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每一根骨头,几乎都比常人要灵活的多,单用膝盖轻轻摩擦着凌江月的胯下,便已唤醒了沉睡的分身……
凌江月诧异地瞪大眼睛,强烈挣扎起来,他不要……不要再次被人强迫,不想……
慕江雪邪魅一笑,眼波流转出万般风情,随即埋下头,霸道地吻住了对方微启的薄唇……
凌江月气得想骂人,胸口起起伏伏。
这一吻,称不上缠绵悱恻,完全是慕江雪单方面的掠夺,极力吸尽凌江月肺叶中最后一丝空气。凌江月又羞又怒,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狠狠咬下,顿时,浓稠的咸腥味布满了口腔……
慕江雪懊恼地退了出去,粉润薄唇上一点嫣红分外刺目,他凤眼半眯,居高临下地望着凌江月,缓缓地扯开嘴角:“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对。”凌江月瞪着眼睛,阵红阵白的脸庞毫不退怯地正对着男子。他讨厌强迫他的人,很讨厌……
“是么……”慕江雪不以为然地松开手,话音未落,直接拔下了凌江月的亵裤,“被你讨厌,总比被你无视好。”语毕,男子魅惑人心地笑了。
凌江月惊恐地直起身,想要护住凉飕飕的下半身,慕江雪已早他一步,单手捏住了他的半抬头的分身……
“松手……”凌江月急忙喝道,慕江雪魅笑着捋动起柱身,葱白指尖往尖端上一按,凌江月所有的声音最后化作了一声意外的呻吟……
“凌江月,玄天昊可以给你的,我统统也可以给你,他不能给的,我也照样给,如何?”
“你……有病!”凌江月面色扭曲地回道,身体却仿佛不受控制了,浑身**地,提不起一丝气力,他极度吃力地移动着右手,两颊逐渐潮红,滚烫……
“放开……我……啊~~!”凌江月倒抽一口气,分身已然坚硬如铁杵般滚烫充血,胀得十分难受……他可以控制自己的意识,偏偏控制不了这具身体,这具被人稍稍撩拨便会情动的身体不属于他。
“如何?如果你点头,我便帮你……”慕江雪邪恶地掐住晶莹的顶端,炙热的手感如此烫手,这是他第一次做得那么过火,甚有洁癖的他,从不亲吻床伴,那些主动爬到他床上的人从来都是年轻美貌的少男少女,而非……这样的老男人?
“你做梦!”凌江月死咬着下唇,低吼一声,突然爆发般地扑了上去,右手掐住了慕江雪的脖子,后者微微一笑,便轻易地扯开了他的手,只手拽着凌江月的手腕,暧昧不明地亲吻着他的手心,忽然——
慕江雪诧异地皱起眉头,犀利的眸子紧紧盯着凌江月手心上的火焰印记,神色不自觉地凝重起来:“你……”
凌江月不等他说完,反手紧紧扣住慕江雪的手腕,喘息着沉声道:“你,给我马上滚出去!不然……”
“……”慕江雪欲言又止,面色不豫地皱着眉头。
“不然我杀了你。”
继续无题
“凌江月,你真是越来越让我惊喜了。”过了半响,慕江雪缓缓松开手,妖魅的凤眼却漫不经心地凝视着对方依旧精神抖擞的分身,声音低缓又沙哑,仿佛被情欲浸淫般旖旎,“真的不需要我帮忙?”
凌江月不住地喘息着,刚才那一击,他已是强弩之末,慕江雪松开手的刹那,他甚至差点倒回床上,但是这男人实在是太危险了,如果继续留在这里,接下去的情况,势必会失控。
凌江月半垂眼帘,低身吼道:“出去!”
“可是……”慕江雪无谓地撇撇嘴,目光微变,电光火石之间,他解开发带,趁着凌江月松懈的刹那,又快又狠地扑了上去,将对方的双手一把拖过头顶,发带轻轻绕了几圈,顺势扎了个结。
凌江月猛然回神,墨黑的眸子惊恐地看着对方,见男人逐渐靠近,双手被捆完全动弹不得……
“死神之手固然很可怕,但你的心太柔软,火焰印记若不能接触到对方,即便你再恨,也于事无补,因为你早已失去了先机。”慕江雪低下头,温润的薄唇轻轻贴着凌江月的血色全无的唇瓣,红艳的舌尖暧昧地划过对方,渐渐化作吮吸……
“你……”凌江月诧异地皱着眉头,他竟然知道“死神之手”,他到底是什么人?
“我一向不喜欢强迫他人……”
慕江雪只手低着凌江月的胸膛,轻轻一推,将人放倒,凌江月闷哼一声,赤裸的下身忽然被抬高面向对方,他声音沙哑地反驳道:“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取悦你。”慕江雪微微一笑,双手托住凌江月的臀部……
凌江月惊诧地瞪大眼睛,如果他没猜错的话,慕江雪居然想……
“嗯~嗯……”肿胀难受的灼热被男子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愈发失控,所有的抵触瞬间化作忘情的呻吟……
慕江雪一边生涩地舔弄着凌江月,妖魅的凤眼微微低垂,明明不用这般低声下气?明明他才是主张一切至高无上的强者,可他现在在做什么?
“啊……嗯啊……啊……不要……呜呜……停……”凌江月失控地浪叫着,这是慕江雪第一次看到他除了平静和悲伤之外的表情,如同被压抑了许久的感情,终于得到了释放。
慕江雪懂事以来,就深深地憎恨和鄙视人们口中的“爱”,他用自己最得意的方式一次次地撕毁那些撒谎,心,早已麻木……
过往的众多床伴中,比凌江月年轻漂亮,温柔体贴,性感入骨的,多如过江之鲫。可是这个男人……慕江雪的心微微一沉,凌江月也终于发泄了出来,灼热的乳白色液体,散发着一丝异样的香气,正如这男人情动时,身上若有似无的异香,淡淡地,一点点流进了他的心里。
慕江雪吐掉口中的异物,径自起身,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细细地漱口,他有洁癖,而且很严重,鬼才知道他刚才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居然会做这种事情!
沉默了片刻,慕江雪转身,看向气喘吁吁的凌江月,对方静静地张着眼睛,那双如黑曜石般幽深又莫名清亮的眸子,却蒙着一层淡淡的雾气。
慕江雪不由得恼火起来,他才是吃亏的那个好不好?凌江月你哭个鬼啊!
烦躁不已地走回床沿,慕江雪冷哼一声,曾经完美的笑容再次无法挂在脸上,看到凌江月这般反应,他的自尊心被重重地打击了!
“凌江月……”慕江雪无奈开口,得不到一丝回应的他,最后却硬着头皮,替凌江月把亵裤穿上,最后解开了发带,没想到原本装死的某人却突然“活”了过来,一把扑到他身上,双手狠狠地掐着他的脖子。
慕江雪纹丝不动地斜睨着眼,这才发现,刚才他以为凌江月哭了,那不过是错觉。
凌江月气恼地瞪着对方,突然觉得可笑,他这样气势汹汹要跟人家拼命,那人却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是料定了他不敢下手吗?
他不想弄脏这双手……是的,一点也不想,更何况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
“你走吧。”许久,凌江月松开了手,羽睫低垂,掩盖了眼底的情绪,声音轻轻柔柔的,像羽毛落在心口上一样。
慕江雪的心一滞,这样奇怪,又特别的男人……他好像……
衣服的摩擦声,凌江月再次抬起头时,慕江雪已经离去,只除了依然留在床上的玄紫色发带,安安静静地躺在一边,却清晰地提醒着他:刚才那纠结不堪的一幕。
这一夜,凌江月失眠了。
翌日,小洛在桃花林附近发现了倒在一旁呼呼大睡的小三儿,两记耳光下去,对方依旧未醒,无奈之下,她只好将人一路拖到了骚二的屋外,经诊治:小三儿很不幸地被人下了药性很烈的蒙汗药,保守估计还得睡两天。
凌江月这边精神恍惚地爬下床,小洛正好踢门而入。
“老爷,昨天……没发生什么事吧?”
“没。”凌江月淡淡摇头,他和慕江雪之间的事情,暂时不想告诉任何人,一切只是一场莫名其妙地错误罢了。
等灵祁三公主大婚之后,灵祁使节将全部返回灵祁,到时候便……凌江月猛然一顿,大婚……所有的惆怅最终化作了一声叹息。
接下去两天,凌江月一直呆在凌府,没有外出。因为两国联姻之事,老皇帝暂时免了早朝。
整天呆在家里,无聊的时候看看小黑和小白大家,或者再教王厨子几道菜谱,偶尔也跟骚二了解一点药理常识,或者干脆跟老丑下棋。
老丑,原名朱墨迟,曾是非常有名的丹青大师,被毒舌凌江月用计拐骗之后,便在这凌府过了八年隐居生活,他不但画工了得,又写得一手好字,对于古琴和下棋也十分精通,就是性格比较憨实一点,平日里穿着一身黑不溜秋的袍子,看上去一点也不像个文人。
“老爷,俺早上出门去买菜的时候,听到一个好奇怪的事情……”
“什么事?”凌江月漫不经心地问道,随手落下一粒白子。
老丑手中一顿,朝周围悄悄看了几眼,确认他家媳妇不在附近,这才神秘兮兮地道:“是宫里传出的消息。”
“……我”不想听。凌江月下意识地想要拒绝,但见老丑一本正经地望着自己,目光炯炯有神,竟然不好意思开口拒绝了。
“那个灵祁三公主轩辕语啊……听说昨晚上别人睡了……”
“……你说什么?”凌江月秀眉微蹙,沉声问道。
老丑神色得意,刚要解释,却被小洛一鞭子抽到脑门上,痛得顿时抱着脑袋,上蹿下跳,不一会儿便从凌江月面前消失了。
凌江月面色微变,看样子轩辕语的事情,小洛也知道了,但是故意隐瞒着,不想让他知道,而原因则很可能是怕他……难过?
难道……老丑说的那个人是玄天昊?
怎么会……凌江月眼眸微眯,一脸的不信。
“老爷,别听老丑瞎扯淡,这集市上听来的闲言碎语能有几分真假。”小洛大大咧咧地坐下,收好鞭子,一副兴致勃勃地模样,直盯着棋盘瞧,“老爷,来,咱们继续下啊……”
“小洛,你有事瞒着我。”凌江月纹丝不动地看着对方,缓缓说道。
小洛心中暗暗叹气,真是的,原来她家老爷太聪明了也是个麻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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