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这件事情真的是他策划的,即使不是也肯定和他逃脱不了干系。
只是他为何要兵行险招呢?不是信誓旦旦的跟自己计谋好了嘛,为何要突然改变计划这样做呢?
现在出了这一事件,明天的报刊杂志肯定是头版头条的报道出来,那不就人尽皆知了嘛,把事情闹大对他也没什么好处的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男人就像是风一样,那么的令人捉摸不透,想着想着电话响起。
在外面奔跑了一天,脚跟都好像断了似的,她实在是不愿意多走一步,索性直接用脚去勾掉落在地的包包。
眼看着就差一点点就要成功了,脚趾头拖着带子夹起来却在往回拉的时候滑落,就这么来回勾着。
当够到包包的时候,手机已经不响了,沈燕妮索性也没有打开,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向浴室,美美的泡了个热水澡直接爬到松软的大床中不一会的功夫酣然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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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沈燕妮早早的来到了公司,想要看看今天会有什么异样。
可是,似乎却一切正常,没有任何的异动,打扫的阿姨依旧在那里认真的清扫尘垢,保安室的保安依旧在那里翘着二郎腿盯着各大监控画面。
沈燕妮冲他们打了个招呼,直奔向电梯口等待着。
来到了办公室中,黑压压的一片,她走过去打开了灯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中翘首期待。
七点三刻,小张身穿一袭白色的羽绒服,梳着高耸的马尾辫率先进入办公室。
“燕妮,你怎么来那么早呀吃饭没有?”她将包随手一扔,拿起面包和牛奶朝沈燕妮缓缓走来。
“早,我吃过了。”沈燕妮拿起抹布擦拭自己的桌椅板凳,冲她咧嘴一笑。
“今天好冷了,我差点都没起来,哎,真不想上班,要是哪天遇到个有钱的男人把我娶了该多好呀。”小张一副花痴的模样说道。
我的天呐,年纪二十出头,体重已经达到将近二百斤,整天嘴巴不闲着,就这条件估计没一个男人会喜欢吧,整天只会做白日梦,沈燕妮不禁疑惑这上官集团录用员工的时候难道不考虑公司的形象嘛。
“呵呵,缘分到了一定会的。”沈燕妮笑笑的回答。
“哟呵。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们怎么都来那么早呀。”瑟浪富有磁性的声音在业务部的门口出现。
一群酒囊饭袋
两个女人这才抬眼朝门口望去,看到瑟浪笑的跟一朵花似的直耿耿的站在那里,像一株坚韧不拔的翠竹矗立在凛冽的寒冬之中。
“燕妮呀,你回去休息吧。”
沈燕妮诧异的望着他,嘴巴张大如盆。
“这话是什么意思呀?我做错什么了吗?”沈燕妮紧张的问道。
瑟浪拎着公文包笑嘻嘻的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沈燕妮紧跟着走了进去。
“哎呀,你一直表现的很好哪里会出什么错呀。”瑟浪将外套脱掉套在椅背上,笑语盈盈的说道。
“那你。。。。”沈燕妮更加的困惑了。
“我的姑奶奶,你还真是执拗呀,不用上班也有薪资拿这样的好事别人盼都盼不来呢,你倒好一副不乐意的模样。”
“我只怕是从此以后就没上班的机会了嘛。”
瑟浪手上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处理,实在是缠不清她的盘问,一眨眼的功夫已经接了两个电话了。
“好了,我实话跟你说吧,是总裁夫人的命令,说是让你在家歇息两天等你歇够了在来公司上班,这样你总可以放心了吧。”瑟浪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露出招牌式迷人的微笑。
郑嘉怡说的?她是怎么个意思?不会是因为自己昨天陪了她一天心存感激而让自己歇歇的吧?
“好了,我去开会了。”说完,瑟浪脚底生风的忙碌了起来。
沈燕妮拎着包若有所思的走在林荫的小路上,北风狂啸,如同一道道刀子打在脸上生疼生疼的,她将领口的拉链往上拽了拽继续前行。
咦,公司竟然一点消息也没有,大家都一如既往的忙碌着。
估计没人晓得昨天自己所亲眼目睹的那一幕吧,难道是上官鸿轩对那些新闻机构和狗仔做了些什么?
走着走着来到了一家报刊亭,沈燕妮急匆匆的走了过去,翻找着报纸和杂志,但是始终都未见关于上官鸿轩的任何消息,看来这消息真的被封锁了。
上官鸿轩被歹人打伤入院,这可是本市爆炸性的新闻,哪间报社不想报道,可是迫于他的威严,不得不当做哑巴,上官鸿轩竟然有如此大的能力可以将此事遮掩,可见他是多么的有能力,霍天佑口口声声说要打倒上官鸿轩,真的可以得偿所愿吗?
沈燕妮拿着一份报纸呆呆的愣住,报刊亭里走出来一位两鬓斑白的男人,“小姐,你要买报纸吗?”
“呃、、、、不买。”她微笑着摇摇头默默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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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
陆子豪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办公桌前走来走去,前方站着几个身穿警服的男人。
上官鸿轩仅仅给了自己三天的时间,心急如焚的陆子豪早已经慌乱的失去了阵脚。
突然他转过身,气势汹汹的朝他们走去,“饭桶,真不知道要你们是干嘛的,到现在竟然一点线索也没有。”
海陆空三军逮扑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之后,不约而同的耷拉着脑袋,眼睛盯着灰不溜几的地板。
因为上官鸿轩一再重申要小心谨慎的调查,切不可将自己受伤入院的消息走漏一丁点,自然而然的徒增了难度。
这个男人也够嘴硬的,不管对他怎么逼供就是不招,连姓甚名谁都不晓得,只知道他的长相,想发个通缉令通缉吧也不行,传了出去还不给别人笑掉大牙,而那边还要顾及上官鸿轩,陆子豪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
“老大,我想那家伙肯定有同党,要不然的话也不会那么的神秘,竟然无从下手。”斐龙说道。
“废话,这个我当然知道,单凭一个人想要做到如此的滴水不漏那简直比登天还难,问题是查不到,你们这帮家伙平日里就会大吃大喝,关键时刻需要用到你们的时候都给我掉链子,我告诉你们我要是做不了□□局长,你们也甭想有好日子过。”陆子豪的脸扭曲的变了形,猛的拍了下桌子。
“我们已经在海陆空设下哨岗了,那家伙一旦出现肯定会被逮到的,就怕他是窝在哪里,那样就真的如同大好捞针了。”
“滚,别在这跟我废话了都给我滚出去找。”陆子豪背对着他们冲他们摆摆手。
众人默默的离开,一边走一边小声的嘀咕,“我们是饭桶,他就是一大饭桶,整天就会做些表面文章,到了关键时刻瞎眼了吧。”
两个男人小声的说着,却没有看前方的路,正好碰到对面走来的人。
刚刚被陆子豪臭骂一顿,心中憋了一堆火,这下又被撞,男人气哼哼的嚷道,“哪个不长眼的,竟然敢在劳资的地盘……”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抬起眼,但是立刻傻眼了,后面的话就这样被活生生的咽了回去。
“泽少,我是骂我自己,我没长眼我,,,。”男人的脸上立刻点头哈腰的道歉。
孙承泽冲了笑了笑。用手在嘴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将脸凑到他耳边,“我知道你们受气了,但是下次说别人坏话的时候要找个安全点的地方,这要是传到你们陆局长的耳朵里我怕你这工作也难保了。”
“唉哟,泽少,你千万不要说出去呀,我这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未长成人的儿子,我这马上就要退休拿到一笔养老金了,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行行好吧。”男人苦苦哀求了起来。
“扑哧”孙承泽乐了,“我泽少是那么不仗义的人嘛,走吧。”
“谢谢泽少,谢谢泽少。”男人感恩不尽的道谢,一溜烟的溜开了。
“叩叩。”敲门声响起。
“滚,都给我滚。”陆子豪抓起桌上的杯子就朝门砸去。
“哟嘿,这是哪个不长眼的又惹到了咱们陆局长了?”孙承泽将门踢开,笑嘻嘻的站在门口。
陆子豪见来者是孙承泽,慌忙的走了过来迎接,“哎呀,泽少,你就不要在拿我开涮了,我这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了。。”
救命稻草
陆子豪一边苦笑着为其刚才的莽撞行为赔罪,一边从抽屉里拿出高档的茶叶为其泡茶。
“哟,华祥苑。”孙承泽一眼就认出了它的标志。
“我听闻泽少也是爱茶之人,你光临大驾我肯定不敢怠慢。”陆子豪强颜欢笑的说道。
“是嘛,陆局长还真是有心呀。”孙承泽从他手中接过茶,细细的品尝了起来,“果然是好茶,这安溪的铁观音可是驰名海外,果然名不虚传呀。”
尽管孙承泽饶有兴趣的讲述着,陆子豪虽然始终保持着笑容,但是真是笑比哭还难看,处在他的立场遇见这么棘手的事情这种态度也可以理解。
孙承泽清了清嗓子,“怎样?这一天一眨眼的马上就要过去了,有什么收获没有。”
陆子豪一声叹息回答了他的问题。
“那家伙真的如此滴水不露?”孙承泽习惯性的用手拍拍身上的尘土,挑眉问道。
“你说这一个人即使在有能力在厉害也不会一点蛛丝马迹都不露呀,我也就纳闷了这家伙到底是何许人也,那嘴巴简直比城墙还要硬,真的让我头疼,轩少还给我下达了死令三天之内将他揪出来,哎。。。”陆子豪一肚子的苦水。
他的眸子变的浑浊不堪,脸色白皙、清瘦,露出愁苦惆怅的神色。
陆子豪无奈的低垂着脑袋,一副无助认栽的模样,“看来我只有准备准备三天后卷铺盖走人啰、”
“那是轩少的气话,不向你施压你哪里来的动力呀,再说这件事情确实是你们做的太离谱了,你一个□□局那么多的人,竟然让一个受伤的嫌疑犯就这样从你们才眼皮子下面溜走,这要是传出来你也脸上无光呀。”
“谁说不是呢,”陆子豪一脸愁容,“要不泽少你帮忙在轩少面前美言几句多给我点时间。”
他的眼神中满是期盼的望着他这颗救命稻草。
“这个嘛,恐怕不行。”孙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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