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柔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胳膊,”祖父不也认为皇上是信任木太妃的?旁人说什么都没用,乾坤决断的是陛下,”
丁老太爷看着丁柔,神情松懈下来,“说吧,你又打算趁机做什么?”
“原本我是想借着孙家以妾为妻,让二姐姐同他断情断意,抢占道义的至高点,后见了贞姐儿,又知道了白氏许是隐藏了身份,这等机会不用白不用。”
丁柔略作沉思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白氏定然会鼓动孙继祖状告丁府强走了贞姐儿,状告二姐姐留在娘家无视夫家,先不说白氏身世如何,就这两天足以让父亲担上治家不严的罪名,李大人必会借此攻坚父亲,他对吏部侍郎不是惦记着一天两天了。”
“知道还敢将贞姐儿抢回来?”丁老太爷不太注重内宅的事儿,敲了一下丁柔的脑袋“你耽搁了你父亲的前程?”丁柔揉了揉脑袋,抚着丁老太爷重新坐下,轻笑道:“他告了不是更好吗?让二姐姐出面将往事讲明白,不管白氏是不是官家小姐,当年死的人那么,总会有漏网的,她是最好,不是的话凭她那副做派,也不一定冤枉了她,祖父,皇上还没糊涂呢,有人太焦急了。”
丁老太爷眸光灼灼“你可知晓外面因太妃殿下闹成了什么样?二十几名御史跪在宫门前写血书控诉太妃殿下,皇上接了血书,并下命紧闭宫门,此何意?”
丁柔淡淡的笑道:“祖父说了皇宫的事儿,太妃殿下如今在何处?信阳王殿下如今又在何处?您不会以为尹探花就能送孙女一本书吧?”“太祖曾言,时势造英雄,尹承善——非池中之物。”丁柔轻轻点头,想到他那双冷静的眸子,如今只是刚刚起势,尚未达到高潮,尹承善不会轻易出手,他仿佛最为耐心的猎人,等待着最好的机会。
“惠丫头那里你去说,如果孙家告上衙门,你可帮着她,但却不能代替她上堂。”
丁老太爷对丁惠很不放心,如果她是个聪明的,也不至于弄到如今的地步,孙继祖什么德行,丁老太爷已经清楚了,不可能装作不知道还让丁惠同他过下去,孙家又有个闹心的贵妾,这门亲必须得断个彻底,老太爷再也做不到为了大局而牺牲丁惠。
丁柔揉按着老太爷的肩膀,眼底闪过一分寒芒,这一步走对了,丁柔心中现在同尹承善一个想法,来势再大一些,再大一些。
燕京紫禁城皇宫,广华殿殿门紧闭,文熙皇帝背着双手站在紧闭的雕花殿门前,透过缝隙隐隐可见外面跪着的御史,文熙帝眸光深幽,时而迸发出渗人的寒光。
文华殿是他母亲病逝的地方“你且记得婉儿是你妹妹,你的亲兄弟可因皇位背叛你,但她不会,帮娘照顾她,娘最对不住的就是她了,不是娘不想昭告天下她是名正言顺的长公主,她不肯认父。”“皇上,柳柳死了,我翻遍北疆都找不到柳柳,她死了,皇上,我不会放过他们。”文熙帝倦怠的阖眼,也是在文华殿,最坚强的妹妹哭了,为了大秦江山,为了永世镇守北疆的承诺,她丧夫丧子,唯一的女儿也死于战火,可现在有人看她不顺眼,文熙帝背后发凉,不是冲着她,是冲着皇位。
早立太子,文熙帝长叹一口气,太监汇报:“陛下,又有朝臣向文华殿赶来。”“陛下,恳请陛下彻查当初之事,有人叛国,有人是冤枉的。”“安国夫人公报私仇,枉顾人命,枉顾国法,当严惩。”
“陛下,陛下。”外面喊声震天,文熙帝缓缓的说道:“把他们的奏折收上来。”
“遵旨。”
不一会小太监捧着奏折走近呈给文熙帝
在文熙帝的脚边放着火盆,他看都没看一眼,将奏折一本一本的扔到火盆里“小尹,你做什么?”“夺天下大势,为安国夫人鸣冤。”
同时孙继祖怒气冲冲的返回孙府,嘴里骂骂咧咧,一脸的愤慨,白氏泪眼迷蒙轻言:“请老爷给妾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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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 T
孙继祖在外面受了一肚子气,见到爱妾悲切,心中是觉得烦躁,“哭什么?”
白氏看出孙继祖的不耐烦,放软了身子,抹了把眼泪,小意的问道;“谁惹你了?”
那柔媚的声音甜进了孙继祖的心里,他身上的汗毛孔都张开了,含泪的美人越看越美,白氏有一副好容貌,更是无擅长运用自身的本钱,将好色的孙继祖拿捏住,不是一般女子能做到的,瞥见他的猪哥样儿,白氏扭身,状似用帕子擦拭眼角·“就会同我凶儿。”
孙继祖上杆子揽住白氏的肩头,板迂来对着她的樱唇狠狠的吻了一下,双手也不老实起来,口里心肝儿肉儿的叫着,白氏扭捏起来但却恰到好处的挑起他的欲望,两人滚到了床榻上·伺候在旁儿的丫头知趣的退下。”痒,痒。”白氏娇吟,手臂却将孙继祖搂紧,亵衣亵裤,肚兜四散着,孙继祖匆匆解了裤腰带,腰一沉顶进去,“我也痒,帮心肝儿挠挠。”
男女呻吟,肉欲的交欢,孙继祖最喜欢就是白氏这点,平常看着似大家闺秀般端庄,在床榻上却堪比婊子·不似丁惠木头没趣,无论他让白氏做什么,她都肯的。
孙继祖发泄了多日的郁闷,将白氏整治的娇喘连连,求饶不止,她懂得如何满足男人的自大好胜,虽然她从未真正的满足过,玩弄她身体的是不入流的秀才,如果¨白氏阖眼,如果她家的还在的话,孙继祖碰不得她一根手指头。
孙继祖翻身畅快的喘息着,“还是心肝儿好,又软又媚迷死个人儿。”
他的手不老实的在白氏娇躯上游走揉捏,想起一事手上的力道大了些,白氏忍着疼,分散他的注意力;“怎么?你不是在丁府上乐不思蜀?”
“别提他们·他们都没瞧得上我,那个周世显竟然敢写诗嘲讽我,嘲讽我不知道怜香惜玉,嘲讽我粗俗,嘲讽我是土老巴子,妈的·他算个什么东西?不迂一小白脸绣花枕头,那群娘们儿都围着他转。”
孙继祖越像气越大,手劲儿也越大,白氏疼得直皱眉,羊脂白玉的身上转瞬间青痕累累,白氏动了动身子,孙继祖道;“你嫌弃我?”
“哪会,你是我的一切,我怎会嫌弃你?”白氏不敢再移动·只能忍着疼痛,认他胡来,这身的瘀伤没半月是消不掉的,贞姐儿被抢走了,丁惠也不在·她受得委屈向发泄?
孙继祖骂咧咧的说着他在文会上受到了冷遇,原本在广西他也是知名人物,被众人捧着,也曾经一掷千金,可在京城,他文采不足,银子同样也不足,同丁家未来的四女婿相比·孙继祖哪一方面都比不上·文采输了没什么,最重要的是银子¨
孙继祖将白氏的椒乳当成了球·“你投入的银子回本了?咱们进了京城,那些银子也该取出来用了,有了那笔银子,我在外面也光彩,周家小子凭什么同我比?”
他满心的怨气,同是满满是羡慕,扎嘴道;“你不晓得周世显他身边的丫头,一个个水灵着,看的人儿心痒痒我身边如果有她们,神仙也不做。
白氏娇嗔道;“你嫌弃我?找她们去。”
趁机移开身子,白氏觉得屈辱,同时身上火辣辣的疼,胸口是手印淤青,他虽然粗暴的时候多,但从没像今日这么用力,孙继祖拽过白氏道;“你是大妇,我离不得你。”
“银子,你不是说进京就有吗?说是大买卖够咱们用一辈子。”孙继祖自以为奖励般的玩弄着白氏的身体,发疯般的啃咬着;“有了银子,我也弄十几个丫头伺候,心肝儿,咱们买卖做成吧。”
白氏自诩官家小姐,心里是高傲着,此时却被孙继祖当成婊子般对待,如果在广西乡下,她不会想太多,但在京城¨她埋藏在心底的傲气被唤醒了,对孙继祖的粗俗粗暴,不仅仅是身上疼,心也一抽一抽的疼着,她忍辱偷生,对不住列祖列宗·但她终究是女子,还是为妾的女子,只能指望孙继祖鸣冤了o
只要为妾,便是把她一生都交到主母丈夫手中,在大秦妾室可变卖,可调教,白氏道;“银子会有的,你也不是不知道这次咱们做得什么生意?”
“心肝儿真是有本事,竟然踢开了钱家,直接搭上了¨做了军需生意,嘿嘿,如果不是知道你的本事,我也不敢将家里的银子都给了你。”
白氏得意的一笑;“钱家还想拦着,也不看看我是谁?过两日银子回笼了,到时¨你有了新人忘了我我是不“”心肝儿,不会的,你是我最疼的儿,等有了银子,我便有了才名,我犭‖望着丁家,休了丁惠,我扶你做娘子。”
白氏手堵住了孙继祖的嘴唇,“你不知道,前两天夫人回来抢走了贞姐儿,还打我¨吓倒了母亲,你看看我脸上现在还有手印,贞姐儿可怜的,被个风魔的夫人抢走了·不知晓会不会再打她。
“什么时候的事儿,你怎么不说?”孙继祖火了,“她还敢打你?敢打娘?贱人,贱人,我说丁家怎么敢这么大胆子¨以为贞姐儿不再孙府,我就会怕了?”
白氏趁机道;“就是说呢,哪有夫人这样无情的人?抛夫夺女,想要再嫁?”
“呸,也不看看她什么样子,再嫁谁要个木头人儿。”
孙继祖揉捏的白氏越发起劲儿,“哪有你知情懂趣?来,我听了新鲜的,咱们试试?”
白氏见孙继祖兴奋的样子,眼里暴吝有几分害怕,道;“老爷就没想着去衙门?夫人这是抛弃夫君啊。”
孙继祖还这么想过,微微怔神,白氏借机道;“丁家自诩书香门第,竟然养出横行霸道不守妇道的女儿来,还不应该让京城的人知道你受的委屈?”
“这¨丁家好歹出过帝师,丁惠她大伯前程也好,咱们刚到京城就得罪了他怕是
看出他的顾虑,白氏在他耳边道;“我有个伯父愿意帮咱们,如果事成之后,他会保送夫君去燕京书院,将来科举时也会多多照顾夫君。”
“他是谁?”
“是丁大老爷的对头,李大人。”
“可信?”孙继祖皱着眉头道;“我没听你说有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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