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来了,我只做了这么些吃完了就没有了!”夏锦的话惹来小木更加哀怨的眼神,夏锦也只笑着牵起他的大手往回走,“晚上不好出太多,对肠胃不好!喜欢我下次在给你做就是了!”
和风徐徐,吹抚着两颗年轻的心,小木看着主动牵着自己的小手,脸上那没有面吃的哀怨早已消失的干干净净,换上一脸傻傻的幸福笑容,幸福而满足。
一路送夏锦回了绣楼,目送她进了门小木才渐渐回过神来,带着满脸笑意回了客院。
小木才踏入院中便见木梓一脸笑意的迎了上来,抱拳行礼,“少爷!”
“有好消息?”木梓脸上笑意太过明显想让他不这样猜都不行。
“有两个!”木梓一脸神秘之色,好似写着少爷你快问我的模样。
然某人却并不打算理他,越过他推门进了屋子,这下轮到木梓着急了,转身跟着小木身后进了屋。
一脸哀怨的道,“少爷怎么不问?”只不过换了一身衣裳,现在哪还有一丝那精明能干的暗卫模样。
小木取出袖拢中的火折子,点燃桌上的烛火,为自己续了一杯茶后才好暇以整的看向木梓,“若你是不想说也没关系,我也不勉强你,让流方领你下去偿偿从张御史府中搬出来的那些刑具的滋味,我想你会愿意说的。”
木梓全身汗毛倒竖,要是真的用那些家伙虐他一遍,他焉还能有命在。
木梓立马换上一脸委屈的模样看着小木,“少爷,木梓自认对您忠心耿耿,你怎么忍心如此对我,让是真的遍偿那些刑具的滋味,木梓怕只有下辈子才能伺候少爷了!”
说着就向小木扑过去,想要抱着他的大腿不放,木梓反应快,小木也不慢,一脚踹过去把扑过来的人踢了个人仰马翻。
“行了,别再演了,这就我们两个你这是要演给谁看!”小木一声厉喝,木梓才收了他那一幅被抛弃的怨妇模样。
瞬间变得正常,恭敬有礼的回道,“回少爷,确是有好消息,牢中那张大人的确是假的,我们比对过了正如张老夫人所言,臀部确有印记,只是不是什么弯刀,而是形似弯刀的月芽。
而流方在张府最北边的院子中发现了地道,那地道直通城外的一户农家家中,而那家人早已在多年前举家迁移南下,这家人临走是房子就已卖了出去,而这房契此时正在安王府的总管手中。”
小木微微点头,若不是张老夫人只怕他们怎么也不可能想到这冒充张大人之人竟是他当看的孪生兄弟,而这地道直通城外,若是晋王谋反,带兵从地道入城攻其不备只怕皇城危矣。
还好有锦儿提醒,不然只怕到是晋王神兵天降,会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也不是不可能。
“派人监视这地道口,让他们离远着点,别人让发现了,介时我们给他来个瓮中捉鳖!”不管这地道是晋王用来引兵入城还是用来事败撤退,他都要让他准备的这条退路变成死路。
只是这晋王的退路是否只有这一条,张御史一案是不是偶然,都要查清楚才行,不能让这些蛀虫在留在朝庭之中了。
第二天上午,小木斜倚在皇帝寝宫的龙榻之上,静待上朝的皇帝回来,张公公听小太监禀报先一步赶了回来,便见他们的逍遥候他正在龙榻之上闭目养神。
张公公也不敢打扰,挥退了小太监,轻轻带上门,便带人守在了门外。
皇帝下朝后一刻也不耽误直奔寝宫而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寝宫里藏了什么绝世大美人呢。
皇帝看着面有倦色的小木,伸手去推他,可是手还没挨上人家,小木早已是翻身而起,坐了起来,瞪了伸手愣在一边的皇帝一眼。
收手,悻悻的摸摸自己的鼻子,皇帝脸上微微闪过一抹腆色,像一个犯错的孩子被人当场抓住了是的,“昨夜做贼去了,竟让你累成这样?”
伸手揉揉眉骨,“哼……”
昨夜他终究不放心,还是带着木梓去探了探那地道,直到破晓时分才由地道返回了城里,一路遮掩着怕留下痕迹让晋王的人发现,是既伤身又伤神。
听到小木那一声冷哼,皇帝脸上微露诧异,挨着小木身边坐了下来,用肩膀顶了顶他,“你昨夜还真是去做贼去了?”
“发现一密道直通城外,若是有人想用此密道引兵入城,京城危矣!”小木歪头看了皇帝一眼,眼中微有嘲讽之色,这话也是说的云淡风轻,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只是若是他真的不关心又何苦亲自跑这一趟。
这下皇帝做不住了,一把扯着小木的衣襟询问,“你是说真的,京城真有密道通往城外!”这可不是小事,皇帝怎么可能不紧张。
伸手拂去皇帝的手,整整被他扯皱的衣襟,小木靠在龙榻上,慢条丝理的道,“嗯,那日锦儿的暗卫在外办事晚归,无意中在安王府外看到了晋王,就一路尾随了过去,却见晋王在进张御史府后失去踪迹。
我带人寻了几遍未果也觉甚是奇怪,前日与锦儿无意中提起到是锦儿提醒了我,说是不是这御史府可能有暗室之类可藏人的地方,昨日我去拜会张老夫人时,便听他说张御史最近几年很是奇怪,总是宿在已故的宠姬院中,却不准任何人进入,我便觉得奇怪,让人去查过果然在院中发现了密道!”
听到小木之言皇帝不禁在心中感叹,这夏锦可真是我凤天的福星,若不是她提醒只怕小木也发现不了这暗道,若是真有人领兵真捣皇城,只怕到时真要成那刀俎之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这晋王还真是野心不小,竟早在那么久之前就在密谋造反了,竟然还派人秘密在挖了这出城的秘道!”皇帝一拳重重击在这龙榻之上,振的这龙榻也是跟着抖了三抖,若不是这龙榻却是结实,这怕这会小木早就躺在地上了。
小木一脚朝着皇帝踢去,“滚!我这一夜未睡,你给我安静些!”
皇帝悻悻起身,拍却这龙臀上的大脚印,虽说小木下脚有分寸,不至于会伤了他,可是这人没伤,却是伤了面子,看着这早已翻身睡过去的某人。
皇帝不禁叹气,木家人的特征在他身上可是体现的淋漓尽致,不原多管嫌事,但对认定的自己人总是心软、特别护短,谁若欺侮他们护着的人那必定是要负出十分惨烈的代价,就像当年的那些人贩子似的。
小木那一脚也让皇帝冷静多了,既然小木发现了那个秘道就不会袖手旁观,自己这是反应过度了,还是等他睡醒再问问他吧。
挥手让一众人都退了下去,亲自为他盖上锦被这才也退了出去,“张德柱,派人在这守着,不准任何人打扰逍遥侯休息!”
吩咐完皇帝便径自朝着御书房方向而去,却也只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对了让人去吩咐御膳房做事吃食备着一会侯爷醒了便先传膳,朕在御书房等他,让他用完膳再过来!”
这次皇帝是真的挥挥衣袖走了,张公公看着那抹明皇的身影,眼中也是十分欣慰,皇上比先皇可是幸运多了,又战王府给他做后盾,由七公主这个姑姑把他当亲人,总比孤家寡人,独自一人对抗整个朝堂强多了。
还有战王世子和这个看似不问世事,只知风花雪月,四处逍遥的逍遥侯真心实意、一明一暗的帮着他。
这满朝文武谁又能想到这个不务正业的侯爷却是皇帝的智囊和钱袋,若不是他大肆带动商业发展,将这有钱人的钱从口袋中挪出来,使得银钱不断的在市面上流通,哪有凤天如今一副欣欣向荣的场面。
只怕还如先皇当年,这大部分的银钱都在钱庄或有钱人的手里,而使得穷人越穷,越买不起东西,这做买卖的人也因为货物积压卖不出去而赔本,这商人赚不到钱,势必也拿不出银钱交税,国库自然也就空需。
单靠一些百生种些田地交上来的税收,还不够发边疆数百万的将士的军晌,若是税收重一点却也是夺了这些百生的活路,而皇上初即位是凤天的经济也是一片萧条,街上多是十铺九空,坚难维持。
必定这整个国家还是穷人多、富人少的,若是穷人买不起,单做富人的买卖,他们又能买多少呢。
也就是逍遥侯别出心裁,带头经商,他创立的一品商号里出的东西都以好和贵著称,能消费的起的都是此有身份有地位的有钱人,消费的不仅是东西而且更是体面。
一品商号创立近十年之久,这凤天的经济发展早是不是当年可比拟,如今国富民强,国库充盈,然又有几人知是这逍遥侯的功劳,谁又敢想像这一品商号创立之初,它的主人也不过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而已。
也难怪皇上会如此宠着他,就算他再无理也不会与之计较了,必定能得逍遥侯真心相待也实是皇上之福,凤天之福也。
张公公收回自己不知飘了多远的思绪,招来身边一个小公公吩咐道,“没听到皇上的话吗?还不去御膳房传话,别忘了让他们把侯爷最爱的水晶蟹黄包备着!机灵点可别给咱家出了什么乱子,不然仔细自个的皮!”
张公公难得严厉一回,可真让这小太监诚惶诚恐了,赶忙打了千应下,“是、张公公!小的这就去办!”
小太监轻声轻语,就怕这声音要是大了吵醒里面那位,可就不得了了,见张公公点头,连忙小跑步的朝着御膳房飞奔而去。
他哪知道他们的话,小木在屋中可都听得清清楚楚,这习武之人本就警觉更何况小木本就没有睡着,刚刚他也不过是累了,而且有些事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若是他真的一一与皇上解说势必会牵出张御史的案子,只怕就是再说上两个时辰也说不完,暂且作罢待他睡醒再说。
然屋外终于安静了,小木也渐渐阖上了沉重的眼皮,真真与周公下棋去了。
张公公也是怕有哪个不知事的冲到这地方来,要是冲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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