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快把持不住了。
“少爷,您是万金之躯,还是少与此类女子纠缠,以免沾惹上猪圈中的晦气。”
为什么?说着说着,我就成养猪的了?
我继续面无表情地瞪着他们。其实我是麻木了,我想等他们损好了,我也要去换张脸,然后叩拜上苍,再也不要让我再见到他们了。
大人点了点头,而后又朝我眨了眨眼睛道了句:“坏阿七,我先走了。”
好有杀伤力的一个眼神啊,于是我不得不微笑回应。
“大人,您走好。”
目送着大人离去后,我也松了口气,大可放心地摸着自己的胸口,刚才那里真疼!
“他是谁?”坐定后,还没夹口菜,捕快的话就上来了。
很是阴森森的三张脸。
“故人。”
我的筷子伸向了一个猪蹄,我忽然发现现在自己很想狠狠啃它。
筷子还未到碗中,又有声音响起。
“怎么都没听你说过啊?”这次是李悠的,他是笑着说的,但是瞎子都可以明白,此笑非比寻常。
“昨日,我和捕快就是留宿他家中的。”我很是委婉地说出了实情。
捕快的眸子里也有了些起伏,我看了看捕快之后,顺便把猪蹄放到碗中继续说:“其实,那儿有些痴傻,但是我深知傻儿比正常人更有些脾气,所以刚才委屈你们了。”我面露愧疚之色。低下了头,酝酿着眼中的泪水。
捕快,你还等什么?
“没事,我们也就随便问问,吃饭,吃饭。”捕快忽的开朗了,挑着气氛,然后伸手把一只更大的猪蹄往我碗里一夹。
我感激之余还不忘朝捕快一笑,捕快你待田七真好,但是越是这样,我就越想把你‘嫁’出去。
饭桌上的气氛其实很冷,大家也自顾自吃完了,就又开始赶路了。
路上,我一直占据着马车的一处。话说,这马车内有三张长凳各自在这马车的一处固定着。我也毫不客气地霸占着一张,然后放松着身心,把自己的坐姿熟练地换为了躺姿。
这类行为起初当然会引来车内其它二人的注视,但过会之后,当我再次转身面对他们时,却发现,大家都不约而同地趴到了长凳上。
我是负责坐车的,所以一直不知道这马车行了有多远。最后,在李总管和捕快有一句没一句的地理问题讨论后,我意识到了一件事情,过会又可以下车了。
李悠依旧出手阔绰,一人一间屋子,依次接连排下。
晚上,经过一日的舟车劳顿之后,我也就叫了小二要了几桶热水和木桶,洗了个澡。我边洗就边很是开心地看着桶边的那特古典的屏风,这意境,很是不错。
忽的,感到外边一阵骚动,而后窗户就‘啪’的一声开了,屋内突然就没了光亮,而后我又听到窗户那边传来了‘啪’的一声。
此刻的我正吓得含泪躲在木桶里,不敢出声。
莫非,有采花贼?
这样的话,我这黄花闺女不是又危险了?
果然,古代的治安就是让人怀疑。
一阵轻盈的脚步在慢慢靠近。
我仍旧不敢出声,但是手却在水里蠢蠢欲动,正在纠结这次是来个天女散花呢,还是海底敲月呢?
瞬间,我就明了了。
一阵温温热热的水珠,飘在空中,而后又悄悄落下。
虽然,我看不到它,但是我可以充分感觉到它的柔性。
我想我这叫豁出去了,黑夜中,我就这般赤裸裸地站了起来。
自认为的那招“天女散花”应该能让这人擦个半天的。于是,我的手就伸向了旁边放一副的衣架。
就这样,沾着水,把衣服往我身上一套,心中却一阵拔凉。
因为,我听到了那声“夏橄”。
“李总管。”我也惊奇地吐出,但是却有些哭笑不得。
“怎么会是你啊?”
就着黑漆漆的周围,我突然发现,一双很不厚道的手附上了我的肩膀。
而这厮的嘴里还在说着:“屋内还有人!”
我郁闷了,除了我不就是你了吗?
真是色胚!
过后,那一双手却移到了我的脖子处,最后我的脖间一片冰凉。
是一种不明金属触觉感,于是我胆怯了。
“这…是…什么…状况?”牙缝里终于挤出了这几个字。
“住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李悠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听着却带了些许的疲倦:“放了她,我与她并不是你想像的那般。”
身后之人却大笑几声,这声音有些普通,也就是大众化,但是语气却很是狠烈:“你居然在为这个女人求情?你就不怕我立马就杀了她”
我语塞,为毛要杀我,我没做过啥坏事啊。
“等等,嬷嬷,我只是觉得她可以收为己用,所以才。”
我的手脚不约而同地都变得与这脖子上匕首一般冰冷。
“你在撒谎?”身后嬷嬷的声音依旧气势不减:“那你倒是说说她有些什么能耐?”
我的心里却五味杂陈。
“我不敢骗嬷嬷,此女长得着实一般,但是又是这次上京的咸菜女中的一员,所以大有机会去刺杀皇帝。”
“这就是你理由吗?悠儿?”背后女子的声音又扬高了几分了,而后把我往前一推。
瞬间,我便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
应该是李悠。
“你是长大了,翅膀硬了,但是说谎也不会说了。”
“嬷嬷…”
“别叫我。”
转而,屋内又一阵风吹过。
我听到了窗户又‘啪’了两下,我猜该是那个‘嬷嬷’走了。
而此刻的我意识到靠在李悠的肩上,于是立马就推开了他。
还是一片黑色,但是我可以感觉到他踉跄地往后退了几步。
“李总管,这事,你打算怎么解释。”
“不必解释了,我想你都应该知晓了。”
我是知晓了。
捕快说,那个所谓的少爷很有可能在那几个管事中。我一直不敢去想会是谁?
我本以为,会不会是昨日的那个大人啊?他也被人尊称为‘少爷’的,可是今日,我却明了了。
“放心,我会守口如瓶的,李少爷。”
他轻笑,慢慢地他的脚步又向我靠近了。
我可以感觉到,他靠得很近,最后我就靠在了墙壁上,动弹不得。
他说:“我会让你守口如瓶的。”
第18章 咸菜一八
我知道这地方有个东西叫做火折子,和现代的打火机有些类似。
光线很暗,李悠举着它,柔美的脸庞印入我的眼,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我仿佛可以看到到此刻自己狼狈的样子。
“你想干什么?”我突然像一个小媳妇一样,护住了自己的胸部。
我激动了,没穿内衣,那件薄薄的外套,肯定已经把我弄得春光乍泄了。
这该咋办?
他一直盯着我,看得我有些心虚。
最后没有了光亮,我愣了,他的嘴唇骤然附上。
不同于上次,这次仿佛要将我碾碎一般,他的手开始攀上我的腰。
我想挣扎,想抬起自己的腿,想使出那招。
但是李悠的唇又忽然离开了,然后他就笑了。
他说:“娘子,你还是这般生疏,我是不是该怀疑,你和捕快昨晚到底有没有…?”
我怒了,怒不可遏,但是最后还是忍了下去。
他都是这样怀疑我。
我推开了他,走过去点亮了屋内的蜡烛。
“昨日的春粉,是你们下的?如果是,那李少爷又何必多问呢?”我笑说着故意加中了 ‘李少爷’三字。
随意洒落的长发,上边有些水珠,他那么就立在墙边,宽大的白袍子把他显得更清瘦了几分。
“是吗?那我这就去杀了捕快。”他忽然也冷笑着说道。
我心一颤。
“李总管为何要去杀他?”我突然轻笑,转身对上那双眸子:“莫非李总管真喜欢上我了?”
他抿嘴不语。
我冷笑,心里却莫名的有丝苦涩:“以前那些都是我的玩笑话,李总管何必当真呢?”
“我当真了。”他顿了顿,忽的脸上又浮起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所以,你要对我负责。”
“要我负责?”听得我倒吸了口气,傻笑道:“李总管言重了。”
“夏姑娘不是说嫁不出去就要嫁给我吗?这般美妙的誓言难道就凭一句玩笑话就可以推掉吗?”他笑道,此刻正朝我步步逼近。
而我呢,被逼到了桌角,正欲闪身,没想到却被他一下子抱了起来。
他皱了皱眉头,然后吐出一句:“现在我便让你对我负责。”说着,他就把我放到了床上。
我手心冒汗。
“你想干什么?”我见情况不妙,于是慌了,抓起被子赶忙缩到了床角。为何此刻我有种黄花闺女被色狼调戏的感觉。
李悠手伸过来,正欲拉开我的被子。
我大喊一句:“慢着。”
但是,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坐至床边,把我身上的被子往地上潇洒一扔后,便把我压在了身下。
“李总管不要忘了我是从哪里来的。”我道,推开他的手,慌忙地说着:“说不定有一天我就这么消失了,也说不定……哪天我这魂魄又换了个身子,便再与你无瓜葛了。”
说不定有一天,我还能穿回去?
“所以非礼勿动。”
他忽的轻笑道:“这算什么理由?”
此刻的我满脑子混乱,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
“没有。”我见他又要拉我身上的唯一那块布时,连忙用手推他,喊了一句:“我和捕快没有…。”
他俯身,唇又附了上来,我隐隐看到他嘴角浮起的那抹笑。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我的双手被他按住,使不上力气,就躺在那,任由他索取,然后他的气息越来越重。我不示弱,狠狠地咬了他一口,顿时嘴里染上腥味。
他的唇仍是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更霸道了几分。
我的脑子里忽的闪过几个词。QJ?调戏?
这怎么可以?我怎么就这样屈服了?
于是我用被他松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