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女归来+番外 作者:汶滔滔(纵横女生网vip2014-08-21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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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归来+番外 作者:汶滔滔(纵横女生网vip2014-08-21完结)- 第8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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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场台上,孟瑄眸中透着满意,微笑评价:“不愧为天下精兵之首,燕州水土养出的兵马,比南边儿那批小子强壮多了,双方对上的话,一个燕州兵就能牵制四个南兵。”
  熠迢道:“未必吧,我瞧燕州兵只有蠢力,灵活上差远了。天下精兵之首?谁排的?咱们山海关守长城的孟家军,才是天地第一的强兵!”
  孟瑄瞟他一眼,“这种话以后不可再说,我不想再听到。”
  “为何?”
  “守长城的兵是御外用的,国中怎么打,都是一家人关门的事,御外的兵力一个都不能动。孟家军,不要拿来作比较。”
  “……是!”
  熠迢自知是自己浮躁了,才变得这么幼稚冲动,故意顶撞公子,连忙单膝跪地请罪。半抬起头看向公子的脸,和从前没什么不同,或许只是自己多心了,公子从来都是公子,最最值得信任和追随的人。熠迢松了口气。
  这时,底下校场里出了点骚乱。
  始于一个意外小事故,有个骑兵的马踏坏了,人不慎落马,脚还挂在马踏上,被疾驰的马拖着跑。有人用箭射马腿,马吃痛发狂,冲进一片方阵,搅乱了更多人的节奏。
  孟瑄皱眉,起身。
  熠迢侧身一拦,劝道:“您是上。将,走去那个人乱马蹄踏的地方,万一受伤可不是玩笑的。让军长和小将们自行解决吧,反正都燕州兵的事,我就说了,他们的行动太蠢笨……”
  不等他说完,孟瑄已飞身入场,去最乱的地方救人去了。
  熠迢怔愣,看着那道银甲身形在日光下熠熠生辉,如穿花蝴蝶般在刀枪林立的铁墙上翻飞,悦目的一道景致。
  救人进行的很顺利,可不料变故突生,远处校场台上的熠迢也只能远远看着,一支凌厉的冷箭从后面放出来,直射向公子大开的空门!
  平时的公子,想躲开这么一支箭是绰绰有余的。可熠迢清楚,公子的内伤和外伤,一样都没好!
  熠迢双目凸出,暴喝一声“不要!”多想以身相替,挡去那支箭。
  那声“不要!”喊得撕心裂肺,似乎连老天也不忍听,不忍看。然后,顺应着熠迢的心意,就真的有一个单薄身影冲出来,张开纤细的身体为公子挡箭了。
  是紫霄。
  血花溅起,公子眼神错愕,单手接住了中箭的紫霄。
  那一箭的力道能要人命,哪怕是甲胄护身的男子也吃不起,何况紫霄一个柔弱女儿身!远处的熠迢虎目圆睁,吃惊地瞪着染满鲜血的紫霄。不错,他一直知道这个女人倾慕公子,却实实没有想到,她已到了能为公子赴死的地步。
  孟瑄也是又不可置信,又焦急的表情。他单手扶住紫霄,用真气为她续命。
  紫霄倚在孟瑄怀中,唇边是鲜艳刺目的血花,凄婉地笑道:“夫君别费神救我了,你没事就好了,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同一时间,有一个灰衣人走进熠彤养伤的帐篷,面目藏在阴影中,嗓子哑如破锣,“熠彤,你是时候该清醒一下了,孟瑄根本不是一个明主!”
  “你是什么人?你想怎样?”熠彤警惕地打量灰衣人。
  骑兵营重地,外人进不来。
  灰衣人发出嘶嘶的难听笑声,笑完说:“孟瑄是伪君子,是这世间最最虚伪的人,表面上谦谦君子斯文仁义,实际上冷酷如雪。你伤成这样,他都不过问你的死活,你再死心塌地跟着他,最后的下场就会如朱权身边的明日、明月一般,最后死无全尸,死后也永不超生。”
  熠彤听得火冒三丈,强拖着重伤之躯坐起,想狠狠揍对方一拳。
  “哪里来的鸟人!竟敢对我说公子坏话,你不想活了!”
  灰衣人冷哼一声:“冥顽不灵,死有余辜。”抬手聚起一个暴光的气团,一掌挥在熠彤的天灵盖上。
  熠彤满口是血,当场气绝殒命。死后的双眼还瞪得大大的,想看清楚那个诋毁公子的灰衣人长什么样子,可最后还是没能看清。
  灰衣人走出帐篷,向一位师爷打扮的人汇报道:“策反失败了。那是个愚忠的蠢材。”

☆、第764章 各位自求多福

  熠迢忧心忡忡地从营帐前走过,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连着两日,公子将紫霄搁在他中军大帐的榻上,衣不解带地照顾。紫霄时而昏迷,时而清醒,清醒的时候就用一种痴缠的目光盯着公子看。
  而那天在方阵里,是谁放出那支冷箭,紫霄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又是怎么突破重重关卡,出现在阵中央的——这些不容忽视的疑点,公子全都抛在脑后了。如今,排在最前面的是紫霄和她的伤。
  熠迢试着提了提,那日的挡箭之事,可能还有其他“内情”在里头。
  公子似笑非笑,一语点破了那层窗户纸,“熠迢你是在暗示,有人在暗处引导着这一切,先放出冷箭,再安排紫霄挡箭,让我因为感激而将紫霄留在身边,而实际上,紫霄就是他们一颗探路的石子?”
  熠迢哑然,公子如此直截了当,看得不可谓不透彻。可听公子这个语气,带着微微的嘲讽,令人迷惑……“公子您也认为,紫霄留不得,对吧?”
  “为什么?”孟瑄反问。
  “那女人背后一定有高人指使,她今天能为你挡箭,明日也能在背后捅上一刀!这种狐媚女子,绝对不能留在……”
  熠迢还没说完,宽阔的床榻上面,被层层柔软的兽皮包裹着的小女人嘤咛一声,醒转过来。孟瑄立即过去察看,关切地询问:“你觉得怎么样?除了胸口,还有哪里不适?口渴吗?”
  紫霄睁着一双水雾弥漫的眸子,喃喃自问:“我是在做梦吗?不,这一定不是梦,因为就算在梦里,夫君你也没这么看过妾身。如果这是梦,就让妾身永远不要醒好了。”
  孟瑄道:“你振作些,这次的箭伤虽然凶险,不过用心疗养也能很快好起来——熠迢,水囊拿来。”
  熠迢睁大眼,公子居然要亲身照料紫霄,还支使自己递水?
  不情愿地一伸手,半袋水。
  孟瑄又说:“太凉了,弄热再拿来。”
  熠迢叫:“什么?!”
  “我说,你去设法将水弄热,紫霄有伤,不能喝凉水。”孟瑄转头对上熠迢的眼睛,慢慢复述道。
  熠迢气结,公子他在生气,为了这个女人!
  紫霄惊慌地插嘴:“不用热了,我、我就这样喝就行了。”
  熠迢哼一声,扯着软趴趴的水囊走出帐篷,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挖出紫霄的幕后指使,让公子看清楚这女人的真面目。
  可是要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他真不知道紫霄在公子心目中还要攀升到多高的位置,又会做出什么不利于公子的事。“不行,下午一定要进城一趟,去廖府找小姐说说这几天发生的事……”熠迢自言自语地低头走着,跟迎面而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熠迢看时,吃惊地发现,来人是安宁侯段晓楼,还有左威卫将军廖之远。两人的脸色都漆黑铁青的。
  调整了外交表情,熠迢说:“旗牌官熠迢给二位大人见礼了,二位虽有军职在身,可并不是我军中之人,不行文,不拜帖,就这样乍然现身我军中,恐怕不合规矩吧?军营重地,还是请二位……”
  “孟瑄呢?”段晓楼一把揪住熠迢的领子,赫然打断他的鸟语。
  熠迢毫不畏惧段晓楼,依然公事公办地说着:“我家公子没有侯爷这样清闲的福气,他连日操劳军务,身体抱恙,来军中的访客们如果没有重要公事,一般都是由我接……”
  “孟瑄!那个死人在哪里?”段晓楼目光凶狠,就像吃人之前的熊罟。简单的问话出自他口,更像是在问杀父仇人的名字。
  左旁的廖之远开口提醒:“你再不说,他就放火烧营,放水淹营了。”
  熠迢顿了顿,道:“公子在午睡,二位大人想见他的话,容我先去禀告一声。”
  “中军大帐在这边,对吧?”段晓楼直接问廖之远。
  廖之远道:“孟家军的主将营都偏左,直走应该就是了。看,那座最大的……”
  只闻“嗖”的一声,段晓楼推开熠迢,原地消失。
  熠迢气恼地弹地而起,拍动裤脚的灰尘。廖之远看他一眼,悠悠道:“看来,你还不清楚出了什么事。那小爷就大发慈悲告诉你好了,反正都是七天前的旧事了,知道不知道都一样。”
  “何事?”熠迢心中升起不祥的感觉。
  廖之远启唇,慢慢说了一句话,正好有风经过,呼呼吹响。
  熠迢拍灰的手停下,面上是无以复加的震撼,以及悲痛。反复念叨着,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
  “咚!”
  段晓楼踢飞了帐篷前的火栏架,火星漫天乱飞,他两个箭步直冲进帐里,“孟瑄,给我滚出来!”
  孟瑄不像熠迢说的,劳乏于军务,正在午睡,而是手持一只小巧玲珑的金算盘,拨弄着清脆悦耳的节拍,滴,滴答滴。与之相合的,是床榻上穿着素衣、簇拥着一团豹纹皮毛作被子的女人。她面色苍白,连嘴唇都是白的,唇间横着一柄两寸长短的紫笛,吹出一段旋律。
  段晓楼精通音律,一下子就捕捉到旋律中的爱意缠绵,悱恻悠长。
  再看那女子,他也认得。有一次去孟府,碰上孟瑄练功失控,怀里面抱的女人就是眼前这一位。那次恰好被廖青儿撞见,气得不轻,还将蚊帐和房子一把火点了,差点没闹出了人命。当时,段晓楼以为孟瑄是迫不得已,可是看眼前境况,似乎并不是被迫,而是艳遇,是两情相悦!
  段晓楼冷笑一声:“好一曲琴瑟和鸣,我以为孟沈适只会打仗,原来弹唱拉弦也是拿手好戏。”
  算盘停拨,孟瑄静静观察来者气色,十分不善,顿一顿道:“陆总管的锦衣府忙得热火朝天,段小侯爷不去帮忙,怎么有空来我这里消闲?这所营地不比别的,就是燕王也不能擅闯。”
  “哦,七公子是怪我搅你清净了。”
  孟瑄道:“虽然你出现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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