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了。
至于那名可怜的侍女,乔清池瞥了一眼,眸色微暗——虽是遭受无妄之灾,但她既然发现了这种诡异的秘密,却是不能留了,这世上,唯有死人不会透露秘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愿意让任何人知晓小元泰的秘密,连师兄那缇,他都没打算透露。
小元泰自从被他抱走的那天起,就乖顺得如同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既不像在父母面前那样放肆活泼,也完全没有一点哭闹害怕的模样,一个不到一岁的孩子,就仿佛明白自己的处境,不敢惹怒带走他的人似的,这也是乔清池轻轻松松将他带离蒙城上百里的原因。
但这却不能说小元泰不对,如果不是乔清池这样做坏事也做不彻底的人,良心未泯,换成别人,哭闹难伺候的孩子定然会比乖顺的孩子受到的伤害多。
容昭当初那一瞥并没有看错,这些日子,元泰都被他打扮成了一个小女娃,以一个十来人小商队的主家小姐的名义。
十来人,既能保证安全,掩藏身份,又不至于过于臃肿,行动迟缓,他自消消停停地从官道上走,却没有引来任何怀疑!
另外两队带着男娃女娃的人分别逃往北穆和南疆,甚至还有秘密潜入京城的。
又过了两日,容昭一行还是没有找到元泰,整个队伍都陷入了低气压中,正在这时,尹若东遣去蒙城的人回来了,脸色十分难看地。
“怎么回事?”
那人忙对容昭道,“回娘娘,事情有些不妙,属下赶过去时,武林大会上比赛出现了胶着状态,沙原国主牵制住了那耶律贵佑,皇上本打算速战速决,哪怕大乾输了也无事,谁知却被南疆国主和金老宗师联手缠住了,南疆国主疯狂进攻。金老宗师缠住皇上,两人配合默契,似乎练了很久的样子。”
这两人合在一起,又岂止是一加一那么简单?
他们两人不守规矩,根本就不应该让他们上台,皇上已经上了台,并且做好了比武的准备,结果却被人联手坑了,而比武时,皇上也察觉了不对,迅速选择了防守。
皇上不得不防守——三人为此只能拼起了内劲,已经一日夜,如今脱不得身,那两人显然是故意的。
“那你看,那缇国主可否焦急?”
那人迟疑了一下道,“属下并未发现,反倒觉得那位国主十分悠闲,完全不像是来参加比试,而是来玩儿似的。”
很好,到这时,容昭的心头终于豁然开朗,完全想通了!
那缇和乔清池早就联手了,目的也不在于武林大会,他们分明是使了一出调虎离山之计,将皇上骗出京城——他们想干什么?
还有,掳走元泰却又不伤害他,到底是为什么呢?除非元泰还有别的作用,是来牵制她?还是牵制皇上?
容昭想到这里,蓦然站了起来,深吸一口气,她不愿再深想下去,可行动却暴露了她的急切。
“尹若东,收拾收拾,我们马上走!去京城,快!你再回蒙城,报告皇上,就说,那缇和朝内内应勾结,兴许会发生狂悖之举,武林大会是个幌子,意在毁了皇上或者拖住皇上!我带着影卫先行回去!”
容昭不再废话,既然想到了这些,那么她也就确定,乔清池抱着元泰果然是去了京城,但不到最后时刻,她的儿子都不会受到伤害,而到了最后一刻,如果真让那些居心叵测之辈翻身成功,那元泰身为宠妃之子,性命定然是保不住了。
她可以不必心急如焚,但行动还是忍不住加快,加快,再加快!
去时悠闲,回时如电,心态大不一样,他们路上又处理了四批死士,这些人看似中原人,但实际上却是南疆人,不开口则罢,一开口准露陷。
就这样,容昭带着满身杀戮后浓厚阴森的血腥杀气,来到了京城城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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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周六去九华山还愿,累死累活,周末憋了一天就憋了一千字,要完结了,反而卡死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