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
莱伯看着自己被对方纤细手指紧紧抓住的裤头,想起潜伏在外头白色棉布斗篷下面的关键部位,和她的手靠得很近,这么一想,脸就更红了。
她的手明明这么小,却可以轻易地抓下自己的裤子;她的眼睛这么漂亮,就连里面的自己的倒影,也开始变得闪闪发光……这就是……雌性吗?莱伯紧紧盯着对面的猫耳人幼崽,就这么看得失了神……
“怎么样?”
班尼看一步三回头地从饲育室里走出来的艾尔法,毫不意外地看到他脸上患得患失的表情。
“会不会太快了?”艾尔法担心得两只爪子来回纠结,“他们才第一次见面,小乖就……就……””
“……?”班尼冷淡地瞥了他一眼,语气不耐烦,“既然很顺利,那我就走了,莱伯是实验室的珍贵产物,你要小心照顾。”
“等等!!”艾尔法几乎像是一阵风那样跳到了班尼面前,果断地抱住了他的腰嚎啕大哭,“我纯洁的小乖根本还是一只什么都不懂的小幼崽啊啊!就是因为看到了你的那什么莱伯啊你知不知道啊她居然扒了他的裤子啊裤子啊!!我的小乖才见面第一次就被你的莱伯带坏了你叫我个做饲育师的怎么办啊我不忍心啊!!!”
“滚开!”一脚踹飞这只已经进入“傻爸爸”角色无法自拔的饲育员,班尼忍住脸上鳞片飞翘的冲动,顺便也甩动了一下他的尾巴,保持镇定,瞪了一眼已经被他踹到墙角,自顾自伸手抱紧自己的疯癫哥哥,班尼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声音冷淡高傲,
“我已经把莱伯给你送过来了,总之你给我好好照顾!”
语罢,留下在地板上滚来滚去无限悲伤的艾尔法,还有被他留在夏耽魔爪下的可怜小莱伯,班尼迈开大步离开。
11 撸管子
莱伯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每一天都像是新的,心脏会飞速地跳动,世界的色彩,都因为面前的这个人而变成了斑斓。他只需要看着她,就觉得心脏好像被撑得满满,随时都要满溢出让自己忍不住微笑出来的冲动。
这就是交(隔)配的冲动吗?
莱伯呆呆地蹲坐在食盆前,尾巴贴服地在地上来回摆动,他看着夏耽丝毫不客气地伸手把面前所有能吃的玩意,都扫荡一空,脸上露出了痴迷的笑容:真是活泼的雌性。
莱伯趴在剩下食物残渣的桌子边上,一口一个香地吞食夏耽吃剩下的东西,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仰天躺倒在地,大呼“撑死我了”的夏耽,脸上还是那股子痴迷的表情:真是健康的雌性。
莱伯盯着已经闭上眼,睡得口水横流的夏耽,她赤(隔)裸的小胸脯,随着她的呼吸起伏,银白色的头发和耳朵,偶尔地抖一下,调皮地盖住了粉色的小巧鼻头。莱伯“咕嘟”咽了一口口水,忽然觉得自己喉咙好干咳。他走到水盆前,低头舔了两口水,抬头的时候,视线刚好对上小乖平时喝水时候用的那种奇怪容器。
她每次,就是用嘴巴含着这个小巧容器的边缘喝水的……
莱伯不能控制地,探出他粉色的舌头,两手恭敬而小心地扶着那样小小的容器,就着小乖平时的嘴巴会碰到的地方,舔了上去……
冰冰凉凉的。
他的舌尖碰上杯壁的一瞬间,这样觉得,然后身体里的血液好像沸腾一般从脚底一直烧到头顶,莱伯整个人都要被煮熟了。他舔到了舔到了真的舔到了!不能控制地眯着眼睛抱着自己黑色的尾巴,莱伯满心欢喜地在地上滚来滚去,颤抖的黑色耳朵尖端,似乎都变成了幸福的粉红色,“小乖……”
“干嘛?”
没好气的声音近在咫尺。
莱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滚到了睡着的夏耽边上,夏耽看着面前这个莫名其妙满脸通红的瘦弱少年,一只手剔牙另一只手点他额头,
“跟你说了很多遍了,老娘不叫小乖,叫夏耽!”
粉红色的少年被她点得一愣一愣的,用力点头。
“来,叫一声听听。”
“下……下……蛋。”少年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了,手里紧紧地攥着那条粗大的黑色尾巴,犹豫着开口。
啊果然是雌性才会有的名字,既好听,又有一种莫名的色(隔)情的感觉,这个名字……是在邀请自己交(隔)媾吗?莱伯完全陷入了粉红色的世界里,被这咸(隔)湿而淫(隔)荡的姓名,给彻底征服了。
“下什么蛋!给我好好说话!”
夏耽一把揪住莱伯低垂而宽大的耳朵,换来他泪水朦胧的低声回应,
“啊……嗯……好痛……不要动……”
“……”
夏耽真的败了。
这种跟叫(隔)床一样羞涩哽咽的讨饶方式,是怎么一回事?!这就是传说中的猫耳人雄性?还不如满身鳞片的蜥蜴人有看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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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他们!快!乘他们还没有变身!快!”
激烈的火光,映照着烈焰焚烧的绝望光景。到处都是滚烫的红,和落寞的黑,死亡与鲜血,将方寸之间,变作修罗地狱。
鲜血喷溅到身上,分明方才还是滚烫,只一瞬,就成了彻骨冰凉。
她想要逃跑躲藏,身体却不受控制,被割下的头颅,被尖锐爪子撕裂的躯体,将她完全地掩埋起来,到处都是血液的粘稠腥味,最后一幕,是从天而降的,在黑夜里反射夺命光芒的一双金色竖瞳。鳞片上满是鲜血,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近在咫尺的嘴里,是浓烈腐臭和尖锐的牙,两边还有巨大的獠牙,直接冲出嘴角,裸(隔)露在外面,那上面,甚至还挂着同伴的血肉。
“……这里还有一只!”
阴冷冰寒的声音,残暴火热的气势,巨大的爪子,仿佛只需要一下,就能把自己的头颅捏碎。
面前这个拥有金色眼瞳的怪物,虎口的鳞片直接卡在她的嘴边,扼住她的下颚骨。
咬下去!咬死他!
本能让她拼尽全力地合上嘴,就算牙齿被坚硬的鳞片阻挡,她也要咬穿它们。她忍住疼痛,感到牙齿穿透了薄薄的鳞片,在下面细嫩的肉上,钉出一个血洞。抓住自己的怪物倒吸一口冷气,瞬间将她甩到一边,
“妈的,这只还会咬人!”
身体被抛到空中,划出漂亮的抛物线。
后背撞击到冰凉尖锐的石头,她知道,她要死了。
——
“……!”
尖叫被压抑在喉咙口,夏耽只来得及大口喘气,从床铺上坐起身子。
屋子里完全漆黑一片,但猫耳人的眼睛,让她的瞳孔自动放大,及时只借着最微弱的一丝光芒,也能看清楚房间的状况。
现在应该是半夜,艾尔法在外面的值班室里睡觉,而刚才那个……是噩梦。
夏耽伸手扶住自己的脖子,那上面,好像前一秒还被人用力地压着,喉咙干涸,像是被火烧过,她下床,想到水盆边上喝点水。谁知才迈了一步,脚下就踩着了个软绵绵的东西,绊得她一个踉跄,差点面孔朝下摔倒。幸好猫耳人的身体反应迅速,手一撑,脚掌在地板上点了一下,她就重新站稳了。
夏耽低头一看,差点又吓得尖叫出来。
尼玛谁大半夜的在地上放了一具尸体唬人呢?!
被包裹在整张被子里的人形玩意,因为刚才被她踢了一脚,被子的边角松开了一条边,露出里面纤细苍白的胳膊。莱伯两手合十放在胸前,保持着传统睡美人的入睡姿势,甜蜜地微笑着。刚才夏耽的那一脚,丝毫没有阻碍他深沉的酣眠,他的黑色尾巴翘起了一点小卷,柔顺地贴服在裸(隔)露苍白的腿上,
“小乖……”
他的嘴里喃喃,脸上自然地变作一个甜蜜温暖的笑,朝着夏耽的方向翻了个身,然后一把抱住了她裸(隔)露在外的小腿。似乎是被那光滑又冰凉的触觉吸引了,他自然而然地伸出猫耳人带着倒刺的小舌头,顺着小腿纤细的线条,从下到上,缓慢地、黏腻地,舔了一下。
濡湿和冰凉的感觉,让夏耽像是被烫到一样甩开腿,顾不上水成一团的莱伯被她的动作惊醒,在她背后迷迷糊糊地揉眼睛,夺门而逃。
“小乖?”
“我去尿尿!不准跟过来!”夏耽丢下一句话,就在转角消失了身影。
于是安静的屋子里,只留下莱伯独自一人,傻傻地看着已经空掉,却还残留夏耽气味的床铺。小乖去厕所了,应该没有那么快回来。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一样,催促他快些到小乖的床上去。
应该……没有关系吧?
像是着了魔,无法再考虑更多,他蹑手蹑足地爬上小乖的床,在那软绵绵的被子里,深深地、深深地吸了口气。猫耳人的嗅觉本来就敏感,这一下深呼吸,整个身体里,都是小乖带着奶香的气味。莱伯一下子像是要融化一般,耳朵和尾巴的毛都跟着竖起来,手指紧紧地抓着手下的毯子,就好像抓的是小乖柔软的头发。心里又一个声音反复地高声地强调:这是雌性的、小乖的味道。
他贪婪地汲取这味道,感到整张苍白的面孔,都像是要燃烧起来,血液在身体里疯狂地奔涌。他想到小乖是如何一丝(隔)不挂躺在这毯子里面,毛毯还带着温度的地方,紧紧地裹住她柔软的身体,他正舔吻着毯子的香气,就好像舌尖嘴边,就是她的身体。
本能第一次对莱伯发出了召唤,他两腿之间的某个地方,好像也跟着变得坚硬火热,耳边隆隆的都是心跳声。那是一种嗜血和冲动,他呆呆看着自己的手,指端长出了尖锐锋利的指甲,喉咙口传来干渴的感觉。他想要拥抱什么东西,想要撕裂什么东西,想要将一切美好和纯真的东西,在自己的手中被污染和破坏。
他想要……小乖。
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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