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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虽然扶着自己的人身体很柔软冰凉,脸上的神情却叫人看得觉得心寒不已。他的眼睛瞪大成了滚圆,聚焦成一条细缝的瞳孔里面,充满了各种强烈的、说不清楚的情绪,可表情却和强烈的视线相反,冷若冰霜。不顾幼崽的皮肤细嫩,班尼直接用绳索把夏耽吊了起来,边上的艾尔法一脸的欲言又止,想拦又不敢拦,这个对峙的场面一度很滑稽。
确认夏耽的两只手已经捆得结结实实的了,班尼这才转过身,对一边的艾尔法说,“给我找一只情发鸟来。”
“什么?那个品种很珍贵的,”艾尔法有些为难,“你要找情发鸟干什么?”
情发鸟,原名发情鸟,指的是一种无论春夏秋冬,星起星落,只要时间适合,就会开始毫无症状地发情的鸟类。正因为这种鸟不断地发情,一旦在附近找不到可以与之交(隔)配的同类,就会因为体内过多的欲(隔)念,暴体而忘;但也就是因为这么个无赖的特性,只要附近存在同类,那么繁衍后代就完全不是问题。
所以情发鸟的数量不算多也不算少,维持在微妙的平衡状态。
“爱找不找。”班尼才低估了一句,回头的时候,就见艾尔法已经跑没了踪影,只留下他奔远的回音,“等着,我会回来的!”
这个哥哥,只要是想做的事情,总是能用出人意料的速度完成它。果然不一会,就见到哥哥气喘吁吁地拎着个笼子回来了,里面赫然一只呆傻状态的情发鸟。
“情病这种病,本来也不是什么重症,甚至可以说是常见病。症状和情发鸟的发情状态是一样的,平常时候,只要给与适当的交(隔)配,就可以让他们的病情缓和和治愈,但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动物的幼崽,得了这种病会死。”班尼一边从笼子里抓出那只傻乎乎的情发鸟,一边说,“猫耳人才性成熟之前,是不会生长生(隔)殖(隔)器官的,也就根本没有办法减轻病情,偏偏猫耳人这么珍贵的幼崽,落到你这个连防护网都不知道要张开的人手里!”话音刚落,班尼就一爪割开了情发鸟的喉咙,后者在他手里颤抖了一小下,就咽气了。
艾尔法无法反驳弟弟的话,只能站得远远的,看他用沾染鲜血的手,掰开了幼崽的嘴。蜥蜴人的爪子张开的时候,就算是铜墙铁皮,也要被抓出一道伤口,但爪子收起的时候,又是非常温顺好用的工具。班尼粗壮的手指,和夏耽的小嘴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夏耽很辛苦,才能勉强含住班尼的手指,因为无法闭上嘴,还会有口水从嘴边流出来。
班尼来回地将情发鸟的鲜血涂抹到自己手指上,再塞进夏耽的嘴里搅动,夏耽被他捏得下巴发酸,就连眼角也沁出了泪水,嘴里只能发出模糊的呻(隔)吟,“呜呜……唔……”
6 兄弟俩
“咽下去。”班尼毫不留情地看着手下可怜兮兮的幼崽,面无表情地命令。
很难喝的你个凶残的人类杀手!
夏耽很想把嘴里发酸发苦的液体吐出来,但嘴巴被班尼控制着,她刚有点要吐出来的动作,班尼就继续用手指堵住她的嘴,翻搅她的舌头,“给我全部咽下去。”
没办法,夏耽迷迷糊糊地直接屈服,就把嘴里的东西统统咽下去了,那腥臭浓烈的味道,搞得她只想吐。
艾尔法以为这么就算治疗完毕了,刚想靠近去安慰被弟弟吓到的小乖,就见班尼跟后脑长了眼睛似地对自己吼,“橱柜里有耳塞,拿一副,塞起来,直到我示意你拿下来为止。”
“干嘛?”
“叫你塞起来!”
好吧,现在是做了治疗师的弟弟最大,艾尔法耸耸肩,乖乖翻出了耳塞,超耳朵里一堵上,世界顿时变成静音状态。
班尼见艾尔法装备完毕,这才深吸一口气,伸出舌头,开始顺着夏耽的喉咙口向下摩挲。猫耳人的幼崽没有生殖器官,只有喂下情发鸟的血,在血液流到腹部以下的位置不断按摩,直到一定量的血液,与幼崽的肌肉想结合。
但是到底是多少量的血液,才算是足够呢?
一旦血液融合得过多,不但不能终止这种疾病,反而会加剧情病的感染,让猫耳人幼崽陷入更大的危机中。所以,必须有人在感官全部打开的前提下,去感觉幼崽的身体状况,来决定下手的力度和时间。偏偏得了情病的猫耳人,他们的叫声,具有非常强大的……催(隔)情作用,如果定力不够,很可能会在医治的过程中,丧失理智。
班尼又回头看了看一连期许朝着幼崽的艾尔法。——像是他哥哥这种人,绝对就属于定力不够的类型。
蜥蜴人的舌头的感觉器官,比身上其他地方加起来的还要多,班尼全身心地感受舌头下,被紧紧缠绕着的滚烫身体,情发鸟的血在她的喉咙口,顺着食道向下,经过胸前的粉嫩,经过柔软而细瘦的腰部,经过小巧可爱的肚脐,经过线条漂亮的耻骨……
他的舌头就追随着这样的轨迹,不断地吸吮、再吞吐其中的肉,让夏耽的身体,能够完全接受情发鸟的血液。
夏耽觉得自己正在经受最严重的刑罚。
她的身体从上到下都在瘙痒,好像有个声音在脑子,爆炸一样地不断地渴求外界的抚触和撕裂。但是她的双手被牢牢地捆绑了,身体也被滚烫的、惹人讨厌的舌头圈住,那些小小吸盘一样的东西,又在她身体的每个角落吸吮她的肌肤,让她身上的火焰烧得更加激烈了。
思考、廉耻什么的,都已经不复存在。
反正本来也就没怎么存在过。
夏耽受不了身体这样的折磨,只能呜咽着扭动身体,不知道是想摆脱那舌头,还是更加让自己靠近它。
“呜呜……嗯……呜呜……”
无意识的轻叫冲出她的喉咙,有些沙哑,有些娇怯,如同蚀骨的音乐,让班尼浑身的鳞片都张开了。
他的舌头的感官,也因为这种声音的催促,全部打开。几乎是在一瞬间,他就进入了交(隔)配期的发(隔)情状态。头上的鳞片像是漂亮的宝石扇子,完全打开,舌尖所有的吸盘,都开始分泌润滑的粘液,吸盘顶端的感应器全然开动,每一个最微小的动作,都会牵连到最深层的触觉。
班尼的尾巴无意识地来回暴动,尾尖的剧毒尖刺,也露出了头,他的身下,原本完全被鳞片包裹住的三角形凸起,如今也因为血液的集中流淌,而显现出不正常的高温,渐渐由原本的青蓝色,变成了褐黄。
简直就是折磨。
对处在治疗中的夏耽来说,浑身瘙痒发热,有劲头无处使,还不断地被一条巨大的触手状舌头调戏,非常痛苦。
但对处于治疗者立场的班尼来说,这种挑逗更加难以忍耐,从幼崽身上散发的催(隔)情气味和声音,还有它完全变成了菱形的瞳孔形状,都是最大的催(隔)情剂,无时不刻在挑战着他的极限,明明没有到交(隔)配季节,但身体的激素水平却被面前的幼崽扰乱。他的瞳孔因为身体的敏感和激动而放大,呼吸也随着猫儿人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粗重。不断地闭上眼睛又睁开,不断地调整呼吸,维持神智的清醒。他必须牢牢记住,面前根本没有雌性蜥蜴人可以缓解他的情(隔)欲,也没有第二次机会,可以让他在失去理智之后,再挽救面前的幼崽一次。
所以,舌尖的快(隔)感再强烈,他也不能放纵自己。
情发鸟的血液在肚脐附近融化,夏耽白皙的皮肤上渐渐化出一个羽翅形状的痕迹,像是没有化开的血瘀,呈现青紫色。她感到身下像是被千万只虫蚁爬过,瘙痒却不得释放的压力,仿佛也随着那对翅膀的出现,汇聚到肚脐周围。她的皮肤已经被蜥蜴人濡(隔)湿的舌头摩擦成了诱人的淡粉色,整个身体都透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看上去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细腻毛孔里蒸出的汗珠,狡猾地滚过肌肤,双眼缀满泪水,朦朦透着楚楚可怜的光。
久久盯着这副摸样的夏耽,班尼觉得喉咙像是要灼烧起来了,越来越热烈的交(隔)配的欲(隔)望得不到满足,仿佛都随着喉咙口的吞咽感,累积到心底里。
班尼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念头:
好像……很好吃……
班尼的爪子伸出来,顺着夏耽已变成肉粉色的身体,上下描绘。身为冷血动物的蜥蜴人,平时获得热量的方法,只有通过晒太阳和热水,仅仅在发(隔)情期,才会为了方便交(隔)配而本能地升高体温。蜥蜴人的体温升高后,对周围的感知会变得迟钝,所有感官都集中到最火热的地方,也就是带来交(隔)配快(隔)感的“舌头”,和用来交(隔)配的“生(隔)殖器”。所以此时,因为情病而升高体温的夏耽,在班尼的眼中,就是所有快感和敏感的集中体,他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怀中这个小小的猫耳人身上,下(隔)腹的凸起物,不由自主地戳弄着怀里的人。爪尖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拉开了一道细巧的口子,顿时,血液从那一条细线上漫出来,浓烈的血腥味更加刺激了班尼的感官,舌尖的快感更明显了。他收紧了舌头的力度,加强上面的吸吮力量,怀中的幼崽,发出了一声类似于呜咽的叫声。
“你不要太过分了喂!”
耳边忽然响起了艾尔法的吼声,气吞山河,一下子把班尼震开好几步,还没回过神,后脖颈上就挨了重袭,班尼头重脚轻,软泥一般松开了舌头中被紧紧裹住的幼崽,两眼一翻就昏厥过去了。
“你到底想对我的小乖做什么!”因为耳朵里塞着耳塞的缘故,艾尔法说话的声音特别大,跟爆裂似的。
就算班尼已经昏厥过去,也不见艾尔法凶狠的口吻有任何收敛。狠狠地踢了昏过去的班尼一脚,甚至在后者的鳞片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直把他踹到了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