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坐在主位上的夏天也不能幸免,想要借着喝茶来掩饰自己的笑意,无耐这手实在是抖的太厉害,这茶盏中的茶水送进口中的没有,这地上到是洒了大半。
夏锦白了他这白痴哥哥一眼,这笑成这样也感喝茶,也不怕呛死。
夏天回了他一个无耐的眼神,谁让你骂人还骂的一脸无辜,纯属好奇的样子,实在是很好笑吗?
夏锦没再与自家哥哥眉目传讯,而是佯装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家哥哥,“来人、少爷的病又犯了,快扶少爷回房请大夫!”
夏天听着夏锦的话自是借坡下驴身子更是抖得厉害任由下人将他扶了下去。
夏天一走,这李老爷还没回过味来,这人好好的怎么说犯病就犯病莫不是装得吧,虽有疑虑去也不好问出口。
夏锦看他那样到是也不同他客气,直接开口道,“家兄身子不适不便招待李老爷,小女只能代兄长送客了,至于李小姐嘛,如此极品的姑娘我家兄长也是消受不起的,愿李老爷能早日为李小姐找个好人家,这真要是不行李老爷也不妨大方一些再添个两百两凑个整数我想还是有人肯娶李小姐的,也不用李老爷这样挨家挨户上门求人了,唉……这可怜天下父母心我还是懂得,李老爷慢走不送!”
这还迷迷糊糊的李老爷就这么被夏锦请出门外了,待他回过神来夏家早已是大门紧闭,任他怎么拍门也没有人应声了。
这大门一闭夏家的前院里便是笑声一片,这小姐也是太厉害了,这连蒙带骗,还带骂的就把人请了出去,只是这还没乐多久,夏锦便板起脸来。
“今天这门是谁守的,什么人也敢放进来?”
值守的人噗咚一声跪在地上,“小姐,是小的错,小的不是想申辩什么,只是那人说是来和少爷谈生意的,小的不敢怠慢!”
“行了,起来吧,这事不怪你,只是以后多长个心眼,这夏家的生意都是在镇上谈的,还没有谈生意谈到家里来的,来家里的都是熟人,记清楚了吗?”看来这小子也是被李老爷给骗了,知道夏家肯定不会轻易让他进门竟然说是来谈生意的,这老东西果然是老奸巨滑。
还真不知道她这把这老奸巨滑的家伙给赶出门的又算是什么呢!
轰走这脸皮超厚的人,夏锦更是头疼,这云水烟还在院子里跪着呢,这事要怎么处理她更是一阵头疼,若说错护主有何错,若说对伤人如何能说对呢!
夏锦一路拢着手来的内院,虽说现在还不到冬天她就是觉得全身冰凉,想把自己缩成一团的冲动,这外面的事已经够让她烦心的了,没想到这后院之中也不得安宁,这丫头们一个个都是胆大包天,越来越敢自作主张了,昨儿个冬儿那一壶的开始,要说她年纪小不懂事就罢了,可是这水烟到夏家也快两年了怎么也不能说不懂事吧,这是谁给了她这么大的胆子。
夏天刚刚从前厅出来便听到下人说云水烟被罚的事,锦儿的主意他自是不会说什么?但他还是好奇是什么事让锦儿如此大动肝火,她可是最不赞同责罚下人的。
看着夏锦从前厅里出来,独自一个人拢着袖筒的模样怎么看着都有一点可怜兮兮的味道,“锦儿怎么了?有什么事和哥说?”
夏天见夏锦似乎精神不太好,赶忙上前两步把她扶住,只是没想到他这才碰到锦儿,这丫头便顺势倒在他的怀里,“哥,让他们起来吧!”只留下这么一句话便晕了过去,夏天急忙抱住妹子,“来人,快来人!”
这刚才送宝儿回来的小木听到夏天的声音还以为林氏出了什么事情,抱着宝儿也赶紧几步跨了进来,在看见夏天怀中抱着的夏锦时,什么也顾不得了,把宝儿放在地上,上前一步便从夏天怀中把人抢了过来,抱着夏锦就往里面冲,一脚踹开夏锦的放门还大声吩咐道,“快叫郎中过来给锦儿看看!”
小心翼翼的把人放在炕上,见郎中还没过来,立马又冲出门想去叫人,只见木梓提溜着一瘸一拐的郎中已到了门口,顾不得其它,一把把人捞进夏锦房中还顺便抓了一个圆凳把人给按坐在上边,就在一边盯着郎中把脉。
郎中小心翼翼的执起夏锦的皓腕在,小木如狼的眼光中镇定自己的思绪,仔细的给夏锦把起脉来,半晌郎中才开口道,“小姐,这是肝火过旺,气急攻心,再加上气虚郁结,一时撑不住才晕了过去。”
郎中越说,小木这眉头拧得越紧,伸手揪过刚刚放下夏锦皓腕的郎中,一拳冲着腹部而去,疼得郎中缩成一团,好似还不解恨似的,又是一拳冲着郎中的脸部而来,去在见到夏锦晕迷中仍是紧蹙的眉头时放下手来,揪着郎中一把把他扔到门外,与刚刚赶来的云水烟撞成一团。
小木恨恨的指着二人道,“滚回去好好想想你们到底是怎么把你家小姐气成这样的,要是想不明白,就给我滚,锦儿身边不需要你们这些背主的奴才!”
“去叫沈清风过来一趟,我不相信他们能看得好锦儿,不难她气受就算不错的了!”很明显这话是冲着木梓去的,木梓也知道此时他家少他正在盛怒的边缘,去惹他是很不理智的,二话不说按少爷的吩咐去镇上请人了。
刚刚被小木扔在原地的宝儿此时已经跟着舅舅过来了,他还不知道娘亲这是怎么了,小木爹爹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一时也不敢上前,只站在夏天身边,直到小木吩咐完这才上前扯着小木的衣袖问,“小木爹爹,娘亲怎么了?宝儿可以进去陪她吗?”
“可以,娘亲累了你进去看看她就出来,可别吵着她了知道吗?”小木压下满腔的怒火,柔声的哄着宝儿,好似是怕吓着他似的。
夏天见着这情况也不好说什么?夏天也很想问妹子怎么样了?
看着小木那样,想也是知道锦儿为何会突然晕倒的?而他对锦儿的关心更是有目共睹的,甚至超过在场的所有人,虽然他今天的举动有点不合礼数,夏天想想还是算了吧,到哪里再去找一个这么在乎自家妹子的人呢。
再说在场的都是自家人只要一会下令不许声张就是了,虽然这小木对锦儿的心思是十分明朗了,但还不知道锦儿究竟怎么想的,这些年了也没看到锦儿给个准话,这事还是交给锦儿自己决定吧,这之前总不能让别人坏了锦儿的名声才是。
木梓去接沈清风却被告之出了远门,还好沈老大夫在回春堂坐诊,木梓拉着沈老大夫就走,也不给老人家喘息的机会,这下了马老人家没好气的劈头盖脸给木梓一阵好打,“叫你拽我老人家,我这把老骨头就快散在你手里了!”
这沈老大夫虽说以前也和木梓一样是木家的下人,可是人家必竟是老前辈连王爷都敬上几分的人,他也只能抱头鼠窜,丝毫不敢还手。
这门口的喧闹可是惹火了屋内的人,这急心急肝的等着人来看诊,这人来了不进来竟在外面闹了起来。
小木现在也是肝火飙升,看着一满院子跑的一老一小两人就是一嗓子,“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给我滚进来!”
这话音一落二人便分了开来,沈老大夫虽说早已赎了身,但是这心里对当年救了自家一家人性命的木家仍是感激颇深,见这木家的小主子发了怒也是就只能悻悻的摸摸鼻子随他进去了。
其实他一直也没搞明白这到底是要给谁看诊,这木梓一到回春堂听着清风那小子不在,抓着自己扔上马背就跑,也没给自己询问的机会。
当他看到躺在炕上,脸色仓白的夏锦时也是一惊,这平时活灵活现的小丫头,咋脸色这般难看的躺在那儿。
沈老大夫也不用人吩咐直接坐在炕沿便给夏锦把起脉来,脸把却是越来越难看,末了放下夏锦的手腕一脸便色的问道,“是谁把这小丫头气成这样的,一气结郁心,这是想气死她啊?”
沈老大夫一直对夏锦印象不错,一开是还暗自篡缀着自家小子把人给娶回来做儿媳妇,只是后来听说这丫头是木家主母看上的人这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第一百零一章 小木情深
没想到今日竟是这般情景,在他心中这气晕夏锦的人一定是小木无疑,他还在暗在后悔当初不应该让清风那小子退出呢。
这边小木也不回他的话,只是冷着一张脸道,“这事还轮不到你管,赶紧把方子给开了,这里就没你什么事了!”
虽说小木这话有点过河拆桥的味道,但沈老大夫还是刷刷几笔开下药方,一是摄于小木的威严,更多一方面是出自他对夏锦的心疼,多好的一小姑娘啊,咋就变得这样死气沉沉呢。
打发木梓送沈老大夫回去,顺便去回春堂把药取回来,自己便又在夏锦的炕边坐下默默的守着她。
夏锦迷迷糊糊之中感觉自己混身的轻飘飘的好似要飞升似了,身子不断的上升上升好似已经脱离了肉身。
迷迷糊糊之中夏锦被一团白光所吸引,不知道前面是什么,只是那光晕里好似有什么样在呼唤着她,明明在心中告诫自己不能去、不能去,去了可能就回不来了,可是夏锦仍然不由自主的朝着那团白光飘去。
那道白光紧紧的将夏锦包裹在内,从外面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朗朗白日她站在教堂的上方,或许该说是飘在那里更加明确,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来到这里。
里面正在举行着一场婚礼,虽说不豪华,但却温馨,神父手持圣经正在耐心的询问正在他对面的那对新婚男女。
只见神父口中念念有词但是她却是什么也听不到,只是就算听不到她也能猜的出来,因为当年
看着这温馨浪漫的一幕她不禁遥想当年,她和他的丈夫相便是在这里举行的婚礼的,连那个神父也是同一人。
新郎、新娘转身对望,彼些交换着爱的信物,当神父说完最后一句话,合上圣经时,新郎俯身亲吻他的新娘,一场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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