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贱命一条,最后越说与离谱,贱女人说她是她娘亲与别的男人的私生女,还让她小心被克妻的恪王给克死!
豆蔻气不过,上前连着赏了她十几巴掌。
不过,她告诉白樱,她拒绝接受她的言辞,所以……全数奉还。
“和那种人,没什么好计较的。她发疯,我难道还要撒泼不成?”
轩辕煌凝视着凌姿涵。
许久,他似乎看不出她的脸上有什么不悦,就伸手揽过凌姿涵,轻轻缕着她披散着的长发道:“我帮你计较,你忘了,本王可是很小气的人啊!”
邪气十足的笑,落在凌姿涵眼中,却是那样的温柔。
心中甚为满足的凌姿涵,窝在轩辕煌怀中,享受着这难得的片刻安宁。许久,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淡淡的问了句:“逸,你说,今天的事,万岁爷他……其实是知道的吧!”
*
处理完朝政,宸帝倦怠的回了寝殿中。
齐德海看着那候在外头,足足等了有三个时辰的敬事房太监,就进了房里,问宸帝:“万岁爷,夜深了,今晚您……”
“朕那也不想去,就想下盘棋。”
听着宸帝疲倦的声音,齐德海心里也替他难受,“那奴才给皇上传棋师来?”
“不必了,给朕沏壶茶,你也出去守着吧!朕想静一静。”
这话一出口,齐德海就知道宸帝是打定了主意,自然也不干忤逆,给宸帝又重新上了茶后,便退出大殿,关上了门。
“齐总管,今儿……万岁爷是唱的哪一出啊!咱们娘娘可还在宫里等着奴才去复命呢!”敬事房的太监抹了抹脸上的汗珠子,悄声打探。
不用言明,齐德海也知道,这太监所说的娘娘,是皇贵妃。
“万岁爷的心思,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哪里懂。你该怎么回话就怎么回,娘娘不会为难你的。好了好了,别说闲话了,快回去吧!万岁爷今日那宫也不去,就在这歇着了。”
“这……诶……”
叹了口气,敬事房的太监带着捧着盖着明黄丝绢的托盘小太监,快步离开了大殿。
大殿中,宸帝摆好了棋桌,打开两个紫檀木的棋盒,就见眼前烛光微微摇晃,一道黑影犹如疾风般闪过窗棂。
“老毒物,来陪朕下一局。”
“嘿嘿,这些年不见,你的耳朵倒还挺灵光!”
黑衣闪过,入内,竟是个还穿着锦绣华袍的男人。仔细一看,才发现,这袍子的裁剪,是按照道袍来的,陪着他还算精神的脸,没有感到道家的仙风道骨,反倒有些想要发笑。
这个被称作老毒物的人不是别个,正是凌姿涵的师父,毒尊。
倒茶,落子,宸帝的目光全在棋盘上,头也不抬的说:“今天的事你都知道了吧!怎么,是站在旁边看热闹,还是想以旁观者的角度,对我这个老友说些什么?”
“我徒弟的确从不饮酒。”飞快落子,相比宸帝稳健的棋风,毒尊的就好似野路子,只攻不守。
这样的棋路,看似处处有破绽,却又处处几近完美,让宸帝陷入苦战。
“你是怕我怀疑她?”
“嗤,怀不怀疑,她所做之事,也是你所想的。不是吗?”嬉笑着,毒尊落下一枚黑子,拿起茶杯,喝了口,眯起了眼睛神色满足的有些飘然,好似极为享受的感叹道:“好茶,好茶……”
“老毒物,你的鼻子比狗还灵,你的徒弟又怎么会不知道那就里有什么呢!”意有所指,宸帝与毒尊打着哑谜。
“我这徒弟,怕是闻了酒,都会醉的。而且脾气了得,我啊,有时候都拿她没办法。”笑了笑,毒尊瞧了眼严肃的宸帝,目光也变得严肃了些,唇角的笑隐隐有些无奈:“若她的目的真的只是扳倒皇后、白樱,何必绕那么大个圈子?直接绑了人,拿着先皇赐的圣物,来你这示威,她们的下场不比现在还要惨?!且不说她,倒是你,真是舍得啊,如此娇滴滴的大美人,就被你给撂倒冷宫里去了。啧啧,一点都没变,能利用的,就要利用的一丁点都不剩!”
“朕的眼里,从来没有这些人……”
“是是是,万岁爷你的眼里,只有安然一个人。”赖皮的笑着,毒尊落下一子,摸了摸下巴道:“诶,你还别不承认,听说你今儿差点把你儿子给砍了。怎么样,要不要我给你号个脉,看看是不是心火过旺造成的?”
说着,毒尊就朝宸帝伸手。
宸帝扬手拍开他:“我是差点砍了他,但有人更是用心良苦,想借我的手,帮他杀了太子,就算杀不了太子,当时若不是我收住手,也要伤到老六了。”
太子虽然不成器,但那个连兄弟都想害得,就更不是个东西了。
想到八皇子当时推了自己的手一下,宸帝不觉皱眉,落下棋子的手微微一颤,竟然将棋子放错了地方。
“哈哈,不好意思,叫吃!”拿下被黑子包围的那一刻白玉棋子,毒尊低笑的颠了颠手中的棋子,却不去接宸帝的话。再怎么闹,那是他儿子,与他无关,更不能沾染。曾经好容易才从那种政局中走出来的毒尊,不想再回到其中,还是留给小辈们闹腾吧!
他只是说了几句宽慰宸帝的话,就继续与他下棋。
直到棋局终了时,闲聊的毒尊突然话锋陡转,“对了,我那徒弟费尽心思,从琅琊岛找来了天蚕火,是治太后的毒症的。顺便多说一句,找到这药的人,叫安凉——易、安、凉!”
第一百零四章:扔你下水,清醒清醒
更新时间:2013…1…11 23:41:45 本章字数:9132
太后的寿宴,依旧按期举行。爱萋'。请记住本站
但皇后、太子,就连太子的姬妾也因太子被罚闭门思过,而受到牵连,都跟着被关在院子里,不得外出,也就没能参加寿宴。
原本,这宴会上少些人,并不会引人瞩目。不过少的是后宫之主,与将来的皇上,就另当别论了。
席上突然空下了许多位置,尤其是在皇太后左手边的凤位,与左手下方,各位皇子所坐的席位上,为首的那套明黄色姜黄色座椅,更是显眼。与这寿宴的盛大热闹相比,反倒像是在凸显,那没能来参加寿宴之人的凄凉。
贺寿之人都是极为有眼色的,自然不会提扫兴的话,只捡着吉利话说了一通有一通,让皇太后开怀。就连一旁的皇贵妃,也没有因为今日一方势力独大,没有了皇后的压制而闲的得意,反倒安静了许多,就连眼神都变了,没了往日里斗气的那股子锐利,更显得温和柔软,隐约可见一抹淡淡的惆怅。
但凌姿涵敢保证,这绝对不是“美人相惜”的缘故。
皇后的落败,其实对皇贵妃来说,多少也是一种警告。让她看见,纵然曾经不可一世的皇后,在皇权面前,还是有如蝼蚁一般,说废,就废了。她的夫君,高高在上的皇帝,却连半分夫妻情分都不会顾念,断的是那样的残忍、干净。
这也是她所后怕的地方,想来白樱是贵太妃推荐给皇上的,白樱的不检点行为,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本都是该死的。可万岁爷偏偏把她留下了,留了她一条命,就像是再对沐家给予警告,恍惚在暗示着他们的未来。她的命,就像是悬在沐府上空的一块巨石,是架在皇贵妃脖子上的利剑,随时提醒着他们,不准在动歪念头,若走错了一步半步,很有可能就会是皇后的下场,不……甚至比皇后的还要糟糕。
这些日子,皇贵妃过得极为小心,可她偏偏伴驾的时间最久,过的也就更为胆战心惊。将伴君如伴虎这句话,体会的淋漓尽致。
“娘娘,今日不必伴驾。皇上体贴娘娘,知道娘娘今日身子不爽,让您好生歇着,还赏赐了这许多养身滋补的物件,您瞧这个……这个啊,是西岭新进的,只此一件,皇上特特叫齐公公送来给娘娘您赏玩呢!”替皇贵妃点着赏赐的女官,献宝似的捧起其中一个托盘,递到她面前说。
眉目清秀的,稍显年长些的眉儿,则在那女官说话时,朝她递了个眼色,暗示她不要再说下去。
但那女官仗着自己是皇贵妃的家生奴才,半点也没理会眉儿的好意,反而得意的朝她扬了扬眉梢,却不知自己触了皇贵妃的霉头。以至于,她被从来没有训斥过自己的皇贵妃,莫名的说了两句,并将她从屋里赶了出来。
“娘娘,莫要生气。”
“本宫不是生气,只是那丫头实在没脑子!”皇贵妃侧了个身,蜷着的腿微微动了下,示意眉儿换个地方捶。她眯着眼睛,思考了会儿道:“本宫也知道,你们都是为了哄本宫开心。诶……也罢,要怪就怪本宫的肚子不争气。”
“娘娘,好好将养身子,这孩子是需要缘分的。”手上的美人捶微微停了下,眉儿不落痕迹的打量着皇贵妃,淡淡的说着。
她知道皇贵妃是因为今天早上,传来的喜讯而不自在。不过想想也是,极为受宠的皇贵妃一直没有消息,反倒是身边那些个不怎么受宠的妃子总有消息传出。不管最后生没生出来,总算是经历过一个女人期望经历的事情,可皇贵妃却……
暗暗叹了口气,这怕也是命吧!
“缘分,缘分……本宫什么时候才能又那样的缘分?”
皇贵妃期期艾艾的看了眼手边的烫金红锦礼帖,上头密密麻麻的写着的,全是皇上给她的赏赐。
可他现在人在哪儿?
怕是已经在去看齐才人的路上了吧,听太医上报,那齐才人已经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孕了。而从彤史上的记录看,齐才人入宫一年,也只被临幸过两次。这一次,她本不在随行的行列里,是因有一手推拿的绝活,被皇太后看上,钦点了随行的。
只有两次而已,她怎么就有那么好的好“孕”!
紧紧攥着绢帕,皇贵妃将那刺眼的礼帖扔了出去:“本宫一点也不稀罕这些东西!本宫只想要个孩子,自己的孩子啊!”
她入宫也以后不少年了,眼看着身边,比自己份位低的都有了孩子,一个个的爬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