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俊,这里不行……”是在她的办公室唉。
“不会有人进来。”霍俊低沉的喘着粗气,热气扑上她的脖颈,惹来她的轻笑:“好痒呵呵”
“女人,专心点”霍俊惩罚似地给她一记粗鲁的热吻,封住她的嘴。将她未逸出口的娇语吞入口里。
下腹涌起的欲望令其将她放倒在柔软的皮质贵妃榻上,迅速脱去两人本就不多的衣衫,抚摸过她全身,在她神秘诱人的谷地,探得小核四周已然湿润,一记满足的叹息后,在她红晕绽放脸颊、急促喘息的瞬间倾身沉入了她的体内。
“霍俊……啊……嗯……”她潮红的身子在他肆意揉捏下挺开绽放,随着他一记又一记深入的抽插,迎来一阵晕眩下的高潮,两腿忍不住紧紧夹紧他的腰,体内似乎有一股热流欲要喷涌而出,随着霍俊的奋力冲刺下最终与他的一记长射化为春水。
“嗯哼……”他在她的阵阵战栗中达到高潮,并释放出多日来累积的对她的欲望。“舒服吗?”事毕,他依然赖在她体内不肯退出,支着胳膊在她头的两侧,面贴着面,眼里含笑,一脸的满足。
席以筝举手就给了他一记轻捶,“你还说,这里也敢胡来?”虽说已经下班打烊了,可毕竟是办公的地方,真是太疯狂了。
“谁让你不肯搬去我家住的。要知道,男人对这方面的需求可是很强的。”霍俊故作抱怨,在她体内的分身动了动,引起她一声娇呼,分身骤然巨大,他随即覆住她娇小的身子,再度抽插起来。
“你……霍俊”席以筝几乎要晕了,这个男人,要不要这么强大啊不就是十来天没有做吗?就如此疯狂,那之前的10来年怎么过的呀?心里这般想着,嘴里也嘤逸而出。
“怎么?想知道?”霍俊闻言停住下身的动作,轻笑地拉过被他压在枕上的她的手,引领着伸到他与她结合的部位,在她一记猛喘中拔出巨*,让她用双手裹住,隔着她小巧白皙的手,他的大手教她握着他的巨大分身上下摩擦,“明白没?”在她耳侧轻问道,眼里依旧不减笑意。
席以筝羞红了脸,迅速收回自己的双手,正要开口,被霍俊一记迅猛地进入而停了思绪,“嗯……”她被他带领着继续冲往绮旎的天堂,“我……我受不了了……霍俊……”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
“乖,再坚持一会儿……嗯……”他抽插的越来越急速,看着身下犹如娃娃般的她娇弱地任由自己摆布,两人合二为一的私秘密处在他的猛烈冲刺下涌出越来越多的晶液,有他的,也有她的。突然,他强忍住**的欲望,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自己,从她身后再度进入她的体内,满足地轻逸一声,继续猛烈的抽插,一只手扶住她纤细的腰肢,一只手则来到两人结合的部位,轻捻着她敏感的小核,惹来她更为激烈的喘气与紧缩。
“啊”她紧紧拽住靠枕,撅着性感的臀,任由他折腾自己,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原来,还有如此**的感受,他一记紧随一记的抽插,让她再也承受不住更多,嘶哑着叫着他的名,紧紧夹住他在她体内横行霸道的凶器,一阵熟悉的战栗再度袭来,她知道,她的高潮再度来临。下身一阵紧缩后,她摊软在榻上,慵懒的像只发*过后的猫咪,嘤咛着破碎的呻吟。
而他依然在她体内肆意撩拨,横冲直撞,喘着粗气,将坚固的贵妃榻硬生生撞击地松了架。在他几记更为猛烈的冲刺下,终于,他一记痉挛后在她体**出一股热液,惹得她几乎再度晕眩。
“刚从说到哪里了?哦,你想转变‘席泰’丝绸的经营方向哦?”完事后,两人相拥着窝在榻上,霍俊帮她顺着柔软的长发,聊起家常。
“是哦,和你对话还真是漫长哦”席以筝靠在他身上,依然慵懒地使不上一丝力气,侧头瞥了他一眼,嘟着嘴说道。
“呵呵,我这不是太久没碰你了吗?怎么?不高兴了?”霍俊轻啄着她的唇角,柔声解释着自己的狂肆。
“也不是啦……”席以筝嘟囔着,怪自己也情难自禁吧,竟然就在“席卷珠玉”的办公室与他颠鸾倒凤了一回,哦,不,是两回呢。真是有够疯狂的她掩住脸不欲多想。
“晚上去我家吃饭吧,王叔叨念你好久了,你不去,我都不敢独自回去面对他了。”霍俊轻笑着拉下她捂住脸颊的双手,转移了话题,这个小女人,是羞恼自己了呢。
“不了,过两天吧,这些天爷爷心情一直不好,要不你晚上到我家去,顺便开导开导爷爷。要知道,外公和爷爷对你的话可是言听计从呵”席以筝佯装吃醋,戳戳他的胸膛。也不知为何,霍俊与她家两个老爷子倒是非常谈得来。每次他去远逸庄,老爷子们连饭都能多吃上一碗。
“好啊,那么,我们出发吧,时间已经不早了。小女人”霍俊笑着同意,拍拍她的翘臀,拉她起身。
“呀”她看了眼时间,惊呼道:“怎么这么晚了呀?”他过来找她时才刚下班吧,怎么现在都已快7点了,天都黑了呢。“都是你啦”她气呼呼地再度捶上他的胸膛,惹来他一记爽朗的长笑。
第一百章 席氏远景
大三行到上学期期末时,席以筝的“席卷珠玉”迎来了销售的旺季。来不及亲自雕琢大量大众化的翡翠饰品,她不得不听从霍俊的建议,招了两名经验老道、履历齐全的雕刻师,并将他们俩的工作室设在霍氏大楼的“席室”。如此一来,席以筝把大众化的普通翡翠都交给了新来的两个助手雕刻,自己只需要否则上等翡翠成品。身上的担子轻了不少。而东方渌鸣因为不久前刚与冯敏芝大婚,辛苦了数月筹备婚礼的两个当事人,在婚礼一结束的当天就飞去了他国潇洒蜜月去了。害得席以筝一阵腹诽,原本希冀他们能帮自己坐镇“席卷珠玉”的想法也随之风化,太靠不住了幸而供应店铺销售的翡翠原石目前还无需发愁,玄镯内那枚玉魂融合镯内天地灵气,辐射周边的普通石头,酝染而成的下等玉石,正好用作供应大量的普通饰品挂件。而中上等的翡翠饰品,则是由她几年前赌到的几大块翡翠原石慢慢分割雕镯而成的。至于那几块极品翡翠原石,挑了世人能接受的,分别由东方渌鸣和冯敏芝雕成了大幅摆件,并被供在店内的龛珑里以供欣赏,正是这些极品的镇店之宝,吸引了不少贵族商户前来时不时订购些翡翠饰品,并总是多余地询问上一句:这些镇店之宝能否略作出售?害得她不敢将所有的摆件都放在展厅,留了一部分收在保险柜,轮流放出去展览。免得更多的人前来找她强买。至于还有几块特级珍贵的极品中的极品,则依然被她安放在玉魂四周,与天地灵气共同酝酿至纯之气,养玉养魂。
“席泰”自从以她的名义收购后,被她暂时闲在那里,并没有想要马上开工。本来席老爷子是希望立即招聘业务人员立即开工的,不过,在她与席老爷子窝在书房嘀咕了半天后,席老爷子就再也没有出声反对过她的决议。每逢与方老爷子聊天聊到这茬事,只是神秘地笑笑,除了竖起大拇指赞叹了席以筝几句,其他原因一概不透露。惹得席家上下一阵狐疑。问当事人席以筝,该同学也只是笑笑,云淡风轻地说了句:“保密”就再也不肯说了。谅是席妈缠着她追问了半天也没辙。无奈之下,大家也就放弃了关于“席泰”的经营,横竖老爷子都不说,而且看上去心情还很不错,他们也就不去瞎猜测了。任由席以筝去折腾。倘若,新“席泰”也能被她折腾成如今的“席卷珠玉”这番门庭若市的光景,那就足够圆满了。
实际上,席以筝倒不是有很强大的计划,她不过是想改变“席泰”原先的经营方式。单纯的丝绸销售,已经无法适应多变的市场竞争,更何况,“席泰”本身拥有的丝绸产品等级很单一,且多数是中低档品质,少数有几种款式称得上上等,但极品就不可能了,这样的品质,充其量只能适应一般群众的接受范畴吧。换句话说,只能用来自己穿着使用,想作为礼品赠送就嫌不够高档了。
所以说,她打算首先改变“席泰”的生产质量。玄镯里的桑蚕养护区有不少蚕种,顶级的天蚕、稀有的金蚕、少见的玉蚕,由它们吐出的蚕丝织成的真丝绸缎,该是多么震惊世人呢更何况,她还打算在“席泰”新设服装部,不仅销售丝绸原匹,还将扩展丝绸制衣方面的扩展。虽然此前“席泰”也有自己的制衣工厂,但是那种大批量生产的丝绸制衣只能流入国内中低端市场,无法在各种高档的大型购物商场登堂入室。而她的设想,就是开创“席泰”新型的销售模式,入驻高档商区,打造高端丝绸制衣的品牌,不是工厂批量生产,而是手工剪裁。利用她前世拥有的大量服装设计剪裁经验与玄苑里至今保留存储着的各种设计图纸,她决定大刀阔斧地改造老“席泰”,试图打造类似上辈子的服装王国——“席氏”。
于是,她说服了席老爷子,闲置“席泰”一阵子,这期间,她要做的准备可多了:在玄镯培育大量的天蚕、金蚕、玉蚕,改造织丝厂的织丝设备,拓展设计部,增设服装设计剪裁中心,丢弃不需要的旧设备,采买安装需要的新设备,装修“席泰”整个厂区与办公区,同时买下“席泰”周边百米方圆的土地,并将它们围入“席泰”的大墙,栽种草木花树,既然打算好好改造了,趁机买些土地总是不会错的。一来可以增添厂区精致,二来当做投资。
“只是如此一来,又要花上不少吧?真的不需要老爸支持吗?”席爸看着席以筝刚完整理出来的“席泰”改造计划书,方才明白了自己女儿的心思,以及席老爷子这段时间的满面春风,有她如此祥密的计划,即使今后“席泰”无法大力发展,光是这些投资也能翻本。他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女儿,陡然间,她已经长大,不仅不需要家里的扶持,还大力担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