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鱼,小小看到鱼羊混合的做法,初时不怎么能接受,不过只是心理上的,她的味蕾享受得不行。这里
的鱼做的都特别好吃,加上几乎都是深海鱼,骨刺很软,肉质酥软,天天吃也不会腻。
一一端着切好的肉回到院中,远远地就看到两人你浓我浓地互相喂食。他失落地沉下脸,她待两个
人总归不同,说是不介意他的长相,也不知是真是假,娶他本就不是她的心意,她肯信守诺言,他就该
满足了。深吸一口气,他微笑地走进院里。
“哥哥,这些够吗?”
“有点多了,”小小盯着他手里两大碟肉,吃这么多,厨房大叔肯定又要来骂了,“你先放着吧。
要是有果茶喝就好,花茶也行,还能降火……”
“我知道寺里的哥哥有花茶,我去取。”
寺里的男子有些喜欢打扮的,藏着能养颜的花茶。小小看他一下子又跑了出去,微微皱了一下眉,
两个大人在这里吃,让个小孩子跑来跑去总归不太好吧。
“哥哥,茶来了。”不一会儿,他快步跑了回来,拎着一大壶茶。
“好了,你歇一下,喘口气,”小小夹了一块放到他装得满满的碟子里,“我照自己的口味烤的,
多吃一点,能长个。”
“谢谢哥哥。”他开心地扬着嘴角,就知道她心肠最软,看不得别人不好。
调料的味道她弄不多弄清了,五颜四色各种味道的调料,也许还能拿来做咖喱饭,她微扬了一下嘴
角,也许等天可以试一下。
“你们在做什么?”正平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院里,银色的面具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老远他就闻
到一股香喷喷的肉味。
他又来下棋了,小小下意识地想,眼光一转,“会长,我们在烤肉,味道很好的。你也一起来。”
她招呼着,把手上夹的肉送到他嘴边,只要他不找她下棋,让她做什么都行。他迟疑了一下,看着
粘着各色调味的肉片,微微张开嘴,面具下的脸染上没有人看到的红色。
“好吃吗?”小小期待地看着他。
“嗯。”他轻轻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复杂。
“那就好。”小小朝一一使了个眼色,“一一呀,去帮会长拿碗筷来,再多拿些吃的,要是有人要
一起来,就都叫来。我们热闹一下。”人多了他就不好意思跟她下棋了吧,她好不容易有几天清静日子
。不想下棋,她暗想,绝对不要再下棋了。
[正文:第六十八章 身体复原]
寂寂的深夜中,清脆的落子声敲打着夜的宁静,昏暗的灯光投在正平认真的眸中,也投在小小垂下
的金鱼眼上。流散发的怨气,都快要把她冻死了,她可怜的手臂,快被他拧青了。苦命呀,她哪知道正
平吃了肉,喝了酒,还记得下棋的事,还下到这么晚。
“我又赢了,会长,我都赢了快五十盘了,你就放过我吧。你找一一下也行呀,我真的很累,白天
烤肉时烟熏得我眼睛快痛死了,你看……”她凑到他眼前,撑开两边眼皮,“现在还是红的,我想睡觉
了,我们明天早上再下。”
正平拿着棋子,默默不作地细看着。一个白子,有什么好看的,小小心里嘀咕,面上仍是堆着笑,
“好不好,好不好,拜托了,我真的快困死了……”
“明日早些。”他放下棋子起身离去。
“太好了!”小小比了个胜利的姿势,他前脚刚出门,她便把门一锁,哼,明上她就睡到日上三竿
,难道他还想破门而入。自鸣得意地阴笑几声,她转过身,朝流挑了挑眉,“大爷,我们睡吧。”
“哼,”流转过头,微微扬着嘴角,“天都晚了,人家等得腰都酸了。还有,白天为什么你喂吃的
给他。”
小小一愣,想了一会儿才记起诱正平烤肉时曾夹给他一块试味道。“习惯吧。”她思索着回答,现
在她努力把朝凤国的男人当成女人、女人当成男人,以前在学校和同学出去烧烤,她也会把烤好的肉分
给她们,有时也送到嘴里,根本就没什么。
“习惯,”他沉下脸,“那喂我那一块呢?”
小小笑地扶着他的肩,“当然是宠你才喂你的。你呀你,为那么一件小事,又在吃醋。”
“我哪有,”他嘟一下嘴,“是你不好,有个小鬼来已经够麻烦了,要是再加一个正平,看你怎么
招架。”
“我再不惹了,行了吧。”她眨着眼,柔声哄着他。
“是你说的。”他得意地挑了一下眉,伸手解开束起的发,如墨的长发散落下来发,半遮着他妖媚
的容颜。
小小心一动,脸上燃上一染红色,微一咬唇,她伸了一个懒腰,假装疲倦地说:“流,今天真的很
累,我们明天再生孩子。”
“不行。”他涨红着脸,将她压在身上,邪媚地勾起嘴角,“若你觉得累,躺在下面就行,我会帮
你。”
“色胚。”小小嗔怪地说着,深深吻上他的唇。
一个月未曾欢爱的身子,早就蓄势待发,拥吻、缠绵,为安静的夜添了一笔暧昧。
东方既白,相拥相眠的两人睡得香甜,外面越来越响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美梦。两人微一皱眉,睁
开眼互看了一眼,都知道外面等着的是正平。
“不准开,我还要睡呢。”流撒娇地说着,动了动留在她体内的分身。
小小嗔怪地看着他一眼,压在他身上缓缓动着。流白净的脸,红得诱人,抬眼瞟了一眼门外,他用
口型问:“要是进来怎么办?”
“你不敢吗?”她在他耳边细声说,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看我敢不敢。”他反身让她躺在下面,重重撞击着她的身体。
“嗯……”她轻咬着唇,不敢溢出声响。
“我知道你们醒了,开门。”正平敲着门淡淡地说,觉得两人的呼吸略有些奇怪。
“很快了……”小小喊了一声,扶着他的腰,“快一些。”
流一噘嘴,停了下来,“不想他进来。”
小小看他涨红着脸,一动不动地坐在她身上,心里暗觉好笑。轻轻动了一下身子,她扬唇盯着他,
“不动我就起身开门了。”
“等等,”他噘起嘴,忍不住动了起来,“你就知道欺负我。”
小小咬着唇,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快让她昏过去了,到底是谁欺负了谁,她和他哪还算得清楚。
“嗯……”到达顶端的两人扣紧手心,发出暧昧的声音。
站在外面的正平觉得脸上一烫,却又说不清发生了什么,重重拍了一下门,“你没事吧?”
“没……”她有气无力地说着,紧紧拥着他,不想跟他分开。
“开门。”正平在外面冷冷地催道。
流可怜兮兮地望着她,他一进来又是下一天的棋,他在旁边看着都觉得闷。下棋哪有生孩子有趣,
流咬着唇想。小小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轻声在流耳边说:“等我们到家了,我们再计划孩子的事。”
流噘起嘴,等回到家,她哪里还会理他,她说的那些个长相出众出身不凡的相公一定会跟他分时间
,他又是新入门的,总归要让着哥哥一些。这样拖下去,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怀上孩子,他闷闷地想。
小小见他心下答应了,抽身站了起来,匆匆净了一下身,换好衣服出去开门。正平一进屋,打量了她一
眼,直接坐到棋盘前。
落了子,他紧盯着棋盘,“为何屋里有股怪味?”
小小刚坐下,不由尴尬地咬了一下唇。朝凤国的男子在行房前,不曾泄过精气,所以清白男子并不
知道房里的气味是什么。小小不知这件事,以为他是在明知故问,心下焦急。那个男人在房间里搞那么
久,屋子里又有气味留下,难道她要说是两人久离家门互相安慰。脸上一红,她窘迫地看了他几眼。
“因为……思念我家小姐……所以……用手解决了一下……”
听她如此说,流微愣了一下,脸上顿时染上羞色,心里暗暗好奇,出嫁的男子是如何互相安慰。
“解决什么?”正平淡淡地问,眼中略带着好奇。他实在想不到想念要靠什么来解决。
小小窘地更加厉害,这不是男人都知道的事,为何他会不知,难道作为同盟会的会长,他正派到连
幻想都没有,这样根本不正常。她咬着唇,按了一下红得快滴血的脸,“就是用手套弄哪里……”
“哪里?”他更加不明白她说的话。
小小气得涨红了脸,她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他还在那里装傻,摆明了是在耍她。一咬牙,她重重地
说道:“用手握着自己的命根,上下套弄,解一时之欲,也就是自慰。刚才我和流就互相自慰来着,难
道你不曾做过?”
正平一愣,面具下的脸闷得发烫,原来男了出嫁之后还会做这种事,微一咬唇,他正色看着小小,
“不曾。”
看他回答得这么正紧,小小更加恼火,又不知说什么,他有没有做过,除了他哪个会知道。棋下得
索然无味,她皱着眉,忽然想起离开的打算。
“会长,我们在这里也住了有些日子了,流的身子也好了。我和他也是时候离开了。”
他猛地抬头,打量了她一眼,“危险。”
“我也知外面还有人要找我们麻烦,但也不能一起拖累你们。”
“一起进京。”
“进京?”小小不解地看着他。
他垂下眼,“见玉小姐。”
他们还真打算去,小小暗惊,上次的事之后,她和清茹没有见过面,这样的处罚,时间长了难免会
恼,她原是打算教训她几年就算了,要是招上这群人上门,以他们的本事一定会缠她一辈子,她一定会
翻脸。小小咬了一下唇,“若你们要找到好人家,我有很多方法。我还不想上京,流和圣宫有些误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