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她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天啊!褥子上的血。。。。。。。
她懊恼的捂着脸,用屁乎盖住了血迹。
“你伤在哪里了?怎么弄的?”他担心的上下打量她。
她……真……真是快疯了。她烦躁的抓着头发,猛的吸了口,装作无事的说:“没事,什么事也没有。就是血太多放放。”
他蹙着眉头,怒问道:“刀伤还是剑伤?知道是什么人动的手吗?”
周小舟囧了,这……这……叫她怎么回答才好?
“伤口在哪?让我看看。”
周小舟张着嘴巴,脸摊了。下意识双手捂向私|处。
袁斋斜眼瞧着,难不成……??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周小舟拼命的摇着脑袋。“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那是屁股上?袁斋抓着她的胳膊用力一拽,周小舟跪在了炕上。
果然!她屁乎上一大摊血。
他伸手想去拉开了看,周小舟拽着裤子惊呆的瞅着他。
“你得让我看看,万一刀剑上有毒怎么办?”
让他看??除非她疯了。周小舟拼命的摇着脑袋。
袁斋明显已经失去了耐心,破开她的手就要解裤带。周小舟脸憋的涨红,一着急,哭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你……你……要是看,我就一头撞死。”
他不解的吼道:“都是男人你怕什么,你有的我都有。”
“呜呜呜呜呜……那……那万一……你有的我没有呢?”
袁斋一愣,不解的看着她。
“呜呜呜呜……呜呜呜……你还是带我去看大夫吧!我去看大夫还不行吗?”她哭的稀里哗啦的,鼻涕顺着鼻息往下流。模样楚楚可怜。
袁斋瞅着她那样,颇为无奈的说:“你还能走吗?伤口会不会痛?”
“呜呜呜呜……能,我能……”她一边抽泣着,一边下了炕穿上了鞋子。
袁斋见她活动自如,也就没在阻止。可他总不能让一个受伤的人自己走到医官吧!
他伸手拉住了她,弯腰将她抱起。周小舟眨着红肿的双眼茫然的瞅着他。
袁斋叹了口说:“还是少走动比较好,万一扯动了伤口又该流血了。”
周小舟咬着下嘴,抽了两下。‘哇——’的一声又哭了。
这是她辈子最大的耻辱,她永生难忘——
☆、第三十话
周小舟一路捂着脸,羞愧的无地自容。
到了医馆,一进屋袁斋就嚷道:“大夫,麻烦你看一下她的伤口。”
他将她轻轻放下,深怕扯动到她的伤口。
“伤在哪了?”大夫上下打量着问道。
周小舟郁闷的叹了口气,推开袁斋捂嘴在大夫耳边窃窃私语。半晌,大夫忍笑瞄了眼袁斋。
“老夫先帮你把把脉,再开些止痛的药方可好?”大夫对周小舟说。
袁斋上前阻拦道:“还是先清理伤口止血吧!我担心会感染。”
大夫瞅了眼面颊通红的周小舟,脸上也闪过一丝尴尬。“小兄弟,这伤口老夫可看不得。”
袁斋愣了愣,问道:“为何看不得?”
大夫为难的说:“这姑娘家的月事叫老夫如何看?”
姑娘?月事?袁斋的瞳孔逐渐扩大,默默看向满脸懊恼的周小舟。傻了。
“大夫……”周小舟伸出手腕放置在桌面上,扭头轻声唤道。
大夫把了脉,开了药方,抓了药。叮嘱说:“姑娘体寒,要多加注意才是。”
周小舟点了点头,仍没有起身的意思。
“姑娘可还有话要说?”大夫问道。
周小舟咬着下唇,犹豫了会儿,低声问道:“大夫,请问……一般这种情况,别人都是用什么……?”
大夫一愣,疑惑的问道:“姑娘可说的是月事带?”
月事带?听着应该是跟卫生巾有同样作用。她点了点头。
“弄块布条,里面可以包棉花或草灰,也可以包宣纸。”
周小舟皱了下眉头,继续问道:“大夫,在哪能买到现成的?”
大夫睁大了眼睛,这姑娘难不成精神有问题?这么私密的东西有谁会拿出来卖?
周小舟不好意的说:“大夫,你不用用这种眼神瞅我,我这不是第一次嘛!没什么经验。家里头又都是男人,难免有点不知所措。”
大夫瞧着她的书童装摇着脑袋,起身从屋里叫来了妻子。他在她耳边嘀咕了一会儿,妻子浅笑着朝周小舟招了招手,直接将她带进内堂。
一直没回过神的袁斋下意识想跟过去,大夫一手揽住说:“姑娘家的事,不吉利。”
‘姑娘’俩字让袁斋彻底觉醒了。两千两是女的?她怎么可能是女的?
大夫瞧着他满面纠结的神情,忍不住问道:“那姑娘是你什么人?”
袁斋茫然的瞅着他,不确定的反问道:“你确定她是女滴?”
大夫斜眼打量着他。这一男一女确实都有点不正常。
“人是你带来的,你不知道她是男是女吗?”
袁斋一下子被问住了。他所熟知的两千两是个书童,拍着胸部整天跟他睡在一个屋子里的男孩。怎么到了医馆就成了姑娘?她……她哪里像姑娘了?
“她真的是女的?”他仍不相信的问道。
大夫撇着嘴,长叹了声说:“你见过男人来过月事么?”
袁斋的脸上闪过诸多表情,茫然、疑惑、不解。
大夫无奈的摇着脑袋,感叹的说:“没成亲呢吧?等你以后成了亲就知道了。”
大夫说完转身走了。不一会儿,周小舟扭扭捏捏的从内堂里走了出来,表情特不自然。
袁斋迎上前去,担心的问道:“怎么了?”
周小舟尴尬的摇了摇头,傻笑着说:“突然多一东西,不太习惯。”
袁斋又是一脸疑惑。
走出医馆,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在前的周小舟腰间围着块破布,一路夹着个腿。袁斋跟在身后,一直蹙着眉毛。
“两千两……”他轻声唤道。
“什么也不要问,我不会回答任何问题。”她头也不回的说。
袁斋加快了脚步,直接挡在了她的面前,眼睛直勾勾的瞅着她。
周小舟小腿一夹,双手环绕在胸前,仰头回瞅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严声质问道。
“什么怎么回事?你看还看不明白吗?非得让我一字一句的解释?”
“是!”他毫不犹豫的回道。
周小舟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挣扎了一会儿,问道:“这事,你会跟少爷说吗?”
袁斋顿了一下,老实的说:“会,据实以报。”
周小舟喘着粗气,激动的说:“有没有搞错,这事有必要说吗?有必要吗?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好?趁机报复是不是?我告诉你袁斋,你不要太过份哦!”
“过分的是你,你隐瞒自己的性别缠着少爷,究竟有何目地?”
“目地?又是目地?你能不能别把别人想的那么坏?!”
袁斋沉默的瞅着她,似乎想从她的眼神里追寻出点什么。半晌,扭脸望向别处。
“我说过我是男的吗?你们问过我吗?一开始你们就认为我是男的,我也觉得我是男的。虽然本质有些差异,但实质上完全没差异。”
袁斋摇着脑袋,吐出三字:“听不懂。”
“我的意思是说,你不要把我看成女的,跟原来一样把我当成男的。今天这事咱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袁斋半眯着眼睛,不自觉的提高了嗓门。“你是让我跟少爷撒谎?”
她立刻纠正道:“不是撒谎,是让你不提,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袁斋斜了她一眼,转头走了。周小舟一愣,紧忙跟上。
“行不行啊?你给个话。”她焦急的说。
袁斋停下脚步,瞅着她认真的说:“我对少爷从来不会瞒任何事,况且,我觉得这件事他有必要知道。”
周小舟慌了。
“不是,你听我说。我从不认为自己是女的,真的。你看我,看我。浑身上下哪有像女人的地方?你告诉少爷是多此一举,知道吗?”
“少爷有权利知道真相,这跟你是男是女没有关系。”
周小舟佩服的瞅着他,她就知道跟这个木头说不通。
“行,想说你就说吧!大不了就是被赶出书院,从此被人排挤。无所谓,我无所谓。”
说完,周小舟扔下袁斋扭头跑了——
***
周小舟漫无目地的在大街上游晃着,心情低落到了谷底。对她而言,男女并无差别,无非是一种归类而已。可在别人眼里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娜娜就是最好的例子。
她跟娜娜是同学,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整天腻在一起学习,看书,吃饭。开心的时候一起大笑,不开心的时候对着一起大骂。她认为那就是喜欢,喜欢就应该告诉她,让她知道。
她永远记得那天晚上娜娜的表情,即诧异又害怕,好像她是怪物一样。虽然她表情上装的无所谓,可是心里还是挺难受的。
她那个时候才知道,在别人眼中的她和她认为的自己是不一样的。连最好的娜娜都会排斥她,又何况是别人?!
那晚,她意外的穿越了。一睁开眼,所看到的世界让她震惊不已。那种惊慌失措,茫然无助的感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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