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绯红的脸后,努力让自己冷静。不过那个身体真的很美,不经意间这个念头又回到了脑海里。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情绪再一次涨满了脑海,这次还夹带着影像图。
木门再一次打开时,高贵冷艳的司水披着白色的长袍从里面出来了。“进来洗吧!”看了一眼在靠在屋外墙体上的子闲。
手上端着刚才丢在里面的木盆子。
“对不起”应子闲红着脸接过盆子往里面走去。
收拾了司水吃过的碗筷也洗净了厨房了,这本不是他干的事,但司水占了他的房间后,除了他不许任何人上去说是弄脏了地方。
该洗的东西都洗了要打扫的也打扫完了,可是应子闲就是鼓不起勇气上楼休息。
算了,伸也一切缩也一刀。怀着做烈士般的心情勇敢的推开房间的木门。
原本简陋的大房间,现在变得有些挤了。至从司水入住后更是无止尽的添加了一些子闲用不到生活有品。
如地上那块很大的纯白柔软的羊毛地毯。那锈着水纹的软烟罗的账子,一张精致的带着香味的桌子与衣柜子。床边的木台子上还镶着一颗拳头的明珠,闪着柔和的光芒。床边的还摆着一只黄金掐丝嵌着宝石的香炉子,甜甜的清香从里面飘出来。整个房间里除了房架子没有换外,什么东西都被收拾调换。
那铺着淡蓝色的单子的木床上,绝色的人儿更卧其上睡得安逸,图留下屋子的原主人伤着脑筋。
光着脚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的向床边靠近。小心的将床中央的人儿挪到里面一点,躺下。鼻尖传来枕边人身上那淡淡的奇怪的香味。
不一会儿脑子变的有些迷糊。原本应该熟睡的人翻身捞过搁在床沿上的身体。
“笨蛋。”
看着床脚边那个香烟缭绕的香炉子。
“宗主,你要水圣香?这……”这是媚药,俗称春药。跪在他身前的暗卫张口结舌的反问。
一个眼神就让暗卫吞了这个天大的疑惑。
水圣香是中央大陆四国中排名最为神奇的宝物之一。因为取自深海之渊,没有本事通天的人是无法取到的。
每每一传世就会被人疯狂的抢购。因为其它的类似药物用了多多少少会伤及身体。但是水圣香不会,这也就是为什么它会叫天价的原因。
他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要不是以往对这些事没兴趣,他也不会在这种关头要借助水圣香的作用,不屑去诱惑他人的司水压根就无法用肉体去引诱情人失控。
怀里的情人终于因水圣香的作用开始火热急燥了,原本就宽松的睡服因为拉扯开始松开了。突然睁开的眼晴带着模糊,想寻找些什么来解开身体上未知名的火热。
司水引导着他有些薄茧的手向自己的长袍里游走而去。
仿佛微带着冰凉的肌肤,如同一泓清水冲过身体可以解开身上不知名的燥热。
不!不够!还不够。
终于粗鲁的撕毁了那碍事的长袍,原本眼晴里的不太清醒被火红的欲望所取代。高温烧掉了所有的理智、道德。只余下需要的快感与欲望。
“嘶”珍贵的布料被撕裂了,露出雪白没有经过任何情欲滋染的身体。
俯首张口啃咬着软嫩的肢体,双手更是没有经验的抚摸着横陈的玉体;触手可及的滑腻更是刺激着那饥渴的神经与身体。如同一只野兽般的开始撕咬着自己的到嘴的猎物。身体里的血液都在疯狂的叫喊着,要求解放。
感觉到那带着火热气息吻上自己的身体,同样没有什么经验的司水只能僵硬着任没什么理智的应子闲肆意的摆弄;激动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那双放肆的手,从他的脖子一路下滑过胸口、腰腹、双腿间的脆弱、细腻的大腿;随后灼热的唇也跟着双手滑过的足迹而来。
没有经验的应子闲不太懂的怎么爱抚,以至于牙齿不小心轻咬到他的乳尖。
无情、冷僻不许任何人靠近自己的司水更是无措的发着抖,被生涩的动作挑起的欲望让他想要更多。子闲的轻咬更是让他呻吟。
无法想像自己发出如此妖媚的声音的司水紧紧的咬住下唇。他总是无法理解,人与人肌肤相触会有什么乐趣。但这种酥麻与舒服的感觉却是丛未有过的;僵硬的身体就像是冰雪曝晒在烈日下般毫无招架之力的融化了。
双腿间那粉红色的欲望更在以惊人的速度长大,从未被人碰过的地方,敏感得如刚开的花瓣现在却在接受他人无情的搓揉。
那张在雪白的领地上肆虐的唇,终于在司水的惊呼中,含住了挺胀的部位,又吸又吻又舔,二具汗水淋漓的身体交缠着。
诱人的轻喘声不停的传来。可惜神志不清的子闲没有注意;错过了那让男人疯狂的美景。
美好的感觉令人目眩神迷的快乐也就到此为止了,被分开的双臀露出艳色夺人的密处,没有任何扩张的密穴受到了惨无人道的对待。应子闲用力的切入其中,没有任何前戏的紧窒自然抗拒着巨大的入侵物。绝不罢休的应子闲越是嚣张的闯入。
不能承爱的痛楚让原本诱人的呻吟转变成闷哼声;得偿所愿的应子闲淹没在狂喜之中。
养成生物钟的身体一到时间自动的醒过来的,应子闲伸了一个懒腰坐起身来,不在意料内的凉意让他回过神来,一地的织物碎片,纠结的床单上那娇艳的红唇、紧闭的双眼、散开了满床的长发,横陈的躯体上大大小小的瘀青及双腿间的斑斑血迹。
应子闲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是什么情况!
“啊!”如发生命案般的惊叫声,引来了四周已经起应准备开门的雷及小雨他们。
听闻惊叫声传自应子闲的楼上,雷与小风他们抄起各种家伙冲上楼去。木门无法承受每人一脚,终于成了烈士。啪得一声倒在了纯毛的地毯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抢先入房是雷与小雨在看清楚的屋里的情况后,当机立断的把后面几个冲上来帮忙的伙伴挡在外面的楼梯上
“子闲不要叫。”听到雷熟悉的命令声,应子闲从来没有像今天那样感激过。看到冲上来的人,终于想起自己与床上的司水光着身子时,再一次的发出惨叫;慌张的扯过角落的被单盖在二人身上。
“雷,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子的?”应子闲无措的想说着什么。到是见到这幅光景的小雨带着终于得逞的笑容上前来。
“现在才动手吃了美人,阿闲你可真是坐怀不乱啊!”瞄着应子闲身后渐渐清醒的现象。
“没什么大不了,不就是欢爱吗?记得要负起来男人的责任就行了。”雷笑着过来拍拍他的头,对上身后双淡绿色的眼晴。
“负责?可是他也是个男人啊!”应子闲惊叫着。
“男人就不用负责是吗?”身后传来那冷冷淡淡的声音,让子闲蹦的三尺高。
“不是的!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应子闲结结巴巴的解释着。
“我知道你的家乡不可以娶男人,但是我们这里可以的。”小雨接着话题。
“不是不可以娶男人,而是我不是同性恋了。”应子闲没头没脑的说着。
“不是不可以娶,就是可以娶了。”雷截断了下半句听不懂的话。“好了,我们下去吧!菊下楼可要开门了。”
所以的人带着笑离开,虽然不知道是笑子闲的狼狈多一点,还是笑子闲对终于吃了一个绝色美人。
大家都很高兴,只有当事人应子闲捧着脑袋头痛。“司水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子的?”
无法抬头看着慢慢坐起身来的男子“你不想负责?”他问的一脸的轻巧,好像昨夜里被折腾的人是他。
“不是的,我们那里如果不是相爱的话,是不可以结婚的。”在应子闲的脑海里,只有与父母那般恩爱的男女才可以结合。
“那我美不美?”司水附在他的身边问。
“很美,你是我见过最美的,比我妈妈还要美丽。”对于这个问题到回答的很顺利,而这个答案也让司水非常满意。
在最喜爱的情人的眼里,自己是最美的。这是每一个恋人最大的心愿。
“我那么美丽,你一定会爱上我的,所以这种事情没有必要的再说下去了。”意思是你一定要负责的。
对啊!现在说爱不爱都太迟了,事情都发生了。
无意中瞄见那胸口的青紫色,子闲的眼里闪过心疼。
“好疼,我去洗洗。”留在身上的汗臭与体液的感觉,虽然不是令他恶心,但也不会舒服的。
楼梯隔间的木桶里,早就在小雨的吩咐下盛满了温热的水。
轻轻的把司水放入水中,应子闲害羞的以拿衣服为借口避开了。却被来收拾房间的小雨赶了回去。只见他挥指着绿然他们换下被褥,收拾起地毯上的碎片后对他眨了眨眼晴离开了。
卡在外面,披着一件袍子这是应子闲直是叹气。
“没有啊!昨天我没有喝洒啊!”使劲的折腾自己的脑袋的他,靠在浴门外喃喃自语。
这让泡水里的人露出浅笑。笨蛋!
今天来菊下楼用食的客人无法了解为什么菊下楼的伙计从掌柜到小二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而且还分很多种。
从冷面掌柜的浅笑、到跑堂伙计高兴的笑,清碗筷小二的大笑。笑的大伙都莫名其妙的跟着陪笑。
小雨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放在托盘“小闲,你再做几个菜?”
“什么?”没有反映过来的应子闲问。
“我说主人,你昨天晚上舒服了一夜,人家可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也不想想今天满身都是血!”双手插腰小雨抬头嚷嚷着。
“小雨……”这么丢脸的事,不要大声的说好不好。很丢脸的啊!
厨房里清洗食物的安烈人们低头闷笑不已,只有尬的子闲提着锅子。
“我马上弄”飞快的调弄着所需要的食物材料。以求摆脱小雨这个百无禁忌的小混账。这个主人当得越来越没有面子。
“都干活去,看什么看,再看扣你们工钱”小雨蛮狠的一抬头。
红枣泡茶补血、阿胶也是补血,不……不对,阿胶是女人吃的。不能用吧!
搞完热腾腾的三菜一汤,为了一壶茶正在伤脑子的子闲最后决定红枣泡茶吧!
好了完成!端着托盘应子闲欲言又止的看着厨房里的所有人。
“小雨,你端去吧!”应子闲话一出口,原本还在咬着牙闷笑的人终于破功爆笑出声。
小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