碜呢?”
“他未来过的好赖跟咱也没关系了,咱该做的也做了,他要执意的跟翠喜儿继续搅和下去就随他吧,老头年纪也大了,翠喜儿在他身边哄着他开心也省的咱们闹心。”
“他愿意带绿帽子我不管,可他们休想让我养孽种!铁蛋我说啥也得抢过来!”陈天看看于鹏,口气有点软了。“鹏哥,我也没跟你商量铁蛋来咱家的事,这事你…”
“我同意!小铁蛋本来就乖,来咱家正好给大宝做个伴儿!”于鹏觉得只要媳妇高兴多养几张嘴吃饭也没什么。
“我知道让你养我弟弟不太合适,铁蛋来咱家花销都从我店里出,要是他惹你生气了就给他送老姨家,我实在是不能把他放在翠喜儿这个恶婆娘身边了,我——”说不下去了,于鹏的脸拉下来了,这是生气了?
“你这小脑袋瓜子一天到晚都寻思啥?”他被她气的没辙,又舍不得拿她撒气,真想敲开这个小脑袋看看这丫头思想为毛总是这么复杂,很简单的一个问题干嘛要想的这么纠结?
“咱俩什么时候分的这么清了?别说我赚的钱都在你这,就是我这个人都是你的!你想惹我生气是吧?来来来,继续说,给哥惹急了就先j再j!”露出一个恶狠狠的表情,让她再胡咧咧!
“我觉得这个问题还是先讲明白好,我弟弟这一来肯定也不是三年两年的事,这以后要长期呆在咱家,就怕你有什么想法,到时候影响到咱俩的感情就不好了。”她也是丑话说在前面,她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过了,哪个男人愿意养妻弟呢,可家里现在的情况铁蛋是万万不能留在这了。翠喜儿能扔他一次就能撇下他第二次,到时候跟上辈子似的,铁蛋无依无靠的最后只能混个农民工,一辈子都没出息。
给孩子接到她身边是最好的选择,可这是一个大活人不是小猫小狗的,高兴就留下不高兴就踢走,接过来就得对他负责。
“你也忒小瞧鹏哥了,我跟你什么时候在意过这些了?”于鹏扶额,她咋这么不相信自己呢。
“你要实在觉得不妥就用别的方法安慰哥,把哥安慰美了你爱养几个就养几个。”他露出经典的色迷迷微笑,低着头想偷香,被她一手挡开了。
“跟你说正事呢!”
“我说的就是正事!你让哥高兴了,哥动力十足的出去赚钱,你在家爱养孩子就养孩子,不乐意养孩子就败家玩,把钱撒大街上玩都行!这都不叫事儿!哥让你开心是做丈夫天经地义的事儿,你把哥伺候美了是你做媳妇的分内事,来来来,咱俩履行一下夫妻义务啊!”说着就给扑倒了,适当的二人运动完全可以缓解生活带来的烦恼。
“等会儿!”她再次推开他,他不乐意了,这箭在弦上,咋突然喊停了?
他今儿表现这么好,就不该奖励下么?眼神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媳妇,你肿么可以这么残忍的拒绝我这么好的男人啊!
陈天真想笑,什么闹心纠结被他这么一闹都没了。这个小表情要是再配上俩耳朵后面整个尾巴,活脱一个吃不到骨头冲主人撒娇献媚的小狗狗。
“死鬼,旅店这床单什么人都睡脏着呢,你去把包里的床单拿过来铺上。”
正文 162 翠喜儿的选择
出门在外,为了健康细节不可忽略,旅店的床单那么多人都躺过,谁知道有没有传染病什么的,还是铺上层床单安全些。
大型犬类得到主人特赦,嗷呜一声直扑旅行包。
“慢着点,小心!”
“哎呦!”
太心急了,磕到床柱子上了。捂着小腿可怜巴巴的看着她。求同情求安慰。
“这么大人了,做事还这么毛躁,来来,我看看!”她蹲在地上掀起裤腿检查,有点红,看着没什么大碍,揉了揉,刚想起身,披散下来及肩的长发不小心卡在他裤子拉链上,她有点恼,用力的拉扯着头发,俩手一起上。
从他这个角度看,她这个姿势真的很。。。。。。
不由得想起之前她用嘴给自己咬(拆开看)那个啥的场景了。
那种最高规格的待遇享受真是深入骨髓,想着想着,二哥就硬了。
她正努力的跟卡住的头发奋斗呢,突就觉得不对劲,拉链下面的地方,咋鼓个包?
啊!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了,这个部分这个造型,也难怪他有点不纯洁的反应。
红着脸,顾不上疼了,直接薅下头发就想站起来,被他一把按住了。
“媳妇我想。。。。。。”欲语还休的小口气配上可怜巴巴的小眼神,啧啧,真让人无法抗拒啊。鹏哥你这是傲娇了么?注意你硬汉的形象啊!
对于勾搭媳妇这事,形象什么的真的可以忽略不计了。鹏哥的座右铭就是脸皮薄吃不着脸皮厚吃个够!
“我不要。。。。。。”话是这么说,可是看这个欲迎还拒的小表情还有这副羞答答的声音,嘿嘿,有门!
动作麻利的铺好床单把羞答答的美人抱上去。然后美滋滋的等着最高规格的伺候。
旅店是国营的,生意不怎么好。设施也很简陋,透过薄薄的门板,隐约能听到男人难耐的嘶吼,时不时的还夹杂几句‘媳妇,你太好了’这类的赞美,配上勾人的喘息粗喉难免会让人想入非非,到底是有多好?
好在,生意不好,没人听见这种大尺度的声效。
至于门板内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于鹏喊了一晚上的好的事。河蟹君说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很久以后。男人的赞美暂停,换成一种床板的吱吱呀呀声,偶尔还有女人压抑不住的轻哼娇喘。人在旅途,迤逦无限。
又是很久很久以后,男人低声道,“媳妇,我刚刚偷到大宝的奶了。”
哎呀!你到底干了啥禽兽的事才能抢到婴儿的食物哩?伴随着女人恼羞成怒清脆的“滚”,一种重物落地的巨响传来,让你得瑟,让人家踹下床了吧!
和谐的运动不但有利于增强体质增进夫妻感情,还能缓解由极品老头带来的烦闷。折腾了大半宿,转过天来陈天是上面也疼下面也疼。上面的小嘴酸酸的,下面的小嘴更酸!
不过心里的烦闷倒是不见了,她算想明白了,亲情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老头这副德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要是长期意识消沉可就真是白活了。
尽人事听天命,该做的努力都尽到了还是捂不热老头的心,那干脆就不用管他了。自己早就有了家庭,疼她的丈夫还有可爱的萌宝,实在是没有必要为了这种丧心病狂的老头闹心费神,他眼里不只有翠喜儿和钱么,早晚有一天他会一无所有人去楼空。
有时候,陈天还是坚信善恶到头终有报,只是时候未到罢了。
于鹏伸着懒腰起床,看着媳妇穿戴整齐坐在床上冷笑,她想什么呢,这么阴森森的。从她身后搂过去,贴着她的头发呢喃。
“媳妇,我觉得你的技术水平提高的很快,为夫很满意昨天——”
“闭嘴!不许说!”她脸腾一下红了,这家伙脸皮咋这厚。
转过身来捂着嘴不让他说了,有些事吧,她做出来还是可以的,只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白日宣那个啥,是个人都会不好意思吧,当然,于鹏这个脸皮厚的家伙不算数。
逗着她玩,看她恼羞成怒的小脸心里感叹,媳妇还是这样可爱,刚才那样灰暗的表情实在是不适合她。
他的媳妇就应该每天开开心心貌美如花,其他的纷扰都交给他。
俩人正嘻嘻哈哈着,外面出来了扭锁头的声音,发现门被锁后,使劲的棒棒敲门。
俩人对视一眼,果然来了。
开门,翠喜儿黑着俩眼圈站在门外,身后跟着一脸怯生生肿着小眼睛的铁蛋。
“大白天的锁什么门,干啥见不得人的事呢!”翠喜儿就不会反省自己不敲门直接进屋的恶劣行为。
“我俩领了证的合法夫妻,干啥都不会见不得人!不关门光腚让人堵炕上的事我们可没那个脸皮干!”于鹏说。
陈天拉了他袖子一下,示意他少说两句,铁蛋还在呢。
“想好了没?你们要哪个,孽种,铁蛋,还是都留着自己养?”陈天问
“你爹说了,俩都要,让你交罚款就行,其他的不用你管。”翠喜儿这话刚说完,陈天就冷哼一声。
老头还能有点新意么,净说这些拿人当傻子耍的天方夜谭。
“鹏哥,送客!”
“好嘞!”于鹏起身,拎着翠喜儿的脖领子就往外拽。
“等会,等会!我还有话要说!”翠喜儿被拎的脖子生疼,本来就胖衣领就贴着脖子,让他这么一拽都快窒息了。
于鹏松开她,她咳嗽两声,看着这两口子眼神敢怒不敢言。要搁以往都是她翠喜儿使劲的欺负陈天,陈天也是一副敢怒不敢言有泪往肚子咽的孬样,现在有了于鹏撑腰倒是变了一个人。
陈天现在这底气不光是于鹏在边上助纣为虐,呃,用词不当,应该是护花使者,陈天的底气来源两世的领悟。
眼泪只能影响身边爱她的人却不能改变世界,不能唤醒良知。林黛玉的精神用在自家男人身上就行,对外还得强势些。
而强势绝不是来自性格里的泼辣,光会撒泼那就是泼妇成不了事儿。只有拥有来源于身份地位金钱堆积起来的上位者的筹码才能做到真正意义上的强势。
抛开亲情这层幌子,陈天对翠喜儿和老头有着绝对的压制,现在是老头他们要从自己口袋里掏钱,怎么能容忍被牵着鼻子走?
规矩,得由有足够筹码的人来定,她陈天现在就是有条件定规矩。
“我再说一次,铁蛋,孽种,二选一。”陈天说这话的时候看了眼铁蛋,小孩虽然极力的控制情绪,但从他看向翠喜儿的眼神里还是流露出些许的期望。
这种时刻,对于这么小的孩子来说真是挺残忍的。可陈天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