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耽已经烧得糊涂,脑内成了一坨浆糊,只清晰感到心里那个愤恨跟恶心,只好化作嘴上攻击,“你们两个……居然还要对女人用强……真是……丢尽天下男人的脸……”
“今天再上不了你,才是丢了雄性的脸!”
“你跟她废话那么多干什么?雌性这种时候,只要享受和尖叫就可以了!”
她越是不甘愿,两个人就越是兴奋。
一个攥着她的下巴,凶狠地吻上来,直接堵住她的嘴。对方舌头在嘴巴里翻搅了几下,就猴急地用力吸吮,好像要直接把她给吞了。
“唔唔唔……”舌头舔|舐牙齿的感觉这样的清晰,夏耽心里一激灵,两只爪子立刻就变成了野兽状态,一下子将扑在她身上的奇乐推开。
“真利!”奇乐低头一看,自己健壮赤|裸的胸膛上,居然真的被抓出了倒血印子,要不是他顺势反应,借力躲开,身上的伤,肯定不止那么浅。伸出舌头,尝了尝自己身上流出的浑浊鲜血,这味道刺激了他的雄性本能,和空气里属于夏耽的酸甜味道混杂一起,仿佛是催|情的妙药,让他的瞳孔都瞬间放大!
奇乐非但没有退却,反而更加兴奋了。就算夏耽用力部分兽化的本事又怎么样,好几天没吃饭的她,现在再厉害,也就是个手不能提的、等人交|配的雌性!
雷看到夏耽部分变身的本事,心想自己的选择果然没有错。心里一高兴,回头便和奇乐合作,一前一后把夏耽碾平了压在床上,一人扶着压制,手重重地在她的一对饱满上肆意蹂躏,力道重得她只能皱眉喊疼。而另一个人,听了这呜咽一般的悲鸣,手一探就整个罩住了她紧实的腿|心,胡乱地翻来覆去地按揉,
“妈的,老子忍了那么久,今天总算能吃到你了,还真是要多亏了小雨!”
不光是头疼,身体也热烘烘的,像是被丢在沙漠里暴晒了几天几夜。夏耽觉得自己就像离开水的鱼,气都快喘不上来了。虽然身体迟钝,但她心里又很恼怒。对方揉了半天,她除了疼痛,没有其他任何感觉,对方两人居然也不败兴,还有脸在那里讨论谁先谁后:
“反正时间也长,给你个面子,不如你先上吧……”
这个声音边说,边转成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身体,两手穿过她腋下,逼迫她展开一双腿,面对冰冷的空气。
夏耽迷迷糊糊的,已经不能分辨这个是谁的声音,只记得就算到了最后关头,她兽化了一部分的手臂,仍旧用力地抵抗挥动。
她怎么甘心。
凌厉的风,充满劲道的打击,血的味道,思念的味道,混合在小小的空间里。夏耽的意识几乎离开身体,听到有人大吼“放开她!”然后,就是乒乒乓乓一阵拳打脚踢,夹杂着奇乐惊讶的呼喊,“是你?”最后,归于平静。
这一切发生的时间很短,在夏耽的耳朵里,却变得很长。最后她被个冰冰凉凉的怀抱搂住,对方身上的鳞片有点磕人。
眼睛上的布匹,也被小心地拿走。
夏耽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害怕还是安心,她以为早就干涸的泪水,再次漫出了眼角。
对方像是被她的泪水烫到了,整个人身体一僵,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将她脸上的泪水,都一一舔去。有些嘶哑的喘息,帖在她耳畔,“没事了,没事了……小东西……”
是你吗?
她意识不清,喃喃地道出心口第一个名字:“艾尔法……”
谁知这一声呼唤,却让抱着她的人肌肉瞬间绷紧。
夏耽下巴一疼,被人强迫地抬起脸,这人语音含糊,声音清冷,“看着我的眼睛,看清楚,我是谁。”
夏耽看清楚了。在她面前,这双放大的野兽瞳孔,里面倒影着小小的自己。两个人几乎已经脸贴着脸,彼此的鼻息清晰可闻。
“……蜥蜴人?”夏耽喃喃自语。
长着兽人眼睛的蜥蜴人,难道说,面前这个人是……
“别跑那么快,夏耽已经没事了,刚才我看到他们两个人跑出来的……长老那边肯定还有决定,我说赛伦斯……!喂!”
道格的声音远远地传过来,房门“嘭”一声响,一身黑色兽人打扮,却长着一双蜥蜴人眼睛的“赛伦斯”冲进来,身后还拖着个小尾巴道格。他浑身的煞气和杀意,配合上那双尖锐的蜥蜴人眼睛,看的房间的温度,都顿时低了几度。被这样的视线笼罩着,夏耽下意识地打了个冷颤。视线从房间里凌乱不堪的状态,偱溯到捏着她下巴的手上,停顿了几秒,终于,落到夏耽脸上。
夏耽顿时觉得艾尔法这眼神跟冬天最凛冽的寒风似的,挂得自己小脑袋晕晕乎乎,就好像当初自己还是猫耳人,他还是饲育员的时候,被他发现自己挑食,专吃垃圾食品软饮料,死活不肯给他做体检的时候一样。
根据历史经验,这种寒风冻骨的眼神背后,紧接着一般就会出现艾尔法绝世蹂躏大法。比如挑食的结果,就是被他揉耳根和亲自伸舌头检查身体,并连续突破历史最高纪录。
那么这次……?
“……小乖,”艾尔法终于开口了,他现在明明长着兽人赛伦斯的脸,却忽然地绽开一朵笑容,激烈程度如同百花齐放,遍地开花,顿时看得夏耽毛骨悚然,迷迷糊糊地听到他说,“我们私奔吧。”
“啊?”艾尔法这句话一出,不光是自己呆了,道格呆了,就连握着自己下巴的正主赛伦斯,也呼吸一窒,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长老不能明白你和我深深相爱两厢情愿坚贞不渝海枯石烂的感情,还执意地要找其他人和你交|配,我认为这是对下一代极其不负责任的做法,如果没有一个完好的家庭,和双亲之间的感情作为坚实后盾,对孩子将来的成长,是一点好处也没有的。”
出现了。
艾尔法油嘴滑舌的饲育园培育理论。
他滔滔不绝地讲了一段又一段,从胚胎的孕育,一直讲到学龄前教育,乃至成人高等教育联合考试中,必须注意的心态问题。那张无坚不摧的嘴,和触类旁通的脑,正在这小小陋室里,散发着无穷的洗脑毒素。
一旁的道格已经嘴巴大张,听得一愣一愣的,看他表情,居然还有那么点点头称是的趋势。
至于坐在自己身边的蜥蜴人,夏耽虽然因为发烧,身体感官迟钝,却还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浓郁的不悦,从他的身上流淌而出。蜥蜴人高大挺拔的身躯从床上站起身,气势轩昂低头看着滔滔不绝的艾尔法:
“你就是那个人?”
艾尔法二话不说,一把跳上桌子,眼看兽人的身高加上桌子撑腰,总算跟面前的蜥蜴人差不多了,这才眯了眯眼睛,照样地看回去,
“哦?你认识我?”
两个跨越种族的雄性之间,视线纠缠,噼噼啪啪,电光火石,其中奸情勃发的内情,实在无法为外人道。
夹在中间的道格看看这头:
虽然长了蜥蜴人的眼睛,但是无论是身形还是气势,都确确实实是赛伦斯。
再看看那头,虽然是个兽人公敌蜥蜴人的外壳,但那双眼睛,却让自己觉得亲切熟悉,好像也确确实实是赛伦斯。
这可怎么办,眼看了两边都不能得罪,道格心里百感交集,就在不知道怎么办好的情况下,背后的那扇薄薄木门,终于有动静了。长老携着被打伤的奇乐和雷,匆匆赶来,而刚才还在床铺上气若游丝的夏耽,眼看屋子里越发混乱的气氛,终于撑不过去,两腿一蹬,这就昏厥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转眼2011年就要过了,在这过去的一年里,我总觉得……自己啥事也没做成OTL
51、梦境二 。。。
头疼欲裂,身子僵硬。
大概是绝食加上心思太多太烦,夏耽的身体就跟崩溃了一样,怎么也睡不醒。
她身上乱发虚汗,手脚也很沉重,身体就跟块摊在砧板上的肉糜似的,死沉死沉。偶尔半梦半醒之间,似乎还听到几个声音争论不休,吵吵嚷嚷的跟苍蝇围着飞一样。
“到底谁是赛伦斯……不能……兽化……狩猎季……”
“……长老……交|配……慎重……”
“蜥蜴人……敌人……灭族,囚禁……”
嗡嗡嗡,嗡嗡嗡。
争论开始还很激烈,到后面就不太清楚了。
夏耽觉着这群混蛋肯定是吵不出什么好结果,她艰难地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就又睡过去。
梦境很沉,也很真实。
夏耽觉得,这个梦,她以前曾经做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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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梦见自己又变成了小小的幼崽的样子,细胳膊细腿,躲藏在黑乎乎的地方,周围都是跑来跑去的高大人影。火光冲天中,只有自己一个人捂着嘴巴不敢发出声音地哭泣,大概因为哭得太久,原来清脆动听的声音,已经完全嘶哑,抽气的间隙,只能勉强发出“妈妈……爸爸……”的呼唤。
大家都死了,被长着鳞片的坏人给杀死了。
在她面前,妈妈和其他阿姨被坏人抢占身体,然后在一声声凄厉的呼喊里,被人撕扯成碎片。
而爸爸叔叔们,被人下了药,根本不能兽化,只能勉强支撑身体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家人,被人凌虐、欺辱,那一双在月夜火影中,睁得如铜铃大的眼睛里,爆满的血丝,几乎化成血水低落。却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鲜血飞溅,如天上倾盆而下的雨。
谁会知道,离群索居,不理世事的远古猫耳人,会因为好心救了个路边受重伤的兽人,就招惹上这样的“回报”?
那个兽人被发现的时候,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赤身裸|体,毫无遮蔽,甚至就连残缺不全的生|殖|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