪里的阴暗虽然没有切身体会过,但是一个小小村庄就如此了,那暗流汹涌的皇家,更不用说了。
“好,我应你!”
牛车到青山镇需要三个小时,而马车快也要一个多小时,这匹惊雷果然是好吗,前后不过短短一刻钟的时间,青山镇的牌楼已经近在眼前。
“好马!”她惊叹。
“嘶……”奔雷长嘶一声,这还用问,不过有眼光。
君媱看着那骄傲昂头飞奔的惊雷,鄙视的瘪瘪嘴,什么呀,夸你一句就了不起了?通灵性你就以为你是召唤兽了?果然和主人一样不要脸。
宁月谨察觉到君媱的心思,忍不住轻笑。
“你笑什么?”骂你你还小,被虐狂啊。
“奔雷是中原马和西域马交配的异种,天下仅此一匹。”宁月谨道。
“了不起啊。”天下还仅有一个君媱呢。
呸呸呸,自己怎么和一匹马较起劲来了,严重降低了她的人格和尊严。
“如果你想要,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清雅的声音,在她耳畔低语。
“嘶……”奔雷再一次长鸣,主人,它不愿意。
“叫什么叫,你想跟我,我还不愿意呢,谁养得起你啊。”君媱没好气的瞪了奔雷一眼。
也不知道是不是君媱的错觉,她感觉到这畜生居然对她翻了一个白眼。
错觉,一定是错觉。
前面,福运酒楼已经近在眼前,在下马之前,宁月谨道:“如果你想给无忧启蒙,我给你介绍一个人,他曾经是先帝二十五年的状元,曾任翰林院大学士,是天启国最有名望的大儒。”
君媱一听,一下子就心动了,但是这样的人,真的会教一个四岁的小娃娃?
不过有想到宁月谨的身份,也许可行。
“说说,是谁?”
“他叫宋清尘,在青山镇开了一家清尘书肆。”
一说这个铺子名字,君媱就想起来了,可不就是第一次带儿子去买纸笔的书肆么,想到那个傲慢的老头子,她不禁蹙起了眉。
“他太老了,能行么?”越老越腐朽,可别教坏了她儿子。
“老?”宁月谨扬眉,“宋老不过才四十多而已,何谈老。”
那么年轻?这个倒是不错。
随后君媱就决定,等今天就趁空去看看,探探风声。
为了儿子,别说是那位才识渊博的宋清尘,就算是隐居深山的她也会给挖出来。
看到君媱那坚定的眼神,宁月谨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那块白玉令牌,塞到君媱的手里道:“这是我的令牌,你拿着吧,也许会管用也说不定。”
君媱握在手里,丝毫没觉得有任何的不好意思,很干脆的揣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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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买人
锦绣风华之第一农家女;048,买人
福运酒楼二楼,苗若此时已经是满脸的苍白,看上去好似被人蹂躏了无数次一般。舒悫鹉琻
实际上这正是如此,堂堂天启四大金卫之首的他,被君巧音给蹂躏了千百遍。
“累了吗,喝口水吧。”无忧给妹妹倒了一杯水,然后回头对苗若道:“大叔,不好意思啊。”
苗若泪,别不好意思了,反正也已经结束了。
本来可是好好的,可是就因为自己抱着这两个小主子轻功离开,这一路就彻底的被她赖上了,这会飞,可是件让人喜欢的事情。
于是,在来的路上,就让所有人惊现了一出好戏。
半空,一个青衫男子抱着两个孩子,下面,一匹彪悍的骏马奋蹄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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