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擒兽 作者:玉案青(晋江vip2013-09-01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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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擒兽 作者:玉案青(晋江vip2013-09-01正文完结)-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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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今晚是轻易不能消停了。姜小豌撇撇嘴,不情不愿地去厨房端饭拿碗。
  本来她做了两顿的饭,但如今家里多了一个比她爹块头还大的男人,只一半的份量肯定不够。再说顾明堂远道而来,自己不好表现得太小家子气了,姜小豌咬了咬牙,索性将一罐粥、一碗菜加一屉窝头全部端了出去。
  之前饭菜一直在灶上热着,现在一上桌便热气腾腾香气扑鼻,姜小豌离顾明堂比较近,清清楚楚地听到这位义兄又“咕噜”一声吞了口馋涎,心中不由暗觉好笑。
  然而,等顾明堂撸起袖子甩开膀子吃喝起来,姜小豌就笑不出来了。
  那阵势,何止是没吃晚饭,根本像是几天没吃过东西一样,狼吞虎咽,左右开弓,酒也一碗一碗白开水一般往下灌,那叫一个气吞山河豪迈奔放,把姜小豌看直了眼,这位义兄是饿死鬼加酒鬼投胎的么?!
  姜宝山半点不觉得顾明堂胡吃海喝有哪里不对,反倒觉得这个义子大方爽朗颇有他爹当年风范,而且眼界开阔见识不凡,张嘴一套一套的说辞听得他直咂舌,连他这个做义父的都自愧不如,因此两人推杯换盏吆五喝六地喝得痛快淋漓。
  姜小豌赶紧劝道:“爹,您有伤在身,别喝太多酒了。”
  姜宝山正喝在兴头上,醺醺然之际哪里听得进去,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没事!你爹喝得越多,伤就好得越快!”
  自李秀兰过世后,姜宝山一直比较消沉,难得今晚放开了心情高兴一回,姜小豌劝了两句也就由得他去。
  不知不觉间,一整坛酒被顾明堂和姜宝山就着一个下酒菜瓜分干净涓滴不剩,而本来可以吃两顿的饭食大半都进了顾明堂一个人的肚子,可怜姜小豌只就着白水干巴巴地啃了一个窝头。
  最后,望着杯盘狼藉的桌面,与桌边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的两个男人,姜小豌后悔不迭,欲哭无泪。
  没办法,谁让她是家里唯一的女人呢,残局也只能由她一个人收拾了。不过,若不是姜小豌从小跟着姜宝山学了些拳脚功夫,力气比得上一个普通的成年男子,也没办法收拾了。
  姜小豌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姜宝山背回房里放到床上,歇了一会儿后再来对付顾明堂。
  她本不想管这位撺掇着姜宝山喝得烂醉如泥的义兄,就让他在桌上趴一宿算了,可这家伙怎么说也算是自家人,又担心寒冬腊月的会把人冻坏了,只得按下心中不满去搀扶。
  可是顾明堂比她爹更高更重,趴在桌边死沉死沉,姜小豌抓着他粗壮的手臂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无法搬动分毫,直累得气喘吁吁满头是汗。
  或许是被姜小豌又拉又拽地折腾醒了,顾明堂忽然晃晃悠悠抬起头来,醉眼迷离地望着她。
  姜小豌还来不及松口气,就见这位新来的义兄唇角一勾,流里流气地一笑,抬手就要去摸她的脸,喷着酒气大着舌头调笑道:“翠,翠莲,几日不见,怎么长得这么,这么漂亮了?”
  翠莲?姜小豌瞠目结舌,被雷得外焦里嫩。
  直到顾明堂的指尖快要触到自己的下巴时,姜小豌才省过神来,当下火冒三丈,怒不可当,一把打掉那只放肆的狼爪,再反手重重一掌掴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顾明堂英俊的右脸上霎时多出五道鲜红的指印。
  顾明堂被打得蒙了片刻,随后额上青筋暴跳,腾地站起身来抓住姜小豌的手腕,混沌迷离的双目中射出狼似的凶光来,恶狠狠地盯着她,“贱人,你敢打我?”
  姜小豌只觉自己的腕子被他铁钳似的大手抓得快断了,一边拼命踢打挣扎一边叫道:“好痛!顾明堂你个混蛋赶紧放开我!”
  顾明堂闻声似乎清醒了几分,低下头与她脸对脸地又看了片刻,含含糊糊地问:“你,你不是翠莲?”
  姜小豌怒道:“当然不是!我是你义妹姜小豌,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
  “哦,义妹,是义妹……”顾明堂甩了甩混沌胀痛的脑袋,嘟囔了一句后松了手。
  姜小豌揉着泛红的手腕,气乎乎地往姜宝山的房间一指,“那是我爹的屋子,时候不早了,你还不快去睡!”
  顾明堂乌里乌涂地应了,一步三晃地进了姜宝山的房间。
  姜小豌长长吐了一口气,想起方才差点被顾明堂猥琐了一把仍旧免不了心头上火,要不是那位混帐义兄喝醉了酒认错了人,她一定把他揍成烂猪头!
  等姜小豌把堂屋和厨房全部收拾打扫完,已经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草草洗漱后躺上床,听着隔壁房里传来的高高低低的呼噜声,一时间怎么都睡不着。
  回想某位新来的义兄惊人的饭量与荤素不忌的彪悍作风,姜小豌幽幽叹了口气,禁不住开始为今后的日子犯起愁来,在床上翻了半天的烙饼才撑不住疲累慢慢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打滚求包养求虎摸~~~~~


☆、义妹

  翌日一早,一向作息规律的姜小豌按时醒了,一睁眼便见到窗外天光大亮。
  很晚了么?她揉揉惺忪睡眼,爬到床头,费了不小的力气才将窗子推开,紧接着便被涌入的寒冽空气刺激得连打两个喷嚏。
  再一瞧,外面满世界白花花的雪,近处的香茅山与远处的大槐村俱都银妆素裹,浑没了往日的枯败寒酸。
  雪虽然停了,但天未放晴,仍旧灰蒙蒙的,朔风夹着雪粒打在木屋上噼啪作响。天气这么恶劣,看样子一时半会的不会转好,可能接下来几天都没法出门了。
  姜小豌赶紧把窗子关严,随后起身穿衣出了房。一进堂屋便听到对面屋里传来明显属于两个男人的起伏错落的呼噜声,她才醒悟到家里多了一个人。
  站在原地皱了皱眉,姜小豌去了厨房,团团转了一圈清点家里的余粮。结果是还有小半缸米、一升玉米面和两碗掺着小米荞麦的杂粮,再加小半只野羊腿、一只昨天她爹刚抓的没几两肉的瘦松鸡以及白菜四棵、萝卜五根。
  这些东西若只父女二人吃,过个上十天没什么问题,但如果加上食量惊人一个抵俩的顾明堂,姜小豌很怀疑能不能撑过五天。
  洗漱过后,姜小豌一边淘米生火准备做早饭,一边在心里计较,姜宝山腿上有伤,最近一段时间肯定是不能出门下地的,只能过几天天气允许了她自己上山打猎。新来的义兄倒是有一把子力气,却不知会干些什么,等下得问问才行。虽说是亲戚,也不好什么都不做,赖在她家吃白食吧。
  顾明堂醒来时不可避免地出现宿醉后的头痛,浑身上下还有些伸展不开的酸麻感,自己腿上似乎还沉甸甸地压着另一条腿。
  他不耐烦地伸手一挥,将那条不属于自己的腿扔到一边。那人浑浊的呼噜声停了一停,跟着又响了起来。
  顾明堂翻身坐起,侧头一瞧,旁边躺了个年界不惑的男人,五官硬朗,肤色黝黑,被他刚才那般不客气地对待还是睡得很沉,微张的嘴里喷出阵阵酒气。
  他揉了揉胀痛的额角,想起来这人是自己的义父姜宝山。他昨晚凭借儿时的些许印象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与十八年未见的姜宝山成功认亲,然后义父子俩把酒言欢喝了个昏天黑地。
  顾明堂呼出一口气,虽然姜家境况寒酸了点,但总算有地方落脚了。
  此刻再躺下也睡不着了,他索性起身出了屋。
  外屋静悄悄的,厨房传来柴草燃烧时发出的毕剥声响。顾明堂信步踱了过去,站在门边往里瞧了一眼。
  锅台边一名少女正弯腰往灶里添柴,身上蓝底白花的半旧棉袄虽略显臃肿,但腰里扎的围裙仍将少女窈窕而又健美的身段勾勒无遗。从顾明堂的角度看,少女弯腰动作间轻轻晃动的细腰圆臀格外醒目。
  或许是厨房的温度比较高,顾明堂有些口干舌燥地咽了口唾沫,索性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饶有兴味地继续看少女做饭。
  姜小豌一无所觉,直起身来揭开锅盖看了一眼,打算再往粥里加半瓢水,把粥稀释一下。家里现在存粮有限,得省着点吃才行。刚一转身,忽见门口歪里歪斜立了个男人,一双黑幽幽的眸子正兴味莫名地盯着自己,姜小豌心中一紧,差点惊叫出声。
  顾明堂站直身体,清咳一声,“小豆,义兄吓到你了?”
  小豆……
  姜小豌把眼一瞪,“我叫小豌,不叫小豆!”
  顾明堂拍拍脑门,“哦,对,是小豌,瞧我这记忆。不过嘛,小豌小豆的也差不多。”
  姜小豌气结,哪有叫错人名字还理直气壮的,我还想说顾明堂鬼名堂差不多呢!
  她懒得理会这个不知所谓的家伙,径直从水缸里舀了水加进锅里。
  顾明堂对自己得罪了义妹还一无所觉,自来熟地踱进厨房也舀了冷水擦了把脸,然后抽了抽鼻子问:“小豌你手艺不错嘛,锅里煮的什么?闻着挺香的。”
  一句话让姜小豌又想起此人昨晚的贪吃嘴脸,得了夸赞也半点不高兴,没好气道:“没什么,就是煮的稀粥。”
  她宁愿自己手艺差一点,这位义兄能少吃一点呢。
  这回顾明堂意识到自己有点不受人待见了,只得讪讪离开厨房,心里还纳闷着,一大早的,自己哪里得罪这小丫头了,一点好脸色都不给他这位义兄。
  等姜小豌做好了早饭,姜宝山也起来了。毕竟上了点年纪,又有伤在身,姜宝山宿醉后的不适症状明显比顾明堂要严重,只觉从头到脚无处不痛,整个人犹如霜打的茄子般没有半点精神。
  姜小豌扶着姜宝山慢慢在桌边坐下,既心疼又生气,禁不住埋怨道:“叫您昨晚少喝点,您偏不听,这下知道难受了吧。”
  姜宝山自觉理亏,嚅嚅道:“这不是因为昨晚你明堂哥来了,爹太高兴了么。”
  义父都这么说了,顾明堂也只能跟着检讨,“都是我的不是,下回再不会拉着义父多喝了。”
  姜小豌半点不领情,不客气地讥讽道:“饭都要吃不起了,还惦记着下回喝酒呢!明堂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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