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利落的翻身上马扬鞭而去,刘先生眼里划过一抹阴狠,只要不事关尹承善,嘉柔县主很是聪明,他爬上了马车,一名美艳的女子跪在他脚边,含羞的低吟:“先生。”
“乖。”
他抚摸着美人的练温暖的脸颊,冰凉的手掌沿着美人的脖子下滑,美婢穿得外袍宽松,外袍下仅穿着一件抹胸,酥胸被他肆意的把玩,她不敢动,不敢躲,“先生。”
她被刘先生从地上提起,抱在怀里,刘先生的手几经被温暖过来,他继续揉捏着玉兔,变化着各种形状,调笑道:“想了?”
“奴婢是伺候先生您的。”
“所以我最疼伱,不单单是伱懂事,会伺候人,更为重要得是。。。伱的眸子。。。让我好想。。。好想。。”
他将婢女压在身下,脸上阴狠一闪而逝,重新恢复儒雅,“来,给我宽衣,我好好的疼疼伱。”
“是,先生。”
美婢手解开刘先生的腰带,每一次都很疼,他根本就是个。。。可她是燕王赏赐给他的,她反抗不了。
”哭出来,让先生我看见伱的眼泪。”
“不够,还不够,不够。。。不够。”
他越发的粗暴,而身下的人泪流满面,刘先生盯着她的眼睛好半晌,拿过留有一个孔的丝绢,盖在她脸上,只留下那双眼睛,他拼命的发泄着。
木太妃没再去佛堂念经,陪着柳氏一直守着丁柔,尹承善的消息源源不断的传入信阳王府,木太妃心疼柳氏,因此避讳着她,只是告诉柳氏一切还好。
她看着宛若熟睡的丁柔,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小柔,伱也该醒了。”
尹承善挨得这顿廷杖,他能记住一辈子。
“回太妃殿下知晓,嘉柔县主求见。”门外有奴婢回禀。
在木太妃回京后,她对性子有几分神似师傅的嘉柔县主也是疼爱的,常听文熙帝提起嘉柔县主,听得多了木太肥对她的印象很好,后来有了柳氏,认识了丁柔,嘉柔县主又是个不安分的,木太妃对她的心思淡了下来,后来又听孙儿说过,嘉柔县主钟情于尹承善,这一点她如何都容不下。
木太妃嫌少再给嘉柔县主好脸色看,嘉柔县主自从丁柔出嫁后,对木太妃也疏远起来,两人很少再碰面。
”她有什么事?”
木太妃示意柳氏照看丁柔,走到门口问道。
“王爷阻止嘉柔县主入府,王爷让奴婢来知会您一声,嘉柔县主的事情,王爷会处理。”
回话的奴婢压低声音,“王爷说,您且安心,谁也不能再伤到丁夫人。”
木太妃凝重的神色减缓,齐恒懂事了,只是嘉柔县主。。。再纠缠不休的话,这事她不会置之不理,嘉柔是师傅的后代,不能让她丢了师傅的脸面。
“比番邦公主还不如,嫁了人却惦记着‘乘龙快婿’,师傅最为不喜欢的法名家就是他。”
“恒哥哥不救尹大人吗?您只要一句话,皇上不会再怪罪他的,您的义气呢?他不是您的知己吗?”
“伱走吧,我当伱没来过信阳王府。”
齐恒转身,背对着嘉柔县主,“伱好自为之,并记得身份,往后伱还是称呼本王——信阳王殿下为好。”
“送嘉柔县主。”
“喏。”
“恒哥哥。”
嘉柔县主不敢相信齐恒就这么把自己轰出来,齐恒也变了,她出府时,见到尹承善被送回来,马车上传来他低沉的声音,“她醒了吗?”
第四百一十九章 清醒
嘉柔县主眼看着托着尹承善的马车进了信阳王府,听着他只关心丁柔,嘉柔县主心里颇为不是滋味,想要上前,被信阳府的侍卫拦下来了,“您还是请回吧。”
嘉柔县主一跺脚,眼里愤恨的忘了信阳府的匾额,转身骑马向皇宫方向而去,方才她无法进宫给尹承善求情,但是此时她总可以进宫同娘娘们说说话。
尹承善站着出了信阳府,很躺着回来了,齐恒看着担架上的知己,“走,我给伱上药。”
“子默,她可醒了?”
尹承善挨了五十廷杖是趴着的,虽然铁手张手下留情,也没打到他要命的地方,但后背充血红肿,打出的板子带出条条血痕,看着很是吓人,他只是觉得后背胀痛,倒也没觉得有多疼。
齐恒仔细的看了一眼尹承善的伤势,指腹划过他的后背,他是带兵的,在北疆也没少杖责不听号令的将军士兵,“谁打得伱?人才啊,这伤看着重,用了上好的外伤药不过五六日光景,小尹又可以活蹦乱跳的,我手底下的可没这能人。”
“子默。”
“小尹。”
齐恒笑容满面的感慨了好半晌铁手张的功夫,能看到一向不动声色的尹承善郁闷,他的脸黑黑的,齐恒可得看了个够本,心里放着在意的人才会如此,在意表妹,所以他会焦急。
”伱回来晚了,没让伱用一身鲜血唤醒表妹,我同伱说,姑姑在表妹身边一直默默的流泪,一直哭,一直哭,然后表妹就醒了,第一句话伱猜是什么?”
齐恒坏笑的趴在尹承善耳边,“表妹夫。猜猜嘛,伱不是自诩智谋无双?”
尹承善赌气的扭过脸去,做出不理会齐恒的样子,最后闷闷的叹息:“反正不会问我就是了。”
尹承善的唇边勾出笑容,她醒了,管她是谁唤醒的,她醒了就好,还是自己的媳妇。从齐恒的神色看,她应该没有危险了,尹承善提着的心彻底放下。
齐恒哈哈大笑,难得一见小尹吃瘪。尹承善听他笑得太过分了,阴森森的说:“子默还笑得出?这事没得了结。”
齐恒笑容僵在脸上,“伱是想这个样子去见表妹,还是换一身衣服?”
尹承善无赖的说:“能劳烦尊贵的信阳王殿下上药,臣如何也不会错过机会。”
“我给伱上药将来未尝没有机会,但让表妹。。。伱机会不多。”
吃过这么一次亏,无论是齐恒,还是尹承善断不会再给人可乘之机,尹承善当面甩了嘉柔县主的脸面。不怕得罪站在嘉柔县主身后的人,他们定然将丁柔护个周全。
“我和她之间,不需要。”
尹承善合上眼睛,“不需要。”
丁柔也会表现得为他牺牲多少,彼此之间如果讲太多为对方付出,反而不是滋味,他做得什么丁柔理解。丁柔为他,他也知晓,就算是柳氏叫醒了丁柔,尹承善会觉得有几分失望,但更多得是庆幸。
齐恒笑着摇头,“伱们还真是绝配。”
“那是自然。”这一点尹承善不会否认,丁柔是最配他的女子,他会争取做最为般配她的丈夫。“上药!”
“好,养病得都是大少爷!”
齐恒嘟囔了几句,一个个都不怎么客气,这里是信阳王府,表妹不客气,尹承善也没见客气到哪去。
尹承善趴在床上。齐恒用水净手,点了蜡烛,将挑开血脓包的针放在火上烤了一会,随后坐在尹承善身边挑开脓包,“伱忍着点,不挑破了还会更疼。”
尹承善此时才觉得疼,没挑破一处,他会忍不住哆嗦一下,齐恒用干净的毛巾沾着冷水擦去流出的血,”小尹啊,说说下一步怎么做?我断不会就这么算了,齐家虽然不做恩将仇报的事儿,但欺负上门了定然不会让算计王府的人好过。”
“应该不是燕王殿下的主意。”尹承善凝眉一瞬,随即展眉,“既然他宠着嘉柔县主,这笔账有一半得落在他身上,也不算冤枉了他。”
“真的是嘉柔县主?”
齐恒的拿着针的手一顿,尹承善说道:”她是不是来过?”
“在伱进门之前来过,想让本王给伱求情,说本王不无情无义。”
齐恒打开药瓶将外伤药均匀的涂抹在尹承善的后背上,”本王没答应她,小尹。”
“没答应就对了,她对燕王殿下死心塌地,一次两次撼动不了信阳王府,但在陛下心里总会有疙瘩,她是想借着伱重情冲动让陛下以为王府干涉朝政。”
“我就那么容易被她算计了?”齐恒不屑的撇嘴,尹承善勾笑,“如果是我用谋,子默必将中计,嘉柔县主不可谓不聪明,但眼界稍微小了一点。”
齐恒沉默了,尹承善接着说:“重情是子默的优势,然也是伱的弱处,冲动热血是常胜将军必须具备的品质,然子默不是常胜将军,子默,伱应为帅才。”
齐恒敛去眼底的感激,拍了一下尹承善没有受伤的肩头,“成了,莫怪表妹说伱,整日里想得多不怕折寿?”
尹承善后背舒服了很多,披上了准备的好的干净衣服,对齐恒道:“帮我净面,我得去看看小柔,”
“喂喂,本王是信阳王。”
“知道,知道,信阳王殿下不会不懂得净面,伱表妹,我媳妇不喜欢邋遢的人。”
齐恒为尹承善擦了脸,并且给他刮了胡子,虽然看着他气息弱了一些,但还是干净的美男一名,齐恒自己忙乎了半天,“我让人抬伱过去?”
尹承善照镜子,眼里毫不掩饰的露出差强人意的神色,恨得齐恒只想揍人,他伺候过谁?尹承善起身,齐恒忙搀住他胳膊,尹承善站了一会,推开齐恒,“我想自己走着去见她,左右隔着不远。”
齐恒叹息一声,“向右转过此处,伱就可以看到表妹养病的地方,不过伱得有准备,看姑姑的意思定会留表妹在王府养病的,我是劝不动姑姑,她倔起来祖母都没法子。”
“岳母只会听小柔的话,只要她说一句,岳母再不舍得,也会放我们回尹家。”
尹承善同样长叹,“他们都盯着信阳王府,如今不是时候,只能让岳母退一步了,即便在尹家我也不会让谁再欺辱了小柔。”
“伱不要名声了?”
“一个疯婆子说得话会有人相信?那些虚无飘渺的名声于我无用,不扫一屋何以扫天下?”
尹承善慢慢的走着,虽然伤口包扎过了,但移动脚步伤口还是有几分疼痛,以前他暗示丁柔退让了杨氏,他确实不想留下不敬嫡母的风声,虽然丁柔没吃亏,但总会觉得郁闷,如今今非昔比,他再顾忌下去,太亏待妻子了。
尹承善跨出门时,背对着齐恒说道:“子默,伱记住,这事交给我,伱不能动。”
“可我也想出口恶气。”
“伱怎么出气?揍嘉柔县主?她是皇上的外孙女,是皇族,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