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丁敏似有似无的撩拨还能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丁敏整个人被岳宁侯搂进怀里,他想证明梦中的一切全都是虚假的,他还是有钱的开国列侯,将丁敏压在身下岳宁侯心里存着丁敏,并非一味的鲁莽,对丁敏的爱抚尊重,即便情事极为激烈,丁敏受到的伤害不大,少许的粗暴反倒更为刺激丁敏。她本身便是女子,自然希望强大有力的男子爱怜。
遍览女色的岳宁侯手段一流,虽然年岁比前生的丈夫大可跟跟岳宁侯更刺激,而不是梅意味的木讷,迁就于她从不会如此岳宁侯在温暖紧致的幽穴进进出出,顶到伸身处“敏敏。”
他叫得是自己的名字,丁敏搂紧身上的岳宁侯,眸子不由得湿润了几分,这是不是意味着她有可能取代嫡妻7丁敏将身体贴向他,“嗯侯爷嗯停下不再深点。”
丁敏的呻吟更为助长了岳宁侯的攻势,只觉得身下的娇躯那般柔软,身体里面美妙-起了,那般的包容,那般的紧致岳宁侯大吼一声,将种子都射到深处,丁敏将身体供起承受着,过后她并未改变姿势,她记得前生的婆婆告诉过她,这样的姿势更容易受孕
因婆婆的话,丁敏进门三个月就有喜事了,比丁柔好很多。岳宁侯怜惜的抚摸着丁敏光洁的后背,丁敏柔柔一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沙哑的说:“侯爷折腾死妾身了。”
没有这话再给岳宁侯自信了,他唇边勾起满足的笑容,压在心头的石头去了几分,虽然荒唐了,但岳宁侯不忘正事,对夫人他一向是有商量的,有些大事他不见得会同妾侍说,但对自己的夫人,他很开明,如果丁敏有能耐的话,他甚至可以将某些生意交给她,岳宁侯并非迂腐假清高的文人。
至于丁敏以前看错了他的心思,他自我反思,是不是没同她说得太明白?让她误会了自己忠诚于二皇子,为了避免这类的误会再发生,岳宁侯深吸一口气说道:
“燕王殿下势大,而且已然成事,此时送上去是锦上添花。
对储君之位必得的燕王得众人支持拥护,然良莠不齐的朝臣,没准会给燕王殿下招惹祸事。我用一百万两买使得侯府在京城站稳脚跟,不是六姨妹一句话提点,我好悬忘记了陛下,如果陛下不同意,我如何能在京城立足?再不能一头热的为燕王殿下出银子出力气,即便燕王最后登基,我不说散尽万贯家财,剩下的银子没准会会诶抄了。”
“我有一番辛苦积累家资,全部都给了别人,我可不傻,不做养得又肥又白的猪。”
丁敏眼里滑过疑惑,明明记得前生岳宁侯得了好处的,“燕王殿下是不能共富贵之?可不亲近燕王,将来他登基了不是更有理由整治侯府?
她还是觉得亲近燕王殿下保险,如今看他更有机会成为太子,“侯爷说藏拙,但咱们这一大家子人,本身也是富贵惯得,如何藏拙?”
岳宁侯说道:“不靠近燕王殿下,知晓他的私事就少,古往今来夺嫡之最为阴私,会坐下寻多道德沦丧的事儿,哪位帝王登基后会想知道他龌龊事儿的人在跟前?犒赏功臣后,下一步就斩尽杀绝。”
感觉丁敏害怕的抽气,岳宁侯缓和了语气,直言道:“我并非因一封书信便害怕,书信里的故事不过是一个引子,让我冷静下来的引子。”
“我手中的银子在千万两以上,足够侯府开销。”岳宁侯对丁敏报了一部分家底,丁敏抽气声更重了,千万两以上?也许岳宁侯比她想象得还有富庶,‘如果新帝诛杀功臣,不怕人议论?”
“皇帝一张嘴,可修史书,夫人别忘了,史官也是臣子。”岳宁侯心有余悸的说道:“找一人的好处,未必找寻得到,但发现一人错处。总能找到的,名将岳飞以莫须有的罪名死于风波亭,本侯可没岳武穆洁身自好,如今还好,生意兴旺了,不适用下三滥的手段,当初刚起步的时候,我什么恶事没做过?这些被翻出来的话,何愁没有清算的借口?”
“即便陛下找不到借口,一道密旨让你捐献银子,你是给还是不给?太祖皇后遗训,勋贵不掌权,朝堂上的阁老们看上我的不多,一旦清算谁会为我说话?清流御史没准会拍手成块,他们瞧不上我身上的铜臭,即便同为列侯的勋贵,有良心的不敢出声,没良心的巴不得瓜分侯府掌握的商途。”
丁敏脸色煞白,理智上知晓岳宁侯说得很对,但眼前总是会浮动着前生岳宁侯得意的时候。儿子有嫡子的时候,流水宴摆了整整一个月,宾客勋贵云集,丁敏因为丈夫的清高没去成,但每次听人说起,丁敏有着羡慕。
她脑子里乱成了浆糊,想不到解决的办法,多说多措,丁敏向岳宁侯怀里靠去,“妾身管着府中的事儿,即便妾身想藏着,母亲那里不好交代,还有叔伯们每月没少取银子用,哥儿也是富贵惯的,一旦银子少了,妾身担心外面还不知晓如何说我。自从我嫁给侯爷,您说说我对哥儿姐儿怎样?”
岳宁侯眼里滑过几许失望,丁敏的眼界不成,但只要能管理好府邸也就是了,六姨妹送回京城的这封信,也不见得是全是她的主意,没准有连襟的示好,那位名满天下的探花郎,刚去广州便给陛下追回两百万脏银的知府大人,岳宁侯对他是佩服的,有能力,有手腕,更有野心勇气。
生意往来,他比旁人知晓广州水有多深,岳宁侯说:“夫人误会我藏拙的意思了,并非是装穷,而是将最赚钱的买卖交给陛下,本侯是管事,而不是东家。一百万两银子已经给燕王殿下了,明面上虽然不会上伤筋动骨,但实际上侯府已然吃紧了,夫人只需要稍稍控制银子的支出,旁得事情交给我来处理。”
丁敏张了张嘴,温顺的点头道:“妾身明白。”
“七姨妹的婚事定在三月后?嫁得人是梅大人?”岳宁侯手掌下的肌肤微凉,询问丁敏:“冷了?”
丁敏不自然的笑笑,前生的还影响着她,夫妻生活十余年,即便丁敏狠心,如何也不会一点情意都没留下,丁敏只是不去想在梅家是简单平静的日子。
富贵,高人一等才是我想要的,我要让丁柔求我不想再像前生四处求人,她在心默默念叨,“侯爷怎会提起七妹妹?二婶对梅.¨大人不太满意,七妹妹是低嫁了,不是祖母一意孤行,这门亲事也结不成,我听说梅大人最是个不通俗务的庸人。”
岳宁侯摇头说:“你祖母眼光很好,梅大人是天生做御史的料子,敢说敢做,只要稍微注意点场合,他的前途不可限量,左都御史也做得。”
“是吗?”丁敏怔怔出身,左都御史?从一品?怎么可能?他不仅最后触怒圣颜,官职不过是个六品小御史
“你同几位姨妹多亲近些,七姨妹,六姨妹不能断了联系,只要两位妹夫步步高升,不愁将来没人帮我说话,我在朝堂上没人支持。”
既然如今的看不惯他,岳宁侯转变思路结好官场新秀。丁敏备受打击,她是后夫人还得去巴结丁柔,丁云?前生怎么没人来巴结她?
第三百六十六章 引子
丁敏当着岳宁侯的面只能答应,她会结好娘家姐妹。又两日,岳宁侯将他认识的钻石切割师送去广州,并且让可信的管事亲自带队,他更看重同尹承善夫妇表示亲近。如他所想,朝中的大佬阁臣们看不起他,如果现在支持将来可能会位极人臣的尹承善,也算结下善缘。
况且尹承善本身不是迂腐的人,能接受岳宁侯大商人的身份,岳宁侯早就明白耀眼能影响朝居的粮食等等生意,他不会再经手,即便是操持也只是皇帝的管事,不是为了享受赚钱的乐趣,岳宁侯没准都打算金盆洗收。
世上的人,有人喜欢做官,有人喜欢美人,亦有像岳宁侯一样喜欢赚钱的人,如果能带起钻石的潮流,如太祖皇后留下的珍宝坊,豆蔻坊等等一般,看似不起眼,但利润并不少。
在经商上,岳宁侯很是有天分,稍加盘算,便舍弃了大额的海贸商途,慢慢京城的勋贵发现岳宁侯倦怠了,专心帮文熙帝理顺内务府的商道,原本属于岳宁侯府的商道,慢慢的转让出去,或者归入皇家,或者分给诸多勋贵。众人有疑惑,想着是不是岳宁侯做官上瘾了?
藏拙可不是只有装穷一条路,岳宁侯手中的银子足够几辈子用了,他如今在京城越发低调,不仅同燕王疏远,同哪位皇子都不亲近。当然在皇子们眼中,岳宁侯实在算不上什么人物,掌握权柄的朝臣才是他们拉拢的对象,对他关注少了一些。
丁敏不敢当着岳宁侯的面同燕王亲近,只能在暗处表示岳宁侯是支持燕王的。有岳宁侯府一堆的极品亲戚,再加上岳宁侯的庶子庶女们,丁敏实在是抽不出功夫结交燕王,小孩子应付起来并不容易。
在广州的丁柔同尹承善提过岳宁侯的事儿,虽然尹承善说过让丁柔放开一些,但同姐夫做生意的话,丁柔还是会誓言相告
“我除了向侯爷求了两名钻石分割师之外,别的牵扯不深,如果让京城贵妇们接受钻石,侯爷帮不上忙,首饰做好后,安阳郡主,太妃殿下.都可以佩戴。”
“比玉石亮闪,比珍珠好保存,比翡翠坚硬,如果能找到带颜色的粉钻贵妇们接受钻石会容易一些,我没打算一口子气所有人都会喜欢钻石,我没那么蠢。”
丁柔将样品钻石耳环挂在耳朵上,对镜子里的尹承善测了测头,“好看吗?”
一项新生事物被人接受需要一个过程,首饰的佩戴尤其如此,大秦的贵妇们更看重温玉,习惯虽然难改,但有接收新鲜事物的可能,其中的关键是营销记得大学里教授见过营销策略,丁柔不是没想过别的生意,但赚钱的大生意大多被权贵掌握你贸然进去,很容易得罪人,只有他们看不眼的东西,没准会使顽石变石头。
“还好。”尹承善明显兴致不高,喝茶还能愣神,丁柔又撩了钻石耳环,凑近烛火时,再次问道:“好看吗?”
尹承善眯了眯眼睛钻石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