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答应了你们樊落的完整故事,我自己也写得哭了,现在感觉好郁闷,我是不是太狠了……
☆、罗萌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紧急通知:文章至55章止就全部完结了……过段时间,微微会大肆的修文,准备军婚的定制……微微个人觉得,四年后,我写的不是很好……缘是这段时间毕业季,事情太多,写的草率了,这不是我的作风啊……等我不忙了,我会好好的修文,准备定制……微微不是让你们买书,毕竟那也不是一笔小数目的钱,到时候微微会将书中加上的番外,放在我的qq群里……你们到时候加一下就可以看了……感谢所有人的支持……鞠躬感恩后,圆润的滚走了……
罗萌的预产期是在三天后;她一向不贪睡,即便是周末也醒的很早;她无声的睁着双眼;略有空洞的看着天花板;继而翻了个身。
许是这窸窸窣窣的声响惊扰了一向浅眠的魏怀生,他掀开被子的一角,从一旁的沙发上下来。
自从罗萌怀孕得病后,她始终抗拒着魏怀生;就像一块坚硬的寒冰抗拒着炙热的火源;她害怕被他融化,她害怕会被烧的体无完肤;魏怀生被迫放弃了与她同床共枕;可又担心她起夜不方便,便每天在房间的沙发上凑合。
他一贯伸手触摸她的额头,微凉,奇怪的是,罗萌这次并没有闪躲,她睁着深色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他。
“怎么了?不舒服么?”他的手慢慢下移,轻轻搭在她滑腻的脸颊上。
罗萌皱皱眉,无声无息的躲避了。
魏怀生收起停在半空中的手,无奈的笑了笑,原来,还是什么都没改变。
“你躺会儿,我下去做饭,有特别想吃的么?”魏怀生打开衣橱,从里面掏出一件浅色的衬衫,饶是温柔的问道。可,只等他完全整顿好自己,身后还是没有丝毫的动静。
他转身,罗萌正靠在床头,顶着偌大的肚子,艰难的环抱住自己的膝盖,侧着头,呢喃着:“窗外的蔷薇花谢了……昨个儿不是立秋了么?”
罗萌的语气尤是丧气,每当她这样没头没脑伤感的时候,魏怀生的心总是惊颤着的,他依旧背着身,慢慢的将衣橱的门关上。
“能陪我去趟安宁寺么?我想去烧柱香。”罗萌转过头,说的极其平淡。
魏怀生想了想,点了点头。
安宁寺的香客特别多,所以即便在郊区,来往求福的人也特别多,S市地势平坦,难得有一处是高地,于是这个高地一点的土胚就被人们换做了山,其实,人生哪有那么多的精准,古人说,傻人有傻福,若是真把所有的事情都明白了,你未必能幸福。
安宁寺有些年岁,古老的墙垣坐落在幽静的山腰上,少了都市的浮躁之气,辅一靠近,安宁息神的檀香就窜了过来。
罗萌提着裙摆,提起脚,走了两个阶梯,被紧跟其后的魏怀生叫住。
魏怀生不发一言,只是靠近她,温暖的大手穿过她的腋下,稍稍用力,就将她抱起。
“石阶太多,你现在的身子,不宜劳累。”
罗萌看了他一眼,慢慢的用手圈住他的脖颈。
爬过49级石阶,寺庙的大门也就跃然而现,老旧的木门,大概三人宽的样子,黑漆掉落了大半,门口有三个守门的和尚,每个进去的香客,都要和他们合手鞠躬表示心诚。
魏怀生耐心的跟在罗萌身后。
“你相信神佛之说?”
彼时她们正穿过宽阔的大堂。罗萌抬眼看着殿里寂静又庄严的金身佛像,闭着眼,双手合十:“原本不信,现在信了。”
“为什么?”
罗萌没再说话,静静聆听着低声呼啸却让人不觉得寒冷的穿堂风。正午的灿烂阳光无声的照进来,零零散散铺满了整片大堂。她心系虔诚的跪在柔软的蒲团上,从站立在一旁的小和尚手上接过已经点燃的香火,贴在额头,轻吐了一句话,插,上香,带着十二分的诚心,磕了三个头。
额头每接触一下冰冷的地面,她的心便明朗一分。她在魏怀生的搀扶下,站起身,下一位香客便接踵而至。
下坡的时候,魏怀生依旧横抱着罗萌。
罗萌突然一改常态的钻进他宽厚的胸膛:“你知道,我刚刚许了什么愿么?我啊。”罗萌轻叹一口气,放开环在魏怀生脖颈的手,示意他放她下来,继而托着腰,眼神空洞的望着远方:“我求不相见。”
“怀生。我能不能求你。”罗萌转过身,盯着魏怀生越发冰凉的双眸:“跟我离婚吧。别再拖着了,对你对我都不好……”
魏怀生死死的咬着牙,垂下头,单手握紧拳,隔了良久,他抬起头,重又抱起罗萌,尽量使自己的语气柔和:“呆会儿去哪儿吃饭?想吃中餐还是西餐。”
罗萌开始在他怀里挣扎:“魏怀生,我没开玩笑。”
刚巧到了平地,魏怀生将她抱进车,关上门,双手无力的搭在方向盘上:“还有三天,我们的宝宝就要出世了,你现在跟我谈这个,你觉得合适么?”
“我什么都不要,孩子,车,房,钱,都留给你。”罗萌靠在椅背上,自顾说着。
魏怀生慢慢的攒紧方向盘:“然后你呢?罗萌,你知道么?我历经最艰难的军事任务,在我的字典里从没有害怕两个字,可我这两年却时常生活在恐惧里,我最怕你这样的语气,仿似放弃所有的求生欲望。”
“你放心,我不会死的。”罗萌很平淡的看着他。
“呵呵……”魏怀生轻笑了笑:“如果我说不同意呢?”
“那我就会死,带着孩子一起。”罗萌死盯着他:“死亡的方式有千万种,魏市长,你这么日理万机,总不会有大把的时间耗在我的身上吧。”她慢慢转移视线:“但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我也不想搞成现在这样。”
“你口中说的境地,难道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么?你在介意什么?那些只是我的过去,我早已放下的过去必然与你不能共存吗?你会不会太过武断了……”
“能不能不要再提过去的事情。”罗萌肩头耸动着,因为愤怒,脸色有些扭曲:“我觉得恶心。我自己的姐姐和我深爱的丈夫……”她哑然一笑:“现在回头想想当时,我他妈就是一个傻子。我明确的告诉你,我不相信你,也不相信罗芸。我不知道,是不是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夜晚,你们抱在一起,甚至……”她伸手捂住捧住自己的耳朵:“我不想在面对你了……我受够了……”
“我从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罗芸也没有!你能不能理智一点!”魏怀生的嗓音也提高了一度。
“不能理智!我现在就是一个疯子,你不知道么?!”罗萌垂下手:“可我是被谁逼成这样的?!魏怀生,我嫁给了你,我失去了多少的东西?我的亲人,我的家庭,还有我的自尊……一瞬间,我什么都没有了……呜呜呜……”她捂住自己的脸,滚烫的热泪顺着半开的指缝突突的往外流。
魏怀生的心在看到罗萌无尽的眼泪时瞬间软化了,他心里是知道的,罗萌的病大部分的原因来自于罗家瞬间的陨落,而他跟罗芸的过去只是一个催化剂,是她放弃意志的堂皇借口。
她的心缺了口,需要缝补,而这必须是个大大的工程……
他伸手拥住她,像安慰孩子一样的在她背上轻拍:“别怕,你还有我,还有我们的宝宝……”
魏怀生一直不知道,孩子是不是有灵性,那天晚上,他居然提前到来了,罗萌在半夜的时候,感到刺痛,身下湿了一大片,她呜咽般叫着魏怀生的名字。想着自己以前那么恶狠狠的对他说:“魏怀生,我告诉你,我生孩子的时候,你可千万别出现,你要是出现,我就难产给你看,一尸两命!”可现在,被他抱在怀里,她仍旧那么急切的喊着他的名字,以便又一遍……
“我在,我在……萌萌,我在……我一直陪着你……”他一直抱着她上了救护车,在她阵痛来临的时候,又紧紧的握住她的手……
她的汗水因为剧烈的疼痛如瀑布一样往外流。
魏怀生伸手替她楷汗,抚着她的脸:“我们初次见面,就是在这样的秋天,你穿着及踝的长裙,黑发飘飘的站在我的面前,甜甜的笑着,你跟我说,你叫罗萌。”
“我们新婚,也是在秋天,你穿着旧时的大红旗袍,美得不可方物,新嫁娘的娇羞在你身上表露无遗……”
“宝宝到来,也是在秋天,我从医院的化验室拿出检查报告的时候,乐的真的就像只老鼠……”
“萌萌……现在宝宝也在秋天降生了……”他在她额上轻轻吻了吻:“不管是男是女,我们都叫念秋,好不好?”
念秋,多么美的名字……是啊,那时候的他们该有多么的美好,如诺不是后来,这诸多的变故……
……
老人总说生孩子是女人的劫难。可现实告诉他们,生孩子死亡的概率要比飞机失事的概率小的多。可真正经历了这样的痛才发觉,简直是生不如死,已经八个小时了,罗萌被孩子折腾的渐渐没了力气,魏怀生焦躁的蹲在旁边紧紧握着他的手。
最疼最疼的时候,罗萌呜咽出声。
“出来了么?怎么还没出来……”
然后是医生善意的谎言:“快了,快了……”
“不行,破腹产吧!”魏怀生的额头尽是细密的汗珠。
“我不要破腹产,会留疤,不好看……医生,我坚持自然产……”
“啊!”接着又是一阵剧痛席卷全身,剧烈到无法形容的剧痛,让她瞳孔都收缩了。
她强撑着意识,睁着眼睛直钩钩的盯着魏怀生,问道:“魏怀生,你爱我么?”
魏怀生想也没想到没有任何怀疑,没有任何杂念的回答:“爱!非常爱!”
罗萌突然就哭了出来,在眼神涣散之前,缱绻留恋般的看着他,诚实的袒露了心声:“怀生,你知道么,其实我一点都不讨厌你。”
“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乖,别说话了……保存体力……”魏怀生任由她掐着自己的手背,爱恋的捋着她的长发。
“怀生,我是不是快去见我的爸爸妈妈了?如果我死了,我不准你续弦,你这一辈子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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