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素颜叛国,有证有据,蓝炎国都的印章都在,不由得人不信,抓之,正常。一国之后叛国,却是不可大张旗鼓,正常,停战有好同盟,送礼,正常。当皇上的偶尔召见几个重臣进宫商讨国事,她还在宫的时候皇上遇到大事也会招来重臣一起商讨,正常。
什么都正常,什么都合理,只除了她自己知道她自己是冤枉的外。
正因为如此,那一切在正常的事在她看来就不正常了。
莫名其妙的印章,尘封的礼单,通敌叛国的信,每一处所致皆是蓝炎。
难道蓝炎真的没有问题?
扶风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皇兄这些年都找那些大臣商讨国事?”
说道这个,封司耀明显黑了脸:“你这个身体原本是谁?”
“落丞相的千金。”扶风本能回答,却在道出时想起一时:“难道是落丞相?”
封司耀摇头也点头:“是落丞相死去那次后再也没有。”
那一次,杀了大批重臣,也就那一次后再无大臣赶觐见,封半城也再没单独召见商议国事。
一个丞相,一个尚书,一个大将军,都是怎样的朝中重臣啊,却因君王一句话彻底毁灭。
两位丞相,两位将军,一位尚书,封半城与之商讨的重臣也就这几个一品大员了。
却一下子死了三个。
“那个女人怎么说?”
想着德妃在听见那话时的表情,扶风抿了唇,轻轻的笑了,末了道出三字:“滴水不漏。”
“那……”
那莫名深意的笑让封司耀没来由的一颤,总感觉那笑中充满了算计。
“那就从另一个人下手吧。”
“另一个人?”封司耀不解:“谁?”
扶风但笑不语眸光透过那紧闭的们看向他处,封司耀见此恍然,一个身影在脑中晃过,了然的笑了。
“笑什么笑的这么贼。”
“……没你贼吧。”
“呵呵!”
紧闭朱门打开时,王嬷嬷们本能回头看去,橘色高挺的身影晃过,紧跟而出的是自家主子纤细身影。
王嬷嬷赶紧两步上前恭维说道:“王爷可是要走,老奴送王爷。”
“……”疾走的步子微顿,头未回声先到:“你送,还是算了吧。”
毫不掩饰鄙夷的话语让王嬷嬷抬起的步子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只得硬着头皮站在原地:“那老奴让小何送……”
“王嬷嬷。”
清冷的声音打断王嬷嬷的话,一抹翠绿的身影挡在王嬷嬷面前,姣美的脸上笑得恰静柔美:“耀王王者之身,自是我亲自来。”
“可是……”
王嬷嬷未完的话在看见面前人未到眼底的笑后顿住,微张了嘴咽回话语,等回神,两人的身影已消失在殿门外。
“嬷嬷,怎么办?”小荷担忧的说道。
“能怎么办。”王嬷嬷没好气的说道,视线落在不远处,细长的眼中满是怨恨和无力。
小荷循着视线看过去,只见不远处一身黑衣的男人正背对着这里,身后那把朴素长剑没过头顶,剑柄处墨色布带随风轻晃,竖起墨发垂落,淹没于那一身黑下,大白的天,百花丛下,男人就如同一道影子般突兀的存在,却让人心中一寒,脚下生根般动弹不得。
走出朝露殿竟看见一个意外的身影。
一身明黄的男人侧身而立,额前细碎的发遮了大半额头,围墙一侧,仰起的侧面俊朗如神珠,却透着威严,只是眸中冷了些,还多点让人不明的情绪,遥遥看去,那背影竟透着骨子落寞来。
曾经,她一直追随着这么一道身影,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男人眸中如朝阳的自信变了色彩?
封司耀的眸光同样复杂。
似是感觉到了视线,那人收了视线看过来,视线相对时,那眼中闪过什么,却是很快恢复了往日凌厉和威慑,淡淡扫两人眼后投向封司耀,沉声说道:“怎么进宫也不来找朕。”
一声轻哼溢出嘴:“若是为了,那就不用进宫了。”
男人看了他,双眼眯起时眸光深了深,似是要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视线再度在两人身上扫过,深幽的眸光看不出其中的色彩,不知在想些什么,特别是在看见扶风时。
扶风看着男人叫了声皇上,行礼后问:“皇上可是有时?”
“有时?”封半城轻喃着两字,话语见透着似迷惑。
有事?
何事?
不知不觉间竟来到此,就连他也不知道为何,谁还能说得透。
扫一眼那眉如青黛的女子,看那一举一动,再看她身侧自己的皇弟。
除了那个人,到是第一次看他和人这般接近。
听说不是吵的厉害什么?
“朕……”
扶风看着男人眼中明显的疑惑,看着男子终于张了嘴道出一字却迟迟没了下文,然后一年轻内侍匆匆跑了过来,在看见那一身明黄的男人后松了口气,加快脚下步子。
“皇上……”
公公不知蹙到封半城耳边说了些什么,就见男人本冷漠的脸上出现丝丝不解,然后欣喜,末了一甩衣袖神色匆匆的离去。
这是重生后扶风第一次在男人脸上看见这样的神色。
是什么让男人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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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不知道是太热还是怎么的,一对着电脑就想吐,悲催啊,一天衣服汗湿几套,这日子还怎么过啊~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