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大嫂你也说互相帮忙,怎么不见大哥过来帮忙,再说是大嫂你这个娘们先来说话的吧。”周麦气定神闲的答道。拼嘴皮子,就李氏的智商再让她回娘胎回炉一次也不是自己对手。
“你大哥今天有事儿,不然也来帮忙了。”李氏气虚的嘟囔着。自从赵仲山回来后,她就不怎么敢明目张胆的在周麦面前耍横。
“那对不住了,明儿你二弟也有事儿,没办法去帮忙了。”周麦紧接着道。
“刚才二弟都答应了!”说完不理周麦,看着赵仲山。周麦本想说他答应了不算的,忽然间想起在外人面前要给男人面子的,于是也不说话了,看如今还隔岸观火的他怎么回答李氏。
“大嫂,是大哥让你来问的吗?”赵仲山皱着剑眉,不耐烦的问李氏。
“是的,就是他出门前嘱咐我过来问的。”李氏理直气壮的答。
“那你先回家去吧,我明天去你家帮忙就是了。”赵仲山真是受够了她的啰嗦,想早些把这个瘟神赶走。而且他最不想的就是周麦和她再起争执,毕竟她是长嫂,他担心传出去后对周麦不好,到时候再落个忤逆长嫂的坏名声。
李氏得到他的答复,挑衅的看了一眼周麦,转身就走了。周麦气的整个下午和晚饭的时候一句话都没和赵仲山说,不论他怎么开口解释都不理他。
“小麦,昨晚说家里有什么大事儿都要和你商议,以后小事儿也你说了算吧,不过今天是大哥让李氏来叫我明天去的,也不能拨了大哥的面子,就是浪费明天一天的时间,而且我怕你俩吵起来,邻居在背后说三道四的,这样对你不好。”赵仲山可怜兮兮的说。-本文首发城
周麦漠视他的苦瓜脸,只顾埋头干活,理都不理他,不过内心已经松动了,其实去帮一天忙也没什么,她生气的原因是看不惯李氏那嚣张的样子。但是无论是赵仲山他多么积极的坐灶前烧火,还是乖乖的烧洗澡水,最后竟破天荒的把自己洗澡时换下的内衣裤都洗了,洗完澡出来的周麦看到他在洗自己的内衣忍不住笑了,她实在是受不了一个大男人拿个自己的肚兜在那搓,还不知道用皂角,心想自己凉他的时间也够了,过犹不及。
见周麦脸上露出笑意,赵仲山松了口气,他心想今天晚上的福利应该还是有的。接着又向她保证以后家里什么事儿都她说了算,不过在外人面前还是要给他些面子。周麦但笑不语。
周麦先洗好澡后上床了,赵仲山觉得自己昨天洗过了,就不想再洗,但是他的手刚碰到周麦的背时就被她打开了,推攘着让他去洗澡。而赵仲山快速洗完澡回来,就看到周麦已经侧着身子闭上眼睛了。
在这大半年的细心精养下在加上原主的身体上的肤质原本就好,周麦现在除了手经常干活有些粗糙,其他地方可是细嫩丝滑。胸前的旺仔小馒头也被她养成了包子,周麦上身穿的是自己用棉布做的圆领睡衣,赵仲山的目光沿着她白皙秀美的颈部到透出白色圆领睡衣的胸脯上,那突起的两个圆弧以及中间若隐若现的幽然深谷。
赵仲山吞了下口水,他仅有过一次经验,还是在醉酒中,说他未经人事也不为过。最近几年听没当听到军中的兵油子的污言秽语或者看到军妓那挺着胸脯走路的姿态,他就想起周麦,可是无论他怎么想,脑海中只有她木然的表情。
40
半睡半醒的周麦觉得有一股令人窒息的气息包围住了她的身体;忙睁开眼睛一看;赵仲山只着亵裤的已经贴了上来;透着昏黄的煤油灯能看到他光着的上身是古铜色的;上面鼓起小块的胸肌和腹肌充满了力量。
周麦觉得自己的呼吸已经开始不均匀了,她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对面男子呼吸沉浮之间均匀有力;一股男性阳刚的气息罩得周麦有些头脑晕眩。
在周麦反应过来接下来将发生的事儿的时候;她没有丝毫的扭捏别扭,眼前的这个男人自己是有些喜欢的;如果身体上能取的共鸣,那就更好了。
周麦忽然觉得身下一凉;向下一看;原来是赵仲山掀开了棉被;然后又觉得一热,一根硬邦邦热乎乎的家伙已经抵上了她两腿之间的根部。周麦的心控制不住的加快了跳动的频率,连下身的内壁都不争气的收缩了两下。
周麦还没来得及勾画他的尺寸,赵仲山的嘴已经吻上了她的唇,然后周麦悲催的发现面前的这个男人不会接吻,他只不停亲了亲她的嘴唇或者用舌头舔她的唇形。周麦被勾的忍不住伸出丁香小舌送进他的嘴巴里,赵仲山明显一愣,但是马上反应过来,学着周麦把蠢动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小嘴,□吸吮她唇齿间的甘甜和芬芳。
同时,赵仲山的手也没有闲着,窜进了她的睡衣里,从她的小腹一路朝上的抚摸,直到了那高峰才停住,然后就轻轻的揉捻那峰顶上的红梅,周麦的鼻息就停不住的密集起来,下身也泛着湿意,周麦心底不得不承认她渴望了,渴望这个男人如此对自己,更猛烈的对自己身体的动作。
就在这个时候,包在她丰盈上的左手食指和中指夹住已经充血的红梅,那细软高耸之处正好盈满了赵仲山的左手,就开始了收放自如的动作。
而赵仲山的右手也没闲着,抱紧周麦对她的后背进行各种抚摸,周麦在前后夹击的刺激下忍不住发出了羞人的呻吟之声,赵仲山听到那蚀骨般的声音后开始动手扒下她的衣服,刚离开她唇部的薄唇顺着刚才看到的路线向下滑,舔啃着她颈部,最后到了右边的红梅处,含住轻轻的吸吮啃咬,周麦更是受不住的发出了更大的呻吟声,下身也已经泛滥。
周麦的声音是最好的催化剂,赵仲山忍不住的冲进了她的身体,结合的一刹那,他发出了闷哼。周麦也忍不住发出了感叹,他的侵入刺激她的小腹连同花|穴都收缩不停,而她的手抑制不住的在他背后抓了一下,赵仲山发挥他干木匠活时刨木削时的尽头,重复着抽|插的运动,而周麦口中情不自禁的娇呼着眼前男人的名字和那些无谓的单音节词汇。
“啊……仲山……轻点……喔……你顶到了……呜……呜……不要……啊……嗯……耶……不行了……喔……”周麦的娇吟声此起披伏,刺激的赵仲山不停的加快速度,薄唇流连于周麦胸前的两朵红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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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周麦举得见到了天堂之际,觉得体内一股热浪,耳边赵仲山一声吼,然后周麦就昏过去了。赵仲山满头大汗的跌在了她的身上,他怕压坏她又舍不得离开下面温香软玉的包裹,就用手半支着上身,看到她已经昏过去了,他不禁微笑,又轻吻了几下她上身□的肌肤,悄悄的退出来,给自己和她都清理了一下身体后上床抱着周麦。
周麦昏过去了不用想那么多,但是赵仲山脑袋还是清醒的,他现在终于理解为什么军中的男人喜欢逛花楼的原因了,刚才那种滋味他有过一次就**蚀骨,想不到他的妻子在床上还可以样风骚,想到刚才听到的一声声娇吟,他下身又开始肿胀起来了,但是看了一眼身边累的昏过去的妻子,只得忍下了,自我安慰道以后有的是时间,就搂着周麦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周麦是被从窗帘的空隙里透出的阳光叫醒的,她翻了下身,觉得身体像是吃了一顿梦寐以求的大餐,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忽然想起了昨晚的点点滴滴,再看自己未着寸缕的身子及上面的丝丝红痕,脸腾地一下子红了,她前世也有过些□经历,因从未得到过快乐只当此事仅为了满足男人的□和繁衍后代。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在床上这么放荡,也第一次知道原来做此事可以得到那么大的欢乐,而赵仲山和自己竟然在这件事情上如此契合。
想到赵仲山,她扭头看旁边,发现他早已起床了,看外面的阳光如此明媚,她急忙穿好衣服,忍住双腿间的酸胀出了房间。冬儿正在院子里和小翠玩耍,看到周麦起了,急忙蹦蹦跳跳的上前。
“娘,早饭爹给你搁锅里了,爹说你昨天挖地窖累着了,让你多睡会儿。”冬儿急忙看着有些虚弱的娘,以为她真是累着了。
“你爹呢?”周麦没看到那个让自己腰酸腿酸的男人,问闺女。
“在大伯家挖地窖呢。”周麦才想起来昨天那个男人答应了去隔壁帮忙的事儿了。
“娘,你等着,我去叫爹回来会儿。”冬儿就要跑去隔壁叫赵仲山。
“不用了,冬儿,你帮娘把饭从锅里取出来就行,娘洗漱一下就好了。”周麦阻止道,觉得自己肚子真是饿了。
“可是爹说,你起了要叫他回来。”冬儿眨着疑惑的眼睛看着周麦说,她内心里犹豫到底是听爹的还是听娘的。虽然爹才回来几个月,可是冬儿觉得爹对自己很好很好,给她买糖吃,还教她识字,还会给她做小床。可是娘一直对自己很好。小姑娘在心里做斗争。
周麦没有察觉到冬儿的犹豫不决,径自去洗脸了,冬儿最终决定还是听娘的,因为她不怕爹。于是就洗了下手把早餐从锅里端出来,放到正屋的桌子上,然后又回头和小翠玩去了。
周麦吃了早饭觉得力气恢复了些,她不好意思去直接去面对昨晚有过亲密的赵仲山,就给冬儿说去趟周家屯,让冬儿等下给赵仲山说一下,中午不在家吃饭,后晌回来。
周麦前脚刚离开家,赵仲山就从隔壁回家了,他猜着周麦这个时候也该醒了,就急忙给大哥说声回家拿条汗巾回来了。结果发现周麦已经离开,他瞬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经过周家屯时,周麦没有拐进自己娘家,而是脚下不停的直奔镇上,现在是月初,她要去取福临客栈分给自己的一成利钱,上个月的月初她统共拿到了六两银子,看店里的营业状况,这个月应该会更多些。
因为打算在镇上吃饭,所以周麦也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