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娘亲腹黑娃 作者:易朵云(潇湘vip2012-7-25第一部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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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魅娘亲腹黑娃 作者:易朵云(潇湘vip2012-7-25第一部完结)-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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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进入了轮回,他躺在天外天的铜镜台前,再也寻不到她的半丝踪影。
    “主人,你受了很重的伤,让赤云来帮你疗伤。”在这空灵的世界里响起一个略老苍老的声音。
    他的发须皆也半白,用悲悯的眼神看着他的主人,躺在这铜镜台前一天又一天,不说一字。
    从此在他的脸上只有冰冷,如千万年冰山的冷。
    “赤云,我与她在这天外天的夫妻结合之礼是你主持的。”过了许久,他淡淡地说道,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是的,主人。”赤云微微躬身。
    “我受了重伤,需千年之养。”他的眼睛里只有更多的悲冷,“你带护龙族人下界等我。不管千年万年,我都会在人间找到她。赤云,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是我的主婚人。”
    “主人,赤云遵命,赤云定会等到主人。”苍老的身子拜下,抬眸时,历经苍桑的眼神里除了坚定依然是坚定。
    铜镜台,再看不到任何的景象,只有他的脸,流下一行深深的泪痕。
    =
    “师父,天外飞来异物!”古老的高墙之下,一老头正倚在树干上,翘着二郎腿打盹,突然一群小弟子急急忙忙地奔走过来。
    老头不以为然地翻了个身,继续眯觉,忽而一阵龙凤鸣声破天而来。这会子他是一激灵,腾得一声站起,差点从树干上掉了下来。凝神一望,果然天外有异物,一半青光,一半火光,映了半天的边。
    “嗬,好东西!”老头愈眼睁大了眼,赶紧托下外袍,提起体内元气,一个飞身纵起,外袍一托,稳稳当当接了异物在怀。
    “师父、师父,这是什么东西?”一群小弟子好奇地拥了过来,只见老头怀中有一圆珠,比普通夜明珠稍大此许,却泛红青之光,极有灵性。
    老头捋了捋胡须,瞄了一眼天际,神色变得凝重了些许,“元魔被灭,天降神珠,是好兆头。不过此珠却带奇异元气,非人间之气。不知是妖是灵?”些许犹豫之后,将珠递于弟子手中,“去,把它拿到大殿供起来,日夜香火不断,抄经诵文,是妖感化它,是灵也能超度它。”
    “是,师父。”弟子抱着神珠兴奋而去。
    老头又望天际,一声叹息,“飞龙子罪孽深重,养出孽徒,灾祸人间。不论是妖是孽,飞龙子都尊天命,善供养。今日,飞龙子对天起誓,从今往后此珠为青山昆仑派神圣之珠,以此谨记元魔之训!”
    音飘万里,老头临地而跪,再不起。
    待弟子唤时,他已魂归西天。
    铜镜台中,继续轮回着往朝幕幕。
    凤星辰不由地抚了抚额间的红疤,原来原来……她笑,苦笑,意味深长地笑着。
    “翊儿,此行阴木城危险重重,你定要小心才是。”庄严大殿之中,一人跪着,一人站着。
    定睛看清铜镜中人物,跪着的不正是他的那位傲冷无双的师父纳兰翊么,站着的老头子是昆仑子。
    相比如今,昆仑子似没什么变化。
    但变化大的是纳兰翊,他的脸上没有现在这般的孤冷,偶尔抬眸,眉宇间还有少年郎的阳光稚气。
    这个画面应该是在五年前吧。
    继续……
    昆仑子从大殿供案上取下了青红两半的圣珠,“此珠是我派圣珠,据先祖所说,它颇有灵性,你带着它定可护身。”
    “师父,此珠既为圣珠,翊儿怎能随带于身?”纳兰翊慌张地埋下身子,迟迟不接。
    “平日时,我让你的师叔伯的那些个师兄弟们抄经诵文给它听,他们就天天偷懒打花架子,唯有你,为师说诵一百遍经文,你绝不会诵九十九遍。每日早课时你定如爱惜珍物一般焚香于它闻,更舞剑于它看。此珠颇有灵性,兴许感应得到。记得那日,天雷滚滚,珠动恐慌,满屋跳动。连为师都安抚不了,只有你,一回来,它就乖了。看得出,珠有人性,念你的好。”昆仑子难得神情严肃。
    “可是——”纳兰翊依然犹豫。
    “拿着罢,它愿意跟你去就会跟着,不愿意自会留在这大殿中。”昆仑子语重心长地说道。
    纳兰翊不再推辞,伸手捧珠之时,光愈闪,极是灿烂。
    果然珠识人。
    纳兰翊带珠于阴木城,重遇木兰,木兰设计用种药女子泄了他多年来修炼的元气。
    情景竟是与二宝所述一模一样。
    至于后来纳兰翊如何逃离阴木城,不得而知。而铜镜台中又有画面,木兰举刀之时,翊怀中之珠光芒乍显。
    待光环散去,木兰再看,人已不知去向。
    画面一转,纳兰翊已在小昆仑山脚下,圣珠倚在他怀,依然是光芒灿烂,直冲云霄。
    意识有所苏醒的翊,不顾艰难,拼命地往山上爬去,只是不巧,圣珠碰撞到石头,呼啦啦地滚下了山崖。
    从此青山昆仑派的圣珠失踪。
    再后来,一痴傻女子进入青山昆仑派。
    在这个人才济济的地方,这样的傻女是处处受人排斥的。整日,她就被同门呼来唤去当作丫环使,一日,她被派去山下打山泉水,回来路上,一个不小心被石头绊住,像刺猥球似的滚下山崖。
    若是常人,她定是粉身碎骨。
    崖底之下,一棵小树挂住了她的腰带。如此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一醒来,她吓得鬼哭狼嚎。
    这深渊之中,既无过往之人,又无人听得见她的呼救。等死是她唯一的出路。
    “呜呜——”
    忽然一阵莫名哭声传来,竟是盖过了她的哀号。
    “是谁在哭?”痴女虽傻,但耳目完好,听得犹为清楚。
    “娘——”
    “娘亲——”
    空谷之中,有孩童之声,极其雀跃。
    “娘终于来接我们了。”
    “娘亲终于来了。”
    “等得我们好辛苦啊!”
    “呜呜——”
    许久不见其人,痴女又哭,就在这时,树下一阵耀光升起,直冲云霄。一颗青红相间之珠大发光彩,映亮了整个空谷,甚至整片小昆仑山。
    “是谁,到底是谁?呜呜——”傻女哭得愈惨。
    “我们是你的宝宝啊。”
    “嘻嘻——”
    “呵呵——”
    孩童嬉闹之声从珠中发出,眨眼一瞬,珠光化作一青一红直入傻女腹中。随即她狠狠摔地,却并不半点损伤,再看腹部,已有隆似,如似孕相。
    山谷之下,无上山路。
    傻女只能以草为被,以野果为食,勉强生存,腹愈隆,一日两声啼哭打破谷中之寂。
    两只娃娃如此来到人间。
    次日,傻女醒来,却在回山路上,奇也,低眸看怀中婴孩,安睡自如。
    失踪半年,回归师门。昆仑子一脸窘相,与各位长老议之,命纳兰翊送傻女归于凤府。
    铜镜台中,记录了一切的一切。
    古至今,今之谜。
    原来,原来——
    凤星辰抬起手来,轻轻抚过铜镜,手指划过的是厚厚尘埃,抿唇一笑,笑得尽是凄凉。
    原来如此。
    =
    天更蓝,水更绿,空灵境界。芳香是透心的清凉,风过带着暖暖的温度。原来这里就是乾坤州之外的空间——天外天。
    魂游也好,梦回也动。
    这里熟悉的一切勾起她记忆的尘封。
    历历在目,仿佛所有的所有都发生在昨天,额上的红疤愈痛,痛到心底里,竟冲开来所的枷锁。
    忽然一阵亮光闪过,刺痛了她的泪,身体狠狠地坠落。
    惊醒过来,平静地睁开眼帘,看到的是一片喜庆,红彤彤的纱帐,绣着鸳鸯戏水的高枕,还有身上盖着的牡丹大红锦被。
    这是人间,人间的气息。
    烛台上的红烛已是过半,蜡泪残痕。
    耳边是阵阵炙热的呼吸,侧眸一张绝世倾城的面孔在眼瞳里渐渐放大。梦中,梦中的情景,梦中的铜镜台,他就是这张脸,这张美得无懈无击的脸
    天外天之外,九天之上,她坠落人间的那刻,一别千年。那时他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凄凉,在这样一个临界九天之上的王者身上不该有的表情却有了。
    原来一切的一切,不用解释。
    “药可寻到?”淡笑,醒来的第一句话没有多么深长的缠绵悱恻,他养了千年的魔伤,千年后,他坠入人间成为龙尊王,成为一城之主,成为玄门派掌门。多重的身份,多重的他。依旧他始终是他。
    难怪世人说他是神龙庇护的圣子,出生时风云变色,龙风肆卷。天外天之上的神兽青龙坠入人间,哪里不是龙吟九天之势呢?
    寻药,能治好他的药,不就是她么?
    说来,他寻的就是她!
    “已寻到。”朱唇轻启,温柔的像风,从前他也是如此的声音,没有那万年冰封的冷。
    她躺着,他也躺着。
    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
    大手缓缓抬起,落到她的额心,又是怜惜地抚探,深潭处是满满自责。是的,她额上的红疤,是个咒,是元魔留下来的咒,也是他发狂给她最凶狠的一击。
    “恨我吗?”声音略微地沉重。
    “恨。”凤星辰只一个字,坚定地。
    他的表情一僵,似是料到,眼神黯淡,“我早知,你若记起一切,定恨我。”他撑起身来,想要坐起。“是我害你如此。”
    凤星辰使劲一拉他的胳膊,一个看似凶恶的眼神瞪过去,“恨你,千年来我轮回千世万世,孤苦世世代代。如今你既找到我,竟也不告诉我真相!”
    难道不是吗?
    上辈子她是最厉害的特工,原来那个空间本就不属于她,属于她的应该就是这凤星辰。
    大概阎罗王一不小心配错了身份,一不小心想起才叫她死了穿越来此,附到这皮囊之中。
    “不是我不告诉你,只是我一直未在这乾坤州上感应到你的所在。直到——”风连城连忙地解释,难得在他那张笃定的脸上竟是有了慌忙。
    “这身子是我该有的,这元神大概是穿破了空间去其他地方溜达了一圈,你自然找不到我。”凤星辰的红唇一抿,小手一抬,划了下风连城的鼻尖,“我是说,你该是早在西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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