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很奇怪的现象,柔儿根本查不出原委。”
古煊又是沉吟了片刻,随即拥住她,刻意佯装镇定的嗓音依然难掩凌乱,“不用了,朕没啥事儿,来,我们睡吧。”
冷君柔心情并没因此而丝毫放松,随他躺下之后,仰脸望着他,毅然述说出来,“记得皇上跟柔儿说过,我们是夫妻,应该坦诚相对,但事实上并非如此。其实,柔儿不是小女孩,很多事情都能承受和担当,特别是关于皇上的事,柔儿更有责任知道和了解,然后与皇上一起面对、解决。”
瞧着她一脸认真的模样,古煊心情澎湃激荡,是的,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特别是最近这段时日,自己和她之间可谓没有秘密,可今晚的事,他真的不知如何与她说,这样的情况,自己也是头一遭遇上。
“皇上——”冷君柔嘟着小嘴,皱着眉头,剪水秋眸尽显担忧和期盼。
“柔儿,乖,别担心,朕真的没事,或许是最近用脑过度,导致有点头痛,”古煊心知必须说点东西,不然她肯定不放心,“好吧,朕明天会召太医看看。时候不早了,我们该歇息了。”
冷君柔忧心不减,但也不再追问,叮嘱他明天一定要给太医诊断,且要把结果告诉自己,得到他的保证之后,她才作罢。
躺在他广阔的臂弯里,脸贴着他健硕的胸膛,她绝美清丽的容颜,尽是复杂的思云。
他是个身体极好之人,自己和他在一起这么久,几乎没看过他有任何来自身体的不适,即便是一点小病痛也没,以致今晚见到他突然这样,她真的吓坏了,就算是现在,心情也无法平静下来,那股莫名的不安和忐忑再次充斥萦绕在心头。
以致她不禁又怀疑,自己是否因为最近太过幸福而萌生了不踏实的感觉。
仿佛感应到她的不安,古煊忽然收紧手臂,下巴抵在她的发上,轻轻摩挲着,搁在她腰侧的大手也在充满怜爱地抚摸她的身休。
他没有吱声,只是通过肢体动作默默对她表达着关爱与呵护。
稍后,冷君柔总算暂且压住那不知名的感觉,整个身体更贴近他,两只手还主动穿过他的腰际,把他牢牢地抱住。
她的眷恋,自然是让古煊满足又欣喜,忍了整整6天的他,欲火被挑起,哑声问,“柔儿,你身子……干净了吗?”
冷君柔先是一僵,抬眸,瞬息怔然。她产褥期已经正式结束,前几天开始来月经,今天正好结束,她知道他这几天忍得难受,还打算今晚就给他解欲,不料被刚才突发的事件给耽误了。
趁着她发呆之际,古煊已经开始在她身上摸索,得到她羞涩的肯定答案后,他更是犹如火山爆发,大手猛地掐住她的下颚,薄唇闪电般地压上她柔软丰润的小嘴。
那吻,格外热切、强烈、迅猛、狂野,他俨然一匹饿了很久的野狼,狂放地吞噬着她。
冷君柔微仰着脸,滚烫如火的樱唇与他的紧密贴合在一起,几乎找不到一丝缝隙,感受着他的舌头直驱而进,绕上她的丁香小舌,狂吮猛吸,继而毫不客气地蹂躏着她檀口内的每一寸柔软。
渐渐地,冷君柔给予回应,不经意间发出的满足嘤咛,令他更是全身热血沸腾,高亢激昂全都朝身下某一个点涌去,情欲彻底占据了全部理智。
他什么也不想,他只知道,那股积蓄了好些天的欲望,总算可以纾解了,现在就要纾解!
于是,他暂且结束那个令人差点窒息的热吻,粗糙的手指抚遍她白皙滑腻的面颊,接着缓缓往下,先是在她娇俏的下巴游离了片刻,随即顺着她那如同天鹅般美丽的颈脖一路下滑,最后,停在了她高耸丰满的胸前,寻到某一个点,肆意轻捏。
立即给冷君柔带来一股吃痛的感觉,身体绷紧。
古煊薄唇一抿,迷人的眼眸窜起了一丝邪肆的戏谑。
这让冷君柔更加羞赧和慌乱,同时,看到他已经开始除掉她身上的睡衣,直至最后,自己身无寸缕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这副身子,已经见过无数次,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也品尝过千万遍,但每一次,都能勾出他的体内深处的情欲,刻不容缓地,他也自行褪去衣袍,趋身向她。
冷君柔只觉得血液在身体里奔涌,是火热,亦是冰冷;似痛苦,更似快乐,她听到自己短促的叫声,在他强行进入的一刻,更是失控地发出了尖叫。
过度的压抑,让爆发瞬间迅猛宛如洪水,身体叠加交融的快感倏然爆发,狂烈的情潮灭顶袭来,他加速驰骋和冲刺,她无助地尖叫呐喊,甚至哭泣。
好长好长一段时间,炙热的种子淋漓尽致地喷洒之后,这场纵情欢乐总算是暂时结束。
感觉全身力气都被抽干了似的,冷君柔虚脱地躺在他的胸前,吐气如兰,呆望着他的眼眸,迷离中透着痴恋。
古煊也微微喘息着,大手仍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游走,一会,忽然道,嗓音带着欢爱后的沙哑,“柔儿,从现在开始,你要随时准备好替朕孕育第二个孩子了哦。”
冷君柔听罢,玉体一僵。
古煊感觉到了,心里竟然急了起来,侧目,看向她,“怎么了?难道你不愿意?”
再一次看到他焦急的模样,冷君柔忍不住眉开眼笑,把脸埋在他的肩窝,涩涩地道,“一切都依皇上的意思。”
紧绷的身躯陡然放松开来,古煊带着惩罚的意味,在她身体捏了一把,“小东西,现在越来越会使坏,竟懂得戏弄朕哦!”
在他的宠溺之下,冷君柔也贫嘴起来,“我哪有,这么重要的事,人家要点时间考虑嘛!假如真要追究,也是皇上自寻烦恼,没自信呀!”
古煊听罢,怔了怔。她说的没错,尽管知道她对自己很迷恋,可他还是信心不够,怀胎十月的辛苦,他虽没亲身休验,却也因时常陪着她而感受过,他真怕她会因此而拒绝再次怀孕。
“柔儿,朕爱你,爱你,永远爱你!”蓦地,他搂住她,突然说出一连串的爱语。
冷君柔一愣,心里甜蜜蜜的,却因他搂得太紧,她不得已,吃疼地提醒道,“皇上,痛!”
古煊这才觉察过来,边松手,边道歉,“对不起,朕太激动了,还疼不疼?”
“不疼了,没事了!”冷君柔连忙摇头,被他这般宠着疼着,她真的感觉很幸福,她不禁再低头,埋在他的胸前,低声地问,“皇上,你会永远这样爱着柔儿吗?一生一世地都爱吗?”
“不是一生一世,是生生世世!”约有片刻,古煊才开口,浑厚的嗓音无比果断坚决,她要是抬头,定能看到他眼中的深情和肯定。
尽管如此,她已非常地满足,她不禁想起蓝隽跟她说过的关于前世今生的故事,于是再次坚信,古煊就是云赫,无论是这辈子,还是来生,自己和他都会在一起,注定了生生世世都在一起。
这么美好的轮回爱情,她真的很想和他分享,让他高兴开心,可她又清楚不行,至少,目前还不能。
蓝隽对自己肝胆相照,自己不能做个失信的人,故她只能祈祷,蓝隽能够快点对古煊坦白真实身份,那么,她也不用对古煊隐藏着这个唯一的秘密!
“柔儿,在想什么?能否跟朕分享?”果然是心心相印,古煊乍然询问。
冷君柔身体微微一颤,在他抬起她的头时,对着他那期待热切的眼神,她脑海不停飞转,找话题岔开,“对了皇上,德妃那件事,真的要那样做?”
古煊也稍顿,随即重重地点了点头。
“萧华真的会没事?”冷君柔接着道,眉心微蹙,透着担忧。
萧华正是古煊所派的暗中占有了谢心怡的一名暗卫,古煊还派了另一个暗卫去顶替占有冷若甄,至于具体用什么手段,古煊不肯说,理由是,他不想她知道太多这方面的情况,免得破坏了她的纯真。
“他是朕的人,帮朕做事,朕断然会保住他。”古煊再一次肯定地应答。
“那个孩子呢?真的要送往孤儿院?”冷君柔也往下问。
原来,古煊的计划是,在谢心怡分娩那天,叫心腹太医趁着给初生婴儿做循例检查时,动点手脚,让孩子发生个小意外,然后顺便诊出孩子的血有异,和古煊的不相融合,断定孩子不是古煊的血脉,而是谢心怡为了争宠夺嫡和其他男人芶合的“野种”。
关键时刻,让暗卫出来领罪,把一切罪名推卸到谢心怡头上,大家并不知道暗卫是古煊的人,不会想到这是古煊的一个计,只会一致认同是谢心怡为了争宠而做出的伤风败德之事。
所以,即便明知有冤,谢心怡也百口莫辩,即便明知这一切可能是古煊的诡计,太后和左丞相等人也无可奈何。
当初一听这个计划,生性善良的冷君柔不禁替谢心怡感到可怜和同情,甚至向古煊发出请求,说能否换一个办法。身为女人,她很清楚,被一个全然陌生的男子夺走了清白和名节,结果还要顶上这样的罪名,那是何等的可悲和伤痛。
可惜,古煊毅然坚持,他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和使命,谢心怡的使命是如此,那个无辜的婴儿的使命也是如此,他还说,相比那些为国捐躯的英雅,谢心怡和那婴儿的命运算是不错了。
或许,这就是政治斗争之下的牺牲品,有斗争,就有牺牲。
柳眉忽然皱得更紧,冷君柔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古煊一直留意着她,感受到她的多愁善感,劝解出来,“好了,柔儿别想太多了,这些事,你别操心,你现在要做的是,保持心情愉快,给朕再添一个皇儿,知道吗?”
皇儿……
自己的孩子,可以来自于他,得到他的万千宠爱;谢心怡的却是……
冷君柔感到幸福快乐的同时,心头又不自觉地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忧伤。
古煊则既无奈,又懊恼,做人果然不能太善良,这小东西,谢心怡曾经那样对她,她还替其感到同情和怜悯,真不知应该赞扬她呢,还是把她绑起来,打她屁股。
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