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好奇心正旺盛的他点点头,“想!”
红儿笑了,有点小得意,“那就趴过来好好瞧个仔细吧!”
说完,毫不羞赧地张开了大腿。
他踟躇了片刻,还是爬了过去,俯身在她的两腿之间。
第一印象是,脏!
那里有刚刚欢爱过的痕迹,一片狼藉。
他忽然明白了,这里是个大门,曾经有无数个男人在这扇门里出出进进过,而他,不过那些过客中的一个。
令他觉得不堪的是,这是他进的第一扇门!
他进的第一扇门竟然如此龌龊,如此卑贱!
这样想着,呕吐感更加强烈。
一转身,他便吐了一口酸水。
红儿见状,嘻嘻笑了起来,“小爷,是不是我刚刚太过用力了,把您给压吐了。。。。。。”
他不置可否地摇头点头,然后胡乱地下了床,匆匆忙忙穿戴好衣衫,就准备离去。
然而,未走到门口,就被白条鸡一样的红儿追赶上来拦住了去路。
“怎么?嫖完了就想走?”她的脸上愠色十足。
她是想钓这个“大头鬼”,但只能在玩活儿的时候卖点力气,可绝对不能在价钱上有任何的折扣,更何况,他这是想白玩呢!
“不然还要做什么?”望着她那对颤抖着的乳,他觉得更恶心了。
——那被好多男人肆无忌惮地抓碰过,这里面也包括了刚刚被夺走初夜的他。
“做什么?自然是给钱咯!虽然你是个雏儿,但男人的雏儿可远没有女人的雏儿值钱!就算我是千人骑万人跨的货色,你也要给我钱!”理直气壮的神态,完全不似刚刚在床上那般温柔缠绵。
他更加反胃了。
原来她之前的极尽讨好都是为了钱!
颤抖着掏出一沓银票,“这些够了吗?”
他不在乎钱,他在乎的是刚刚被这个无耻女人玷污了身子!
若是这沓银票能够买回那份洁净,他宁可再感恩地多付一倍。
可这一切都像燃尽的蜡烛一般,只留下一堆红色泪,再也回
不到完整的时刻了。
红儿接过银票,媚笑再度浮上脸颊,“哟,小爷是这样阔绰的一个人啊!这些钱足够红儿陪您一个月的了!来来来,我们上床去聊。。。。。。”
扯拽着他的手臂,就要往床便蹭。
他一把甩开她,“不要碰我!”
她有些愕然,“小爷,您不舒服吗?”
金钱驱使下的关心,听起来更让人觉得恶心。
他干呕了一声,定了定神,“这些钱都给你,条件只有一个,就是把今天的事情全都给我忘了!”
语气十分冷峻,完全不似他这个年龄能够说的出来的。
红儿怔了一刻,“好,我知道了。”
也许她察觉到了他的心态,脸上竟然有一丝受伤的神情。
他转身出了房门,没有去找吴先生,径自回了家。
当天晚上,吴先生就被辞退了,理由是二少爷已经学会了所有的东西,没有必要再用他教授知识。
自打那天开始,他就对女人产生了抗拒感和厌恶感,一看到女人,脑海里便净是那个狼藉的下/体。
可是,到了两年后的一天,他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会不由自主地想念女人的身体,那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冲动。
欲火焚身的滋味十分折磨人,他不得不想尽各种办法来解决难题。
终于有一天,他按捺不住触摸的冲动,用手解决了一次。
那种滋味虽然不如当年红儿给予的舒服,但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最严重的时候一天恨不得要弄上三五次。
连续一段时日下来,他的身体变得十分糟糕,脸色奇差,眼睛周围一片乌黑。
父亲以为他病了,便差人找来大夫。
大夫把过脉之后,却查不出什么子丑寅卯。
六神无主的父亲便想到了冲喜,可大户人家的小姐哪有一个愿意嫁给一个病秧子呢!
于是,便选了一个模样俊俏的叫做梧桐的丫鬟,匆匆拜了堂,做了他的偏房。
新婚夜,他粗暴地扒了梧桐的衣服之后,先是观看了半个时辰,从头发到脚指头,从胸脯到下/身,甚至连每一根汗毛,都没有放过。
然后,便犹如一只刚刚挣脱束缚的困兽一般,疯狂地要了梧桐。
那才是一次真正的性/爱!
由始至终,都是他做主导,要她做出各种动作来配合。
羞怯的梧桐全程都闭着双眼,尽管出了那么多血、疼得想哭,可还是忍住了。
一个下人,能够晋升为主子的偏房,已经是很大的荣耀了,她能不好好珍惜吗?
那一晚,他用各种姿势要了她七次。
直至清晨,两个人才累得昏睡过去。
那之后的三年,他是幸福+性福的。
不管他什么时候想要,她都会有求必应,直至她怀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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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力超常男人的性史
自打梧桐怀了孩子之后,两个人不得不分房睡,因为只要一看见她躺在床上,他就想扑上去。
而大夫又一再叮嘱,梧桐的身体本就虚弱,怀孕期间是必须要避免房事的,这就憋闷坏了他。
这个时候,他已经开始掌管家里的大部分产业。为了分散注意力,便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经营中去。悌
早出晚归了几个月之后,好不容易捱到梧桐即将分娩,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心说:终于快熬出头了。
心里暗暗发誓,待到满月,就要跟她大肆欢爱,把憋了十来个月的精火都泄出去。悌
偏偏老天爷却在这时候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梧桐生产的时候遭遇难产,孩子没有保住,失血过多的大人也紧跟着离开了。谀
这个打击对整个竺府来说是前所未有的,因为那是个男婴。
死一个偏房倒是没什么,可失去一个男丁,就是最大的损失了。
而对于他竺雨沐来说,孩子将来还可以再有,失去梧桐却是最大的伤悲,这就注定了他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又要继续跟下/身那个顽劣的东西作斗争了!
可他到底是个精力超常的男人!
在梧桐死后的第二个月,就忍不住跟一个合作伙伴的老婆做了一次。
那是一个风/得几乎可以跟妓相媲美的女人,样貌也十分可人,无奈却嫁给了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谀
那个男人其实早已耳闻女人的不检点,无奈,为了有一个完整的家,不得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后来女人曾偷偷透露说,男人之所以对她那么好,是因为她能够用别的方式满足男人的变/态要求,——虽然他几乎与太监无异,但仍有正常男人的,只是来的时候,会很折磨人。
他没有细问女人用的什么方式满足的男人,他觉得一定是龌龊不堪的。
女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主动打住了话茬,不愿意再继续袒露那些不堪的经历。
他在床上的疯狂与在商场上的睿智同样让人震撼,一次欢爱过后,那个女人几乎要黏上了他。
后来,他费了好大的周折,找到了一个专门吃软饭的男人,去勾/引那个女人并且使其上瘾,这才打发了那个极度饥渴的可怜女人。
有了那次教训,他便学聪明了,特意买了这处相对隐蔽的私宅,作为纵欲的基地,而那种“偷”的快感便能够在此得以延续。
得到了满足,他便再也不想娶妻了。一个固定的妻子已经无法令他安心,更何况那些个未经过人事的富家小姐还得好好调教才能达到相对够味的程度。再者,遇到性子古板的,连调教都不会接受的,还不是跟没娶一样!
于是,之后老爷每次张罗着要给他娶妻,都被他以心伤未愈给回绝了。
不明就里的一些个下人,还曾经在私下里议论,说二爷的痴情足可以感动天!
直到有一天,众目睽睽之下,“醉艳楼”的头牌黛月姑娘被他领进了门,大家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二爷不是不食人间烟火,而是口味独特。
竺老爷当场便发话:男人可以贪玩,但是要有分寸!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上竺府爷们的床,可要娶进门的,必须是能够拿得出手的大家闺秀!
此言一出,黛月便可以明目张胆地进出竺府了,只是她的结局也被早早地定了下来。
打那以后,竺雨沐便活得更加肆意逍遥了。
没有目标的日子里,或住进“醉艳楼”去跟黛月缠绵、或把她接到竺府整日厮混;有目标的时候,就去“温柔乡”跟那些良家美人欢爱嬉戏,享尽各种香艳的刺/激。
然而,“温柔乡”却未必都是甜蜜的回忆,也承载着一些难以释怀的过往。
几年前,他曾经把一个不满十四岁的姑娘带到这里来。
那个姑娘是个卖身葬父的穷丫头,他见到她的时候,她正头插干草,跪在街上,身旁是已经过世的被破席子卷着的父亲。
他看了,心生怜意,便给了她一大笔钱,打发她去厚葬了父亲。
原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了了,他当时并没有想把这个瘦小的姑娘买下来。
可是三天后,这个小姑娘却拦住了他的马车,并且执拗地要跟他走。
“大爷买了我,我以后就是大爷的人了。”她倔强地望着他。
“你太小了。。。。。。”他说,另外一半话被咽进了肚子里,——这么小,能做什么呢?
“我都快十四岁了,什么活都能做。”说罢,小姑娘三两下爬上了马车。
他本来是打算去接一个女人到“温柔乡”的,有了这么一个变故,就不得不改变了行程,不去接女人,直奔“温柔乡”。
一路上,姑娘自报家门,说自己叫小柔。
他没多说什么,只是想把这个小姑娘先放到“温柔乡”去,然后再去接那个女人,每次做这种勾当,总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他也懂“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
可是送完小柔,再去接那个女人的时候,女人却变卦了。
“这种事情靠机缘,我现在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