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继续把这些东西封着吧……”离儿钻进二疤怀里,闷闷说了一句。眼不见心不烦,她不该逼着自家相公找一顶破帐子,结果把这些不开心的陈年旧事都翻出来了。
二疤笑着勾了勾小媳妇的鼻子,“过了这么多年我早就想开了,毕竟没有他们我就无法来到这世上。想着这箱子里很多东西也很实用,不如拿出来让娘子用。”
“实用?”离儿朝他翻了个白眼,“相公你是说这些没用的医术还是说这些笔墨纸砚?”
“娘子不是整日无聊得紧么,刚好娘子也识得字,没事的话随便看看打发一下时间也好。还是说,娘子想——”二疤凑近小媳妇的耳朵跟前,喃喃道了几句,立马惹得离儿脸大红,锤了锤他硬邦邦的胸膛,“你这个厚脸皮大色狼,谁要跟你整日做那种事!”
二疤哈哈的笑出声。
有些事一旦说出来反而更轻易地放下了……
日子还是照常过,小两口整天甜甜蜜蜜如胶似漆,羡煞旁人。可是离儿发现,原来这村里脸皮厚的不止自家相公一个人。
“妹子早啊,我看你这几日越发水灵了,看得我都羡慕得很呢。”李氏边拿着一大桶水在离儿竹屋外的竹管那儿接着水,嘴里不断称赞道,仿佛两人是无比亲昵的姐妹。
离儿嘴巴微微抽了抽,这安好管道还没多久,李氏就不知从哪儿得了消息,然后二话不说就拎着个大木桶前来接水,还直夸攒这山泉水如何如何甘甜,如今已是熟络地把这当作了自家的东西。离儿倒不是小气地不愿让她打水,只是想到万一别人都知道了然后全都一涌而来地接水,那这山泉水就会供不应求。
“李大姐,你别嫌我说你,这山泉水本就水流小,而你每次来都拿着一个大木桶过来,然后你把桶放在这儿就走了,还得我帮您看着。还有,光您这一个大桶接水就要接上好久,我要用水的时候都不太方便。”离儿直接把话跟她挑明了,毕竟有时跟脸皮厚的人说话自己就得先厚起来。
饶是脸皮再厚的人经离儿这么一说也会不好意思了,李氏讪讪笑了笑,“那好,下次我拿个小点儿的木桶过来。”
离儿顿觉无语。这世上有一种人,明明知道自己的行为不讨人喜还要一如既往地保持下去,用她无与伦比的厚脸皮对着别人一个劲儿地露出自以为友好的笑。李氏就是这样的人,而自家相公……也会在干某种事时变得这么无耻……
作者有话要说:嗯,事实真相就是如此~~~哈哈。。。。
继续求花花。。。
jj一直没吐出来这一章,小夜刷新了一下,顺便改了章节名,据说能防盗,看到可怜的收订比,小夜心里真心蛋疼啊~~~~
☆、小夜更新了
这两天二疤抱着几本医书认真研究起来,离儿这才发现原来自家相公也识得字;想了想也不觉得多惊奇;毕竟二疤的爹爹算是个博学的人,教出来的儿子也该是差不到哪里去的。看相公那认真研读医书的样子还颇有几分寒窗苦读的书生味儿。
“相公;还在看啊?”离儿走了过去,趴在相公的宽背上,大眼睛凑了过去。
二疤闻声;侧脸就在离儿脸上一吻,然后一把将小媳妇拉了过去揽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双臂绕过小媳妇的香肩拿着医书;两个人就这么一块看了起来。
离儿还未看完,二疤就已经翻了页,似乎是在找什么草药。
“相公在找什么草药?”离儿侧脸看去,刚好对上他那没有疤痕的半边脸,意外地发现自己的相公单看一个侧脸竟是如此的俊逸,深邃注视着医书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轻抿的嘴唇,线条柔和的下巴,离儿一时看入了迷。
“娘子,我找到了!”二疤突然低呼一声,指着书上的那张插图,声音里全是掩藏不住的兴奋。
离儿回神,凑近一看,那草叶子长得真像狗的牙齿,瞅着旁边的几竖字念了出来,“垂盆草,清热解毒、可治水火烫伤、消炎去肿,善解蛇毒。”离儿眼睛一下子亮了,好厉害的草药,居然能解蛇毒。离儿正想着,脑门突然被人屈指弹了一下。
“傻瓜,不是让你看最后那句话,而是前面这个。”二疤笑道,指着解说字的第一行:可治水火烫伤、消炎去肿。“娘子的手不是烫伤了么,而且腿上也被蚊虫叮了好几个大包,现在都已经红肿了,这药草刚好适用于娘子。”说着,拾起小媳妇垂下的手,找到那处烫伤的地方,轻轻摩挲着。
离儿微怔,嘴角不可抑制地勾起,原来相公找出尘封许久的大箱子不只是为了给他找那顶破帐子,而是早就想到了箱子里有记载草药的医书。离儿侧过身子,小巴掌贴在相公的两边脸上,几乎是眼泪汪汪道:“相公,你真好。”
二疤嘴角一扬,眉毛也同时一挑,“那娘子是不是该奖励我一下?”
离儿这次出乎意料地没有骂二疤厚脸皮,脑袋一仰,小嘴儿一凑,吻上了二疤的唇。小媳妇这一主动,二疤自然心花怒放,一个激动,手上的医书啪地一声掉在地上,两人也不管,二疤的一只大掌箍住小媳妇的脑袋,一只大掌勾住离儿的小细腰,动作激烈霸道地回吻了过去,而离儿连忙伸出胳膊揽上相公的脖子。暧昧的吸吮声啧啧响起,来不及被二疤席卷而去的津液顺着离儿的嘴角流了出来,二疤长舌一扫,悉数吞入腹中。喉咙吞咽津液的声音令离儿瞬间红了脸,却仍是由着他热烈地裹着她的唇使劲儿地吮着、吻着。
二疤的大掌偷偷探入离儿的衣摆,离儿连忙按住他的手,趁着深吻的间隙喘息道:“不行,我小日子还没完呢。”
二疤只得停止手上的动作,心里憋得不行,只能继续蹂躏小媳妇的粉唇,下面得不到纾解,他只好在上面找点儿安慰。大掌转了方向,从小媳妇的衣襟里探了进去,掂了掂小媳妇的两团雪峰,然后大力揉捏起来,不要怪他动作粗鲁,他实在是憋得不行了,欲求不满的男人往往是最可怕的。
离儿嘤咛出声,有些喘不过去,二疤折磨了好久,才放开了怀里媚眼如丝、腮红片片的小媳妇,有些不知餍足地咬了咬小媳妇的脸蛋,声音沙哑着问道:“娘子,你的小日子还要等几天才能完?”
离儿不稳的呼吸许久才平息下来,缓缓瘫在二疤的怀里,轻笑着道:“相公先忍一忍吧,看样子还得几天呢。”声音带着几丝自己都不曾发现的娇柔。
听着这娇滴滴的声音,二疤欲|火愈加膨胀,直往某处蹿去,连忙将小媳妇抱到床上,攫住那红唇狠狠吻了几口,才慌忙起身出了门,到了门口撂下一句话,“我去洗把脸。”然后灰溜溜地跑了。
离儿看着自家相公落荒而逃的背影,捧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在大床上打几个滚儿。她家相公简直太可爱了!
二疤用竹屋边上引下来的冰凉山泉水来回冲洗了几遍脸,这才渐渐平息了几欲呼啸而出的欲|火。
“尤大哥!”突然的叫声愣是把二疤惊了一跳,回头看去,却是田大力。
“大哥这是怎么了,怎么脸红成这样?”田大力担忧地问了句。其实田大力对那档子事儿也已熟知,只是没有料到大白天的尤二疤也会发情,只当他是病了,所以脸色通红,全然想不到那是因为欲|火太盛给憋出来的。
二疤这副‘惨状’被一个大男人撞见,顿觉尴尬,但是面子上还是淡定道:“没啥,只是天儿有燥热,憋得我难受。”其实这也不算完全的谎话,只是这燥热是因为欲|火太旺给憋出来的,而不是因为这天气。
看着田大力手提一个空木桶,二疤笑了笑,“早就让你随时来接用这山泉水,你今个儿总算是来了。”
田大力不好意思地扯了扯嘴角,“尤大哥本该独自用的,只是我那媳妇嚷着要喝这山泉水,所以我只好厚着脸皮来了。”
二疤听闻呵呵笑出声,“田兄弟要用来取就是,不必那么多顾虑。”如果连他都自称厚脸皮,那自己岂不是天下绝无仅有的厚脸皮?二疤心里好笑地想到。不得不说,二疤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田大力接了满满一桶水,朝二疤客套几句就走了,才走出几步似乎是想到什么,回头道:“尤大哥,这几日野地里的艾草应该长壮实了,啥时候有空的话记得摘点儿来驱赶蚊虫。”
二疤听完后如醍醐灌顶,他倒是忘了有这事儿了,以往他因为皮糙肉厚蚊虫叮咬的少就不咋用,以至于现在忘了还有这么个方便实用的艾草。
“田兄弟,你不说我都忘了!”二疤笑答道,脸上毫不掩饰的感激之情。田大力微怔,奇怪他为何这么激动,但也只是笑着点点头走远了。本就是看着他屋外没有放艾草才提醒了一句,原来果真是他忘了,家里那口子怕是被蚊虫叮了不少包吧。田大力摇摇头,这些事儿不是他该操心的,媳妇还等着他的水,一想到郭氏,田大力眉宇间竟是疲惫之色,她和娘的关系处得实在不好,而他只能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二疤回到竹屋将艾草的事儿一说,小媳妇立马变脸了,叉着腰大骂出声,“尤君洛!你个混蛋,有这种好东西咋不早说?!”
二疤自知理亏,悉数将小媳妇的叫喊声纳入耳中,还不忘抱着小媳妇低声哄到,“娘子乖,为夫马上就去给你摘一大捆回来。”
见自家相公作势就要出门,离儿眯眼看了看窗外火辣辣的阳光,一把拽住他,嘟着嘴道:“算了,现在外面这么热,如果你被烤焦了,我还得出去抬你呢。”离儿想想,这事儿也不能怨他,俗话说“清明插柳,端午插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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