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女倾城 作者:鸽子树(晋江12.11.28完结,丑女翻身,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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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女倾城 作者:鸽子树(晋江12.11.28完结,丑女翻身,种田)-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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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随从透过半隐半现的轿帘,轻声对着里面嘀咕“主子,她要慢慢变”
  听不见轿子里面的人轻声说了什么,那个随从直起身子,颇有些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发问“我家主子问你变形要多久?” 
  变形?你当我是金刚?我鄙夷的斜了那随从一眼,语声恭敬的回道“一月能有小成” 
  “能变成什么样”?我觉得这句话不会是轿子里的人问的,分明就是这个小随从的好奇心做祟,看他问都没问轿子里人的意思,再看他一脸掩不住的兴奋,仿佛能透过我看到天仙似的眼神。我一阵负疚,多单纯的孩子,就这么被我三言两语给忽悠了。
  我做高深状,缓缓说道“一月可减五斤,半年可初见成效,保证改头换面,身姿窈窕。”实际上我根本没想减给他看。
  能骗就骗,他要信了,我得了银子撒腿就跑,山高水远,又没卫星定位,警车开道,我就不信他找得着我。
  可惜我猜错了开头,也猜错了结局。只隐隐听见轿子里轻声说了一个字“杀”,伴着一个似有若无不经意的手势,只听的哗一片响,刀已出鞘。
  靠,先冲上来时怎么没发现那些随从个个都挎着刀,连轿夫都有。
  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他们都拔了刀,杀我拔一把刀就够了,多了也是浪费,虽然我胖,但是我想,内部器官结构应该都是一样的,一刀足矣。也不明白为什么实际情况与传言不符。为了保命,接着前面的对话,我快速加码,保命要紧。
  “一月减十斤”
  没人理我,有人往前走了一步。
  我后退一步,身上肉一颤。再喊“一月二十斤”
  轿里的人没反应,我声音也开始发颤。狠狠咬牙狂呼“一月三十斤”。我以前憋着一股气的减肥记录是平均每月七斤,最多一个月没超过十斤,足足减了半年才过渡到玲珑有致的样子。现在张口就喊三十,纯粹是被那些明晃晃的刀给吓的。
  “刷”,大概是得了指令,那些随从的刀回了鞘,害我又流了一身汗。想着一会赶紧开溜,离开这地方,省得下次再被遇上,拿刀跟我算旧帐。
  不知道轿子里的人对着那小随从说了什么,那小随从一点头,一溜烟,钻进人群不见踪影。
  我见没人理我,赶紧干笑两声“既然没人肯给我这个机会,还是算了。”我学着电视里看的样子文绉绉的一拱手“青山不改,绿水常流,在下告辞”。
  可惜我脚只转了半个弯,就听到一片熟悉的拔刀声。我抽了一口冷声,强装镇定的站正,刷,刀全部收了回去,再试一次,依然如故。这下,我算是明白了,那轿子里的人没发话,走是不能走的,否则就拔刀伺候,我本想试试走了会怎样,很遗憾我的胆子和我的身材成反比,先前被饥饿壮大的胆子,被这一吓,老早就缩回去了。
  可我也不甘心就这么被拿捏住,于是我不停的左转,立正,左转,立正,耳边就不停的听到训练有素的拔刀声,哗,再听到整齐划一的入鞘声,刷。周围的看客已经有不少人忍不住笑出了声,可轿子里的人依旧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十分怀疑他感官神经有问题,否则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跟个木头人似的,那些随从也一样,面无表情,动作机械的如同机器人似的,果然是物以类聚。
  我头转的有点晕的时候,那个说话最多,钻进人群的小随从蹭的一声,回到了轿子前站着。把手上的一大块东西往我脚一下扔,真准,差一分就砸到我那双劳累的脚。
  我定睛一看,哇,好大一块猪肉,做什么?莫非不愿意给银子,换成猪肉了?也好,聊胜于无,卖一半,留一半拿到河岸边烧烤,这里的猪肉可都是正宗的土猪肉哇,我吞了吞口水。
  街边看热闹的人也都纷纷猜测,这块肉是赏我的,还是做什么的。可见看热闹的人,比我要了解这位祖宗的性子。
  这次没让那小随从当传声筒,轿子里的人懒洋洋的发话了“这是三十斤猪肉,你说一月内能减三十斤,我给你机会,看看你所说的奇迹,要是你减不了,我就从你身上割下三十斤肉来喂我的爱犬”
  我对这地方不了解,只是有些半信半疑。随便割人家肉,不犯法么?不怕我告你人身伤害?就算是古代,也有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说法,我就不信你敢真这么干。电视上演的那是娱乐大众的,没有可考性。
  相对于存在一半风险的事情,我更想脚底抹油。那小随从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眉毛一扬“你若是现在说不行,那就只能留下你的命了,当街无故拦了我家主子的轿子,误了我家主子的正事,是为死罪。”
  听这语气,分明是没得选择。于是争取最大利益“我没场地”
  “跟着主子回府,有的是场地。”
  “我忙着变身,衣食无人打理。”
  “主子说了,自会安排妥当。” 
  我心一横,得寸进尺“我要是减不了,你就要割
  我肉,我要是减成了呢?有什么好处?” 
  周围响起一片抽气声,不知是不是没见我这么不识抬举讨价还价的人。
  “你若成了,府内供给你的衣食住行,皆不收你银子,再按每斤一两银子算钱给你。” 这次开口的不是那快言快语的小随从,而是轿子里那个只闻其声的祖宗。
  周围一片窃窃私语,我听到几个极小的声音说我的肉很值钱,猪肉才几十个钱一斤呢。我愤愤不平看着他们,心里暗骂“我叉,割生猪肉它叫唤我不会疼,可割我的肉;我一定心疼加肉疼,能一样么,有可比性么?”
  越想越觉得自己亏大了,张口就喊“太便宜了,二两银子一斤肉”
  轿子里沉默了片刻,压着嗓子应允“依你”
  我叹气,早知道这么好商量,我应该说三两银子的。他如果嫌贵,我正好甩手走人,省得风险太大。看他这出价的样子,也不像别人说的那么有钱,忒小气。事实上我也不知道一两银子能买多少东西。
  


☆、第二章  不要割肉

  刚入府门,我就被那个小随从安排到一个开阔处等着,不多时,便来了好几个壮汉,还抬着一杆十分大的杆称。
  我被像货物般的装在一个超大的浴桶里,看他们手脚麻利的将桶缠紧了,大喝一声“起”,我的重量就这么被他们记录在册了。
  府里待遇不错,那个小随从给我安排了一间小院子,专门叫了两个人来侍候我,吩咐她们不管我要什么,吃什么,通通都满足我,除了一样,不许出府。
  有吃有喝我出府做什么,做梦都想过这种不劳而获,丰衣足食的日子。我将轿子里那人割肉的魔咒当成了耳边风,每天吃吃喝喝,再在院里四处悠闲晃悠,一边晃,一边感叹古代的地皮大概是极便宜的,说是院子,都快赶上现代的中心花园了。至于那个轿子里的人,长的是圆是扁压根没见着,搞的神神秘秘跟见不得人似的。他也从来没来找我,时间一久我也就忘了,反倒是小随从,每天都会抽空跑过来瞅我一眼,见我只是逛逛园子,伸几个懒腰,踢几下腿,他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却什么都没说,连招呼都没和我打一个,转身就跑开了。
  第四天的时候,我瞧见院子外似乎一个什么东西从地上拖过,留下长长的红色痕迹,我心里一时好奇,揣着一颤一颤的肉,颠颠的移过去看热闹,只见一个家丁打扮的人正拖着一个人往外走,脸上一片污渍,看不出死活,那拖过的长长的红痕,正是他身上流出的血迹,从里面内院里一直拖洒了一地。
  如此血淋淋的场面,我还是第一回见。不由吓的有些呆傻,一路跟着家丁的小随从冷不丁的冒了句“这就是欺哄我们主子的下场,真当府里的银子是这么好赚的。”
  我惊讶的望着他,这话似乎是说给我听的,这算不算杀鸡骇猴?不能否认的是,这件事的确是吓到我了,起到了它应有的作用。回去后我拉个两个小丫头东拉西扯猛侃八卦,大概的胖的人看起来不像坏人,说了无数不相关的废话后,总算大致知道了那些进府赚银子的能活下来的没几个,多数是江郎才尽又贪图府里的银子不愿走滥竽充数的,结果就再也没有机会出府,这消息之所以流不到外面,是因为没有人有机会外传,聪明的见好就收,捞了一笔就走人,自然也不知道其它人的下场有这么悲惨。
  打听到了我要的信息,我张大了嘴,喃喃自语“就没王法么?说杀就杀,衙门是你家主子开的?”
  一个丫头和我聊的忘形,冲口而出“可不就是我家主子开的”,她刚说完就忙掩了嘴,低眉垂首不再言语,另一个当做什么也没听到状,波澜不惊。
  我仰头倒在床上,坚实的床架震了三震,身下的
  被子凹了一个人坑。看来混水摸鱼是不行了,探了三天路径,想顺几件古玩溜出去更是门都没有。难道真要等到一个月后他来割肉?想像那扔在脚下的生猪肉变成是自己的肉,而自己还在一边鲜血横流一边看着一条凶猛的狗围着我的那堆肉转悠,它一边嫌弃着不肯下口,一边盯着我眼冒研究“都是肥肉,都是肥肉,咋就没有瘦肉呢?”
  我打了个寒颤,猛的摇头,不行不行,我不要割肉,我要瘦。
  于是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从床上翻身爬起,忙不迭的唤着两个丫头。“有没有大的铜镜,快拿一面来给我,我要照照。”
  我站在铜镜前左照右照,前几天光顾着享受,没怎么来得及在乎自己的脸及体形,现下一看,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你说眼睛胖的就剩下一缝了,咋就没影响到我的视线呢?脸颊上的肉已和下巴持平,那脖子还能看得出来么?脸一大,嘴巴倒算的上是樱桃小口了,可怎么看上去就那么不协调呢。
  想到前两天我虎假狐威的要了无数燕窝,鹿茸等凡是以前听说过的,自己没吃过的,都一一要来尝了个遍,我心里都一阵哀嚎,做人果然不能贪心,连贪点小便宜,都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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